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突如其来的比试
说起孟师兄，我对他的了解只有：深受师兄弟们爱戴，举止文雅高贵，心机深沉，这些特点。而这些表面上的了解大多源于我的猜测。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必须要获得更多情报才行。新的一天，我决定跟着孟师兄，看看这位妖魔的关联者，系统的宠儿，任务的主角，平常的一天究竟是怎么渡过的。
不料今日一开始便不平常。晨练由徐长老亲自指导，并临时将原本的练习，改成了弟子们的对练。由于陆师兄，大师兄还有林师姐都已经离开了清风派，明眼人心中都清楚，师长们必然是有选出新任首席的意思。我这种刚入门的弟子自然不用参加对练，其他有基础的弟子，都必须按入门年份，两两上台比试。
第一场比试是入门三年的孙师兄和华师兄。我对他俩的印象就是总爱在各种角落闲聊，嚼舌根。孙师兄使的是拳法，华师兄用的是剑法。比试开始时，华师兄先行后跳拉开距离，孙师兄则步步逼近。华师兄不出剑，孙师兄也不出拳，两人似乎都在等对方先出招。
“剑法相较于拳法有距离优势，若好好把握可做到攻守自如。我看华师弟多半是不够自信，怕一出剑就被孙师弟抓住破绽。”说话的是吴师兄，我对此人并不熟悉，但他的这一番点评听起来还真像这么回事。不过比起这些，我更关注孟师兄。我用余光瞄着孟师兄，只见他表情毫无波澜，甚至我都觉得他压根没在看比试。不过想来也对，他的武功早就已经深不可测，对这些菜鸟们没兴趣也很正常。
“停！你们下去吧，下一组。”徐长老说道。
看似徐长老也不想浪费时间。只是人算不如天算，这第一组的比试就像是做了个范本，下面上场的大多数人都采取了和第一组一模一样的策略，敌不动我不动。偶尔也有忍不住先出手的，但往往先出手的那方都是败方。这样弄得大家都不敢出手了。徐长老也显得越来越不耐烦，见到这种情况就让双方快快下场。
“是月师姐和刘师姐。”不知是谁这么说了一句，原本有些沉闷的现场，似乎变得有了些生机。我又瞄了一眼孟师兄，发现他居然有认真观看这场比试的意思，既然如此我也提起了兴致。场上的两位女子其中一位特别容易吸引异性的眼球。我本身对衣着打扮什么的是一窍不通，但也能感觉到这位像是大家闺秀的师姐非常注意打理自己的外表。她使的剑还特地加上了装饰性的剑穗。而另一位看起来就完全不像是女子，用的还是大刀。真是一对奇怪的组合。
比试开始，那位像个男人一样的师姐先出了刀。由上至下，朴实无华地劈砍。没想到那位大家闺秀般的师姐竟然不闪不避，拔剑相迎。之后便是几轮类似的碰撞，有种火星飞溅激情四射的感觉。一点都不像是女性间的比武，倒像是两个男人在对挥拳头。几轮下来，使刀的完全站了上风。
“月师姐不知怎么的，明明不擅长力量对拼，还非要硬接刘师姐的大刀。真是不知何为。”吴师兄又开始了他的高谈阔论。我听了这话，看来那名大家闺秀般的师姐就是月师姐，那位像个男人的师姐是刘师姐。我又看了眼孟师兄，发现他竟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微笑。看来这月师姐和刘师姐我今后还得好好关注一番。
最终月师姐的剑被刘师姐击落，比试到此为止。
“是我败了。”月师姐抱拳一礼后，捡回被击落的长剑走下台去。
“承让。”获胜的刘师姐看起来并不高兴，下台时还似乎有些垂头丧气。
对于我这种菜鸟来说，这局对决的奥妙，我可是半点都没看出来。但第一次看到这种真刀真枪的比试，确实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过了一会，我终于等到了孟师兄上场。他的对手是王师兄。这位王师兄我印象特别深。身高目测在185CM以上，身强体壮，就是第一天喊我别参加晨练，打法我去打杂的人。看起来就极具压迫力。但我可是见过孟师兄出手的，一般人哪能是孟师兄的对手。
比试开始，王师兄先是上前一记扫堂腿，孟师兄后跳闪避，就在孟师兄还未落地之时，王师兄的直拳就已经扑面而来。王师兄的这一手显然是套组合技。扫堂腿是虚招，后面的直拳才是实招。孟师兄横剑格挡勉强抵挡了王师兄第一波攻势。
