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真相只有一个
“胖子，你们家到底是做什么生意的？连域妖师都想招揽？”赵有朋好奇问道。
域妖师，身份和地位都是非常超然的。
一家公司竟然想雇佣域妖师……了不得啊！
赵有朋知道胖子家公司不小，但是，没想到胃口竟然这么大。
“我们家公司好像主要是做妖师业务的。”王胖子搔了搔后脑勺，“我以前不知道，以为我们家就是做普通小生意的。因为妖师界的东西，都是要对普通人保密的啊！我加入哨所之后，才有资格接触一些东西，往家打电话的时候，他们才跟我讲，原来域宝公司就是我们家的啊！”
“啥？域宝公司是你家的？咱们训练营课本上讲到的那个域宝公司？”赵有朋吃了一惊。
域宝公司，在妖师界鼎鼎大名。
就连《常识课》和《概论课》上都讲到过这家公司。
虽然近些年，因为种种原因，有些没落了。
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域宝公司的影响力之大，依旧是难以想象的。
“对！就是那家教官们所说的，充满了腐败老朽气息，正在走向没落的域宝公司。”王胖子苦笑一声。
“我记着你之前说过，如果你不好好学习，就要回去接手家族生意，就是接手域宝公司吗？”赵有朋吁一口气。
他现在想掐死胖子。
这就好比一个大学生，突然听室友说，如果他不好好学习的话，他爸就要让他回去接手阿里巴巴……
“是啊！”王胖子苦着脸道，“对于我来说接手啥公司没什么区别啊！我不愿意做生意啊！只不过，现在看来当妖师看起来风光霸气，但也太危险啊！等从训练营毕业之后，我还是回去接手我爸的公司吧！队长，到时候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我给你弄个副总当当！”
赵有朋哭笑不得。
那么大一家域宝公司，就算王宝宝真的当了董事长，副总又哪里是那么容易，说给就给的？
不过，他还真是心动了一下。
加入域宝公司，比做一个哨兵可安全多了。
有胖子照顾一下，收入应该也少不到哪里去吧？
“到时候再说吧！”赵有朋道，“域妖师的事儿，怕是要让你失望了，那位前辈是世外高人，人家恐怕不会加入你们公司。”
压根就没有什么域妖师，都是他编出来的，去哪里变个人出来？
“这样啊！”王宝宝语气有些失落，不过，他并没有放弃，“那位域妖师愿不愿意给我们长期供货？域妖师平时练习刻录域妖骨，手里总会囤积很多货物吧？”
“这个倒是可以有！”赵有朋点点头。
他制作域妖骨的速度还是可以的，以前还琢磨着，没啥销售渠道，做得太多了全砸手里了。
王宝宝愿意收，这是好事啊！
“那太好了！”王宝宝一喜，“那就这样说定了！那位前辈手里有多少货，我们全收。然后，他老人家有什么需要的话，也尽可以找我们域宝公司。至于收货价格，都是按照市场价的高位走，绝对不会让队长你为难的。
而且，队长你从中做交易人，按照规矩，我们也会给您一定的提成。”
王宝宝虽然不喜欢做生意，但从小耳濡目染，倒是轻车熟路。
两人几句话商量定。
“赵有朋！”
就在这时，一声怒吼，闫子昂大踏步走了过来，眼睛中带着怒火。
“是你向万萍那个贱人告状，说我是拜月教的信徒？”
赵有朋感到一股强大的危机，身上妖之力浮现，左手域妖骨，右手骨刃。
如果闫子昂暴走的话，他就算不是对手，也得拼一把，绝对不会束手就擒。
同时，赵有朋心里也是郁闷无比。
万萍怎么搞的？
他特意找了没人的时候，才跟万萍说这件事情，就是怕泄露了消息。
怎么闫子昂立刻就知道了？
不管对方是不是拜月教的人，这个梁子就算是结下了啊！
