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利马的自首
“哦，看起来你知道的不少。”威利先生抬了抬眉毛，“不过和这两个问题相比，我更想知道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身份。”
李密深深呼了一口气，现在的事情跟他想的完全不同，一开始他以为这个地方不过是利马的藏身处，但可惜完全不是，但是这位威利先生的出现，让李密可以把自己内心中的疑问解答一下。
而他现在要作的，就是稳住这个威利先生，并且让他相信自己。
而这一次，他不会犯之前的那个错误。
“首先，你完全没有隐藏自己的身份。”李密看了看威利身上的病号服，“其次，我是从利马老板的口中得知你的消息的。”
“嗯？利马，你把我的消息告诉别人了？”威利问道。
“没有线索，我真的没有！”利马此时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连连否认到。
“好了利马，那个狼人想杀的人是我，在我死之前你是安全的。”威利先生安抚道。
但很明显，他的安抚方式很差劲，利马的脸色变得越发地苍白起来。
“好了，你告诉我你是怎么从利马口中得知我消息的。”威利先生对李密继续问刚才的那个问题。
“很简单，”李密淡定地说道，“因为利马老板非常讨厌来这个赌场，但是他却不阻止小鲍勃来这个赌场。”
“这又能说明什么？”威利好奇地问道。
“也就是说，利马老板并不觉得这个赌场的人会对小鲍勃不利，但是他却不愿意过来，那么他不愿意过来的理由会是什么，想必我不用说了吧？”李密说道。
“没错，当年他不愿意过来的理由就是因为我。”利马老板说道，“当年我杀死基夫之前，曾经让他帮我照顾我的孩子，但是他却屈服于老约翰，将我的孩子给了老约翰。”
“我一个普通人，我怎么对付那个约翰，他会杀了我和你的孩子！”利马老板不满地大吼道。
“首先，利马兄弟，我从未因为这件事对你生气。”威利说道，“所以你也不要因为这件事就和我发脾气。”
利马听到这句话后，只能将头低的更低。
“好吧，让我们接着聊我们之间的事情，”威利说道，“你证明了我和利马之间的关系，但是你怎么知道利马会往我这边跑？”
“首先我是碰运气，其次，我告诉他让他最近不要在酒馆里面住，但是他依旧在酒馆中失踪，并且现场一片狼藉。”李密说道，“并且我刚才就在利马老板的酒馆中，并且惊讶地发现一件事情。”
李密说道这里，看了利马一眼。
此时利马面色苍白，头上全是汗珠。
李密微微一笑，看起来自己所猜测的完全正确。
“什么事情？”威利好奇地问道。
“酒馆的仓库中，挂着大量狼尸。”李密说道。
听到这句话，威利只是微微一笑：“你不会给我说，利马和狼人私通吧？”
然后威利转头看向利马，此时的利马汗如雨下，威利此时脸色一变。
“一般情况下不会。因为利马的孩子被狼人带走了。”李密笑眯眯地说道，“但是如果他的孩子又会来了呢？”
一个下属的失踪，会让一个老板如此慌张？
李密看着利马，此时利马的表情变得十分平静。
“没错，其实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小鲍勃和我的关系不一般。”利马说道，“可能别人不记得，但是我依旧记得他耳朵后面有一个小伤疤，那是我以前抽烟时不小心烫的。”
“好吧，利马，你既然和狼人私通了，那你不应该将我的消息告诉给狼人吗？”威利问道。
“我没有私通。”利马说道，“我只是听从小鲍勃的建议，从猎户手中进了一批狼肉罢了。”
“等一下。”听到这里，李密挥了挥手，“我想问一个问题，利马老板，除去你以外，有没有其他人也从客户手中进过狼肉？”
狼并不是什么好打的生物，但是酒馆仓库中却有这么多狼尸，也就是说，有一批人专门猎杀狼群。但仅仅一家酒馆，根本无法供养出一批专门猎杀狼群的猎人。
“这个我不清楚，不过应该是没有的。”利马说道，“因为那个猎人我总感觉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威利问道。
