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僵持
“嘭嘭嘭嘭！”砸门声不绝于耳。
李密看到外面的东西砸门是先是一愣，然后一个激灵从床上跳起，接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他将自己的实木衣柜（因为这个世界的人类大力发展灵植，因此这个世界的实木家具相对便宜）给拽倒在自己的房门处。
也不知道是不是李密的霉运触底反弹，在衣柜倒在房门处的同时，只听见咔嚓一声，房门居然们屋外的那个自称是保罗的东西给直接拍碎，也正因为如此，李密才看见屋外究竟是什么东西。
或者说，李密透过已经不是房门的房门，看到了那个家伙的一部分。
站在房屋外面的是一个丑陋的怪物，有着如同气球般肥胖的躯干以及干枯地如同鸡爪般的四肢，它身上的皮肤像是某种古铜色皮革破碎后再次缝合而成，看起来粗糙并且遍布类似棉线缝合出的花纹，李密没有看见它的头颅，原因很简单，相较于两米高的房门来说，它的身体实在是太大并且太过肥胖，以至于他根本无法弯下腰来，但是经过李密的测算，这个怪物至少身高在三米左右。
此时这个怪物在拍碎房门后，就试图进入屋子里面，但是因为有倒下的衣柜作为阻隔，他的尝试失败了。因此，这个肥胖的怪物，只能将自己那酷似鸡爪，但远远比鸡爪要大得多的手伸进屋子里面，来摸索李密的位置。
“什么鬼玩意。”李密一边将自己的身体贴紧正对房门的墙壁一边骂了一句，他知道这个世界有超凡者，但是没想到还没等他去寻找，超凡事件先找到了他，并且看这模样，似乎是要找他寻仇。但关键在于，他和这个名叫保罗的家伙，只见过两次面——等一下，有地方不对劲！
“在今天之前，前身只在金鱼贷贷款时见过他一面，那他为什么在广场只是看见我的后背就喊出我的名字？”李密想到这里，顿时冷汗从后背冒了出来。
有问题！那个怪物和自己的前身肯定有关系！那么他们之间会是什么关系？让这个保罗在死后变成怪物也要过来，并且他为什么会变成怪物，难道仅仅是因为是那个叫气球的灵植学家杀死他而导致的吗？李密的脑中很乱，但是他依旧忍不住胡思乱想。
没办法，现在他能做的只是胡思乱想，对面是一个保守估计至少三米高的怪物，而他所住的房子一穷二白，拿什么对付这个怪物，是水果刀还是菜刀？
“真该死的前身。”李密开始骂了一句，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不正常的东西，这个家伙却没有准备任何防身用的物品。
“李密，李密，你在哪，你在哪？”怪物那如同鸡爪一般的手根本够不着李密，而在门外的他也很难钻进这件小房子，于是他开始怪异地对着李密喊叫。
而此时的李密一点气都不敢出，作为一个看过几部恐怖电影的家伙，他深知这个怪物会用什么套路弄自己。
怪物不断呼喊李密的名字，发现李密不会给他反馈后，又开始大声嘶吼其他内容出来。
“李密，救我！救我！”怪物继续使用保罗的声音呼喊着，声音凄厉，与此同时，他那双如同鸡爪一般的手开始往李密屋子里面伸长。
李密见状，只好将自己的身体更加贴紧墙面，但是与此同时他却开始思索起来。
经过一系列的惊吓和混乱后，李密确定了那个怪物没办法将自己的身体塞进来后，他的心情终于开始平复，并且开始思考一系列的事件。
“首先第一件事，”李密默默想到，“那个黑皮保镖和我认识，至少我们非常非常熟悉，不然他不可能在见过我第一面后就能在背后叫出我的名字。所以说，我和他应该比较熟悉，甚至说我之所以会借高利贷，也可能和他有关。并且他在办公室里的表现真的是太奇怪了，似乎是想为我掩饰一些什么东西。”
“然后就是第二件事，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今天有个叫做气球的家伙使用我不知道的手段将这个保罗弄炸，然后保罗复活，并再晚上找到了我。也就是说，保罗就算是在意志模糊的时候，他也相信我可以救他。”