让一个四品高手记恨，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闫教官！有什么话好好说啊！”
王胖子手里握着两枚域妖骨，站在赵有朋身旁。
“哼！就凭你们，想跟我动手？”
闫子昂眼中怒火一闪，只见他身上四道妖之力迅速浮现，红色的妖之力，亮眼无比。
与此同时，他一巴掌拍向赵有朋。
看似随意的一巴掌，却是给赵有朋如同泰山压顶一般的威势。
赵有朋早就有准备，一枚域妖骨祭出，一道光幕挡在面前。
这是困敌类的域妖骨。
闫子昂眼中闪过蔑视的神色，丝毫停顿的意思都没有，径自拍下去。
咔嚓！
一声脆响中，光幕瞬间破裂。
闫子昂的手，连停顿一下的趋势都没有，已经到了赵有朋近前。
赵有朋大吃一惊。
他知道他跟四品之间的差距很大，但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差距竟然大到了这个地步。
仓促之间，赵有朋身形爆退，一双眼睛清晰地捕捉到闫子昂的动作，解析出前进路线，骨刃向前递。
“咦？”
闫子昂从这骨刃上竟然感受到了威胁，手迅速收回。
骨刃几乎是贴着他的手腕划过。
啵！
一声轻响。
却是他的作训服被划开一道口子。
闫子昂身形滴溜溜转个圈，从另一个方向攻向赵有朋。
赵有朋又是先一步躲避开，骨刃再次提前在半路等着。
他的动作比闫子昂要慢得多，但是料敌于先，闫子昂如果不收回动作的话，固然能伤到赵有朋，怕是也得被骨刃割伤。
“混蛋！”
闫子昂暴怒了，只见他的两条胳膊迅速变化成了两只大镰刀。
他的眼睛鼓起，变成了晶体状。
原本就瘦小的身形，此时就像一只……螳螂！
这是闫子昂的天赋能力，螳螂！
“闫子昂，你疯了吗？”
王胖胖出手了，手中域妖骨接连抛出。
“嗡嘤”声响中，一道道光幕挡在赵有朋和他的面前，同时，又有域妖骨落地之后，蠕动着化作一条蠕虫一样的妖怪，向着闫子昂缠去。
这种域妖骨价值显然更高。
但是，闫子昂螳螂的镰刀随便挥出，就把那条蠕虫一样的妖怪给打爆了。
沙！
一道人影快速冲过来，是萧宁儿。
手握长枪，面容冰冷，挡在赵有朋面前。
“队长！”
邢琛大吼着，冲了过来。
韦高阳似乎被吓住了，在不远处站着，愣在那里没来得及反应。
“闫子昂！”
伴随着一声呵斥，一道人影从天而降，人在空中，就化身大蜘蛛一般，一条条爪子锋利无比。
叮叮当当！
清脆的声响中，闫子昂被全面压制，最后被一脚踹飞。
万萍来了！
身上五道妖之力闪烁。
“万萍！”
闫子昂眼中带着怒火。
“你是铁了心要护着这个学员了？我只是想要教训教训他而已，难道也不行？看来，在你们心里，我这个为哨所征战十数年，在训练营奉献了几年的教官，还比不上这个什么也没有做过的学员？而原因，只是因为他有天赋？哈哈哈！”
闫子昂大笑着，声音中带着凄凉。
“好！我辛辛苦苦，为哨所打拼半辈子，最终却因为一个新人的一句话，就怀疑我是拜月教的人？就要把我停职？好！很好！哈哈哈！”
“闫教官，你不要冲动！我们只是暂停你的课而已！因为拜月教一直在对我们哨所进行渗透，我们为了学员安全，做一些保守的决定，你也应该理解！”万萍道，“你做这些过激的行为，只会让情况变得更加糟糕！”
“保守的决定？让我停职，还只是保守的决定？哈哈！看来我在你们眼中，果然是一文不值啊！”闫子昂气乐了，“既然这样，也不用你们再做什么进一步调查了，我走！
从此之后，我不再是训练营教官！不再是哨兵！哨所跟我没有一分钱关系！人类，也再跟我没有一分钱关系！我闫子昂，以后只为自己而活。
我能不能晋级，都是我一个人的事情，我心甘情愿！”
闫子昂说完，大跨步向外走去。
“闫教官！”
柯志专拦在了面前。
“不要冲动！事情正在调查，孰是孰非，会有结论的！”
