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恐吓
“觉灵者太容易影响周围的人，所有与他们有关系的人都要被记录。”莫绝淡定喝了口茶。
洛榆打哈哈道：“确实，确实有必要。”他现在尴尬得要死，还好绝哥不是什么八卦的人。
当年初三毕业分的手，洛榆如今都大二了，他觉得自己早已不再耿耿于怀。
——初中生的感情能有多持久，过家家罢了。
说来也巧，当初他们就是在这澈山顶上分的手。洛榆还清晰记得那天，她嬉皮笑脸地说：“虽然以后天涯陌路，但可别忘了我呀，初恋。”
——坏女人。
“给你办了个转专业。”莫绝一句话把洛榆的思绪拉了回来，“极端气象勘察，上课教室在你们学校的综合楼，负二层的‘C08’号教室。”
洛榆没想到自己的生活这么快就发生了变动，“这个专业的学生都是觉灵者？”
“没错。”莫绝说，“大学里那些新增的那些冷门专业，一般都是用来安排你们这些新晋觉灵者的。”
“那我要住宿舍吗？”洛榆问。“我家离学校不远，都是从家里开电瓶车去上课。”
“最好住校。”莫绝说，“当然，组织平时肯定不会限制你回家。”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个气质冷艳的女生走了进来。她的穿着兼顾现代和古风，一双丹凤眼显得傲气凌人。
“这位是我的老搭档，副队长姜唤鸾。”莫绝给洛榆介绍道。
姜唤鸾的气场有点强大，洛榆不自觉正色道：“姜姐你好，我叫洛榆。”
姜唤鸾点头示意，对莫绝说：“怎么又喝茶？”
莫绝赶紧放下茶杯，对她歉意道：“有点困了。”
“少喝点……”姜唤鸾的声音里多少带点幽怨。
洛榆这时候问：“绝哥，我们队有多少人啊？”
“目前就我们三个。”莫绝说，“以后人会越来越多的。”
姜唤鸾朝洛榆看过来，“你觉醒多久了？”
洛榆顿时挺直腰板，朗声道：“报告副队长，我觉醒有半小时了！”
姜唤鸾淡淡一笑，“不用这么拘谨。”
洛榆生硬地点了点头。他竟然觉得这两个队长笑起来是一副样子——那是一种处于真假叠加态的笑容，让人捉摸不透。
看着莫绝和姜唤鸾对着电脑屏幕交流的样子，洛榆小声嘀咕道：“确实般配。”
“你说什么？”姜唤鸾立刻看过来。
“没什么没什么。”洛榆连连摇头，“我先回家收拾东西去了。”
莫绝点头道：“嗯，注意安全。”
洛榆一溜烟跑出公墓。原本那辆出租车已经被拖走，他便再打了一辆车。
天色已暗，城中村的各家饭店已经锅铲连天响。本地菜的香味钻进忙碌者的鼻子，引得胃部发出呻吟。
为了省钱，洛榆一般是自己煮饭吃，但今日既有喜事，自当另外，况且他也已经饿得不行，便在楼下点了一份炒饭。
挲沟村夹在城中莱锚区和城西书羊区的中间，离繁华的白方街直线两公里，离澈州大学也是直线两公里。故而这里既沾不上中心区的繁华，也攀不了学区的雍容，虽说归属市中心的莱锚区管辖，但始终是一副破落逼仄的样子。
这里的街道狭窄复杂如迷宫，常有外来者被不靠谱的导航忽悠得原地打转。来往奔走的外卖骑手则不会遇上这种困扰，因为这城中村也是他们的住处。
洛榆记得爷爷说过，现在的外卖员比之七十年前的外卖员，唯一的不同就只有电瓶车的电量提升了。
村里的老鼠十分嚣张，经常当街游蹿，从行人的脚边和电瓶车的底下穿梭而过，一下就钻进墙缝之中。
