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老手带新手
“哎呦，两位公子瞧着面生啊，是第一次来咱们无边楼吗？”
两人刚进屋，一个脸上白粉厚如墙壁上挂了两层腻子的老鸨就迎了上来。
毕竟是久经考验的社会人，眼光毒辣，一下子就往路九川旁边靠了上去。
虽然路九川穿的只是寻常的粗布衣服，但是一脸的淡然模样和漫不经心的眼神，说明这就是个老手；而旁边那个小胖公子，衣着华贵、腰挂明玉，却一副怯生生的样子，那当然就是第一次来。
老鸨迅速做出判断，此情此景这就是一个单纯的公子哥，被一个社会盲流带坏的情况。
所以，这两个人的消费是那位贵公子买单，但是消费多少却是这个盲流决定的。
当然得优先得先讨好路九川了。
“不知道两位公子中意什么样的姑娘，我们这里你想要什么样的就有什么样的。”
“你们别看这里是冲州，我这个地方可不比京城的群芳院、百花楼差。”
路九川一脸淡定，面容上带着疲倦的慵懒，对老鸨唠唠叨叨介绍显示出不耐烦。
老鸨心中更加笃定，这才是常客、老手、内行！
石邦邦脸红的像是猴屁股，看到路九川镇定自若、如回自己家一样的随意，不禁心生敬佩之情。
老鸨子说了半天，走得气喘，却不见路九川说句话，有些不悦道：
“两位公子总要说句话啊，我这里七八十个姑娘，难不成我都给你叫出来？”
路九川从兜里掏出一粒碎银子，扔给老鸨，保持着高冷人设：
“先逛一逛看罢。”
要不是那一锭银子给老鸨消着火，她都想要要叫打手过来。
逛窑子逛窑子，你难道还真纯逛啊。
不过，见多识广更多老鸨意识到，这不是好糊弄的主。
这穿着粗布衣裳的人，满眼里面透着对“庸脂俗粉”的嫌弃，看来眼界不低。
不过老鸨却不在乎你眼界低不低，只要银子别低就行。
老鸨皱起一张脸笑起来，又掉了几两粉：
“两位公子一身富贵气，器宇轩昂，看不上这寻常姑娘也是情理之中。
“赶巧，今天我无边楼正好有一位新入娘子，色艺无双，有花魁之资，想必还是能够入得了两位公子的眼。”
路九川干咳两声道：
“行，那就请这位娘子过来吧。”
老鸨子哈哈一笑，摆手道：
“公子说笑了，你看着旁边坐的这些家中非富即贵的公子们，都是来寻她的。老身就算想要塔塔姑娘来陪公子，其他人也不能答应啊。”
周围几桌听到老鸨子这么一说，都停住话头朝路、石两人看了过来，眼中颇有些敌意。
路九川明白了，今天是这位塔塔姑娘正式上班的第一天啊。
所以就要特别一些，搞点噱头，做了前期宣传之后，便引来些富贵公子，竞聘做第一个的“入幕之宾”。
如此一来，姑娘身价高了，老鸨子收入多了，花楼名声响了。获胜恩客花了钱还得感激，没赢的人心有不甘以后还会再来。
一举多得，何乐而不为。
“那两位公子就请在等候片刻。”
老鸨说着说着，看向门口的眼睛忽然一凉，说了句“等候片刻”，就朝着门口进来那人跑了过去。
“哎呦，杨大公子，您怎么现在才来，老身我是早也盼、晚也晚，一直盼着您来啊，现在好了，到底还是把您给盼来了。”
“这人是谁？”石邦邦问道。
路九川摇了摇头，但是他悄悄运气，聚于双耳之处。
自从晋升七品境之后，他的看、听、闻、嗅、触这五觉的能力有了很大的提高，这时候便听到远处一桌上的几个客人，正咬着耳朵说起这杨公子的来历。
原来，这位杨公子是冲州知州的小儿子，叫做杨洪。
这杨洪在众人眼中，这人的特点概括总结起来就是十二个字：
志大才疏，嚣张跋扈，有个好爹。
那老鸨子一直把杨洪一行人送到大堂最中间的座位上，又招呼龟公赶忙抬来水果糕点。
