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灾祸的受害者
当看到阿牛哥和孟师兄站在一起时，我心中一凉。阿牛哥和孟师兄是一伙的，刚刚阿牛哥一定是在我的吃食中下了药。这样的事实无情地拍在了我的脸上。前世的记忆又再度涌现在我脑海，曾经站在我身旁支持我的人，总会因为一些小事一个接着一个地离开，站到了我的对立面。我没有反抗，没有大喊大叫，他们既然没有第一时间要了我的性命，想必是有话要说。
“秦小弟，对不住了，你已经知道太多，我只好把你交给孟大哥。不过你放心，孟大哥是个好人，不会为难你的。”阿牛哥略带歉疚地对我说道。
“秦师弟，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这人不简单，现在看来的确如此。身陷囹圄却依旧不慌不忙，将来定能有大作为。”孟师兄边说边解开了捆绑着我的绳子，接着说道，“别担心，我没有恶意，我们只想和你谈谈。”
我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平淡地说道：“既然孟师兄有话，那直说就行，小弟洗耳恭听。”
孟师兄示意我和阿牛哥坐下，见我两都坐下后，他清了清嗓子，开口道：“事情说来话长，还得从五十年前那场人魔大战结束后说起。当年妖魔虽然被人类打败，但有部分人类受到魔气的侵扰，这些人显现出了各种不同的症状。有的人神志不清，成天说胡话。有的人身体的一部分皮肤发生溃烂。还有的人看似没有什么影响，但衰老得极快。有一定内功底子的人，可大幅减轻魔气的影响，但今后的修行却变得异常艰难。唯有内功深厚者才能完全抵御魔气的影响。”
说完了这些，孟师兄特地停顿了一会儿，将目光移到了我这里，他的眼中带有一丝悲伤，继续说道：“秦师弟，你猜猜这些受害者会受到怎样的对待？”
我回道：“有钱有势的，或许可以求得灵丹妙药，而普通的百姓，多半只能自求多福了吧。”
孟师兄摇了摇头，说道：“秦师弟，你太小看人类的私心了。那些受害的百姓，不止没法得到治疗，还会像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朝廷甚至还出动过士兵，专门对这些受害者进行屠杀。而那些高高在上的武林人士呢？他们想着的是抢夺飞升成仙的秘密，根本就不在意百姓的死活。”
我心中有些动容，问道：“那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孟师兄继续说道：“后来，这些受害者只好结伴隐入山林，他们之间有的相爱，生下了子嗣。好消息是他们的子嗣大多都可以正常生活，看似已经不再被魔气影响。但那些人走出山林，寻求武道的时候，就会发现自己极难进步，甚至在修炼时还很容易走火入魔，有生命危险。”
听了这话，我心中豁然开朗，插嘴道：“难道你和阿牛哥都是那些受害者的后人？”
阿牛哥抢先答道：“没错，我原来压根不知道自己是个啥情况。只知道自己和爹妈住在山里，爹妈死的很早，我就一个人出来讨生活。我拜入清风派门下后，武功进展缓慢，一次修炼中差点丢了性命，若不是孟大哥及时出现，我这条命可能就没了。后来听孟大哥说，才知道有魔气这么回事。”
孟师兄补充道：“我若不是年幼时受到高人指点，恐怕也没法救下阿牛。”
听了这话，我突然有些细思极恐。孟师兄在修炼上不仅没有受到太多阻碍，反而好像懂得了利用魔气的方法，并感染了大师兄和陆师兄。那么这位高人究竟是不是人类呢？孟师兄自己说自己是受害者的后人，到底是真是假呢？我试探性地问道：“高人？什么样高人？”
孟师兄笑了笑，无视了我的提问，说道：“秦师弟，我和阿牛已经把事情跟你说了，想必你也知道我们的身份若被长老们知晓，会发生什么。我们真的没有恶意，只是想安稳地活下去罢了。你能答应我们保守秘密吗？”
我冷笑了一下，说道：“没有恶意？那大师兄和陆师兄那，你是什么意思？”
孟师兄摆出一副胸有成竹地表情，说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今后你会明白的。”
我心想，关键部分要么不作答，要么就给我讲谜语，孟师兄这人的话究竟有多少可以相信呢？我猜大概不超过28%吧。这里还是先答应他们，后面再慢慢考虑下一步该怎么走。
我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多问了。我向你们保证，不会透露一字一句。”
“好！”孟师兄刚说完，就如同鬼魅一般闪到了我身前，在我眉心处一点。接着说道，“抱歉，你毕竟不是我们的同胞，我没法完全信任你。我向你输了些魔气，放心，只要你遵守约定，我会教你如何绕过魔气修炼。若你出卖了我们，你也别想活下去。”