“怎么说呢，那个家伙给我一种很危险的感觉，但不是他会打我的危险感，而是那种被野兽盯着的危险感。”威利如此说道。
“哦？”威利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看起来那个猎户不简单。”李密说道。
“这个不用你说。”威利说道，“我会调查这个猎户的事情，不过我有一种预感，这个猎户和我们遇到的狼人关系不大。”
李密动了动嘴唇，很想问一下为什么，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已经疯了这么多年的威利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这早就超出了李密的预料，关于为什么威利会这么放心，他也不愿意知道他的理由。
“那就麻烦威利先生了。”李密说道。
“很好，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在狼人这件事闹大之前，把狼人抓住。”威利说道，“在这里我有个问题，这位李密先生，你觉得狼人会是谁？”
“关于这个问题，我想问一下利马老爸。”李密说道。
“问我？”利马指着自己的鼻子，此时的他一头雾水。
“利马老板，我想问一下，你为什么会到威利先生这里来？”李密问道。
在刚和李密接触的时候，利马就说威利已经疯了，也就是说，利马一开始不会得知威利回来的消息，那么是谁给他说的。
并且利马作为一个不再强壮的中年人，是怎么将酒馆布置成那样的？
“是那个警官给我说的。”利马老板说道，“那个警官给我说，威利先生已经从疯人院里面跑出来了，他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解决狼人。”
听到这句话，房间里剩下的两人脸色一变。
不管怎么想，威利从疯人院回归也不是通过正常渠道可以得知的，也就是说，那名叫做路德的中年警官一直在监视威利的动向。
顿时间，李密的事情全部都想通了：路德那个家伙应该是发现小鲍勃已经死亡，为了防止追查，他将小鲍勃的死亡直接归到狼人身上，并且杀死知晓小鲍勃真实身份的服务员，而今天他又将大排档老板杀死并且忽悠利马老板来到威利这里，意图将这几位的死亡全部嫁祸给威利。
只是这样一来，李密还是感到有一些疑惑：既然如此，那么刚才莫利亚在外面抓住的狼人又是谁？
“好吧，看起来狼人是谁已经很清楚了。”威利一脸沉重地说道，“只是他的身份过于敏感，我没办法直接将他杀死。”
没错，无论是大庭广众地指出，还是暗地里杀死，警察那里都会进行追查。
“其实也无需亲自动手。”李密说道，“我们只需要做一件事，就可以让路德自投罗网，只不过这需要利马老板的配合。”
“啊，需，需要我的配合？”利马颤颤巍巍地确定到。
“放心，很简单，只需要你过去自首即可。”李密说道，“当然，你自首的时候不用将路德的真实身份说出来。”
“你是叫我做假证？”利马问道。
“不，我是叫你，不做真证。”李密笑眯眯地说道，“威利老板，相比你在城外应该有一些不需要的房子吧？”
“差不多吧，只不过大多数都废弃了。”威利摸了摸下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我们不需要洗清嫌疑，只需要让凶手亲自现身就可以。”李密说道。
怎么让一个人守住自己的秘密，当然是让他说不了话即可。
“很不错，既然如此，那就麻烦利马了。”威利笑眯眯地说道。
“好，好的。”利马擦了擦汗，说道。
“很好，接下来我要告诉你到警局后该说什么。”李密说道。
然后，就是对利马的一顿教育。
完事之后，李密表示自己还有其他事要做，然后就准备告辞。
“等一等。”威利叫住了准备离开的李密，“你和我儿子很好对吗？”
“是的。”李密面不改色地说道。应该很好吧，毕竟在失去自主意识后他还是准备过来找李密。
此时的李密还是记得威利的儿子就是保罗。当然，现在围绕保罗还有一个疑点，那就是根据保罗的说法，小鲍勃的尸体已经被他吃掉，但现实是，小鲍勃的尸体已经被警局的人发现。