街道两旁的老墙贴满了小广告，斑驳地呈现这个时代的阴面。
老板把炒饭端过来，洛榆捋掉一次性筷子的包装，迅速低头刨了一口饭。
洛榆看向不远处的那些通天高楼，霓虹闪耀间，他的思绪有点飘远。
——她现在应该住在那种高楼里吧。
一只蓝色老鼠忽而从脚下钻过。链镰在腿上出现，洛榆一脚踩住了蓝鼠的尾巴。他刚想打电话通知莫绝，一个与他年纪相仿的男生就在桌对面坐了下来。
洛榆对奢侈品牌没什么研究，但也能看出此人身上的衣服和手表不是一般人能消费得起的。
见洛榆在看远处霓虹闪烁的城中心，富裕青年搭话道：“视频里科技日新月异。但我听家中长辈说，这城市八十年没变过了。”
洛榆刨了一口饭，含糊不清道：“关系都没变，叽咕再怎么高也就这样……”
富裕青年原以为洛榆会跟着感慨，结果被洛榆这句话整得满头雾水。他直入正题道：“你脚下那只蓝色老鼠是怎么回事？”
洛榆顿时放下筷子，警惕道：“无可奉告。”此人来路不明，洛榆刚刚才签过保密协议，还不至于立刻就犯傻。
“卖给我，我出一万块钱。”
“不行。”
“你这老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富裕青年皱眉道。
“无可奉告。”洛榆再重复一遍，“我劝你赶紧找组织报备，否则出事就不好了。”
富裕青年却愠怒道：“你是在威胁我？”
“你疑似有点自我意识过剩了。”洛榆把最后两口炒饭吃完，用骨链把蓝鼠捆了，掏出手机打算联系莫绝。
富裕青年冷哼一声，右臂忽地上亮起一个黑色纹身。那纹身中飞出龟、蛇两首，两道黑影一左一右咬向洛榆。
洛榆早料到此人会动手，当即召出墨绿镰刃往下一拉，把玄武的两个头卡在了桌面上。
富裕青年身形也明显一僵，颤抖着像是开了振动模式。
洛榆观察起周围，路过的普通人似乎看不到异能，而且也会下意识忽视掉蓝老鼠的存在。
“哥们，你的异能不会是什么青龙白虎吧，也太主角了。”洛榆好奇地弹了一下玄武的其中一个头，“手感还行。”
富裕青年脸都绿了，“你别得意太早！”
“你也别嚣张。”洛榆左手按住镰刀，右手拿手机拨通了莫绝的电话：
“喂，绝哥，我抓到一只蓝老鼠，还有一只野生觉灵者。
“对，都被我控制住了，在莱锚区挲沟村的阿金炒粉……”
洛榆话还没说完，忽有一道靛青虚影闪过。洛榆想甩起骨链尾端挡住攻击，但又在关键的一瞬犹豫了，因为骨链尾端还绑着一只普通人变成的蓝鼠。
富裕青年可不会给洛榆犹豫的机会，青龙虚影一口咬上了洛榆的右臂。被咬处分明没有出血，但洛榆却感到剧痛钻心。
“绝哥，他放龙咬人了，快来啊！”洛榆刚喊完，那半条青龙一个甩头，逼得洛榆丢掉了手机。
“没想到我还有第二种能力吧！”富裕青年身上亮着青龙纹身，咬牙切齿道：“你们是什么组织，为什么要跟踪我？”
洛榆强忍右臂被青龙咬住的疼痛，左手无论如何也不放开卡住玄武两首的镰刀，“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谁闲得没事跟踪你啊！”
“哼，别以为我看不到你们的蓝老鼠！”富哥怒道。
“什么我们的老鼠，你差不多得了！”洛榆痛得受不了，警告道：“你最好立刻放开你的龙头！”
富裕青年麻了半个身子，但还是抽搐着说：“想，想都别想！”
半条青龙之上同时生出风雷，切割与麻痹齐下，给洛榆来了个大的。
在路人看来，这两年轻人坐在路边摊上面对面颤抖，像是在交流病情。
