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这里的天空是自由
走出州府衙门，方仲永满脑子的疑惑。
“我觉得赵海忠很怕你？”方仲永说。
“他怕我？”赵简望着方仲永，轻轻一笑，“你看出来了。”
方仲永笑道：“堂堂指挥使，昌王的亲信，竟然都怕你，你的身份真不一般啊？你也是皇亲国戚吧？公主还是郡主？”
“你觉得是就是吧。”赵简眸子扫过一旁匆匆而过的行人，微笑反问道，“你觉得金枝玉叶的公主会到这穷乡僻壤来，做这种苦差事吗？”
“呃，至少这里的天空是自由的。”方仲永想起了小时候看过琼瑶阿姨的电视剧。
赵简纤指轻锊过额前垂落的青丝，美眸看着方仲永，闪烁着灿若星辰的光芒。
“不对呀......”方仲永又猛的摇头，越发好奇的问：“曾布好歹也做了好几年的京官，官还不小。你如果你是宗室公主郡主，他应该认识。”
来到北宋这些日子，他发现这里的风气还是很开放。
而且大宋皇室非常亲民，听说每年会在琼林苑、玉津园、金明池、宜春苑四个行宫御园组织、举行盛大的博彩节目、水戏表演、龙舟争标，吸引了无数市民前往观看，皇室为表示天子与民同乐，带着皇帝会带着皇子皇女亲临现场。
《东京梦华录》记载：“皆高设彩棚，许士庶观赏，呈引百戏。御马上池，则张黄盖，击鞭如仪。每遇大龙船出，及御马上池，则游人增倍矣”。每有御驾亲临，游人亦不须回避，争相观睹，以致“游人增倍”。
金明池上的宝津楼，是皇帝观赏百戏表演与赐宴君臣的所在，京官曾布肯定近距离见过许多皇亲宗室，漂亮像仙女似的赵简不可能没有见过。
曾肇和陆辰在闲聊的时候，就吹嘘在金明池见过某个公主，某个郡主什么的。
“那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呢？”方仲永问。
赵简望着远处的天空，幽幽地说：“我只是想做一个自由自在的人罢了......”
方仲永一怔，随后笑起来，“不说算了。不过现在可以确定，你不是我的敌人。”
排除所有的选项，就剩下一个皇城司了。这是让大宋许多大人物也谈虎色变的机构，而且这种组织的人也都神神秘秘。这样赵海忠的行为就可以解释了。
不过被皇城司盯上，方仲永心里好慌，幸好赵简是个漂亮仙女。
赵简转过脸，盯住方仲永，脸色忽然变冷，问道：“为什么你觉得我会告诉你？”
“你不想说我可以不问，但是，你要记住，如果有一天你落魄无助了，可以找我，我会帮你的。”方仲永微微一笑，双眼看起来特别真诚的望着赵简。
赵简一怔，心脏猛烈地跳动起来，望着方仲永良久，轻轻叹息一声：“我相信你。”
方仲永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
赵简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皇城司，你听说过吧？”
“你还真是啊。”方仲永一紧张，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赵简望着方仲永，秋水眸子间掠过一抹狡黠，轻声道：“我知道你已经猜到了，一直想等我亲口承认。我说得对吧？方解元？”
“呃......”被拆穿了，不过好在方仲永也是脸皮城墙厚，当下笑道：“我知道你们这一行的规矩，我什么都没有听见，我什么都不知道。”
“咯咯咯......方仲永你可真逗趣。”赵简玉手掩着红唇轻轻笑了笑，忽然又问：“可是我想知道你费这么大的周折，如何解决你工坊的危机？同时还有能力解决庐陵的救灾钱粮？你的计划究竟是什么？”
方仲永可不想做金融科普，敷衍的说：“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阴谋诡计，说出来就不灵了。”
赵简眨了眨修长地睫毛，轻笑道：“不说算了，以后我也不多问你。”
方仲永干笑一声，岔开话题：“对了，今天本来是想看看庐陵城的粮商还有没有粮，被这事耽误了。”
抬头看看天色，方仲永说道：“快天黑了，咱们先去吃饭吧！”
两人来到一家酒楼，刚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争吵声，两人不由得停住脚步，往里面望去。
“你凭什么让我走？凭什么？凭什么？”一名衣服脏兮兮，蓬头垢面的男子，冲着掌柜大喊着。
“如何敢小觑我？老爷在你账上预存了一百两，你才住了几天？你竟然说我钱已经花完了？直娘贼！老爷在庐陵也有人，你安敢欺我生！”那男子继续喊叫着。
掌柜的连忙劝解道：“大官人，我知道你心中的怨气，可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了，现在江南大旱，粮食更是难求，物价飞涨......”