孟师兄这身法比我那天见到的，慢了百倍有余，他居然隐藏了99.9%的实力，真是恶趣味。这么一想，凭他的身手拿下外门弟子首席根本就是轻轻松松，没必要对大师兄陆师兄搞什么阴谋诡计啊，但他昨天确实几乎亲口承认了大师兄和陆师兄的事情是他所为。我有些糊涂了，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内情吗？又或是我的猜想错了？
就在我陷入自我怀疑的时候，场上的局势愈加激烈。王师兄手脚并用气势如虹。王师兄的招式不像刚刚刘师姐那样全是实实在在带上气劲的实招，经常有那种快速挥出又顺势收回的虚招。常常让这位隐藏了99.9%实力的孟师兄难以招架。孟师兄偶尔会出剑反击，但王师兄总能闪身躲避，并快速拉进距离，使得孟师兄又不得不施展轻功，再度躲避，偶尔的反击也显得越来越软弱无力。到最后，孟师兄索性就围着场地绕圈圈，绕了一圈又一圈。这场比试看似王师兄占优，但却极难一击至胜。
过了不知多久，孟师兄突然压低重心，向王师兄的下盘刺去，王师兄虽及时闪避了此招，但却意外的在场上滑倒了。最后的结果真是让人大失所望。
“妙啊妙啊，孟师兄果然经验丰富。”评论家吴师兄再次发言。
“妙在何处啊？”一群弟子围了上去，异口同声地问道。我也想问同样的问题。
“妙在孟师兄的步法，将持久战的压力集中到了对方的某一只腿上，尔等自行参详吧。”吴师兄高深莫测地说道。
我没搞懂是个什么意思，反正孟师兄这家伙隐藏了99.9%的实力，他若拿出真本事来，估计动动手指王师兄就得趴下。看来得找机会亲口问问他为什么这么恶趣味。
孟师兄收剑，扶起王师兄，说道：“王师弟拳法精湛，腿法凌厉，在下佩服。”
王师兄格外老实地回道：“是我败了。”
孟师兄就这么扶着王师兄，两人一起走下了擂台。看上去两人就像是关系很不错的朋友一般。看来性格暴躁的王师兄对这位孟师兄也是心悦诚服的。
时辰已到正午，比试正式结束。徐长老最终宣布今后孟师兄和月师姐分别暂代外门男弟子与女弟子首席之职。男弟子这没什么意见，女弟子那却有不服的声音出现。但在徐长老的一声呵斥下，便无人再反对了。
午休之后，下午是外门弟子的杂务时间。我早已打听到，孟师兄平时会在书房帮忙，所以今日我也领了份书房的活，准备继续近距离观察这位神秘的孟师兄。
不料今日一开始便不平常。晨练由徐长老亲自指导，并临时将原本的练习，改成了弟子们的对练。由于陆师兄，大师兄还有林师姐都已经离开了清风派，明眼人心中都清楚，师长们必然是有选出新任首席的意思。我这种刚入门的弟子自然不用参加对练，其他有基础的弟子，都必须按入门年份，两两上台比试。
第一场比试是入门三年的孙师兄和华师兄。我对他俩的印象就是总爱在各种角落闲聊，嚼舌根。孙师兄使的是拳法，华师兄用的是剑法。比试开始时，华师兄先行后跳拉开距离，孙师兄则步步逼近。华师兄不出剑，孙师兄也不出拳，两人似乎都在等对方先出招。
“剑法相较于拳法有距离优势，若好好把握可做到攻守自如。我看华师弟多半是不够自信，怕一出剑就被孙师弟抓住破绽。”说话的是吴师兄，我对此人并不熟悉，但他的这一番点评听起来还真像这么回事。不过比起这些，我更关注孟师兄。我用余光瞄着孟师兄，只见他表情毫无波澜，甚至我都觉得他压根没在看比试。不过想来也对，他的武功早就已经深不可测，对这些菜鸟们没兴趣也很正常。
“停！你们下去吧，下一组。”徐长老说道。
看似徐长老也不想浪费时间。只是人算不如天算，这第一组的比试就像是做了个范本，下面上场的大多数人都采取了和第一组一模一样的策略，敌不动我不动。偶尔也有忍不住先出手的，但往往先出手的那方都是败方。这样弄得大家都不敢出手了。徐长老也显得越来越不耐烦，见到这种情况就让双方快快下场。
“是月师姐和刘师姐。”不知是谁这么说了一句，原本有些沉闷的现场，似乎变得有了些生机。我又瞄了一眼孟师兄，发现他居然有认真观看这场比试的意思，既然如此我也提起了兴致。场上的两位女子其中一位特别容易吸引异性的眼球。我本身对衣着打扮什么的是一窍不通，但也能感觉到这位像是大家闺秀的师姐非常注意打理自己的外表。她使的剑还特地加上了装饰性的剑穗。而另一位看起来就完全不像是女子，用的还是大刀。真是一对奇怪的组合。
