第2章 天选厄运（修）
轻微的嗡鸣响起，似乎打开了某种能量场。8人眼前一黑，像是被丢出了宇宙飞船的垃圾带，猛得被巨大的气压冲飞了起来，“自由自在”地漂浮在空中。
巨大的白色空间转变成黑色天地，8人四散飘落在各处，彼此间有隐隐的蓝色光束相连，似乎形成了某种稳定的结构。
“量子牵引完成，多维稳态构建完成。开启圣力灌注。”伴随着冰冷的女声，有五彩斑斓的气体从不知名的地方释放出来，远远看去像是毒气泄露，逐渐蔓延侵蚀过来。
眼见着越来越近的“毒气”，唐晓双开始脸色苍白，身体微微颤抖，如果不是还有女生在，他肯定能叫出来。项籍却一脸兴奋，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微微旋转着。
“守住心神，没有危险。”秦秋成的声音传了过来，似乎在安慰大家。唐晓双平静了一些，终于停止了颤动，望向秦秋成。却发现这家伙正紧闭眼睛，大头朝下，四肢蜷缩成了个球形。
“毒气”终于飘了过来，鼻子里有各种奇怪的味道倏忽而过，异香、恶臭、酸腐、甜腻......还没来得及感受，就已经消失变化；眼睛里更是什么都看不见，只有彩色刺眼的强光；细碎的声音似乎从毛孔里钻了进来，像窃窃私语、像电流涌动、像大群的蟑螂爬过......皮肤上只有一种轻微地撕裂痛感逐渐加重，似乎下一秒就会被剥成一个血淋淋的肉球。
受试者已经彼此看不见身影，只有渐渐强烈的痛楚以及被未知与死亡的恐惧紧紧抓住心脏，每一次心跳似乎都要顶着巨大压力。终于有女生忍不住痛疼，抽泣起来，断断续续地飘荡在空间中，诡异莫名。
秦秋成缩成一团，感觉自己像个肉圆子在机器里震荡塑形，不时被添加各种佐料，此刻早已忘记什么高考志愿，只求快点结束吧。
“圣力灌注一阶段完成，压力灌注二阶段，开启。”
唐晓双终于也哀嚎起来：“秦秋成！被你TM害惨啦，你要赔我~~~”
话音未落，8人之间的蓝色光束突然快速收缩起来，斑斓的气体围绕着众人形成漩涡，疯狂向受试者体内钻去，顿时各种折磨成倍放大，所有人都忍不住惨叫起来，远远看去仿佛8只蠕动的毛虫，被彩色的大茧紧紧裹住，拼命挣扎着想逃离。
渐渐地，声音、气味、影像、触觉消失了，秦秋成只能感觉到自己一个人孤独地漂浮在空间里。人生18年的记忆像是一场梦，有些模糊和不真实，身体好像变成了一个水袋，被未知的液体逐渐充满，似乎要炸开来一样。
“嗤~~~”的一声，水袋子似乎真的撑破了，就在最薄弱的眼眶处，汩汩的力量快速流出，他连忙用手捂住眼睛，但“水流”穿过他的肢体流了出去。
秦秋成默默感受着身体的状态，不知名的液体从身体各处涌入，又从眼眶处泄出，眼看刚刚聚集的液体就要流失殆尽，胸口一片鸡心坠大小的区域忽然涌出新的液体，彷佛某种润滑剂，大大加速了体内液体流动的速度；但又像粘合剂，在眼眶处形成一层薄膜，迅速封闭了出口。
当所有受试者的充盈状态都达到满溢时，那些液体忽然如潮水般回落，冰冷的机械女声再次响起：
“压力灌注二阶段结束，评估圣力亲和度、容量、效率、性质如下：
项籍，亲和度95，容量163，效率72，力量系
唐晓双，亲和度72，容量128，效率81，火元素系
纪飞雪，亲和度82，容量100，效率78，精神系
秦秋成，亲和度51，容量55，效率180，异化系
四名受试者瑞格能量壁障破裂，不予评测”
‘看起来是倒数第一’秦秋成有些怅然，‘怎么看都不是天选之子啊！’
“评估完成，请确认是否进入实境评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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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宽阔的厅堂内，后方的指挥席上端坐着一位中年人，身着藏青色中山装，胸口绣着一颗橙色小树。在他前面，一排排工作人员都紧张的盯着自己的屏幕忙碌着，正前方的中央大屏幕上被分成数十个小屏幕，正显示着各地圣痕测试情况。