“哈哈哈！因为一个学员一句话，我就要被调查，被停职！孰是孰非，还重要吗？”闫子昂狂笑着，“柯志专，你让开！总不能我为哨所奋斗半辈子，打拼半辈子，最后连离开的自由都没有吧？你们如果想看着血溅当场的话，就来吧！我闫子昂实力虽然不如你们，但是，我绝对不会怕了你们！”
“闫教官，何必呢！”
柯志专神色复杂，轻轻叹口气，让开了道路。
闫子昂头也不会，大踏步而去。
一众学员都看呆了。
轰——
紧接着，就是炸锅一样。
“闫教官竟然破门而去了？”
“闫教官是拜月教信徒吗？别说，还真像啊！在《常识课》上，他总是说灰雾世界的好，充满了向往的样子，我早就有点怀疑他了，只是不敢说出口而已。”
“赵有朋好厉害啊！不光是咱们这一届第一个晋级二品，而且，昨天刚晋级，今天竟然就能跟四品的教官交手，在闫教官手底下撑了几招！”
“……”
议论声中，赵有朋心里难以平静。
“教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跟你没关系！其实我们也早就怀疑闫子昂了。他的思想有问题。我们只是想暂停他的教学，让他暂时离开训练营，配合我们的调查而已，他就突然发飙……我们也是为了学员安全考虑！没想到，他竟然理解不了！”柯志专叹口气，摇了摇头。
赵有朋看看柯志专，又看看万萍，眼神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来。
“赵有朋！你跟我过来！”万萍看了赵有朋一眼，招呼一声，带着赵有朋进了办公室。
“你那是什么眼神？”万萍眉毛一挑，质问道
“没有！”赵有朋摇摇头，“我只是觉得……一个教官，就这样被排挤走了？”
“怎么？你感到很骄傲？一个学员，排挤走了一个教官！”万萍呵呵冷笑一声。
“那倒不是！”赵有朋不慌不忙，并不被带动情绪，“万教官，我想请问一个问题。排除闫子昂的身份，和曾经的功勋不说，单说闫子昂的实力。这可是一个四品的高手啊！
我之前在江城，跟陈译队长他们打过一些交道，我是知道的。那么大一个江城，如果能多一个四品高手坐镇的话，甚至能直接影响到人类跟妖怪对抗的局面。
所以拜月教才会不惜代价地想要干掉陈译，不给他晋级的机会。由此可知，一个四品高手多么重要。但是，你们现在似乎并不太在乎这个四品高手的样子？”
“你到底想说什么？”万萍冷冷问道。
“我只是想问一句，万教官，你们不会是在演戏吧？因为今天很多话，我感觉没必要当着这么多学员说啊！好像是生怕大家不知道闫教官受了委屈一样！你们是不是有其他什么计划？”
“闭嘴！”万萍一声呵斥，“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不要自以为聪明！其实事情很简单，我们就是因为怀疑闫子昂，所以需要对他进行调查。
出于对学员负责的态度，先让他听课几天，没想到他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万萍说着，又是一副教训的口吻道：
“不要总是一副阴谋论的样子。这个世界，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
“我明白了！”赵有朋老老实实地点点头。
两人沉默片刻，大眼瞪小眼。
终于，万萍忍不住道：
“你为什么会怀疑我们在演戏？”
“很简单啊！因为我是亲身经历者啊！闫教官虽然表现得很愤怒，但是，我自始至终都没有从闫教官身上感受到过杀气啊！这个是骗不了人的。我觉得，闫教官应该没想杀我！
理论上来讲，如果闫教官是拜月教信徒，他肯定很想杀我。如果不是的话，就凭我冤枉他，他肯定也最想掐死我！没有杀意……就只有一个解释了，你们在演戏！”
万萍：“……”
两人再次对视着沉默。
