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布坊小伙计的梦想
出了天香茶楼，陆辰愁眉不展的说：“还有十多天，你去哪里筹钱？”
“山人自有妙计。”方仲永表面上信心满满，心里苦味陈杂。煎饼、皮蛋、臭豆腐等这些穿越小妙招闪过脑海，立刻被他否决。摆摊这些小钱钱，十几天时间能挣几个钱，不过是杯水车薪。
陆辰觉得这次坑了姑爷，很对不起一起逛瓦舍的情谊，出主意道：“这么多钱都要垫上，那不亏大了。还是找老头子吧。我不信就这点钱老头子也拿不出来？”
“这只是这个月临期的债务。”方仲永冷笑一声：“后面还有大头呢，这就是个无底洞。你家老头人老成精，悔婚的事情干得出来，坑女婿的事情干得出来，自己跳火坑的事情他会干？”
陆辰无语，老头子还真是这样的人。他当初还联合曾家和王家削你功名，可惜没办成。然后态度就天地反复的转变，原来没有安好心，挖了这么大一个坑。
方仲永其实早就想到这种情况，现代商场见多这种把戏，本来不想接手，谁知道系统老爷给任务了。他还自作聪明的选择避开接手工坊，谁知道第2个选择是做打工人。拿下工坊，至少是给自己打工。
“那就关门大吉算了。”陆辰说：“你有钱也别拿去投这个无底洞，拿去逍遥快活不香？”
“那不行，我不可能让工坊关门。这是十三娘的嫁妆，我要守住。”方仲永猛摇头，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盘活资产的方案。以后是给别人打工，还是给自己打工，同样也在此一举。最重要的是，为了温柔的陆婉，他绝不会放弃。
......
金溪陆家。
陆松风嘴角噙着淡淡冷笑的望着脸色铁青的女儿，道：“你想干什么？”
“我要去临川。”陆婉玉手紧紧抱着一个小匣子。
“你去临川干什么？”陆松风眉尖轻轻挑了挑，目光在女儿抱着的小匣子之上扫过。“你要去，也给我把小匣子放下。”
“这是我自己的东西，凭什么？”瞧着老头子的视线，陆婉本就铁青的俏脸，更是冷了几分。
“你吃得穿得哪一样不是我给的。”陆松风气得暴跳如雷。“我含辛茹苦的把你养大，你现在胳膊肘往外拐。你是想去给方仲永这小子填窟窿？你也不自量一下，你这点金银够吗？把我们家都卖了也不够！”
“这个窟窿是捅出来的，你凭什么丢给方郎。”陆婉咬着一口银牙说。
“他要想做我女婿，就得有本事帮我把这个窟窿填上。”陆辰无耻的说。
“那你就是逼他去死。”
陆松风正色教训道：“这是嫁妆，他可以不接，退婚就可以退出。”
陆婉红润的小嘴微微抿了抿：“他不会退婚的。”
“等到他山穷水尽的时候，他会知难而退的。”
“不会。”陆婉俏脸微变，但忽然又变得坚定，在最苦难的时候方郎都没有放弃。
“他在临川逛瓦舍，玩歌姬，早把你忘了。”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陆婉淡淡一笑，微笑道：“自古以来才子多情，他有几个红颜知己我不吃醋。因为我相信他对我的承诺。”
“无药可救。”陆松风恼羞成怒道：“来人，给我把她关起来。”
......
方氏工坊。
孙耀祖见到方仲永来了，赶紧问：“东家，都解决了。”
方仲永脸色十分难看，说：“工坊这个月的欠账都到了王显这王八蛋手里。”
“那我们岂不完蛋了。”孙耀祖是知道方仲永和王家恩怨，吓得账本掉地上。
“怕什么？”方仲永眼睛一瞪，“账要月底才到期。”
孙耀祖在一旁急了，苦笑道：“也就十二天了。”
“也我顶着呢，这天塌不下来。”方仲永火冒三丈的，又强作笑容说：“我自有办法解决。这不是你要操心的事情，先把我交代的事情办好了。”
孙耀祖平静下来，说：“诺。”
方仲永又想起什么，交代一句：“另外这债务临期的事情是机密，你要是泄露一个字，我打烂你的嘴。”
“诺。”
孙耀祖干净利落的又应了一声，他看着方仲永虽然怒火中烧，但是一副成竹在胸样子，心也安定下来。
方仲永平静地说：“放下手上的活，陪我去外面铺面看看。”
孙耀祖打了个愣怔，说：“那我去通知铺子的领班。”
“不用，我要微服私访。”
孙耀祖点点头，小小年纪是个老银币啊。
......