“麻麻地，敬酒不吃吃罚酒！”洛榆痛得两排牙齿打架，口齿不清道：“龙性本淫，无所不交！”
话音刚落，那半条青龙发出一声怪吟，转头扑向了玄武两首。一龟一蛇被洛榆的镰刀卡着，只能任由青龙胡来。
而在普通人的眼里，富裕青年歪着身子，用左手抓住自己的右腕，串串捋动，而且速度越来越快。
有几个逛街的女生看到富裕青年当街做出这种行为，都害怕地跑开了。
富裕青年一张脸从血红涨成猪肝色，最后又变得惨白，“你，你到底做了什么？”他手上的动作竟完全停不下来。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洛榆抛出骨链尾端，把富裕青年和蓝色老鼠捆在一起。
青龙和玄武一起消失，富裕青年这才停下诡异而暧昧的双手表演，端坐在小塑料凳上。那只蓝老鼠就吊在他的背后。
“还得是肉身捆绑才行。”洛榆嘀咕一句，赶紧弯腰捡起自己的手机。
“我去！”一看手机屏幕，洛榆登时心痛地大叫。
防护膜完好无损，手机屏幕网纹式粉碎，这可是他用了好几年的老手机啊。
“你赔我！”一声哀嚎引得路人纷纷看过来，洛榆赶紧绷住表情。
富裕青年被【骨链玉镰】捆得动弹不得，只能紧张地盯着洛榆，生怕自己会被这个能力诡异的家伙玷污。
洛榆吃个炒饭莫名其妙被人刁难，手机屏幕摔碎了，右臂上的牙印还阵阵发痛。越想越气，他连出六脚，给富裕青年的两只名贵球鞋各来了三下。
“这么想知道我的组织，等我老大过来，有你好果汁吃。”洛榆还不解气，故意吓唬起富裕青年，“等下我们就把你一身名牌给扒了，再打电话勒索你父母，拿到钱就撕票，把你沉到澈江底下去。”
洛榆打哈哈道：“确实，确实有必要。”他现在尴尬得要死，还好绝哥不是什么八卦的人。
当年初三毕业分的手，洛榆如今都大二了，他觉得自己早已不再耿耿于怀。
——初中生的感情能有多持久，过家家罢了。
说来也巧，当初他们就是在这澈山顶上分的手。洛榆还清晰记得那天，她嬉皮笑脸地说：“虽然以后天涯陌路，但可别忘了我呀，初恋。”
——坏女人。
“给你办了个转专业。”莫绝一句话把洛榆的思绪拉了回来，“极端气象勘察，上课教室在你们学校的综合楼，负二层的‘C08’号教室。”
洛榆没想到自己的生活这么快就发生了变动，“这个专业的学生都是觉灵者？”
“没错。”莫绝说，“大学里那些新增的那些冷门专业，一般都是用来安排你们这些新晋觉灵者的。”
“那我要住宿舍吗？”洛榆问。“我家离学校不远，都是从家里开电瓶车去上课。”
“最好住校。”莫绝说，“当然，组织平时肯定不会限制你回家。”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个气质冷艳的女生走了进来。她的穿着兼顾现代和古风，一双丹凤眼显得傲气凌人。
“这位是我的老搭档，副队长姜唤鸾。”莫绝给洛榆介绍道。
姜唤鸾的气场有点强大，洛榆不自觉正色道：“姜姐你好，我叫洛榆。”
姜唤鸾点头示意，对莫绝说：“怎么又喝茶？”
莫绝赶紧放下茶杯，对她歉意道：“有点困了。”
“少喝点……”姜唤鸾的声音里多少带点幽怨。
洛榆这时候问：“绝哥，我们队有多少人啊？”
“目前就我们三个。”莫绝说，“以后人会越来越多的。”
姜唤鸾朝洛榆看过来，“你觉醒多久了？”
洛榆顿时挺直腰板，朗声道：“报告副队长，我觉醒有半小时了！”