“最后是第三件事，也就是刚才，保罗不断呼唤我，或者说前身的名字，并且迫切地希望我救他，那么问题来了，他是被一个超凡者杀死的，那么他为什么会觉得我可以救下他？”
李密皱起眉头，突然发现前身的死亡似乎并非这么单纯——至少，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前身为什么和高利贷的手下有关系。
“等一下，我或许可以利用一下这个保罗。”李密总结这些情报，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只是如果事情和他想的一样还好，如果不一样，那么他很有可能会被这个保罗变成的怪物撕碎。
“不过我貌似没有其他的选择。”李密想到他所处的环境，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没错，前身租的房子，不仅地方狭小，并且最重要的是这个房子其实是某个猎人为了方便打猎而建造的休息小屋，也就是说，四周全部都是树林，即使等到天明，这个地方也未必会有人过来。
甚至说，即使他和这个怪物僵持到他被饿死，估计也不会有人过来。
于是李密清了清嗓子，开始了自己的计划。
“保罗，你喊我干什么？”李密尽量保持镇定的声音。
“李密，是你吗，救我！救我！”怪物听到李密的回应后，立刻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开始拼命嘶吼道。
“淡定，保罗，”李密冷静地回应道，此时他觉得自己像是那个干瘦的约翰老头，“你先冷静下来。”
虽然不知道接下来要问什么，但李密还是知道沟通的第一个步骤是冷静的双方。
“李密，我身上好疼，好疼。”很显然，这个怪物，或者说保罗沉浸在某种巨大的痛苦中。
李密见状叹了一口气，虽然目前沟通对象思维有些混乱，但是看模样他似乎没有想要杀死自己。
当然，这并不代表李密会走出去，只不过这的确给了他一些信心以及勇气。
“好的，你能给我描述一下你是这么疼痛的吗？是肌肉撕裂的那种疼痛，还是头疼，或者是……”李密想了想，实在描述不出保罗经历的那种疼痛。
“皮肤，是皮肤！我的皮肤又痒又疼！”怪物嚎叫着，将自己的双手缩回去，紧接着，一股让人牙酸的抓挠声开始出现。
“好了，我知道了。”李密说道，“那我问你，你最近有没有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李密问这句话的原因很简单，在今天保罗即将爆炸的时候，约翰老头曾经问过保罗这句话，但是当时保罗只是含糊地回答了一下问题，但约翰老头既然那样问了，那么他的死亡原因必然和他吃过什么东西有关系。
李密不相信保罗是约翰老头手底下死的第一个人。
而他查询保罗死亡的目的有两个，第一个是查出保罗不对劲的地方，然后将保罗糊弄走，第二个则是为了防止那个叫气球的家伙会用同样的手法对付自己。
“我吃了什么，我吃了什么，”房屋外面的怪物呆呆地重复这句话，而李密也不敢多加引导，因为他现在也不确定他吃的东西会不会和自己有关。
“我没吃什么啊。”这个怪物疑惑地说道，“我就和以前一样，早晨热牛奶加蛇血花面包，中午黑椒猪肉和啤酒，晚上，等一下，我晚上吃什么了……”
“好了，我知道了！”李密匆忙打断怪物的思索，因为他现在可以确定，这个死而复生的保罗，根本没有自己已经死亡的概念，并且他现在也不敢让这个怪物发觉自己已经死亡的事实——他不确定当怪物知道自己已经死去的真相后，会不会在愤怒之下袭击自己。
不过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非常简单了，那就是排查保罗吃的食物。