张麻子和马小六都是陆氏布坊铺面的卖货伙计，当然，现在布坊已经改名方氏布坊。
他们是一起进的布坊，在这里工作已经十年。他们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但是两人性格完全不一样。
每次上班张麻子是最后一个到，每次下班又是第一个走。而马小六却刚好相反，总是第一个到，每次都是同事还没到之前就做好了开门营业的准备工作，而下班的时候又是最后一个走，他总是十分仔细地做完自己的工作，并且在铺子里走一圈，确信没有问题后才关上大门离开。
今天，客人比较少，张麻子拉住准备拿扫把去扫地的马小六说：“你歇一会。”
马小六已经拿起扫把，问：“为什么？”
张麻子神秘一笑说：“你知道大伙为什么都不愿搭理你吗？”
马小六疑惑道：“这和我扫地有什么关系？”
张麻子不直接回答，而是问：“你做的事比我们多，东家有没有多给你钱？”
马小六笑道：“我们都是伙计，拿的钱当然都是一样的。”
张麻子也笑了：“是啊，我们都是给东家干一样的活，那你还这么勤奋做什么？你这样显得我们变成偷奸耍赖的人。就是因为你这样，掌柜的经常骂我们，让我们很难堪。”
马小六沉默了一下，说：“是啊，我们都是给东家干一样的活，但我不想就这样混日子。我娘说只要踏实肯干，就一定会出人头地的。”
张麻子耻笑一声：“是吗？”
“是的。”马小六的回答十分肯定、有力。
“你一个伙计还想出人头地？”
张麻子大笑起来，大堂里听到他们对话的伙计、领班，还有两位店里的客人，都一起哄然大笑。
马小六满脸涨红，握着扫把的手青筋凸显。
“这么好笑吗？”
门外忽然传来一个威严熟悉的声音。
“啊！掌柜的您来了！”
所有人惊得原地跳起来，跟着又发出更大的呼声。
“哇啊！新东家也来了。”
“山人自有妙计。”方仲永表面上信心满满，心里苦味陈杂。煎饼、皮蛋、臭豆腐等这些穿越小妙招闪过脑海，立刻被他否决。摆摊这些小钱钱，十几天时间能挣几个钱，不过是杯水车薪。
陆辰觉得这次坑了姑爷，很对不起一起逛瓦舍的情谊，出主意道：“这么多钱都要垫上，那不亏大了。还是找老头子吧。我不信就这点钱老头子也拿不出来？”
“这只是这个月临期的债务。”方仲永冷笑一声：“后面还有大头呢，这就是个无底洞。你家老头人老成精，悔婚的事情干得出来，坑女婿的事情干得出来，自己跳火坑的事情他会干？”
陆辰无语，老头子还真是这样的人。他当初还联合曾家和王家削你功名，可惜没办成。然后态度就天地反复的转变，原来没有安好心，挖了这么大一个坑。
方仲永其实早就想到这种情况，现代商场见多这种把戏，本来不想接手，谁知道系统老爷给任务了。他还自作聪明的选择避开接手工坊，谁知道第2个选择是做打工人。拿下工坊，至少是给自己打工。
“那就关门大吉算了。”陆辰说：“你有钱也别拿去投这个无底洞，拿去逍遥快活不香？”
“那不行，我不可能让工坊关门。这是十三娘的嫁妆，我要守住。”方仲永猛摇头，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盘活资产的方案。以后是给别人打工，还是给自己打工，同样也在此一举。最重要的是，为了温柔的陆婉，他绝不会放弃。
......
