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奇迹的代价

    嘟——嘟——咔。

    “……喂？”

    “喂？是唐先生吗？”谭东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

    “……是我。”

    “啊呀，唐先生，这次打电话过来是什么事情呢？”

    “我想……和你想询问一下，你说的‘赐福者’的事情。”

    “可以，那您这次想询问什么？是需要我再解释一次，还是您有什么问题想要问？”

    唐耿沉默了一会，开口道：“……你从头解释一下吧，我想……从头听一次，然后问你一些问题。”

    “好的，那就再和您说一下。首先是‘赐福者’，‘赐福者’是指能够‘赐予他人不可思议能力’的人，目前没有人知道赐福者由来是什么，也不知道全世界有多少赐福者，甚至不知道其是否真实存在。只是知道他们都是真实来历不明，但是却可以赠送给其他人‘礼物’，这个礼物甚至是超出常识的存在都可以实现，所以有人说他们是上帝的使者。

    “但也有人，说他们是撒旦的化身。”说道这里，他的语气也变得有些低沉。

    “然后，目前全世界各地都有赐福者出现的记录或是疑似，获得的礼物包括但不限于金钱、爱情、宝物、名誉、超能力、技能甚至是……运气。”

    “或许他们真的是上帝的使者吧？给了人们第二次的希望。所以，”谭东问道，“您去询问了那位，疑似‘赐福者’的同学了吗？”

    “……我去了。”

    对面的语气明显变得振奋：“哦？他是怎么回复的？”

    “她让我问你……你有告诉我，关于‘赐福者’的全部吗？”

    “……您说什么？”

    “我问她，能给别人带来希望为什么不去做呢？她说……是谁和我说的，让我去问你，关于‘赐福者’的……‘全部’。”

    对面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我不知道什么东西算是全部，毕竟，有些事情并没有被证实。例如，据说每一个人只能得到一份礼物，诸如此类……”

    “那岂不是说我没办法让女儿活过来了？！我的那次机会不是已经用过了吗！”唐耿突然怒吼道，“那你为什么还要让我去做这些！难道……你是用我做诱饵……你只是为了确认对方是不是‘赐福者’？！”

    有的人愤怒的时候回丧失理智，有的人愤怒会迅速冷静，有的人愤怒会大脑懵逼，但是有的人，越是情绪激动大脑思路反应越快。

    “请冷静下来，唐先生。我都说了，这是未经证实的‘传闻’。而且也并不是‘送给您礼物’，而是将这个礼物送给你的妻子或是……直接送给您的女儿。”

    “……你……说什么？”唐耿的声音有些颤抖。

    “是的，您的女儿。不要惊讶，唐先生，你现在应该是这天下最相信奇迹的几个人之一吧。所以您不应该问我，而是应该去问问她。”

    唐耿突然冷笑：“我更想知道，为什么你要帮我。不要和我说同情正义之类的话，如果真是如此那么你大可直接去找她。”

    “呵呵……”对面轻笑两声，“唐先生，不得不承认，你在我见过的人中是资质最高的那一批。那好吧，我就和你明白的说出来吧。没错，我们确实在观察，而且也确实把你当做了一个有趣的观察对象，想要得到一些数据。但问题是……你真的能够拒绝吗？尤其是，在知道了我说的一切都有可能是真的。我想……”

    嘟——

    唐耿直接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