一名年轻人突然抓起文件夹，小步跑向指挥席，俯下身子低声道：“主任，龙城医大的测试点提前完成测试，请求开展实境评估。”
中年人接过文件夹看了看，皱了皱眉：“提前完成是什么原因？”
“从数据来看，这批考生容量池偏小。”
中年人眉头锁得更深了，但当他看见考生名单时，微微愣了一下才说：“项籍评估良，唐晓双、纪飞雪评估合格，其他人都抹去记忆送回去吧。”
“是！”年轻人答应着，却没有离去。
“还有事？”中年人有些不悦。
年轻人犹豫了一下，指向秦秋成的名字说：“主任，这个种子是异化系的，而且效率评分是理论值的满分。”
异化系是很特殊的存在，他们能力不一定很强，却稀奇古怪，经常有意想不到的用处。
中年人的目光又回到文件记录上，分析着说：“纵然是异化系，但是亲和度和容量都太低了，觉醒都很难。效率再高的蚂蚁也是被鸡啄的命运，我们不能把有限的资源浪费在这样的种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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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城医大的测试点内，电子合成音再次响起：“项籍、唐晓双、纪飞雪请沿着蓝色箭头进入准备2区，其他人请原地等候。”
未被叫到名字的五人互相看了看，一丝不好的预感在大家心里升起。
“管他，秋成，我们一起过去。”唐晓双拉起秦秋成就要走，空间忽然响起刺耳的警告声：“未经允许，请不要擅自行动。您的行为可能引发不可测风险。”
“我去！”唐晓双悻悻地停下动作，“等我一下，我们一起出去。”
“好~”秦秋成挤出一个笑容，纪飞雪忽然好奇得打量着他们问：“你们是在同一个瑞格能量涡吗？”
“什么涡？”两人都楞了一下，连项籍都停下了脚步转头望来。
纪飞雪指着秦秋成和唐晓双之间的空白处说：“你们看，你们的量子牵引束没有消失，这是场环境下同源能量涡的自然表现。”大家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果然蓝色的光束若隐若现。
“所以他们必然同时进入实境？”项籍皱眉问。
“对，只要一个人进入实境，另一个必然被量子牵引卷进去。”纪飞雪解释说，“真是罕见，我以为只是理论存在。”
秦秋成和唐晓双一脸茫然地听着，感觉好有道理，但是她在说什么？
“喂！那个谁，现在怎么说？要不就我俩一起吧！”唐晓双忽而大声朝着空中吼道。
过了好一会儿，电子合成音再次响起：“同源能量涡双生子体在实境评估中将承担双倍负荷，评估可能导致精神过载，风险系数提升4倍，您可以放弃本次测试，或者承担相应风险，请确认。”
“什么玩意？说人话。”唐晓双嚷嚷着。
“就是你们坚持参加测试，可能会变白痴！”项籍严肃地回答。
“啊？秋成，咱要不要这么拼命啊？”唐晓双有些畏惧。
秦秋成忽而转向纪飞雪问：“你觉得呢？”
纪飞雪扫视了二人一眼，伸出一根玉葱般的手指头摇了摇：“我要是你们就放弃！”
顿了顿，她又望向白得耀眼的棚顶感慨：“机会只此一次！一辈子一次！要么向前、要么平庸！”
纪飞雪的话落在秦秋成耳中彷佛是说：咸鱼翻生就一次，要么闯，要么躺！
“那就拼一拼吧！”秦秋成眼神坚定起来，大踏步地走向准备2区。
“哎？等等啊，咱再想想啊。不忘初心啊，1:50啊，秋成，已经可以了，咱不是拼命来的啊~~~”唐晓双痛心疾首，哀嚎着被拖了过去。
“4名选定受试者集合完毕，圣痕测试一阶段已完成，实境测试准备开启。请注意同源能量涡双生子体参与测试，输出功率提升4倍，所有受试者有精神过载风险，请中控主脑授权......授权完成，实境测试开启。”
“啊？？？等等，为什么我们也要4倍功率啊？”项籍和纪飞雪同时大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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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境能级提升，同步率100%，圣痕剥离，进阶准备完成。”