我的心瞬间凉透了，孟师兄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刚刚孟师兄的身法真的快得超出了我的常识，我见过外门女弟子首席林师姐的轻功，两人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孟师兄真正的实力必然高出所有外门弟子一大截。他是个极其恐怖的存在。我这回是真的被人拿捏了命门，生死全在孟师兄的一念之间。
阿牛哥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抚道：“别怕，没事的。孟大哥是个好人，我知道秦小弟你也是个好人。等大家混熟了，孟大哥自会把你当自己人看。”
“没错，我相信阿牛哥的为人，也相信阿牛哥的恩人孟师兄。”我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早就埋下了怀疑的种子。我想今后再也不会无条件相信这位看似憨厚老实的阿牛哥了。
之后，孟师兄和我聊了些家长里短，没有营养的话题，试图缓和我们之间的气氛。我逢场作戏了一番，随后便告别二人，离开了这里。
当我终于脱离险境，一个人独处时，我立马试着调动内力，进行大周天循环。果然如同孟师兄所说，我根本无法自由控制内力。想到极有可能走火入魔，我便不再尝试。
“哎，这才几天，我怎么啥事都碰见了。”我自嘲地说道。我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试图将魔气拍出去。当然是徒劳的。镜仙子给了我三年的修炼基础，而孟师兄给我一巴掌拍回了起跑线。真是讽刺。
我不再纠结，打开系统的任务栏，确认当下是否发生变化，发现一切照旧，并无变化。【任务：了解林潜辛与陆健飞所受到的伤害，并帮助他们。】熟悉的文字，但我自身的境遇却变了，我居然也成了受害者。这任务真是让我哭笑不得，现在的我哪能有帮助他们的本事？
我再次狂按了一番召唤伙伴的按钮，当然没有反应。心中又再次骂了几遍系统的祖宗十八代。系统对我，以及对这个世界中所有人的行为究竟能计算到何种程度呢？是不是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系统安排好的呢？我不知道，也没法知道。我能做的只有继续思考。从某种角度上说，我似乎是成长了，重新振作所消耗的时间减少了12%样子吧。我果然是一名名副其实的智者。
“秦小弟，对不住了，你已经知道太多，我只好把你交给孟大哥。不过你放心，孟大哥是个好人，不会为难你的。”阿牛哥略带歉疚地对我说道。
“秦师弟，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这人不简单，现在看来的确如此。身陷囹圄却依旧不慌不忙，将来定能有大作为。”孟师兄边说边解开了捆绑着我的绳子，接着说道，“别担心，我没有恶意，我们只想和你谈谈。”
我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平淡地说道：“既然孟师兄有话，那直说就行，小弟洗耳恭听。”
孟师兄示意我和阿牛哥坐下，见我两都坐下后，他清了清嗓子，开口道：“事情说来话长，还得从五十年前那场人魔大战结束后说起。当年妖魔虽然被人类打败，但有部分人类受到魔气的侵扰，这些人显现出了各种不同的症状。有的人神志不清，成天说胡话。有的人身体的一部分皮肤发生溃烂。还有的人看似没有什么影响，但衰老得极快。有一定内功底子的人，可大幅减轻魔气的影响，但今后的修行却变得异常艰难。唯有内功深厚者才能完全抵御魔气的影响。”
说完了这些，孟师兄特地停顿了一会儿，将目光移到了我这里，他的眼中带有一丝悲伤，继续说道：“秦师弟，你猜猜这些受害者会受到怎样的对待？”
我回道：“有钱有势的，或许可以求得灵丹妙药，而普通的百姓，多半只能自求多福了吧。”
孟师兄摇了摇头，说道：“秦师弟，你太小看人类的私心了。那些受害的百姓，不止没法得到治疗，还会像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朝廷甚至还出动过士兵，专门对这些受害者进行屠杀。而那些高高在上的武林人士呢？他们想着的是抢夺飞升成仙的秘密，根本就不在意百姓的死活。”
我心中有些动容，问道：“那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孟师兄继续说道：“后来，这些受害者只好结伴隐入山林，他们之间有的相爱，生下了子嗣。好消息是他们的子嗣大多都可以正常生活，看似已经不再被魔气影响。但那些人走出山林，寻求武道的时候，就会发现自己极难进步，甚至在修炼时还很容易走火入魔，有生命危险。”