姜唤鸾淡淡一笑，“不用这么拘谨。”
洛榆生硬地点了点头。他竟然觉得这两个队长笑起来是一副样子——那是一种处于真假叠加态的笑容，让人捉摸不透。
看着莫绝和姜唤鸾对着电脑屏幕交流的样子，洛榆小声嘀咕道：“确实般配。”
“你说什么？”姜唤鸾立刻看过来。
“没什么没什么。”洛榆连连摇头，“我先回家收拾东西去了。”
莫绝点头道：“嗯，注意安全。”
洛榆一溜烟跑出公墓。原本那辆出租车已经被拖走，他便再打了一辆车。
天色已暗，城中村的各家饭店已经锅铲连天响。本地菜的香味钻进忙碌者的鼻子，引得胃部发出呻吟。
为了省钱，洛榆一般是自己煮饭吃，但今日既有喜事，自当另外，况且他也已经饿得不行，便在楼下点了一份炒饭。
挲沟村夹在城中莱锚区和城西书羊区的中间，离繁华的白方街直线两公里，离澈州大学也是直线两公里。故而这里既沾不上中心区的繁华，也攀不了学区的雍容，虽说归属市中心的莱锚区管辖，但始终是一副破落逼仄的样子。
这里的街道狭窄复杂如迷宫，常有外来者被不靠谱的导航忽悠得原地打转。来往奔走的外卖骑手则不会遇上这种困扰，因为这城中村也是他们的住处。
洛榆记得爷爷说过，现在的外卖员比之七十年前的外卖员，唯一的不同就只有电瓶车的电量提升了。
村里的老鼠十分嚣张，经常当街游蹿，从行人的脚边和电瓶车的底下穿梭而过，一下就钻进墙缝之中。
街道两旁的老墙贴满了小广告，斑驳地呈现这个时代的阴面。
老板把炒饭端过来，洛榆捋掉一次性筷子的包装，迅速低头刨了一口饭。
洛榆看向不远处的那些通天高楼，霓虹闪耀间，他的思绪有点飘远。
——她现在应该住在那种高楼里吧。
一只蓝色老鼠忽而从脚下钻过。链镰在腿上出现，洛榆一脚踩住了蓝鼠的尾巴。他刚想打电话通知莫绝，一个与他年纪相仿的男生就在桌对面坐了下来。
洛榆对奢侈品牌没什么研究，但也能看出此人身上的衣服和手表不是一般人能消费得起的。
见洛榆在看远处霓虹闪烁的城中心，富裕青年搭话道：“视频里科技日新月异。但我听家中长辈说，这城市八十年没变过了。”
洛榆刨了一口饭，含糊不清道：“关系都没变，叽咕再怎么高也就这样……”
富裕青年原以为洛榆会跟着感慨，结果被洛榆这句话整得满头雾水。他直入正题道：“你脚下那只蓝色老鼠是怎么回事？”
洛榆顿时放下筷子，警惕道：“无可奉告。”此人来路不明，洛榆刚刚才签过保密协议，还不至于立刻就犯傻。
“卖给我，我出一万块钱。”
“不行。”
“你这老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富裕青年皱眉道。
“无可奉告。”洛榆再重复一遍，“我劝你赶紧找组织报备，否则出事就不好了。”
富裕青年却愠怒道：“你是在威胁我？”
“你疑似有点自我意识过剩了。”洛榆把最后两口炒饭吃完，用骨链把蓝鼠捆了，掏出手机打算联系莫绝。
富裕青年冷哼一声，右臂忽地上亮起一个黑色纹身。那纹身中飞出龟、蛇两首，两道黑影一左一右咬向洛榆。
洛榆早料到此人会动手，当即召出墨绿镰刃往下一拉，把玄武的两个头卡在了桌面上。
富裕青年身形也明显一僵，颤抖着像是开了振动模式。
洛榆观察起周围，路过的普通人似乎看不到异能，而且也会下意识忽视掉蓝老鼠的存在。
“哥们，你的异能不会是什么青龙白虎吧，也太主角了。”洛榆好奇地弹了一下玄武的其中一个头，“手感还行。”