域妖师，身份和地位都是非常超然的。
一家公司竟然想雇佣域妖师……了不得啊！
赵有朋知道胖子家公司不小，但是，没想到胃口竟然这么大。
“我们家公司好像主要是做妖师业务的。”王胖子搔了搔后脑勺，“我以前不知道，以为我们家就是做普通小生意的。因为妖师界的东西，都是要对普通人保密的啊！我加入哨所之后，才有资格接触一些东西，往家打电话的时候，他们才跟我讲，原来域宝公司就是我们家的啊！”
“啥？域宝公司是你家的？咱们训练营课本上讲到的那个域宝公司？”赵有朋吃了一惊。
域宝公司，在妖师界鼎鼎大名。
就连《常识课》和《概论课》上都讲到过这家公司。
虽然近些年，因为种种原因，有些没落了。
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域宝公司的影响力之大，依旧是难以想象的。
“对！就是那家教官们所说的，充满了腐败老朽气息，正在走向没落的域宝公司。”王胖子苦笑一声。
“我记着你之前说过，如果你不好好学习，就要回去接手家族生意，就是接手域宝公司吗？”赵有朋吁一口气。
他现在想掐死胖子。
这就好比一个大学生，突然听室友说，如果他不好好学习的话，他爸就要让他回去接手阿里巴巴……
“是啊！”王胖子苦着脸道，“对于我来说接手啥公司没什么区别啊！我不愿意做生意啊！只不过，现在看来当妖师看起来风光霸气，但也太危险啊！等从训练营毕业之后，我还是回去接手我爸的公司吧！队长，到时候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我给你弄个副总当当！”
赵有朋哭笑不得。
那么大一家域宝公司，就算王宝宝真的当了董事长，副总又哪里是那么容易，说给就给的？
不过，他还真是心动了一下。
加入域宝公司，比做一个哨兵可安全多了。
有胖子照顾一下，收入应该也少不到哪里去吧？
“到时候再说吧！”赵有朋道，“域妖师的事儿，怕是要让你失望了，那位前辈是世外高人，人家恐怕不会加入你们公司。”
压根就没有什么域妖师，都是他编出来的，去哪里变个人出来？
“这样啊！”王宝宝语气有些失落，不过，他并没有放弃，“那位域妖师愿不愿意给我们长期供货？域妖师平时练习刻录域妖骨，手里总会囤积很多货物吧？”
“这个倒是可以有！”赵有朋点点头。
他制作域妖骨的速度还是可以的，以前还琢磨着，没啥销售渠道，做得太多了全砸手里了。
王宝宝愿意收，这是好事啊！
“那太好了！”王宝宝一喜，“那就这样说定了！那位前辈手里有多少货，我们全收。然后，他老人家有什么需要的话，也尽可以找我们域宝公司。至于收货价格，都是按照市场价的高位走，绝对不会让队长你为难的。
而且，队长你从中做交易人，按照规矩，我们也会给您一定的提成。”
王宝宝虽然不喜欢做生意，但从小耳濡目染，倒是轻车熟路。
两人几句话商量定。
“赵有朋！”
就在这时，一声怒吼，闫子昂大踏步走了过来，眼睛中带着怒火。
“是你向万萍那个贱人告状，说我是拜月教的信徒？”
赵有朋感到一股强大的危机，身上妖之力浮现，左手域妖骨，右手骨刃。
如果闫子昂暴走的话，他就算不是对手，也得拼一把，绝对不会束手就擒。
同时，赵有朋心里也是郁闷无比。
万萍怎么搞的？
他特意找了没人的时候，才跟万萍说这件事情，就是怕泄露了消息。
怎么闫子昂立刻就知道了？
不管对方是不是拜月教的人，这个梁子就算是结下了啊！
让一个四品高手记恨，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闫教官！有什么话好好说啊！”
王胖子手里握着两枚域妖骨，站在赵有朋身旁。
“哼！就凭你们，想跟我动手？”
闫子昂眼中怒火一闪，只见他身上四道妖之力迅速浮现，红色的妖之力，亮眼无比。