保罗在哪种情况下是不会撒谎的，那么那一具尸体是从哪里来的？
“那我儿子有没有说过我的坏话。”威利露出哀伤的表情，“毕竟作为一个父亲，我有很长时间没有见过我的孩子。“
根据利马的说法，你在妻子死后就发疯，保罗对你的印象好不了哪里去……李密吐槽道。
但很显然他不能对威利这样说：“保罗没有对我谈起过你，毕竟你给他的印象……不太好。”
“嗯，很委婉的说法，再见。”威利听完不喜不悲，而是向李密挥了挥手。
很明显，他不准备起身送客。
当然，李密也没有这种要求，于是李密离开了这个房间。他接下来要去金鱼贷那里看看莫利亚是否逃脱成功。
但是李密没有想到的是，当他离开后，威利愤怒地锤了下桌子——那个叫李密的，根本就不是保罗的朋友！
如果他是保罗的朋友，那么他怎么没有从保罗口中得知自己的死讯？
……
金鱼贷总部。
“失败了？”老约翰用他那无光的宝石眼睛看着眼前灰头土脸的手下。
“没错，我们正要抓住他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两个警察。”莫利亚说道，此时的他非常凄惨，身上缠满了绷带，都是那个小狼崽子咬的。
“那你为什么不开枪？”老约翰问道。
“我总感觉那个小狼崽子不像是能杀死成年人的样子。”莫利亚如实说道。
虽然他的外表很凄惨，但是他很清楚，那个小狼崽子弄得全部都是皮外伤，连一根骨头自己都没断。
“哈，你说的没错，那个小狼崽子是狼人抛给我们的诱饵，但是我们能做的只有咬。”老约翰说道，“现在已经失踪了三个人了，虽然生意暂且没有受到影响，但是再这样下去那几个人未必不会追查到我们身上。”
“别忘了，和狼人弄走的人相比，因为气球死的人更多！”老约翰怒吼着结束了自己的发言，而莫利亚只能乖乖擦去自己脸上的口水。
对莫利亚来说，老约翰说得不无道理，但是现在为时已晚，那个小狼人已经被警察带走，自己此时也无能为力。
“其实吧，我们还有机会。”此时从门外传来一个声音。
“谁？”老约翰问道。
“是我，欠你们债务的李密。”李密说着，从墙外穿过，“只要按照我说的做，我想我们应该能顺利解决这件事情。”
李密深深呼了一口气，现在的事情跟他想的完全不同，一开始他以为这个地方不过是利马的藏身处，但可惜完全不是，但是这位威利先生的出现，让李密可以把自己内心中的疑问解答一下。
而他现在要作的，就是稳住这个威利先生，并且让他相信自己。
而这一次，他不会犯之前的那个错误。
“首先，你完全没有隐藏自己的身份。”李密看了看威利身上的病号服，“其次，我是从利马老板的口中得知你的消息的。”
“嗯？利马，你把我的消息告诉别人了？”威利问道。
“没有线索，我真的没有！”利马此时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连连否认到。
“好了利马，那个狼人想杀的人是我，在我死之前你是安全的。”威利先生安抚道。
但很明显，他的安抚方式很差劲，利马的脸色变得越发地苍白起来。
“好了，你告诉我你是怎么从利马口中得知我消息的。”威利先生对李密继续问刚才的那个问题。
“很简单，”李密淡定地说道，“因为利马老板非常讨厌来这个赌场，但是他却不阻止小鲍勃来这个赌场。”
“这又能说明什么？”威利好奇地问道。
“也就是说，利马老板并不觉得这个赌场的人会对小鲍勃不利，但是他却不愿意过来，那么他不愿意过来的理由会是什么，想必我不用说了吧？”李密说道。
“没错，当年他不愿意过来的理由就是因为我。”利马老板说道，“当年我杀死基夫之前，曾经让他帮我照顾我的孩子，但是他却屈服于老约翰，将我的孩子给了老约翰。”
“我一个普通人，我怎么对付那个约翰，他会杀了我和你的孩子！”利马老板不满地大吼道。
“首先，利马兄弟，我从未因为这件事对你生气。”威利说道，“所以你也不要因为这件事就和我发脾气。”
利马听到这句话后，只能将头低的更低。
“好吧，让我们接着聊我们之间的事情，”威利说道，“你证明了我和利马之间的关系，但是你怎么知道利马会往我这边跑？”
