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两个狼人
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后，李密就离开了邮局，现在他要解决自己的住房问题——市外的那个屋子现在他不敢回去，并且他现在也不敢想昨天一样直接睡在广场上。
现在的自己很可能被狼人盯上，虽然对于那个狼人来说自己不会是第一目标，但是目前来看也差不多。
想到这里，李密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很好，几十个铜骑士，自己还要吃晚饭。看起来住旅馆是不可能了，至于去找利马或者莫利亚一起住？
抱歉，虽然李密看起来和那两个家伙做过一些事，但这并不代表他们必须帮助自己。
“除去他们两个，我还认识谁？”李密苦笑道，但是转眼他想到了一个人。
一个看起来就会帮助他的人。
“你因为被小偷偷走了钱包没钱住旅店，所以就过来找我？”小警察不满地对李密说道。
没错，就是那个对超凡者案件很好奇的小警察，年轻，冲动，富有正义感。更重要的是，他有着远比年长者浓郁的同情心以及好奇心。
虽然李密不是一个善于打交道的家伙，但是他很清楚说服一个有着好奇心的好人。
于是在警局下班后，蹲守了好长时间的李密拦截到了这个年轻的警察。
“没办法，毕竟你看起来是一个好人。”李密坦然地说道。
“好人？好人就该帮你？”小警察不屑地问道。他有正义感不假，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轻易地让陌生人进自己的家门。
不过李密也知道，单单是同情心不足以让小警察同意他的请求：“我想我应该知道一些你想知道的东西？”
“什么意思？”小警察问道。
“我想，你应该很像知道狼人的真相吧？”李密悠悠地说道，“我想我知道一些别人不清楚的知识。”
“怎么证明？”小警察的好奇心被勾引，但是他同时也要求李密拿出证据。
“你知道基夫事件中的威利吗？就是那个疯掉的威利。”李密说道。
“当然知道，他疯了，妻子死了，儿子成了……”小警察露出厌恶的表情，“放高利贷的手下。”
“他儿子死了。”李密坦然地说道，“就在我面前死的。”
老约翰和莫利亚两个当事者肯定会隐瞒这件事，而他们也认为李密“不可能”对外将这件事说出。
但是很显然，他们认为错了。
“他儿子死了？”小警察惊讶地说道，然后紧张地大量四周，然后长出一口气——李密将自己拦下之后就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因此他们两者之间的对话没有人听到。
“好吧，这件事的确挺重要的。好了，现在到我家里面说，还有，我的名字叫杜比。”小警察说道，此时他的眼中透漏着一种贪婪。
“好的，杜比警官。”李密笑眯眯地说道。
……
金鱼贷总部，作为一名高利贷者，他们自然不会像公职人员那样早早下班。不过想今天这种情况，也的确比较少见。因为老约翰居然发火了。
老约翰用他那无神的宝石眼睛看着莫利亚，而莫利亚此时却只能保持沉默。
“所以说，你就这样放他走了？”老约翰问道，“没有看盒子里面的东西，也没有问他为什么会和那个什么狼人产生联系？”
莫利亚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你说话，别给我打哑谜。”老约翰说道。
“我觉得有危险，所以就没有问下去，不过根据他的行为来看，我应该差不多猜到了事情的原委。”莫利亚说道。
“事情的原委？说说看。”老约翰说道。
“这和保罗的死有关系。”莫利亚说道。
“和保罗的死有关系？”老约翰好奇地重复道。
“没错，其实在前几天，保罗就给我说过他做了一个噩梦，在噩梦里面他被狼人杀死了？”莫利亚说道。
“这和他现在死亡有什么关系？他是被气球杀死的，不是被狼人杀死的。”老约翰摆了摆手，如果保罗真的是被狼人杀死的话，那么他的梦还算有价值，但是很显然他的梦毫无价值。
“他说，他做这个梦的原因是因为他父亲死了。”莫利亚说道。
听到这句话，老约翰的身体突然顿了一下，然后恢复正常：“那个发疯的威利？”
“是的，没错。”莫利亚点了点头。
“好吧，看起来这件事的确很严重。”老约翰说道，“那个威利……啧，不死的威利居然死了。”
“不死的威利？”莫利亚重复这个名字。
“没错，那应该是十几年前的事情，”老约翰说道，“一个外面来的男人，凭借着一种可以让伤口迅速愈合的奇妙能力给那些穷人出头，也给当时的我造成了不小的困扰。”
老约翰说完，摸了摸眼眶里的宝石：“然后他杀死了基夫，之后就疯了。不过疯掉的他依旧有着那种奇特的能力，无论是火烧还是刀割，或者是给他下毒，他都能迅速恢复过来。甚至说我在几个月之前看望他的时候，他的身体还是和十几年前一样健壮。”