与此同时，他一巴掌拍向赵有朋。
看似随意的一巴掌，却是给赵有朋如同泰山压顶一般的威势。
赵有朋早就有准备，一枚域妖骨祭出，一道光幕挡在面前。
这是困敌类的域妖骨。
闫子昂眼中闪过蔑视的神色，丝毫停顿的意思都没有，径自拍下去。
咔嚓！
一声脆响中，光幕瞬间破裂。
闫子昂的手，连停顿一下的趋势都没有，已经到了赵有朋近前。
赵有朋大吃一惊。
他知道他跟四品之间的差距很大，但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差距竟然大到了这个地步。
仓促之间，赵有朋身形爆退，一双眼睛清晰地捕捉到闫子昂的动作，解析出前进路线，骨刃向前递。
“咦？”
闫子昂从这骨刃上竟然感受到了威胁，手迅速收回。
骨刃几乎是贴着他的手腕划过。
啵！
一声轻响。
却是他的作训服被划开一道口子。
闫子昂身形滴溜溜转个圈，从另一个方向攻向赵有朋。
赵有朋又是先一步躲避开，骨刃再次提前在半路等着。
他的动作比闫子昂要慢得多，但是料敌于先，闫子昂如果不收回动作的话，固然能伤到赵有朋，怕是也得被骨刃割伤。
“混蛋！”
闫子昂暴怒了，只见他的两条胳膊迅速变化成了两只大镰刀。
他的眼睛鼓起，变成了晶体状。
原本就瘦小的身形，此时就像一只……螳螂！
这是闫子昂的天赋能力，螳螂！
“闫子昂，你疯了吗？”
王胖胖出手了，手中域妖骨接连抛出。
“嗡嘤”声响中，一道道光幕挡在赵有朋和他的面前，同时，又有域妖骨落地之后，蠕动着化作一条蠕虫一样的妖怪，向着闫子昂缠去。
这种域妖骨价值显然更高。
但是，闫子昂螳螂的镰刀随便挥出，就把那条蠕虫一样的妖怪给打爆了。
沙！
一道人影快速冲过来，是萧宁儿。
手握长枪，面容冰冷，挡在赵有朋面前。
“队长！”
邢琛大吼着，冲了过来。
韦高阳似乎被吓住了，在不远处站着，愣在那里没来得及反应。
“闫子昂！”
伴随着一声呵斥，一道人影从天而降，人在空中，就化身大蜘蛛一般，一条条爪子锋利无比。
叮叮当当！
清脆的声响中，闫子昂被全面压制，最后被一脚踹飞。
万萍来了！
身上五道妖之力闪烁。
“万萍！”
闫子昂眼中带着怒火。
“你是铁了心要护着这个学员了？我只是想要教训教训他而已，难道也不行？看来，在你们心里，我这个为哨所征战十数年，在训练营奉献了几年的教官，还比不上这个什么也没有做过的学员？而原因，只是因为他有天赋？哈哈哈！”
闫子昂大笑着，声音中带着凄凉。
“好！我辛辛苦苦，为哨所打拼半辈子，最终却因为一个新人的一句话，就怀疑我是拜月教的人？就要把我停职？好！很好！哈哈哈！”
“闫教官，你不要冲动！我们只是暂停你的课而已！因为拜月教一直在对我们哨所进行渗透，我们为了学员安全，做一些保守的决定，你也应该理解！”万萍道，“你做这些过激的行为，只会让情况变得更加糟糕！”
“保守的决定？让我停职，还只是保守的决定？哈哈！看来我在你们眼中，果然是一文不值啊！”闫子昂气乐了，“既然这样，也不用你们再做什么进一步调查了，我走！
从此之后，我不再是训练营教官！不再是哨兵！哨所跟我没有一分钱关系！人类，也再跟我没有一分钱关系！我闫子昂，以后只为自己而活。
我能不能晋级，都是我一个人的事情，我心甘情愿！”
闫子昂说完，大跨步向外走去。
“闫教官！”
柯志专拦在了面前。
“不要冲动！事情正在调查，孰是孰非，会有结论的！”
“哈哈哈！因为一个学员一句话，我就要被调查，被停职！孰是孰非，还重要吗？”闫子昂狂笑着，“柯志专，你让开！总不能我为哨所奋斗半辈子，打拼半辈子，最后连离开的自由都没有吧？你们如果想看着血溅当场的话，就来吧！我闫子昂实力虽然不如你们，但是，我绝对不会怕了你们！”