“首先我是碰运气，其次，我告诉他让他最近不要在酒馆里面住，但是他依旧在酒馆中失踪，并且现场一片狼藉。”李密说道，“并且我刚才就在利马老板的酒馆中，并且惊讶地发现一件事情。”
李密说道这里，看了利马一眼。
此时利马面色苍白，头上全是汗珠。
李密微微一笑，看起来自己所猜测的完全正确。
“什么事情？”威利好奇地问道。
“酒馆的仓库中，挂着大量狼尸。”李密说道。
听到这句话，威利只是微微一笑：“你不会给我说，利马和狼人私通吧？”
然后威利转头看向利马，此时的利马汗如雨下，威利此时脸色一变。
“一般情况下不会。因为利马的孩子被狼人带走了。”李密笑眯眯地说道，“但是如果他的孩子又会来了呢？”
一个下属的失踪，会让一个老板如此慌张？
李密看着利马，此时利马的表情变得十分平静。
“没错，其实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小鲍勃和我的关系不一般。”利马说道，“可能别人不记得，但是我依旧记得他耳朵后面有一个小伤疤，那是我以前抽烟时不小心烫的。”
“好吧，利马，你既然和狼人私通了，那你不应该将我的消息告诉给狼人吗？”威利问道。
“我没有私通。”利马说道，“我只是听从小鲍勃的建议，从猎户手中进了一批狼肉罢了。”
“等一下。”听到这里，李密挥了挥手，“我想问一个问题，利马老板，除去你以外，有没有其他人也从客户手中进过狼肉？”
狼并不是什么好打的生物，但是酒馆仓库中却有这么多狼尸，也就是说，有一批人专门猎杀狼群。但仅仅一家酒馆，根本无法供养出一批专门猎杀狼群的猎人。
“这个我不清楚，不过应该是没有的。”利马说道，“因为那个猎人我总感觉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威利问道。
“怎么说呢，那个家伙给我一种很危险的感觉，但不是他会打我的危险感，而是那种被野兽盯着的危险感。”威利如此说道。
“哦？”威利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看起来那个猎户不简单。”李密说道。
“这个不用你说。”威利说道，“我会调查这个猎户的事情，不过我有一种预感，这个猎户和我们遇到的狼人关系不大。”
李密动了动嘴唇，很想问一下为什么，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已经疯了这么多年的威利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这早就超出了李密的预料，关于为什么威利会这么放心，他也不愿意知道他的理由。
“那就麻烦威利先生了。”李密说道。
“很好，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在狼人这件事闹大之前，把狼人抓住。”威利说道，“在这里我有个问题，这位李密先生，你觉得狼人会是谁？”
“关于这个问题，我想问一下利马老爸。”李密说道。
“问我？”利马指着自己的鼻子，此时的他一头雾水。
“利马老板，我想问一下，你为什么会到威利先生这里来？”李密问道。
在刚和李密接触的时候，利马就说威利已经疯了，也就是说，利马一开始不会得知威利回来的消息，那么是谁给他说的。
并且利马作为一个不再强壮的中年人，是怎么将酒馆布置成那样的？
“是那个警官给我说的。”利马老板说道，“那个警官给我说，威利先生已经从疯人院里面跑出来了，他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解决狼人。”
听到这句话，房间里剩下的两人脸色一变。
不管怎么想，威利从疯人院回归也不是通过正常渠道可以得知的，也就是说，那名叫做路德的中年警官一直在监视威利的动向。
顿时间，李密的事情全部都想通了：路德那个家伙应该是发现小鲍勃已经死亡，为了防止追查，他将小鲍勃的死亡直接归到狼人身上，并且杀死知晓小鲍勃真实身份的服务员，而今天他又将大排档老板杀死并且忽悠利马老板来到威利这里，意图将这几位的死亡全部嫁祸给威利。