某处山谷内，一名赤裸上身的大汉盘坐在巨大阵纹中央，随着一声声工作人员的准备报告，不断调整呼吸，做好最佳准备，这次升阶如果成功，他就能成为仅次于龙城驻守的圣树上阶圣痕师。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心神微微颤动。
“精神载荷震荡，震幅3%，请控制情绪。”
大汉连忙收束思绪，保持澄清心态。天空有五彩云层压了下来，不时有电荷在云间游走，仿佛孕育着巨大的能量，下一刻就要喷薄而出似的。
“进阶开始，实境对接启动，展开。”
数十道粗大的闪电忽然从云层中劈下，沿着圆形阵纹形成一个巨大的雷电囚笼，囚笼中央在刺目的电光中形成无穷的黑暗，仿佛能把意志都吞噬进去。猛然间，四面八方的雷电向中央的黑暗坍塌收缩，一瞬之后阵纹内的一切已经消失不见。此刻，震天动地的轰鸣声才在耳边响起，整座山谷“轰隆隆”地震荡起来，山崖上地碎石滚滚落下，在能量护罩上激荡起阵阵涟漪。
“警告：实境同频干扰，监测到未经注册同频实境，请立刻终止圣痕升阶。”
山谷内的工作人员都愕然抬起头，茫然四顾。他们已经做过报备了啊，方圆三百公里架设了屏蔽器，而且他们地处边缘小城，怎么都不可能有这么高能级的同频实境干扰？现在要终止？怎么终止？圣痕师都进入实境了，只能等他自己出来，或者实境能源衰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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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城医大的圣痕测试室忽然一阵猛烈的震动，仿佛地震了一般，仪器设备乒乒乓乓得散落一地。
“警告，同频实境入侵，疑为圣痕升阶，危险等级高，请求停止测试。”
‘有意思！天选的厄运啊，倒是省了我许多功夫。’指挥席上的中年人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巨大的白色空间转变成黑色天地，8人四散飘落在各处，彼此间有隐隐的蓝色光束相连，似乎形成了某种稳定的结构。
“量子牵引完成，多维稳态构建完成。开启圣力灌注。”伴随着冰冷的女声，有五彩斑斓的气体从不知名的地方释放出来，远远看去像是毒气泄露，逐渐蔓延侵蚀过来。
眼见着越来越近的“毒气”，唐晓双开始脸色苍白，身体微微颤抖，如果不是还有女生在，他肯定能叫出来。项籍却一脸兴奋，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微微旋转着。
“守住心神，没有危险。”秦秋成的声音传了过来，似乎在安慰大家。唐晓双平静了一些，终于停止了颤动，望向秦秋成。却发现这家伙正紧闭眼睛，大头朝下，四肢蜷缩成了个球形。
“毒气”终于飘了过来，鼻子里有各种奇怪的味道倏忽而过，异香、恶臭、酸腐、甜腻......还没来得及感受，就已经消失变化；眼睛里更是什么都看不见，只有彩色刺眼的强光；细碎的声音似乎从毛孔里钻了进来，像窃窃私语、像电流涌动、像大群的蟑螂爬过......皮肤上只有一种轻微地撕裂痛感逐渐加重，似乎下一秒就会被剥成一个血淋淋的肉球。
受试者已经彼此看不见身影，只有渐渐强烈的痛楚以及被未知与死亡的恐惧紧紧抓住心脏，每一次心跳似乎都要顶着巨大压力。终于有女生忍不住痛疼，抽泣起来，断断续续地飘荡在空间中，诡异莫名。
秦秋成缩成一团，感觉自己像个肉圆子在机器里震荡塑形，不时被添加各种佐料，此刻早已忘记什么高考志愿，只求快点结束吧。
“圣力灌注一阶段完成，压力灌注二阶段，开启。”
唐晓双终于也哀嚎起来：“秦秋成！被你TM害惨啦，你要赔我~~~”
话音未落，8人之间的蓝色光束突然快速收缩起来，斑斓的气体围绕着众人形成漩涡，疯狂向受试者体内钻去，顿时各种折磨成倍放大，所有人都忍不住惨叫起来，远远看去仿佛8只蠕动的毛虫，被彩色的大茧紧紧裹住，拼命挣扎着想逃离。