只不过一想到保罗吃下去的食物，李密就不由得感到头疼。
首先是热牛奶，这个世界是有奶牛的，并且辛德勒市也的确有一大块奶牛牧场，也正因为如此，这个城市的市民几乎都有和牛奶的习惯，如果从这方面排查的话，估计会很困难。然后就是蛇血花面包了，准确地说，这种面包是用两个部分组成，一个是这里的特色食物蛇血花——一种花卉长得像蛇头的花朵，花蜜极多，但是花蜜的颜色像是鲜血，另一个则是用黑麦制成的面包——准确地说，是用黑麦磨成的面粉制成的面包，而午餐吃的黑椒猪肉和啤酒，也是让李密头疼的东西。
黑椒猪肉使用的香料不止黑椒一种，而啤酒则是用黑麦和啤酒花制成的，无论是哪一种，都可以在里面下黑手。
于是李密挠了挠头皮，然后问道：“保罗，你还记得自己吃的东西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或者，你是不是和别人一起吃什么东西了？”
食物的问题是一方面，和谁吃的也是一方面。
“奇怪的地方，奇怪的地方……”保罗重复这句话，“我不知道啊，我只知道牛奶的味道很香，蛇血花的味道甜得发苦，啤酒很好喝，黑椒猪肉非常好吃，酒馆老板新招的小厨师手艺真不错。”
说着，外面传来巨大的吞咽声。
李密也跟着咽了下口水，虽然保罗叙事方式很杂乱，但是李密也就此锁定了目标：那个酒馆老板新招的厨师可定有问题。并且蛇血花的味道貌似有些不正常。
因为在前身的记忆中，蛇血花的味道更接近于橙子和橘子的那种甜味，根本不会发苦。
正当李密这样想的时候，屋外的怪物再次传来一句话，这句话让李密顿时间汗毛耸立：
“不过最好吃的还是晚餐，那个小厨师的肉真的很好吃。”
他不是已经死了，为什么还会进食？
并且根据他的说法，他在“晚餐”时期，吃下了最有嫌疑的小厨师？
“等一下李密，吃人，是不对的吧？”
李密看到外面的东西砸门是先是一愣，然后一个激灵从床上跳起，接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他将自己的实木衣柜（因为这个世界的人类大力发展灵植，因此这个世界的实木家具相对便宜）给拽倒在自己的房门处。
也不知道是不是李密的霉运触底反弹，在衣柜倒在房门处的同时，只听见咔嚓一声，房门居然们屋外的那个自称是保罗的东西给直接拍碎，也正因为如此，李密才看见屋外究竟是什么东西。
或者说，李密透过已经不是房门的房门，看到了那个家伙的一部分。
站在房屋外面的是一个丑陋的怪物，有着如同气球般肥胖的躯干以及干枯地如同鸡爪般的四肢，它身上的皮肤像是某种古铜色皮革破碎后再次缝合而成，看起来粗糙并且遍布类似棉线缝合出的花纹，李密没有看见它的头颅，原因很简单，相较于两米高的房门来说，它的身体实在是太大并且太过肥胖，以至于他根本无法弯下腰来，但是经过李密的测算，这个怪物至少身高在三米左右。
此时这个怪物在拍碎房门后，就试图进入屋子里面，但是因为有倒下的衣柜作为阻隔，他的尝试失败了。因此，这个肥胖的怪物，只能将自己那酷似鸡爪，但远远比鸡爪要大得多的手伸进屋子里面，来摸索李密的位置。
“什么鬼玩意。”李密一边将自己的身体贴紧正对房门的墙壁一边骂了一句，他知道这个世界有超凡者，但是没想到还没等他去寻找，超凡事件先找到了他，并且看这模样，似乎是要找他寻仇。但关键在于，他和这个名叫保罗的家伙，只见过两次面——等一下，有地方不对劲！
“在今天之前，前身只在金鱼贷贷款时见过他一面，那他为什么在广场只是看见我的后背就喊出我的名字？”李密想到这里，顿时冷汗从后背冒了出来。
有问题！那个怪物和自己的前身肯定有关系！那么他们之间会是什么关系？让这个保罗在死后变成怪物也要过来，并且他为什么会变成怪物，难道仅仅是因为是那个叫气球的灵植学家杀死他而导致的吗？李密的脑中很乱，但是他依旧忍不住胡思乱想。