“你是说，那个疯子威利不是自然死亡？”莫利亚说道。
“没错，至少不是老死的。好了，你接着说你的推论。”老约翰说道。
“好的，”莫利亚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虽然我们不知道当时死去的基夫究竟是不是狼人，但我在收拾保罗尸体时，的确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什么地方。”老约翰问道。
“他的体内有其他生物的毛发。”莫利亚说道。
“毛发？”老约翰好奇地重复这个单词。
“一种犬科的毛发。很细，很长。”莫利亚说道。
“好吧，看起来保罗死亡的原因比我想象的要复杂。”老约翰摇了摇头。
“这个问题我没法解释。不过我现在有个猜测。”莫利亚说道，“当年的狼人就是基夫，而现在出现的狼人是新的狼人。现在的狼人是因为某种目的而过来复仇的。”
“证据。”老约翰说道。
“当年狼人除去威利的老婆以外，抓走的都是小孩子，而现在抓走的都是成年人。”莫利亚说道，“并且无论是从哪个方面来看，现在这个狼人都远没有当年那个狼人来得恐怖。”
“你的猜测很有道理。可目前的关键是，威利究竟是不是被狼人杀死的。”老约翰说道，“还有，现在出现的这个狼人，和之前的狼人又是什么关系？”
“啊这……”莫利亚想了想，“那么我们该怎么办？”
如果这个街区再次出现狼人的传说，那么他们的生意就不好做了。并且根据他的理解，所谓狼人，也是害怕子弹的。
“不需要做多余的事情。”老约翰说道，“我已经受到消息，气球已经收拾好东西去那片种植园了，他给了我三天时间把助手送过去。”
“你的意思是？”莫利亚明白老约翰的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现在李密正在调查关于狼人的事情，这无疑会引起狼人注意，你说一个普通人能不能拦住那个狼人？到时候我们将他的死讯告诉气球，你说，气球会干什么？”老约翰笑眯眯地说道。
不论干什么，老约翰都能得到一定的好处。
……
杜比的家。
此时已经是夜晚，杜比和李密已经吃完晚饭并且李密开始说出他有所隐瞒的情报。
“……总而言之，我意外撞见了保罗的死亡，并且在之后碰见的服务员也失踪了。”李密喝了一口水，然后继续说道，“因此，我认为这个狼人并不是随机犯罪，而是有目的有针对性地进行犯罪。但是目前并不知道他抓住或者说杀死这些人的逻辑在哪。并且现在的狼人并不是十几年前出现的狼人。”
“也就是说，狼人还会继续杀人？”杜比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李密，“你就这么肯定？”
“没办法，毕竟和我说话的那个服务员没了，这事你全程参与，你知道的肯定比我还详细。我只能说，狼人如果和当年的基夫事件有关的话，那么当事人肯定还没有死完。”李密摊了摊手。
“我暂时不能相信你。但是你的说法有一定的道理，不过我现在有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掺和进来？”杜比警官思考了一会，然后对李密说道。
“因为死去的保罗是我的朋友。”李密说道。虽然他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复活后的保罗会过来找他，但这至少说明自己和他的关系非常友好。
“你看起来不像是会结交那种家伙的人。”杜比说道。
“谁知道呢。”李密耸了耸肩。鬼知道自己的前身为什么会和保罗这家伙交上朋友。
“好吧，关于你和他之间的事情我就不问了，你现在没有住的地方，这几天可以先住我这里，但是你白天必须要想办法帮我探查这个狼人的消息。”杜比说道。
嗯？突然间，李密感到一股很奇怪的感觉。
这个叫做杜比的小警官，对这个狼人的事件也过于关心了吧？
“我有一个妹妹。”杜比看出了李密的疑惑，“如果她能长大，大概已经有喜欢的男孩了吧，而我这个哥哥也会因此因为妹妹喜欢别的男孩而吃醋吧？”
“我明白了。”李密说道。这个时候他才明白那杜比听到自己说话后眼中显露的并不是那种欲望的贪婪，而更接近一种即将复仇的满足感。
“好了，我明天还有事情要做，我去睡觉了。”杜比从沙发上站起来，“你就在可以的沙发上睡吧，我不想和一个男人挤在一起。”
“好的。”李密点了点头。
然后杜比回到自己的卧室，而李密关了客厅的灯，但是并没有躺下睡觉，反而坐在沙发上，眼睛盯着墙上的钟表。
直到两个小时候，李密确认杜比已经睡着后，便打开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快递——当然，它还有另一个身份，那就是小鲍勃托付给赌场老大的东西。
那个盒子并不大，李密很快就拆开了盒子，并且打开了这个盒子。
只见这个盒子里面只装着两颗成年人拇指大小的种子。
