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几个坏人
中午放学，卡虎一个人回家。
正走着呢，听见了一声汽油摩托的轰鸣声，摩托挺旧，但是够拉风，不只是声音，还因为骑摩托的男人带了个偏太妹打扮的漂亮女生。
卡虎在心里比较：张信比这个男的帅多了，女的倒漂亮，可是看着不舒服。
这时，前面的摩托突然倒了。
男人爬起来，骂道：“谁把水洒这里了？”
太妹女生也爬起来一起骂。
不一会儿，太妹女生突然看着卡虎骂：“你特么看啥呢？”
卡虎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太妹女生又骂了几句，卡虎才知道被骂的是自己。
卡虎忍了，赶快回家。没办法，武德不支持，卡虎才一米六不到，还瘦。
次日，张信刚进教室，几个同学就围了过来。
白璐首先说道：“你牛哔！你的考试作文要被全校传阅了。真的是全校，每个班的语文课上都要念，包括高一高二。”
班长道：“昨天你没在，咱老师亲口说的。”
学习委员道：“以前高一有个女生作文写得好，在全年级读了，这回你更猛。”
学习委员说的这件事发生在去年，当时张信他们是高二的，高一的年级组长借此嘚瑟了很久。
后来，高二和高三的老师们也想过找回面子，但是，文无第一，这需要有一篇明显更优秀的作文。
这一次终于有了，语文老师和年级组长共同发力，把消息放出去了。
别的语文老师一看，文章确实写得好，没脾气。
几个语文老师转念一想：读好文章能提高学生的写作水平，高三同学的身份还能激励学生，这篇文章别的老师肯定会给学生读，我不读就吃亏了。
过程不重要，最后的结果，每个语文老师手里都有了一份张信的文章的复印件。
时间回到昨天下午。
高一5班的语文课。
老师拿着复印件，说道：“给大家说一下高三这次的模考作文，前面这段是节选课本上的，你们就快学到了。
泡菜国女老板金珍让所有员工下跪……只有孙天没跪，还质问大家……
要求根据这个自由发挥，题材不限。”
学生们有点兴趣了。
老师接着道：“你们听下这个，看题目就知道不一样：
1949年9月……向全世界宣告：从此……站起来了……孙天……”
其实，这是后来网上点击量很高的一篇文章，张信是搬运工，后面一半才是张信自己的发挥。
听完以后，同学们感觉到了里面的逻辑、文采和深度。
老师突然一脸失落，说道：“写这篇文章的同学叫张信，虽说人家是高三的，可是比你们强太多了。你们自己说，两年后能达到这水平不？”
温姣猛的一惊：没听错吧？高三的张信？那不是张信哥哥嘛！
过了几秒，老师又笑了，“其实这才念了一半，如果写到这儿就不写了，满分！
后面写的，说实话也很有水平，但是容易把满分变成零分。大家听吧。
可是，孙天当时的下场并不好，从某种角度讲，有点像文天祥。
孙天被开除了，连工资都没拿到。万般无奈，他去劳动部门投诉了。
后来，媒体大肆报道，纷纷要求把泡菜国女老板赶回老家去。
女老板因此道歉了，还解释说：‘泡菜国和华夏的下跪意义不一样。’并补发了孙天的工资。
但是！那里的同类厂子都认为孙天是刺头，不肯录用他，其中很多还是华夏老板。
最后，孙天几经辗转，在老家得到重用……
另外，还有几个思考：
一，工人们为什么这么温顺，为什么不敢拥有尊严？
二，泡菜国女老板为什么这么嚣张？为什么敢在华夏欺负华夏人？
三，如果把泡菜国女老板换成华夏老板，是不是这个事情就被压下去了？
不知道大家听过所谓的狼性培训没？
四，不下跪是理所应该的，为什么却成了英雄？
最后，我要歌颂一句：华夏的崛起是广大劳苦大众用血泪换来的。”
班里已经非常安静了，大家没有全听懂，但是小心灵受到了震撼。
其实老师们刚看到这篇文章时也很惊讶。
毕竟，同样是老师，水平和阅历的差距也很大。
普通学校的普通老师，很多第一次知道孙天事件时，压根没想过孙天后来怎么样了？他们只知道愤怒，只是给学生们讲：书上说的，尊严很重要。
除了高一5班，还有很多认识张信的人被惊了一下。
好友钱益：我哥们儿不是一般人！
绿茶卢蕊：沃靠！张信还是个才子！不过我还是更喜欢有钱人。
校花姜琴：张信，上次在公交车上抱我，昨天骑蓝色摩托的那个？他学习这么好？
高二6班的班花唐钰：张信。比起学霸，我还是喜欢帅哥，那天提醒我钱掉了的哥哥就特别帅！
……
下午放学，张信没带温姣，而是在温姣后面一两百米的位置，为了显得合理，张信拉上了卡虎，边走边聊男人的话题。
这是昨天就和温姣说好的，理由是：过几天张信就又要在家跟着家教学习了，所以让温姣提前适应，最好能找几个同班的女生一起走。
一路无事，卡虎都到村口了，却遇见了昨天从摩托车上摔下来的那两个人。
太妹女生拦住了卡虎，一通恐吓，男的在一旁秀肌肉。
太妹女生自有一套理论，她要求卡虎拿出诚意道歉。卡虎只好同意了。
太妹学生还是说个不停，最后明说了：给钱！钱能代表诚意。
次日上午，课间休息的时候，几个长舌妇型的女生聚在一起聊天。