金溪陆家。
陆松风嘴角噙着淡淡冷笑的望着脸色铁青的女儿，道：“你想干什么？”
“我要去临川。”陆婉玉手紧紧抱着一个小匣子。
“你去临川干什么？”陆松风眉尖轻轻挑了挑，目光在女儿抱着的小匣子之上扫过。“你要去，也给我把小匣子放下。”
“这是我自己的东西，凭什么？”瞧着老头子的视线，陆婉本就铁青的俏脸，更是冷了几分。
“你吃得穿得哪一样不是我给的。”陆松风气得暴跳如雷。“我含辛茹苦的把你养大，你现在胳膊肘往外拐。你是想去给方仲永这小子填窟窿？你也不自量一下，你这点金银够吗？把我们家都卖了也不够！”
“这个窟窿是捅出来的，你凭什么丢给方郎。”陆婉咬着一口银牙说。
“他要想做我女婿，就得有本事帮我把这个窟窿填上。”陆辰无耻的说。
“那你就是逼他去死。”
陆松风正色教训道：“这是嫁妆，他可以不接，退婚就可以退出。”
陆婉红润的小嘴微微抿了抿：“他不会退婚的。”
“等到他山穷水尽的时候，他会知难而退的。”
“不会。”陆婉俏脸微变，但忽然又变得坚定，在最苦难的时候方郎都没有放弃。
“他在临川逛瓦舍，玩歌姬，早把你忘了。”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陆婉淡淡一笑，微笑道：“自古以来才子多情，他有几个红颜知己我不吃醋。因为我相信他对我的承诺。”
“无药可救。”陆松风恼羞成怒道：“来人，给我把她关起来。”
......
方氏工坊。
孙耀祖见到方仲永来了，赶紧问：“东家，都解决了。”
方仲永脸色十分难看，说：“工坊这个月的欠账都到了王显这王八蛋手里。”
“那我们岂不完蛋了。”孙耀祖是知道方仲永和王家恩怨，吓得账本掉地上。
“怕什么？”方仲永眼睛一瞪，“账要月底才到期。”
孙耀祖在一旁急了，苦笑道：“也就十二天了。”
“也我顶着呢，这天塌不下来。”方仲永火冒三丈的，又强作笑容说：“我自有办法解决。这不是你要操心的事情，先把我交代的事情办好了。”
孙耀祖平静下来，说：“诺。”
方仲永又想起什么，交代一句：“另外这债务临期的事情是机密，你要是泄露一个字，我打烂你的嘴。”
“诺。”
孙耀祖干净利落的又应了一声，他看着方仲永虽然怒火中烧，但是一副成竹在胸样子，心也安定下来。
方仲永平静地说：“放下手上的活，陪我去外面铺面看看。”
孙耀祖打了个愣怔，说：“那我去通知铺子的领班。”
“不用，我要微服私访。”
孙耀祖点点头，小小年纪是个老银币啊。
......
张麻子和马小六都是陆氏布坊铺面的卖货伙计，当然，现在布坊已经改名方氏布坊。
他们是一起进的布坊，在这里工作已经十年。他们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但是两人性格完全不一样。
每次上班张麻子是最后一个到，每次下班又是第一个走。而马小六却刚好相反，总是第一个到，每次都是同事还没到之前就做好了开门营业的准备工作，而下班的时候又是最后一个走，他总是十分仔细地做完自己的工作，并且在铺子里走一圈，确信没有问题后才关上大门离开。
今天，客人比较少，张麻子拉住准备拿扫把去扫地的马小六说：“你歇一会。”
马小六已经拿起扫把，问：“为什么？”
张麻子神秘一笑说：“你知道大伙为什么都不愿搭理你吗？”
马小六疑惑道：“这和我扫地有什么关系？”
张麻子不直接回答，而是问：“你做的事比我们多，东家有没有多给你钱？”
马小六笑道：“我们都是伙计，拿的钱当然都是一样的。”
张麻子也笑了：“是啊，我们都是给东家干一样的活，那你还这么勤奋做什么？你这样显得我们变成偷奸耍赖的人。就是因为你这样，掌柜的经常骂我们，让我们很难堪。”
马小六沉默了一下，说：“是啊，我们都是给东家干一样的活，但我不想就这样混日子。我娘说只要踏实肯干，就一定会出人头地的。”
张麻子耻笑一声：“是吗？”
“是的。”马小六的回答十分肯定、有力。
“你一个伙计还想出人头地？”
张麻子大笑起来，大堂里听到他们对话的伙计、领班，还有两位店里的客人，都一起哄然大笑。
马小六满脸涨红，握着扫把的手青筋凸显。
“这么好笑吗？”
门外忽然传来一个威严熟悉的声音。
“啊！掌柜的您来了！”
所有人惊得原地跳起来，跟着又发出更大的呼声。
“哇啊！新东家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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