没办法，现在他能做的只是胡思乱想，对面是一个保守估计至少三米高的怪物，而他所住的房子一穷二白，拿什么对付这个怪物，是水果刀还是菜刀？
“真该死的前身。”李密开始骂了一句，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不正常的东西，这个家伙却没有准备任何防身用的物品。
“李密，李密，你在哪，你在哪？”怪物那如同鸡爪一般的手根本够不着李密，而在门外的他也很难钻进这件小房子，于是他开始怪异地对着李密喊叫。
而此时的李密一点气都不敢出，作为一个看过几部恐怖电影的家伙，他深知这个怪物会用什么套路弄自己。
怪物不断呼喊李密的名字，发现李密不会给他反馈后，又开始大声嘶吼其他内容出来。
“李密，救我！救我！”怪物继续使用保罗的声音呼喊着，声音凄厉，与此同时，他那双如同鸡爪一般的手开始往李密屋子里面伸长。
李密见状，只好将自己的身体更加贴紧墙面，但是与此同时他却开始思索起来。
经过一系列的惊吓和混乱后，李密确定了那个怪物没办法将自己的身体塞进来后，他的心情终于开始平复，并且开始思考一系列的事件。
“首先第一件事，”李密默默想到，“那个黑皮保镖和我认识，至少我们非常非常熟悉，不然他不可能在见过我第一面后就能在背后叫出我的名字。所以说，我和他应该比较熟悉，甚至说我之所以会借高利贷，也可能和他有关。并且他在办公室里的表现真的是太奇怪了，似乎是想为我掩饰一些什么东西。”
“然后就是第二件事，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今天有个叫做气球的家伙使用我不知道的手段将这个保罗弄炸，然后保罗复活，并再晚上找到了我。也就是说，保罗就算是在意志模糊的时候，他也相信我可以救他。”
“最后是第三件事，也就是刚才，保罗不断呼唤我，或者说前身的名字，并且迫切地希望我救他，那么问题来了，他是被一个超凡者杀死的，那么他为什么会觉得我可以救下他？”
李密皱起眉头，突然发现前身的死亡似乎并非这么单纯——至少，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前身为什么和高利贷的手下有关系。
“等一下，我或许可以利用一下这个保罗。”李密总结这些情报，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只是如果事情和他想的一样还好，如果不一样，那么他很有可能会被这个保罗变成的怪物撕碎。
“不过我貌似没有其他的选择。”李密想到他所处的环境，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没错，前身租的房子，不仅地方狭小，并且最重要的是这个房子其实是某个猎人为了方便打猎而建造的休息小屋，也就是说，四周全部都是树林，即使等到天明，这个地方也未必会有人过来。
甚至说，即使他和这个怪物僵持到他被饿死，估计也不会有人过来。
于是李密清了清嗓子，开始了自己的计划。
“保罗，你喊我干什么？”李密尽量保持镇定的声音。
“李密，是你吗，救我！救我！”怪物听到李密的回应后，立刻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开始拼命嘶吼道。
“淡定，保罗，”李密冷静地回应道，此时他觉得自己像是那个干瘦的约翰老头，“你先冷静下来。”
虽然不知道接下来要问什么，但李密还是知道沟通的第一个步骤是冷静的双方。
“李密，我身上好疼，好疼。”很显然，这个怪物，或者说保罗沉浸在某种巨大的痛苦中。
李密见状叹了一口气，虽然目前沟通对象思维有些混乱，但是看模样他似乎没有想要杀死自己。