只是这样一来，李密还是感到有一些疑惑：既然如此，那么刚才莫利亚在外面抓住的狼人又是谁？
“好吧，看起来狼人是谁已经很清楚了。”威利一脸沉重地说道，“只是他的身份过于敏感，我没办法直接将他杀死。”
没错，无论是大庭广众地指出，还是暗地里杀死，警察那里都会进行追查。
“其实也无需亲自动手。”李密说道，“我们只需要做一件事，就可以让路德自投罗网，只不过这需要利马老板的配合。”
“啊，需，需要我的配合？”利马颤颤巍巍地确定到。
“放心，很简单，只需要你过去自首即可。”李密说道，“当然，你自首的时候不用将路德的真实身份说出来。”
“你是叫我做假证？”利马问道。
“不，我是叫你，不做真证。”李密笑眯眯地说道，“威利老板，相比你在城外应该有一些不需要的房子吧？”
“差不多吧，只不过大多数都废弃了。”威利摸了摸下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我们不需要洗清嫌疑，只需要让凶手亲自现身就可以。”李密说道。
怎么让一个人守住自己的秘密，当然是让他说不了话即可。
“很不错，既然如此，那就麻烦利马了。”威利笑眯眯地说道。
“好，好的。”利马擦了擦汗，说道。
“很好，接下来我要告诉你到警局后该说什么。”李密说道。
然后，就是对利马的一顿教育。
完事之后，李密表示自己还有其他事要做，然后就准备告辞。
“等一等。”威利叫住了准备离开的李密，“你和我儿子很好对吗？”
“是的。”李密面不改色地说道。应该很好吧，毕竟在失去自主意识后他还是准备过来找李密。
此时的李密还是记得威利的儿子就是保罗。当然，现在围绕保罗还有一个疑点，那就是根据保罗的说法，小鲍勃的尸体已经被他吃掉，但现实是，小鲍勃的尸体已经被警局的人发现。
保罗在哪种情况下是不会撒谎的，那么那一具尸体是从哪里来的？
“那我儿子有没有说过我的坏话。”威利露出哀伤的表情，“毕竟作为一个父亲，我有很长时间没有见过我的孩子。“
根据利马的说法，你在妻子死后就发疯，保罗对你的印象好不了哪里去……李密吐槽道。
但很显然他不能对威利这样说：“保罗没有对我谈起过你，毕竟你给他的印象……不太好。”
“嗯，很委婉的说法，再见。”威利听完不喜不悲，而是向李密挥了挥手。
很明显，他不准备起身送客。
当然，李密也没有这种要求，于是李密离开了这个房间。他接下来要去金鱼贷那里看看莫利亚是否逃脱成功。
但是李密没有想到的是，当他离开后，威利愤怒地锤了下桌子——那个叫李密的，根本就不是保罗的朋友！
如果他是保罗的朋友，那么他怎么没有从保罗口中得知自己的死讯？
……
金鱼贷总部。
“失败了？”老约翰用他那无光的宝石眼睛看着眼前灰头土脸的手下。
“没错，我们正要抓住他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两个警察。”莫利亚说道，此时的他非常凄惨，身上缠满了绷带，都是那个小狼崽子咬的。
“那你为什么不开枪？”老约翰问道。
“我总感觉那个小狼崽子不像是能杀死成年人的样子。”莫利亚如实说道。
虽然他的外表很凄惨，但是他很清楚，那个小狼崽子弄得全部都是皮外伤，连一根骨头自己都没断。
“哈，你说的没错，那个小狼崽子是狼人抛给我们的诱饵，但是我们能做的只有咬。”老约翰说道，“现在已经失踪了三个人了，虽然生意暂且没有受到影响，但是再这样下去那几个人未必不会追查到我们身上。”
“别忘了，和狼人弄走的人相比，因为气球死的人更多！”老约翰怒吼着结束了自己的发言，而莫利亚只能乖乖擦去自己脸上的口水。
对莫利亚来说，老约翰说得不无道理，但是现在为时已晚，那个小狼人已经被警察带走，自己此时也无能为力。
“其实吧，我们还有机会。”此时从门外传来一个声音。
“谁？”老约翰问道。
“是我，欠你们债务的李密。”李密说着，从墙外穿过，“只要按照我说的做，我想我们应该能顺利解决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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