富裕青年脸都绿了，“你别得意太早！”
“你也别嚣张。”洛榆左手按住镰刀，右手拿手机拨通了莫绝的电话：
“喂，绝哥，我抓到一只蓝老鼠，还有一只野生觉灵者。
“对，都被我控制住了，在莱锚区挲沟村的阿金炒粉……”
洛榆话还没说完，忽有一道靛青虚影闪过。洛榆想甩起骨链尾端挡住攻击，但又在关键的一瞬犹豫了，因为骨链尾端还绑着一只普通人变成的蓝鼠。
富裕青年可不会给洛榆犹豫的机会，青龙虚影一口咬上了洛榆的右臂。被咬处分明没有出血，但洛榆却感到剧痛钻心。
“绝哥，他放龙咬人了，快来啊！”洛榆刚喊完，那半条青龙一个甩头，逼得洛榆丢掉了手机。
“没想到我还有第二种能力吧！”富裕青年身上亮着青龙纹身，咬牙切齿道：“你们是什么组织，为什么要跟踪我？”
洛榆强忍右臂被青龙咬住的疼痛，左手无论如何也不放开卡住玄武两首的镰刀，“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谁闲得没事跟踪你啊！”
“哼，别以为我看不到你们的蓝老鼠！”富哥怒道。
“什么我们的老鼠，你差不多得了！”洛榆痛得受不了，警告道：“你最好立刻放开你的龙头！”
富裕青年麻了半个身子，但还是抽搐着说：“想，想都别想！”
半条青龙之上同时生出风雷，切割与麻痹齐下，给洛榆来了个大的。
在路人看来，这两年轻人坐在路边摊上面对面颤抖，像是在交流病情。
“麻麻地，敬酒不吃吃罚酒！”洛榆痛得两排牙齿打架，口齿不清道：“龙性本淫，无所不交！”
话音刚落，那半条青龙发出一声怪吟，转头扑向了玄武两首。一龟一蛇被洛榆的镰刀卡着，只能任由青龙胡来。
而在普通人的眼里，富裕青年歪着身子，用左手抓住自己的右腕，串串捋动，而且速度越来越快。
有几个逛街的女生看到富裕青年当街做出这种行为，都害怕地跑开了。
富裕青年一张脸从血红涨成猪肝色，最后又变得惨白，“你，你到底做了什么？”他手上的动作竟完全停不下来。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洛榆抛出骨链尾端，把富裕青年和蓝色老鼠捆在一起。
青龙和玄武一起消失，富裕青年这才停下诡异而暧昧的双手表演，端坐在小塑料凳上。那只蓝老鼠就吊在他的背后。
“还得是肉身捆绑才行。”洛榆嘀咕一句，赶紧弯腰捡起自己的手机。
“我去！”一看手机屏幕，洛榆登时心痛地大叫。
防护膜完好无损，手机屏幕网纹式粉碎，这可是他用了好几年的老手机啊。
“你赔我！”一声哀嚎引得路人纷纷看过来，洛榆赶紧绷住表情。
富裕青年被【骨链玉镰】捆得动弹不得，只能紧张地盯着洛榆，生怕自己会被这个能力诡异的家伙玷污。
洛榆吃个炒饭莫名其妙被人刁难，手机屏幕摔碎了，右臂上的牙印还阵阵发痛。越想越气，他连出六脚，给富裕青年的两只名贵球鞋各来了三下。
“这么想知道我的组织，等我老大过来，有你好果汁吃。”洛榆还不解气，故意吓唬起富裕青年，“等下我们就把你一身名牌给扒了，再打电话勒索你父母，拿到钱就撕票，把你沉到澈江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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