当然，这并不代表李密会走出去，只不过这的确给了他一些信心以及勇气。
“好的，你能给我描述一下你是这么疼痛的吗？是肌肉撕裂的那种疼痛，还是头疼，或者是……”李密想了想，实在描述不出保罗经历的那种疼痛。
“皮肤，是皮肤！我的皮肤又痒又疼！”怪物嚎叫着，将自己的双手缩回去，紧接着，一股让人牙酸的抓挠声开始出现。
“好了，我知道了。”李密说道，“那我问你，你最近有没有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李密问这句话的原因很简单，在今天保罗即将爆炸的时候，约翰老头曾经问过保罗这句话，但是当时保罗只是含糊地回答了一下问题，但约翰老头既然那样问了，那么他的死亡原因必然和他吃过什么东西有关系。
李密不相信保罗是约翰老头手底下死的第一个人。
而他查询保罗死亡的目的有两个，第一个是查出保罗不对劲的地方，然后将保罗糊弄走，第二个则是为了防止那个叫气球的家伙会用同样的手法对付自己。
“我吃了什么，我吃了什么，”房屋外面的怪物呆呆地重复这句话，而李密也不敢多加引导，因为他现在也不确定他吃的东西会不会和自己有关。
“我没吃什么啊。”这个怪物疑惑地说道，“我就和以前一样，早晨热牛奶加蛇血花面包，中午黑椒猪肉和啤酒，晚上，等一下，我晚上吃什么了……”
“好了，我知道了！”李密匆忙打断怪物的思索，因为他现在可以确定，这个死而复生的保罗，根本没有自己已经死亡的概念，并且他现在也不敢让这个怪物发觉自己已经死亡的事实——他不确定当怪物知道自己已经死去的真相后，会不会在愤怒之下袭击自己。
不过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非常简单了，那就是排查保罗吃的食物。
只不过一想到保罗吃下去的食物，李密就不由得感到头疼。
首先是热牛奶，这个世界是有奶牛的，并且辛德勒市也的确有一大块奶牛牧场，也正因为如此，这个城市的市民几乎都有和牛奶的习惯，如果从这方面排查的话，估计会很困难。然后就是蛇血花面包了，准确地说，这种面包是用两个部分组成，一个是这里的特色食物蛇血花——一种花卉长得像蛇头的花朵，花蜜极多，但是花蜜的颜色像是鲜血，另一个则是用黑麦制成的面包——准确地说，是用黑麦磨成的面粉制成的面包，而午餐吃的黑椒猪肉和啤酒，也是让李密头疼的东西。
黑椒猪肉使用的香料不止黑椒一种，而啤酒则是用黑麦和啤酒花制成的，无论是哪一种，都可以在里面下黑手。
于是李密挠了挠头皮，然后问道：“保罗，你还记得自己吃的东西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或者，你是不是和别人一起吃什么东西了？”
食物的问题是一方面，和谁吃的也是一方面。
“奇怪的地方，奇怪的地方……”保罗重复这句话，“我不知道啊，我只知道牛奶的味道很香，蛇血花的味道甜得发苦，啤酒很好喝，黑椒猪肉非常好吃，酒馆老板新招的小厨师手艺真不错。”
说着，外面传来巨大的吞咽声。
李密也跟着咽了下口水，虽然保罗叙事方式很杂乱，但是李密也就此锁定了目标：那个酒馆老板新招的厨师可定有问题。并且蛇血花的味道貌似有些不正常。
因为在前身的记忆中，蛇血花的味道更接近于橙子和橘子的那种甜味，根本不会发苦。
正当李密这样想的时候，屋外的怪物再次传来一句话，这句话让李密顿时间汗毛耸立：
“不过最好吃的还是晚餐，那个小厨师的肉真的很好吃。”
他不是已经死了，为什么还会进食？
并且根据他的说法，他在“晚餐”时期，吃下了最有嫌疑的小厨师？
“等一下李密，吃人，是不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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