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灵能密度
关叔他们这店的工作，忙起来是真忙，而闲下来也真是很闲。
昨天忙了一天，我也没有帮上什么忙，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再去挑石头的机会了。
最近在店里面努力练一练，下次一定好好表现，不能再这么“切克闹”了。
来过几次之后，一切都变得轻车熟路，不再需要手机导航，更不需要什么马儿。
下了公交车，随便在路边买了点吃的当做早饭，晃晃悠悠地很快就到了灵宝斋。
我说的晃晃悠悠，不是那种提笼架鸟的闲庭信步，更不是六亲不认步伐的狂拽酷炫，而是浑身关节还在酸疼做出的无意识抗议。
店里面只有赵晓宁一个人，依然坐在书桌后面。
真是佩服她，昨天开了这么久的车，今天还能这么早来开店。她看起来瘦瘦的，战斗力怎么这么强啊？这就是传说中的习武之人吗？
赵晓宁看到我进来了，对我说了一句“早啊”。别别别，再早也没有您早。
“昨天辛苦了，开了这么久的车。有没有好好休息一下？我是累的不行啊，昨天基本上到家就躺下睡着了。”我对赵晓宁说。
“我也感到很累，不过能找到合适的石头，也算是值了。”一句简单的“很累”，赵晓宁就把昨天的辛苦轻飘飘地错过去了。
看她无意和我一起“诉诉苦”，也只好跟着她说，“是啊，而且这石头也真是挺大的。剩下那两块石头呢？还在关叔车上吗？”
“我昨天把车还给关叔之前，先把石头放在了店里，就在那边。”赵晓宁指了指角落的位置，果然那两块石头就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乖巧而本分地做着一对美石子。
“哇，你可真厉害，一切都安排得如此妥当。可是这么重的石头，你一个人搬下来的吗？”我颇为吃惊，昨天这石头是两个人合力才抬上车里面的，难道她还有什么神奇的灵器道具，可以搬东西省力吗？
“我自己肯定是搬不动的。我请来隔壁店的叔叔帮我搬下车，然后用小推车推到了店里面。”赵晓宁回答。
这应该是更合理的回答，也应该是最先想到的可能，但为什么我刚刚会下意识地觉得是赵晓宁用了什么道具自己把石头搬下来了？
总感觉我又有点对灵器产生了不切实际的想象，也把赵晓宁想象成多啦A梦。不对，应该是多啦美更合适。
哎，我干嘛要纠结这种细节？
“你平时做事也是这么有条理吗？昨天一路上的各种安排，实在是太过于完美了。难怪李惟肖和曾严总是说你是天才呢。”我再一次感叹。
“也不是很难的事情，提前计划一下毕竟可以节省点时间。”赵晓宁轻轻地说。
或许是出于习惯，或许是为了效率，但无论怎样，我感觉那些安排计划，都是赵晓宁一瞬间在脑袋中就筹划好了。在我们看来是精心安排的事情，在她来看可能只是普通的最优解。
“哈哈你太谦虚了。最后我们也是挺走运，找到了这几块石头，也算成功完成了任务。”
“是啊，真是挺幸运的，不用再跑到其他地方了。”
“我们还有其他备选的地方吗？”我有点吃惊。
“也有，不过规模没有这个采石场这么大，去别的地方可能就更需要运气了。”赵晓宁说。
“原来如此。”看来这里面的学问还是挺多的。
说话间我走到了那两块石头旁边，蹲下来看了看。找到的四块石头都是他们三个来检验的，我干脆就没再参与。此刻我搬起那块相对比较小的石头，仔细摩挲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我感知能量的打开方式不对，对这种体型巨大的东西，好像特别没用。
这么重的东西抬起来本来就要一直向下落，再怎么去感受那种微妙的下坠感呢？
每个人都不一样，为什么我感知的方式如此不方便呢？我这出门天赋也真是太拉胯了。
我又努力地试了一试，说来也奇怪，这次确实能感知到一些能量的存在。可是我真的没信心确信，毕竟这个是已经被验证过的石头，或许感知得到也仅仅是因为自己接受了一些心理暗示。
你认为可口可乐好喝，那么几杯撕掉标签的可乐，最好喝的一定是可口可乐。
我翻来覆去摆弄这石头，也没办法彻底让自己信服，于是我决定去请教一下赵晓宁。
“宁姐，去感知这么大东西，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技巧之类的？我感觉我感知小块石头的方法，放在这么大的东西上面就不管用了。”我放下石头，走回到赵晓宁身边。