那男子打断掌柜的话：“粮食、物价，国家自有法度，是你说涨就涨的？”
掌柜无奈地摇摇头：“您是读书人，大道理我是说不过你。这样，我把钱退您，您去别家打尖去，我家庙小，招待不起您这尊大佛。”
“你退我多少银子？”那男子怒吼道。
掌柜的犹豫片刻，说道：“五十两，最多给你退五十两吧！”
那男子闻言，立马拍桌子，骂道：“五十两银子？你当你家是京城的樊楼？我才住几天，扣我五十两。你做梦呢？！”
掌柜的冷冷一笑，他说：“我说了，现在庐陵的情况你也看见了，粮价高涨，粮食难求，我已经给你打折了。”
那男子冷哼一声，说道：“那又怎样？你当我是个外乡人，就想欺我？告诉你，你这小破店，老爷迟早会拆掉它！”
掌柜的闻言，狞笑一声：“你简直无理取闹。你也不打听打听，这是谁家的酒楼。你现在一分钱也别想拿了。来人，送客！”
一个小二走上前，说道：“老爷请！”
“滚开！”那男子伸手将那小二推到一边。
那小二跌坐在地，捂着脑袋痛呼起来：“好疼啊......”
掌柜的气的全身颤抖，指着那男子怒道：“来人，把这混蛋扔出去！”“
小厮立即上前，一左一右架起那男子丢出门外。
男子扑刚好倒在方仲永脚下，便伸手拉了他一把。
“在下章惇，多谢兄台......”男子站起来，先行一礼，然后才揉着屁股，满脸愤怒地瞪着掌柜的，怒道：“老爷今天不跟你计较，老爷改天再来找你们算账！”
章惇？
方仲永眼里闪过一道光，庐陵城里聚集王党真多啊。
“我觉得赵海忠很怕你？”方仲永说。
“他怕我？”赵简望着方仲永，轻轻一笑，“你看出来了。”
方仲永笑道：“堂堂指挥使，昌王的亲信，竟然都怕你，你的身份真不一般啊？你也是皇亲国戚吧？公主还是郡主？”
“你觉得是就是吧。”赵简眸子扫过一旁匆匆而过的行人，微笑反问道，“你觉得金枝玉叶的公主会到这穷乡僻壤来，做这种苦差事吗？”
“呃，至少这里的天空是自由的。”方仲永想起了小时候看过琼瑶阿姨的电视剧。
赵简纤指轻锊过额前垂落的青丝，美眸看着方仲永，闪烁着灿若星辰的光芒。
“不对呀......”方仲永又猛的摇头，越发好奇的问：“曾布好歹也做了好几年的京官，官还不小。你如果你是宗室公主郡主，他应该认识。”
来到北宋这些日子，他发现这里的风气还是很开放。
而且大宋皇室非常亲民，听说每年会在琼林苑、玉津园、金明池、宜春苑四个行宫御园组织、举行盛大的博彩节目、水戏表演、龙舟争标，吸引了无数市民前往观看，皇室为表示天子与民同乐，带着皇帝会带着皇子皇女亲临现场。
《东京梦华录》记载：“皆高设彩棚，许士庶观赏，呈引百戏。御马上池，则张黄盖，击鞭如仪。每遇大龙船出，及御马上池，则游人增倍矣”。每有御驾亲临，游人亦不须回避，争相观睹，以致“游人增倍”。
金明池上的宝津楼，是皇帝观赏百戏表演与赐宴君臣的所在，京官曾布肯定近距离见过许多皇亲宗室，漂亮像仙女似的赵简不可能没有见过。
曾肇和陆辰在闲聊的时候，就吹嘘在金明池见过某个公主，某个郡主什么的。
“那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呢？”方仲永问。
赵简望着远处的天空，幽幽地说：“我只是想做一个自由自在的人罢了......”