许多人知道他是知州公子，想要结交，上前打招呼，却没想到这杨洪身边的几个下人竟然直接把人赶走：
“走开走开，今天我们杨公子专门为塔塔姑娘而来，闲杂人等，都退了吧。”
老鸨子在旁边一听不行啊，人都走了，这价钱还怎么抬。
杨洪的马屁要拍、面子要给，但她无边楼的生意又不是就他杨洪一人就照顾的了的。
七十多位姑娘，最敦实的两百一十多斤，他照顾的来吗？
“哎呦，杨公子，这可不使不得。”老鸨子赶忙说道。
“有什么不行，该给的钱我照样给你，不差你一个铜子儿。”杨洪轻蔑一笑。
老鸨子道：
“杨公子这说的哪里话，无边楼的姑娘能伺候杨公子，那是咱们的福气，塔塔那一百几十两的钱我怎么可能和你开口。”
路九川眉毛一跳，一百多两银子，这物价也太虚高了吧。
又听那老鸨继续说道：
“不过，想必杨公子也看到，今天这阵仗都已经铺出去，现在撤了实在不妥。塔塔姑娘便得糟人耻笑。杨公子不为我着想，也要为塔塔姑娘着想啊。”
杨洪一脸得意，摇着扇子，假意呵斥刚才那下人言行莽撞太煞风景，下人毕恭毕敬连声认错。
路九川在一边听得也是连连点头。
石邦邦一直都有点紧张，茶水都喝了两壶，看到路九川的样子，不禁问道：
“路兄因何事这么高兴？”
路九川语言深沉道：
我刚刚学会了一个道理，就是舔狗之所以舔到最后一无所有，那都是因为不会舔，要真会舔，舔的技艺炉火纯青，那么到他还是会应有尽有。
石邦邦皱着眉头想了半天：
“路兄这番话奥妙无穷，听起来半懂不懂的，似有些猥琐，但品味起来却又有些道理。”
路九川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不要在意，随意说说，随意说说，不要在意。”
两人正要继续说话，忽然一阵音乐声起。
两人刚进屋，一个脸上白粉厚如墙壁上挂了两层腻子的老鸨就迎了上来。
毕竟是久经考验的社会人，眼光毒辣，一下子就往路九川旁边靠了上去。
虽然路九川穿的只是寻常的粗布衣服，但是一脸的淡然模样和漫不经心的眼神，说明这就是个老手；而旁边那个小胖公子，衣着华贵、腰挂明玉，却一副怯生生的样子，那当然就是第一次来。
老鸨迅速做出判断，此情此景这就是一个单纯的公子哥，被一个社会盲流带坏的情况。
所以，这两个人的消费是那位贵公子买单，但是消费多少却是这个盲流决定的。
当然得优先得先讨好路九川了。
“不知道两位公子中意什么样的姑娘，我们这里你想要什么样的就有什么样的。”
“你们别看这里是冲州，我这个地方可不比京城的群芳院、百花楼差。”
路九川一脸淡定，面容上带着疲倦的慵懒，对老鸨唠唠叨叨介绍显示出不耐烦。
老鸨心中更加笃定，这才是常客、老手、内行！
石邦邦脸红的像是猴屁股，看到路九川镇定自若、如回自己家一样的随意，不禁心生敬佩之情。
老鸨子说了半天，走得气喘，却不见路九川说句话，有些不悦道：
“两位公子总要说句话啊，我这里七八十个姑娘，难不成我都给你叫出来？”
路九川从兜里掏出一粒碎银子，扔给老鸨，保持着高冷人设：
“先逛一逛看罢。”
要不是那一锭银子给老鸨消着火，她都想要要叫打手过来。
逛窑子逛窑子，你难道还真纯逛啊。
不过，见多识广更多老鸨意识到，这不是好糊弄的主。
这穿着粗布衣裳的人，满眼里面透着对“庸脂俗粉”的嫌弃，看来眼界不低。
不过老鸨却不在乎你眼界低不低，只要银子别低就行。
老鸨皱起一张脸笑起来，又掉了几两粉：
“两位公子一身富贵气，器宇轩昂，看不上这寻常姑娘也是情理之中。
“赶巧，今天我无边楼正好有一位新入娘子，色艺无双，有花魁之资，想必还是能够入得了两位公子的眼。”