渐渐地，声音、气味、影像、触觉消失了，秦秋成只能感觉到自己一个人孤独地漂浮在空间里。人生18年的记忆像是一场梦，有些模糊和不真实，身体好像变成了一个水袋，被未知的液体逐渐充满，似乎要炸开来一样。
“嗤~~~”的一声，水袋子似乎真的撑破了，就在最薄弱的眼眶处，汩汩的力量快速流出，他连忙用手捂住眼睛，但“水流”穿过他的肢体流了出去。
秦秋成默默感受着身体的状态，不知名的液体从身体各处涌入，又从眼眶处泄出，眼看刚刚聚集的液体就要流失殆尽，胸口一片鸡心坠大小的区域忽然涌出新的液体，彷佛某种润滑剂，大大加速了体内液体流动的速度；但又像粘合剂，在眼眶处形成一层薄膜，迅速封闭了出口。
当所有受试者的充盈状态都达到满溢时，那些液体忽然如潮水般回落，冰冷的机械女声再次响起：
“压力灌注二阶段结束，评估圣力亲和度、容量、效率、性质如下：
项籍，亲和度95，容量163，效率72，力量系
唐晓双，亲和度72，容量128，效率81，火元素系
纪飞雪，亲和度82，容量100，效率78，精神系
秦秋成，亲和度51，容量55，效率180，异化系
四名受试者瑞格能量壁障破裂，不予评测”
‘看起来是倒数第一’秦秋成有些怅然，‘怎么看都不是天选之子啊！’
“评估完成，请确认是否进入实境评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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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宽阔的厅堂内，后方的指挥席上端坐着一位中年人，身着藏青色中山装，胸口绣着一颗橙色小树。在他前面，一排排工作人员都紧张的盯着自己的屏幕忙碌着，正前方的中央大屏幕上被分成数十个小屏幕，正显示着各地圣痕测试情况。
一名年轻人突然抓起文件夹，小步跑向指挥席，俯下身子低声道：“主任，龙城医大的测试点提前完成测试，请求开展实境评估。”
中年人接过文件夹看了看，皱了皱眉：“提前完成是什么原因？”
“从数据来看，这批考生容量池偏小。”
中年人眉头锁得更深了，但当他看见考生名单时，微微愣了一下才说：“项籍评估良，唐晓双、纪飞雪评估合格，其他人都抹去记忆送回去吧。”
“是！”年轻人答应着，却没有离去。
“还有事？”中年人有些不悦。
年轻人犹豫了一下，指向秦秋成的名字说：“主任，这个种子是异化系的，而且效率评分是理论值的满分。”
异化系是很特殊的存在，他们能力不一定很强，却稀奇古怪，经常有意想不到的用处。
中年人的目光又回到文件记录上，分析着说：“纵然是异化系，但是亲和度和容量都太低了，觉醒都很难。效率再高的蚂蚁也是被鸡啄的命运，我们不能把有限的资源浪费在这样的种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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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城医大的测试点内，电子合成音再次响起：“项籍、唐晓双、纪飞雪请沿着蓝色箭头进入准备2区，其他人请原地等候。”
未被叫到名字的五人互相看了看，一丝不好的预感在大家心里升起。
“管他，秋成，我们一起过去。”唐晓双拉起秦秋成就要走，空间忽然响起刺耳的警告声：“未经允许，请不要擅自行动。您的行为可能引发不可测风险。”
“我去！”唐晓双悻悻地停下动作，“等我一下，我们一起出去。”
“好~”秦秋成挤出一个笑容，纪飞雪忽然好奇得打量着他们问：“你们是在同一个瑞格能量涡吗？”
“什么涡？”两人都楞了一下，连项籍都停下了脚步转头望来。
纪飞雪指着秦秋成和唐晓双之间的空白处说：“你们看，你们的量子牵引束没有消失，这是场环境下同源能量涡的自然表现。”大家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果然蓝色的光束若隐若现。