方仲永一怔，随后笑起来，“不说算了。不过现在可以确定，你不是我的敌人。”
排除所有的选项，就剩下一个皇城司了。这是让大宋许多大人物也谈虎色变的机构，而且这种组织的人也都神神秘秘。这样赵海忠的行为就可以解释了。
不过被皇城司盯上，方仲永心里好慌，幸好赵简是个漂亮仙女。
赵简转过脸，盯住方仲永，脸色忽然变冷，问道：“为什么你觉得我会告诉你？”
“你不想说我可以不问，但是，你要记住，如果有一天你落魄无助了，可以找我，我会帮你的。”方仲永微微一笑，双眼看起来特别真诚的望着赵简。
赵简一怔，心脏猛烈地跳动起来，望着方仲永良久，轻轻叹息一声：“我相信你。”
方仲永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
赵简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皇城司，你听说过吧？”
“你还真是啊。”方仲永一紧张，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赵简望着方仲永，秋水眸子间掠过一抹狡黠，轻声道：“我知道你已经猜到了，一直想等我亲口承认。我说得对吧？方解元？”
“呃......”被拆穿了，不过好在方仲永也是脸皮城墙厚，当下笑道：“我知道你们这一行的规矩，我什么都没有听见，我什么都不知道。”
“咯咯咯......方仲永你可真逗趣。”赵简玉手掩着红唇轻轻笑了笑，忽然又问：“可是我想知道你费这么大的周折，如何解决你工坊的危机？同时还有能力解决庐陵的救灾钱粮？你的计划究竟是什么？”
方仲永可不想做金融科普，敷衍的说：“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阴谋诡计，说出来就不灵了。”
赵简眨了眨修长地睫毛，轻笑道：“不说算了，以后我也不多问你。”
方仲永干笑一声，岔开话题：“对了，今天本来是想看看庐陵城的粮商还有没有粮，被这事耽误了。”
抬头看看天色，方仲永说道：“快天黑了，咱们先去吃饭吧！”
两人来到一家酒楼，刚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争吵声，两人不由得停住脚步，往里面望去。
“你凭什么让我走？凭什么？凭什么？”一名衣服脏兮兮，蓬头垢面的男子，冲着掌柜大喊着。
“如何敢小觑我？老爷在你账上预存了一百两，你才住了几天？你竟然说我钱已经花完了？直娘贼！老爷在庐陵也有人，你安敢欺我生！”那男子继续喊叫着。
掌柜的连忙劝解道：“大官人，我知道你心中的怨气，可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了，现在江南大旱，粮食更是难求，物价飞涨......”
那男子打断掌柜的话：“粮食、物价，国家自有法度，是你说涨就涨的？”
掌柜无奈地摇摇头：“您是读书人，大道理我是说不过你。这样，我把钱退您，您去别家打尖去，我家庙小，招待不起您这尊大佛。”
“你退我多少银子？”那男子怒吼道。
掌柜的犹豫片刻，说道：“五十两，最多给你退五十两吧！”
那男子闻言，立马拍桌子，骂道：“五十两银子？你当你家是京城的樊楼？我才住几天，扣我五十两。你做梦呢？！”
掌柜的冷冷一笑，他说：“我说了，现在庐陵的情况你也看见了，粮价高涨，粮食难求，我已经给你打折了。”
那男子冷哼一声，说道：“那又怎样？你当我是个外乡人，就想欺我？告诉你，你这小破店，老爷迟早会拆掉它！”
掌柜的闻言，狞笑一声：“你简直无理取闹。你也不打听打听，这是谁家的酒楼。你现在一分钱也别想拿了。来人，送客！”
一个小二走上前，说道：“老爷请！”
“滚开！”那男子伸手将那小二推到一边。
那小二跌坐在地，捂着脑袋痛呼起来：“好疼啊......”
掌柜的气的全身颤抖，指着那男子怒道：“来人，把这混蛋扔出去！”“
小厮立即上前，一左一右架起那男子丢出门外。
男子扑刚好倒在方仲永脚下，便伸手拉了他一把。
“在下章惇，多谢兄台......”男子站起来，先行一礼，然后才揉着屁股，满脸愤怒地瞪着掌柜的，怒道：“老爷今天不跟你计较，老爷改天再来找你们算账！”
章惇？
方仲永眼里闪过一道光，庐陵城里聚集王党真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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