赵晓宁抬起头看了看我，将手从书上挪开，略微想了一下说，“大石头确实没有小石头好感知，可能因为能量密度相对比较低吧。你刚刚开始接触，对灵能的感知敏感度还不算高，感觉大石块不太好感知，也是很正常的。”
灵能密度比较低？好像很有道理啊，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我不停地点着头表示赞同。
“还有，我们以前好像也向你提起过，就是这些灵能在物体中的分布并不是均匀的，而且随着时间推移，分布也会改变。”赵晓宁接着说，“对于小一点的东西，可能不太明显，但是对于比较大的东西呢，检查的部位不同，可能感知到的灵能高低也不同。不信你换个方向感知下这石块，可能结果就不一样。”
对啊，确实会有这样的问题。我更加用力地点起头来。
“如果你感知能力进一步提高，还能感知到灵能的流动。”
“灵能的流动？”我有点吃惊。
“这细微的差别，可能需要更多练习才能更好感知吧。我也是花了不少时间才做到这点的。”赵晓宁若有所思地补充到。
此时的我就像是听前辈高人给我讲解各种武功心法，越听越觉得这东西博大精深。
看来还是我自己感知能力太弱了，这里面更细微的变化，很难切身感受得到。
感知灵能流动这样的进阶招数，赵晓宁这样的天才都觉得挺难，那一定是不太容易察觉到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随口问了句：“宁姐你大概用了多久感受到灵能流动了啊？”
赵晓宁歪了歪头，然后对我说，“大概三天吧。”
我本来只是想要找一个时间参考，结果却听到了这样的答案。
我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为什么要这么想不开要去和天才做比较呢？
三天时间，如果这是比赛，我这刚登上擂台还没开打，就已经输了。而且是光明正大的输掉，不是像暗黑武道会中的浦饭幽助由于对手买通了裁判而输掉。
昨天忙了一天，我也没有帮上什么忙，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再去挑石头的机会了。
最近在店里面努力练一练，下次一定好好表现，不能再这么“切克闹”了。
来过几次之后，一切都变得轻车熟路，不再需要手机导航，更不需要什么马儿。
下了公交车，随便在路边买了点吃的当做早饭，晃晃悠悠地很快就到了灵宝斋。
我说的晃晃悠悠，不是那种提笼架鸟的闲庭信步，更不是六亲不认步伐的狂拽酷炫，而是浑身关节还在酸疼做出的无意识抗议。
店里面只有赵晓宁一个人，依然坐在书桌后面。
真是佩服她，昨天开了这么久的车，今天还能这么早来开店。她看起来瘦瘦的，战斗力怎么这么强啊？这就是传说中的习武之人吗？
赵晓宁看到我进来了，对我说了一句“早啊”。别别别，再早也没有您早。
“昨天辛苦了，开了这么久的车。有没有好好休息一下？我是累的不行啊，昨天基本上到家就躺下睡着了。”我对赵晓宁说。
“我也感到很累，不过能找到合适的石头，也算是值了。”一句简单的“很累”，赵晓宁就把昨天的辛苦轻飘飘地错过去了。
看她无意和我一起“诉诉苦”，也只好跟着她说，“是啊，而且这石头也真是挺大的。剩下那两块石头呢？还在关叔车上吗？”
“我昨天把车还给关叔之前，先把石头放在了店里，就在那边。”赵晓宁指了指角落的位置，果然那两块石头就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乖巧而本分地做着一对美石子。
“哇，你可真厉害，一切都安排得如此妥当。可是这么重的石头，你一个人搬下来的吗？”我颇为吃惊，昨天这石头是两个人合力才抬上车里面的，难道她还有什么神奇的灵器道具，可以搬东西省力吗？
“我自己肯定是搬不动的。我请来隔壁店的叔叔帮我搬下车，然后用小推车推到了店里面。”赵晓宁回答。
这应该是更合理的回答，也应该是最先想到的可能，但为什么我刚刚会下意识地觉得是赵晓宁用了什么道具自己把石头搬下来了？
总感觉我又有点对灵器产生了不切实际的想象，也把赵晓宁想象成多啦A梦。不对，应该是多啦美更合适。