“所以他们必然同时进入实境？”项籍皱眉问。
“对，只要一个人进入实境，另一个必然被量子牵引卷进去。”纪飞雪解释说，“真是罕见，我以为只是理论存在。”
秦秋成和唐晓双一脸茫然地听着，感觉好有道理，但是她在说什么？
“喂！那个谁，现在怎么说？要不就我俩一起吧！”唐晓双忽而大声朝着空中吼道。
过了好一会儿，电子合成音再次响起：“同源能量涡双生子体在实境评估中将承担双倍负荷，评估可能导致精神过载，风险系数提升4倍，您可以放弃本次测试，或者承担相应风险，请确认。”
“什么玩意？说人话。”唐晓双嚷嚷着。
“就是你们坚持参加测试，可能会变白痴！”项籍严肃地回答。
“啊？秋成，咱要不要这么拼命啊？”唐晓双有些畏惧。
秦秋成忽而转向纪飞雪问：“你觉得呢？”
纪飞雪扫视了二人一眼，伸出一根玉葱般的手指头摇了摇：“我要是你们就放弃！”
顿了顿，她又望向白得耀眼的棚顶感慨：“机会只此一次！一辈子一次！要么向前、要么平庸！”
纪飞雪的话落在秦秋成耳中彷佛是说：咸鱼翻生就一次，要么闯，要么躺！
“那就拼一拼吧！”秦秋成眼神坚定起来，大踏步地走向准备2区。
“哎？等等啊，咱再想想啊。不忘初心啊，1:50啊，秋成，已经可以了，咱不是拼命来的啊~~~”唐晓双痛心疾首，哀嚎着被拖了过去。
“4名选定受试者集合完毕，圣痕测试一阶段已完成，实境测试准备开启。请注意同源能量涡双生子体参与测试，输出功率提升4倍，所有受试者有精神过载风险，请中控主脑授权......授权完成，实境测试开启。”
“啊？？？等等，为什么我们也要4倍功率啊？”项籍和纪飞雪同时大叫起来。
-----------------
“实境能级提升，同步率100%，圣痕剥离，进阶准备完成。”
某处山谷内，一名赤裸上身的大汉盘坐在巨大阵纹中央，随着一声声工作人员的准备报告，不断调整呼吸，做好最佳准备，这次升阶如果成功，他就能成为仅次于龙城驻守的圣树上阶圣痕师。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心神微微颤动。
“精神载荷震荡，震幅3%，请控制情绪。”
大汉连忙收束思绪，保持澄清心态。天空有五彩云层压了下来，不时有电荷在云间游走，仿佛孕育着巨大的能量，下一刻就要喷薄而出似的。
“进阶开始，实境对接启动，展开。”
数十道粗大的闪电忽然从云层中劈下，沿着圆形阵纹形成一个巨大的雷电囚笼，囚笼中央在刺目的电光中形成无穷的黑暗，仿佛能把意志都吞噬进去。猛然间，四面八方的雷电向中央的黑暗坍塌收缩，一瞬之后阵纹内的一切已经消失不见。此刻，震天动地的轰鸣声才在耳边响起，整座山谷“轰隆隆”地震荡起来，山崖上地碎石滚滚落下，在能量护罩上激荡起阵阵涟漪。
“警告：实境同频干扰，监测到未经注册同频实境，请立刻终止圣痕升阶。”
山谷内的工作人员都愕然抬起头，茫然四顾。他们已经做过报备了啊，方圆三百公里架设了屏蔽器，而且他们地处边缘小城，怎么都不可能有这么高能级的同频实境干扰？现在要终止？怎么终止？圣痕师都进入实境了，只能等他自己出来，或者实境能源衰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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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城医大的圣痕测试室忽然一阵猛烈的震动，仿佛地震了一般，仪器设备乒乒乓乓得散落一地。
“警告，同频实境入侵，疑为圣痕升阶，危险等级高，请求停止测试。”
‘有意思！天选的厄运啊，倒是省了我许多功夫。’指挥席上的中年人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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