比试开始，那位像个男人一样的师姐先出了刀。由上至下，朴实无华地劈砍。没想到那位大家闺秀般的师姐竟然不闪不避，拔剑相迎。之后便是几轮类似的碰撞，有种火星飞溅激情四射的感觉。一点都不像是女性间的比武，倒像是两个男人在对挥拳头。几轮下来，使刀的完全站了上风。
“月师姐不知怎么的，明明不擅长力量对拼，还非要硬接刘师姐的大刀。真是不知何为。”吴师兄又开始了他的高谈阔论。我听了这话，看来那名大家闺秀般的师姐就是月师姐，那位像个男人的师姐是刘师姐。我又看了眼孟师兄，发现他竟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微笑。看来这月师姐和刘师姐我今后还得好好关注一番。
最终月师姐的剑被刘师姐击落，比试到此为止。
“是我败了。”月师姐抱拳一礼后，捡回被击落的长剑走下台去。
“承让。”获胜的刘师姐看起来并不高兴，下台时还似乎有些垂头丧气。
对于我这种菜鸟来说，这局对决的奥妙，我可是半点都没看出来。但第一次看到这种真刀真枪的比试，确实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过了一会，我终于等到了孟师兄上场。他的对手是王师兄。这位王师兄我印象特别深。身高目测在185CM以上，身强体壮，就是第一天喊我别参加晨练，打法我去打杂的人。看起来就极具压迫力。但我可是见过孟师兄出手的，一般人哪能是孟师兄的对手。
比试开始，王师兄先是上前一记扫堂腿，孟师兄后跳闪避，就在孟师兄还未落地之时，王师兄的直拳就已经扑面而来。王师兄的这一手显然是套组合技。扫堂腿是虚招，后面的直拳才是实招。孟师兄横剑格挡勉强抵挡了王师兄第一波攻势。
孟师兄这身法比我那天见到的，慢了百倍有余，他居然隐藏了99.9%的实力，真是恶趣味。这么一想，凭他的身手拿下外门弟子首席根本就是轻轻松松，没必要对大师兄陆师兄搞什么阴谋诡计啊，但他昨天确实几乎亲口承认了大师兄和陆师兄的事情是他所为。我有些糊涂了，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内情吗？又或是我的猜想错了？
就在我陷入自我怀疑的时候，场上的局势愈加激烈。王师兄手脚并用气势如虹。王师兄的招式不像刚刚刘师姐那样全是实实在在带上气劲的实招，经常有那种快速挥出又顺势收回的虚招。常常让这位隐藏了99.9%实力的孟师兄难以招架。孟师兄偶尔会出剑反击，但王师兄总能闪身躲避，并快速拉进距离，使得孟师兄又不得不施展轻功，再度躲避，偶尔的反击也显得越来越软弱无力。到最后，孟师兄索性就围着场地绕圈圈，绕了一圈又一圈。这场比试看似王师兄占优，但却极难一击至胜。
过了不知多久，孟师兄突然压低重心，向王师兄的下盘刺去，王师兄虽及时闪避了此招，但却意外的在场上滑倒了。最后的结果真是让人大失所望。
“妙啊妙啊，孟师兄果然经验丰富。”评论家吴师兄再次发言。
“妙在何处啊？”一群弟子围了上去，异口同声地问道。我也想问同样的问题。
“妙在孟师兄的步法，将持久战的压力集中到了对方的某一只腿上，尔等自行参详吧。”吴师兄高深莫测地说道。
我没搞懂是个什么意思，反正孟师兄这家伙隐藏了99.9%的实力，他若拿出真本事来，估计动动手指王师兄就得趴下。看来得找机会亲口问问他为什么这么恶趣味。
孟师兄收剑，扶起王师兄，说道：“王师弟拳法精湛，腿法凌厉，在下佩服。”
王师兄格外老实地回道：“是我败了。”
孟师兄就这么扶着王师兄，两人一起走下了擂台。看上去两人就像是关系很不错的朋友一般。看来性格暴躁的王师兄对这位孟师兄也是心悦诚服的。
时辰已到正午，比试正式结束。徐长老最终宣布今后孟师兄和月师姐分别暂代外门男弟子与女弟子首席之职。男弟子这没什么意见，女弟子那却有不服的声音出现。但在徐长老的一声呵斥下，便无人再反对了。
午休之后，下午是外门弟子的杂务时间。我早已打听到，孟师兄平时会在书房帮忙，所以今日我也领了份书房的活，准备继续近距离观察这位神秘的孟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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