“闫教官，何必呢！”
柯志专神色复杂，轻轻叹口气，让开了道路。
闫子昂头也不会，大踏步而去。
一众学员都看呆了。
轰——
紧接着，就是炸锅一样。
“闫教官竟然破门而去了？”
“闫教官是拜月教信徒吗？别说，还真像啊！在《常识课》上，他总是说灰雾世界的好，充满了向往的样子，我早就有点怀疑他了，只是不敢说出口而已。”
“赵有朋好厉害啊！不光是咱们这一届第一个晋级二品，而且，昨天刚晋级，今天竟然就能跟四品的教官交手，在闫教官手底下撑了几招！”
“……”
议论声中，赵有朋心里难以平静。
“教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跟你没关系！其实我们也早就怀疑闫子昂了。他的思想有问题。我们只是想暂停他的教学，让他暂时离开训练营，配合我们的调查而已，他就突然发飙……我们也是为了学员安全考虑！没想到，他竟然理解不了！”柯志专叹口气，摇了摇头。
赵有朋看看柯志专，又看看万萍，眼神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来。
“赵有朋！你跟我过来！”万萍看了赵有朋一眼，招呼一声，带着赵有朋进了办公室。
“你那是什么眼神？”万萍眉毛一挑，质问道
“没有！”赵有朋摇摇头，“我只是觉得……一个教官，就这样被排挤走了？”
“怎么？你感到很骄傲？一个学员，排挤走了一个教官！”万萍呵呵冷笑一声。
“那倒不是！”赵有朋不慌不忙，并不被带动情绪，“万教官，我想请问一个问题。排除闫子昂的身份，和曾经的功勋不说，单说闫子昂的实力。这可是一个四品的高手啊！
我之前在江城，跟陈译队长他们打过一些交道，我是知道的。那么大一个江城，如果能多一个四品高手坐镇的话，甚至能直接影响到人类跟妖怪对抗的局面。
所以拜月教才会不惜代价地想要干掉陈译，不给他晋级的机会。由此可知，一个四品高手多么重要。但是，你们现在似乎并不太在乎这个四品高手的样子？”
“你到底想说什么？”万萍冷冷问道。
“我只是想问一句，万教官，你们不会是在演戏吧？因为今天很多话，我感觉没必要当着这么多学员说啊！好像是生怕大家不知道闫教官受了委屈一样！你们是不是有其他什么计划？”
“闭嘴！”万萍一声呵斥，“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不要自以为聪明！其实事情很简单，我们就是因为怀疑闫子昂，所以需要对他进行调查。
出于对学员负责的态度，先让他听课几天，没想到他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万萍说着，又是一副教训的口吻道：
“不要总是一副阴谋论的样子。这个世界，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
“我明白了！”赵有朋老老实实地点点头。
两人沉默片刻，大眼瞪小眼。
终于，万萍忍不住道：
“你为什么会怀疑我们在演戏？”
“很简单啊！因为我是亲身经历者啊！闫教官虽然表现得很愤怒，但是，我自始至终都没有从闫教官身上感受到过杀气啊！这个是骗不了人的。我觉得，闫教官应该没想杀我！
理论上来讲，如果闫教官是拜月教信徒，他肯定很想杀我。如果不是的话，就凭我冤枉他，他肯定也最想掐死我！没有杀意……就只有一个解释了，你们在演戏！”
万萍：“……”
两人再次对视着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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