然后李密露出了微笑。自己终于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
现在的自己很可能被狼人盯上，虽然对于那个狼人来说自己不会是第一目标，但是目前来看也差不多。
想到这里，李密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很好，几十个铜骑士，自己还要吃晚饭。看起来住旅馆是不可能了，至于去找利马或者莫利亚一起住？
抱歉，虽然李密看起来和那两个家伙做过一些事，但这并不代表他们必须帮助自己。
“除去他们两个，我还认识谁？”李密苦笑道，但是转眼他想到了一个人。
一个看起来就会帮助他的人。
“你因为被小偷偷走了钱包没钱住旅店，所以就过来找我？”小警察不满地对李密说道。
没错，就是那个对超凡者案件很好奇的小警察，年轻，冲动，富有正义感。更重要的是，他有着远比年长者浓郁的同情心以及好奇心。
虽然李密不是一个善于打交道的家伙，但是他很清楚说服一个有着好奇心的好人。
于是在警局下班后，蹲守了好长时间的李密拦截到了这个年轻的警察。
“没办法，毕竟你看起来是一个好人。”李密坦然地说道。
“好人？好人就该帮你？”小警察不屑地问道。他有正义感不假，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轻易地让陌生人进自己的家门。
不过李密也知道，单单是同情心不足以让小警察同意他的请求：“我想我应该知道一些你想知道的东西？”
“什么意思？”小警察问道。
“我想，你应该很像知道狼人的真相吧？”李密悠悠地说道，“我想我知道一些别人不清楚的知识。”
“怎么证明？”小警察的好奇心被勾引，但是他同时也要求李密拿出证据。
“你知道基夫事件中的威利吗？就是那个疯掉的威利。”李密说道。
“当然知道，他疯了，妻子死了，儿子成了……”小警察露出厌恶的表情，“放高利贷的手下。”
“他儿子死了。”李密坦然地说道，“就在我面前死的。”
老约翰和莫利亚两个当事者肯定会隐瞒这件事，而他们也认为李密“不可能”对外将这件事说出。
但是很显然，他们认为错了。
“他儿子死了？”小警察惊讶地说道，然后紧张地大量四周，然后长出一口气——李密将自己拦下之后就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因此他们两者之间的对话没有人听到。
“好吧，这件事的确挺重要的。好了，现在到我家里面说，还有，我的名字叫杜比。”小警察说道，此时他的眼中透漏着一种贪婪。
“好的，杜比警官。”李密笑眯眯地说道。
……
金鱼贷总部，作为一名高利贷者，他们自然不会像公职人员那样早早下班。不过想今天这种情况，也的确比较少见。因为老约翰居然发火了。
老约翰用他那无神的宝石眼睛看着莫利亚，而莫利亚此时却只能保持沉默。
“所以说，你就这样放他走了？”老约翰问道，“没有看盒子里面的东西，也没有问他为什么会和那个什么狼人产生联系？”
莫利亚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你说话，别给我打哑谜。”老约翰说道。
“我觉得有危险，所以就没有问下去，不过根据他的行为来看，我应该差不多猜到了事情的原委。”莫利亚说道。
“事情的原委？说说看。”老约翰说道。
“这和保罗的死有关系。”莫利亚说道。
“和保罗的死有关系？”老约翰好奇地重复道。
“没错，其实在前几天，保罗就给我说过他做了一个噩梦，在噩梦里面他被狼人杀死了？”莫利亚说道。
“这和他现在死亡有什么关系？他是被气球杀死的，不是被狼人杀死的。”老约翰摆了摆手，如果保罗真的是被狼人杀死的话，那么他的梦还算有价值，但是很显然他的梦毫无价值。
“他说，他做这个梦的原因是因为他父亲死了。”莫利亚说道。
听到这句话，老约翰的身体突然顿了一下，然后恢复正常：“那个发疯的威利？”
“是的，没错。”莫利亚点了点头。
“好吧，看起来这件事的确很严重。”老约翰说道，“那个威利……啧，不死的威利居然死了。”
“不死的威利？”莫利亚重复这个名字。
“没错，那应该是十几年前的事情，”老约翰说道，“一个外面来的男人，凭借着一种可以让伤口迅速愈合的奇妙能力给那些穷人出头，也给当时的我造成了不小的困扰。”
老约翰说完，摸了摸眼眶里的宝石：“然后他杀死了基夫，之后就疯了。不过疯掉的他依旧有着那种奇特的能力，无论是火烧还是刀割，或者是给他下毒，他都能迅速恢复过来。甚至说我在几个月之前看望他的时候，他的身体还是和十几年前一样健壮。”
“你是说，那个疯子威利不是自然死亡？”莫利亚说道。
“没错，至少不是老死的。好了，你接着说你的推论。”老约翰说道。