听了这话，我心中豁然开朗，插嘴道：“难道你和阿牛哥都是那些受害者的后人？”
阿牛哥抢先答道：“没错，我原来压根不知道自己是个啥情况。只知道自己和爹妈住在山里，爹妈死的很早，我就一个人出来讨生活。我拜入清风派门下后，武功进展缓慢，一次修炼中差点丢了性命，若不是孟大哥及时出现，我这条命可能就没了。后来听孟大哥说，才知道有魔气这么回事。”
孟师兄补充道：“我若不是年幼时受到高人指点，恐怕也没法救下阿牛。”
听了这话，我突然有些细思极恐。孟师兄在修炼上不仅没有受到太多阻碍，反而好像懂得了利用魔气的方法，并感染了大师兄和陆师兄。那么这位高人究竟是不是人类呢？孟师兄自己说自己是受害者的后人，到底是真是假呢？我试探性地问道：“高人？什么样高人？”
孟师兄笑了笑，无视了我的提问，说道：“秦师弟，我和阿牛已经把事情跟你说了，想必你也知道我们的身份若被长老们知晓，会发生什么。我们真的没有恶意，只是想安稳地活下去罢了。你能答应我们保守秘密吗？”
我冷笑了一下，说道：“没有恶意？那大师兄和陆师兄那，你是什么意思？”
孟师兄摆出一副胸有成竹地表情，说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今后你会明白的。”
我心想，关键部分要么不作答，要么就给我讲谜语，孟师兄这人的话究竟有多少可以相信呢？我猜大概不超过28%吧。这里还是先答应他们，后面再慢慢考虑下一步该怎么走。
我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多问了。我向你们保证，不会透露一字一句。”
“好！”孟师兄刚说完，就如同鬼魅一般闪到了我身前，在我眉心处一点。接着说道，“抱歉，你毕竟不是我们的同胞，我没法完全信任你。我向你输了些魔气，放心，只要你遵守约定，我会教你如何绕过魔气修炼。若你出卖了我们，你也别想活下去。”
我的心瞬间凉透了，孟师兄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刚刚孟师兄的身法真的快得超出了我的常识，我见过外门女弟子首席林师姐的轻功，两人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孟师兄真正的实力必然高出所有外门弟子一大截。他是个极其恐怖的存在。我这回是真的被人拿捏了命门，生死全在孟师兄的一念之间。
阿牛哥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抚道：“别怕，没事的。孟大哥是个好人，我知道秦小弟你也是个好人。等大家混熟了，孟大哥自会把你当自己人看。”
“没错，我相信阿牛哥的为人，也相信阿牛哥的恩人孟师兄。”我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早就埋下了怀疑的种子。我想今后再也不会无条件相信这位看似憨厚老实的阿牛哥了。
之后，孟师兄和我聊了些家长里短，没有营养的话题，试图缓和我们之间的气氛。我逢场作戏了一番，随后便告别二人，离开了这里。
当我终于脱离险境，一个人独处时，我立马试着调动内力，进行大周天循环。果然如同孟师兄所说，我根本无法自由控制内力。想到极有可能走火入魔，我便不再尝试。
“哎，这才几天，我怎么啥事都碰见了。”我自嘲地说道。我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试图将魔气拍出去。当然是徒劳的。镜仙子给了我三年的修炼基础，而孟师兄给我一巴掌拍回了起跑线。真是讽刺。
我不再纠结，打开系统的任务栏，确认当下是否发生变化，发现一切照旧，并无变化。【任务：了解林潜辛与陆健飞所受到的伤害，并帮助他们。】熟悉的文字，但我自身的境遇却变了，我居然也成了受害者。这任务真是让我哭笑不得，现在的我哪能有帮助他们的本事？
我再次狂按了一番召唤伙伴的按钮，当然没有反应。心中又再次骂了几遍系统的祖宗十八代。系统对我，以及对这个世界中所有人的行为究竟能计算到何种程度呢？是不是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系统安排好的呢？我不知道，也没法知道。我能做的只有继续思考。从某种角度上说，我似乎是成长了，重新振作所消耗的时间减少了12%样子吧。我果然是一名名副其实的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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