哎，我干嘛要纠结这种细节？
“你平时做事也是这么有条理吗？昨天一路上的各种安排，实在是太过于完美了。难怪李惟肖和曾严总是说你是天才呢。”我再一次感叹。
“也不是很难的事情，提前计划一下毕竟可以节省点时间。”赵晓宁轻轻地说。
或许是出于习惯，或许是为了效率，但无论怎样，我感觉那些安排计划，都是赵晓宁一瞬间在脑袋中就筹划好了。在我们看来是精心安排的事情，在她来看可能只是普通的最优解。
“哈哈你太谦虚了。最后我们也是挺走运，找到了这几块石头，也算成功完成了任务。”
“是啊，真是挺幸运的，不用再跑到其他地方了。”
“我们还有其他备选的地方吗？”我有点吃惊。
“也有，不过规模没有这个采石场这么大，去别的地方可能就更需要运气了。”赵晓宁说。
“原来如此。”看来这里面的学问还是挺多的。
说话间我走到了那两块石头旁边，蹲下来看了看。找到的四块石头都是他们三个来检验的，我干脆就没再参与。此刻我搬起那块相对比较小的石头，仔细摩挲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我感知能量的打开方式不对，对这种体型巨大的东西，好像特别没用。
这么重的东西抬起来本来就要一直向下落，再怎么去感受那种微妙的下坠感呢？
每个人都不一样，为什么我感知的方式如此不方便呢？我这出门天赋也真是太拉胯了。
我又努力地试了一试，说来也奇怪，这次确实能感知到一些能量的存在。可是我真的没信心确信，毕竟这个是已经被验证过的石头，或许感知得到也仅仅是因为自己接受了一些心理暗示。
你认为可口可乐好喝，那么几杯撕掉标签的可乐，最好喝的一定是可口可乐。
我翻来覆去摆弄这石头，也没办法彻底让自己信服，于是我决定去请教一下赵晓宁。
“宁姐，去感知这么大东西，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技巧之类的？我感觉我感知小块石头的方法，放在这么大的东西上面就不管用了。”我放下石头，走回到赵晓宁身边。
赵晓宁抬起头看了看我，将手从书上挪开，略微想了一下说，“大石头确实没有小石头好感知，可能因为能量密度相对比较低吧。你刚刚开始接触，对灵能的感知敏感度还不算高，感觉大石块不太好感知，也是很正常的。”
灵能密度比较低？好像很有道理啊，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我不停地点着头表示赞同。
“还有，我们以前好像也向你提起过，就是这些灵能在物体中的分布并不是均匀的，而且随着时间推移，分布也会改变。”赵晓宁接着说，“对于小一点的东西，可能不太明显，但是对于比较大的东西呢，检查的部位不同，可能感知到的灵能高低也不同。不信你换个方向感知下这石块，可能结果就不一样。”
对啊，确实会有这样的问题。我更加用力地点起头来。
“如果你感知能力进一步提高，还能感知到灵能的流动。”
“灵能的流动？”我有点吃惊。
“这细微的差别，可能需要更多练习才能更好感知吧。我也是花了不少时间才做到这点的。”赵晓宁若有所思地补充到。
此时的我就像是听前辈高人给我讲解各种武功心法，越听越觉得这东西博大精深。
看来还是我自己感知能力太弱了，这里面更细微的变化，很难切身感受得到。
感知灵能流动这样的进阶招数，赵晓宁这样的天才都觉得挺难，那一定是不太容易察觉到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随口问了句：“宁姐你大概用了多久感受到灵能流动了啊？”
赵晓宁歪了歪头，然后对我说，“大概三天吧。”
我本来只是想要找一个时间参考，结果却听到了这样的答案。
我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为什么要这么想不开要去和天才做比较呢？
三天时间，如果这是比赛，我这刚登上擂台还没开打，就已经输了。而且是光明正大的输掉，不是像暗黑武道会中的浦饭幽助由于对手买通了裁判而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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