路九川干咳两声道：
“行，那就请这位娘子过来吧。”
老鸨子哈哈一笑，摆手道：
“公子说笑了，你看着旁边坐的这些家中非富即贵的公子们，都是来寻她的。老身就算想要塔塔姑娘来陪公子，其他人也不能答应啊。”
周围几桌听到老鸨子这么一说，都停住话头朝路、石两人看了过来，眼中颇有些敌意。
路九川明白了，今天是这位塔塔姑娘正式上班的第一天啊。
所以就要特别一些，搞点噱头，做了前期宣传之后，便引来些富贵公子，竞聘做第一个的“入幕之宾”。
如此一来，姑娘身价高了，老鸨子收入多了，花楼名声响了。获胜恩客花了钱还得感激，没赢的人心有不甘以后还会再来。
一举多得，何乐而不为。
“那两位公子就请在等候片刻。”
老鸨说着说着，看向门口的眼睛忽然一凉，说了句“等候片刻”，就朝着门口进来那人跑了过去。
“哎呦，杨大公子，您怎么现在才来，老身我是早也盼、晚也晚，一直盼着您来啊，现在好了，到底还是把您给盼来了。”
“这人是谁？”石邦邦问道。
路九川摇了摇头，但是他悄悄运气，聚于双耳之处。
自从晋升七品境之后，他的看、听、闻、嗅、触这五觉的能力有了很大的提高，这时候便听到远处一桌上的几个客人，正咬着耳朵说起这杨公子的来历。
原来，这位杨公子是冲州知州的小儿子，叫做杨洪。
这杨洪在众人眼中，这人的特点概括总结起来就是十二个字：
志大才疏，嚣张跋扈，有个好爹。
那老鸨子一直把杨洪一行人送到大堂最中间的座位上，又招呼龟公赶忙抬来水果糕点。
许多人知道他是知州公子，想要结交，上前打招呼，却没想到这杨洪身边的几个下人竟然直接把人赶走：
“走开走开，今天我们杨公子专门为塔塔姑娘而来，闲杂人等，都退了吧。”
老鸨子在旁边一听不行啊，人都走了，这价钱还怎么抬。
杨洪的马屁要拍、面子要给，但她无边楼的生意又不是就他杨洪一人就照顾的了的。
七十多位姑娘，最敦实的两百一十多斤，他照顾的来吗？
“哎呦，杨公子，这可不使不得。”老鸨子赶忙说道。
“有什么不行，该给的钱我照样给你，不差你一个铜子儿。”杨洪轻蔑一笑。
老鸨子道：
“杨公子这说的哪里话，无边楼的姑娘能伺候杨公子，那是咱们的福气，塔塔那一百几十两的钱我怎么可能和你开口。”
路九川眉毛一跳，一百多两银子，这物价也太虚高了吧。
又听那老鸨继续说道：
“不过，想必杨公子也看到，今天这阵仗都已经铺出去，现在撤了实在不妥。塔塔姑娘便得糟人耻笑。杨公子不为我着想，也要为塔塔姑娘着想啊。”
杨洪一脸得意，摇着扇子，假意呵斥刚才那下人言行莽撞太煞风景，下人毕恭毕敬连声认错。
路九川在一边听得也是连连点头。
石邦邦一直都有点紧张，茶水都喝了两壶，看到路九川的样子，不禁问道：
“路兄因何事这么高兴？”
路九川语言深沉道：
我刚刚学会了一个道理，就是舔狗之所以舔到最后一无所有，那都是因为不会舔，要真会舔，舔的技艺炉火纯青，那么到他还是会应有尽有。
石邦邦皱着眉头想了半天：
“路兄这番话奥妙无穷，听起来半懂不懂的，似有些猥琐，但品味起来却又有些道理。”
路九川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不要在意，随意说说，随意说说，不要在意。”
两人正要继续说话，忽然一阵音乐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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