“好的，”莫利亚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虽然我们不知道当时死去的基夫究竟是不是狼人，但我在收拾保罗尸体时，的确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什么地方。”老约翰问道。
“他的体内有其他生物的毛发。”莫利亚说道。
“毛发？”老约翰好奇地重复这个单词。
“一种犬科的毛发。很细，很长。”莫利亚说道。
“好吧，看起来保罗死亡的原因比我想象的要复杂。”老约翰摇了摇头。
“这个问题我没法解释。不过我现在有个猜测。”莫利亚说道，“当年的狼人就是基夫，而现在出现的狼人是新的狼人。现在的狼人是因为某种目的而过来复仇的。”
“证据。”老约翰说道。
“当年狼人除去威利的老婆以外，抓走的都是小孩子，而现在抓走的都是成年人。”莫利亚说道，“并且无论是从哪个方面来看，现在这个狼人都远没有当年那个狼人来得恐怖。”
“你的猜测很有道理。可目前的关键是，威利究竟是不是被狼人杀死的。”老约翰说道，“还有，现在出现的这个狼人，和之前的狼人又是什么关系？”
“啊这……”莫利亚想了想，“那么我们该怎么办？”
如果这个街区再次出现狼人的传说，那么他们的生意就不好做了。并且根据他的理解，所谓狼人，也是害怕子弹的。
“不需要做多余的事情。”老约翰说道，“我已经受到消息，气球已经收拾好东西去那片种植园了，他给了我三天时间把助手送过去。”
“你的意思是？”莫利亚明白老约翰的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现在李密正在调查关于狼人的事情，这无疑会引起狼人注意，你说一个普通人能不能拦住那个狼人？到时候我们将他的死讯告诉气球，你说，气球会干什么？”老约翰笑眯眯地说道。
不论干什么，老约翰都能得到一定的好处。
……
杜比的家。
此时已经是夜晚，杜比和李密已经吃完晚饭并且李密开始说出他有所隐瞒的情报。
“……总而言之，我意外撞见了保罗的死亡，并且在之后碰见的服务员也失踪了。”李密喝了一口水，然后继续说道，“因此，我认为这个狼人并不是随机犯罪，而是有目的有针对性地进行犯罪。但是目前并不知道他抓住或者说杀死这些人的逻辑在哪。并且现在的狼人并不是十几年前出现的狼人。”
“也就是说，狼人还会继续杀人？”杜比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李密，“你就这么肯定？”
“没办法，毕竟和我说话的那个服务员没了，这事你全程参与，你知道的肯定比我还详细。我只能说，狼人如果和当年的基夫事件有关的话，那么当事人肯定还没有死完。”李密摊了摊手。
“我暂时不能相信你。但是你的说法有一定的道理，不过我现在有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掺和进来？”杜比警官思考了一会，然后对李密说道。
“因为死去的保罗是我的朋友。”李密说道。虽然他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复活后的保罗会过来找他，但这至少说明自己和他的关系非常友好。
“你看起来不像是会结交那种家伙的人。”杜比说道。
“谁知道呢。”李密耸了耸肩。鬼知道自己的前身为什么会和保罗这家伙交上朋友。
“好吧，关于你和他之间的事情我就不问了，你现在没有住的地方，这几天可以先住我这里，但是你白天必须要想办法帮我探查这个狼人的消息。”杜比说道。
嗯？突然间，李密感到一股很奇怪的感觉。
这个叫做杜比的小警官，对这个狼人的事件也过于关心了吧？
“我有一个妹妹。”杜比看出了李密的疑惑，“如果她能长大，大概已经有喜欢的男孩了吧，而我这个哥哥也会因此因为妹妹喜欢别的男孩而吃醋吧？”
“我明白了。”李密说道。这个时候他才明白那杜比听到自己说话后眼中显露的并不是那种欲望的贪婪，而更接近一种即将复仇的满足感。
“好了，我明天还有事情要做，我去睡觉了。”杜比从沙发上站起来，“你就在可以的沙发上睡吧，我不想和一个男人挤在一起。”
“好的。”李密点了点头。
然后杜比回到自己的卧室，而李密关了客厅的灯，但是并没有躺下睡觉，反而坐在沙发上，眼睛盯着墙上的钟表。
直到两个小时候，李密确认杜比已经睡着后，便打开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快递——当然，它还有另一个身份，那就是小鲍勃托付给赌场老大的东西。
那个盒子并不大，李密很快就拆开了盒子，并且打开了这个盒子。
只见这个盒子里面只装着两颗成年人拇指大小的种子。
然后李密露出了微笑。自己终于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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