长舌妇A说道：“刘明给3班的姜琴表白了。”
长舌妇B接话，“喜欢姜琴的男生太多了，敢表白的没几个。刘明条件算不错了，长得算小帅，穿的也是牌子。”
长舌妇C说道：“姜琴要做空姐的，不会高中时谈恋爱的，也看不上刘明。”
认知局限，她们觉得空姐很高大上，实际上几年前漂亮女生都开始流入房地产销售了。
长舌妇D说道：“咱班张信穿的也是牌子，看起来比刘明有型多了。你们说是因为张信长得更帅、个子更高，还是张信买的衣服更贵，还是张信搭配的好？”
虽说张信有时会讲讽刺丑女的段子，女生会生气，但是，女生们还是爱聊张信，毕竟，张信这个人有争议和话题性、还经常搞点大动静。
长舌妇A说道：“我觉得是因为张信长得更帅、个子更高。”
长舌妇B说道：“要是张信没有跟谢颜那样，算了，不好说，最帅的不一定跟最漂亮的在一起。”
长舌妇C说道：“男生喜欢女生就会表白，女生喜欢男生就会暗示。”
长舌妇D说道：“如果女生喜欢上了不同班的男生，或者喜欢上了不是一个年级的男生呢？”
几个女生虽然都爱添油加醋传谣，但是在一起聊天时很讲规矩，从来都是轮着说话，不然早就闹翻了。
当然了，凡事都有特殊情况，比如现在，只能是谁知道谁回答。
长舌妇C答道：“找闺蜜帮忙呗，闺蜜可以去暗示男生，也可以去明示男生，还有女生约男生的，女生给男生写信做朋友的，最胆大的就是咱班谢颜了。女生表白男生，咱班就这一个吧？”
她没提抠抠，因为这个时候，强北中学的学生几乎都没手机，一多半的家庭都没电脑。
长舌妇A说道：“呵呵，应该没有了。要是没有谢颜这事，三个班花绝对有一个把张信拿下了。现在这情况，会不会被外班女生撬走了。”
有时候，女人的直觉非常准。
当天下午，张信就收到了女生写的一封信，通篇文字其实用三个字就能概括：求交友。
次日早上，昨天那个送信的女生来了，问张信要回信。
张信说：“回什么？你既然问了，我就回个话，我没兴趣交朋友。”
女生却说：“那我叫杨卉自己来。”
张信苦笑，“不用了，我真的没兴趣交朋友。”
女生有点生气了，走了。
然而，第二天中午放学，卡虎骑着摩托刚跟张信汇合，杨卉就来了。
“张信，你的摩托？带我一段吧？”
杨卉长得还算好看，微胖，有容，但是身材比例算不上好，腿也不长。
不过，有的男生就喜欢这样的，所以杨卉是个有自信的女生。
旁观的卡虎第一反应是诧异，马上又觉得合理了。这才对嘛，张信这样的男生，有女生搭讪才正常，有女生倒追都不意外。
张信很直男的说道：“你是谁呀？”
卡虎愣了，这又不合理了！
在卡虎看来，女生主动找张信说话，就说明女生喜欢张信。
不接受反驳，男生那么多，为什么她不找别人只找张信呢？
其实不光卡虎，很多男生都这样，不只是高中生，大学生，甚至上了工作岗位的男人也这样。
可惜张信不是。
杨卉意外又生气，昨天闺蜜带话回来，杨卉还以为张信在欲擒故纵呢。
杨卉硬忍着，努力调整情绪，还挤出笑脸，说道：“我是杨卉啊，昨天还给你写信了。你敢说不认识我，我们班的教室离你那么近，咱俩哪天不在走廊见几次？”
卡虎：无语！我不评价了。
张信冷冷的道：“哦，有事吗，没事我走了。”
杨卉几步凑到张信跟前，小声说道：“带我一段。哎，我早就注意到你了，没想到你把胡子一刮，发型这么一弄，比以前更帅了。”
换个人，哪怕是校草级的，包括以前的张信，遇到这种情况肯定顶不住。
但是此刻，张信无语了：我是想钓鱼，可是我钓的不是你！
这种情况不好处理，张信只能硬着头皮，强行翻脸，说道：“我直说了，也许我误会了，我先声明，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不会带你的。”
杨卉愣了一下，绷不住了，气的脖子都红了，怒道：“谁看上你了？我就是先和你做个朋友。你就是误会了！你咋这么自恋？”
说完，杨卉走了。
张信庆幸，这女人段位低，比社会上的美人计好对付多了。
卡虎已经懵了
张信道：“我抢答，刚那女生和校外大哥，鹏哥还是海哥来这，她和大哥走得近。现在你再回想一下刚才。”
换个时间卡虎还未必能反应过来，可是，昨天他才被太妹学生带着社会大哥敲诈，所以立马后怕了。
“不正常！张信你做得对，不能带她。”
顿了顿，卡虎又说：“你应该委婉点，刚才那样太得罪人了。”
张信道：“早得罪好过晚得罪。当然了，需要具体情况具体对待。你说，刚才有没有同伙在暗处埋伏？”
卡虎突然一激灵。
张信笑道：“呵，没事，这里离学校近。”
卡虎家离学校更近，很快到了村口，卡虎拐进去了，张信继续前行。
前面有一段常见的难走路段，说白了就是：三轮车把人行道给占了，行人只能下台阶走车道。
张信靠边骑着摩托，前面有行人。张信有时会从左侧超车，有时会慢慢走，主要取决于前面行人的身材。
今天不错，前面是个妹子，高挑细腰小翘臀。
与此同时，马路那边也有热闹，一只大公鸡在追着一只小狗啄。
按说马路那边的事情跟张信和妹子没关系，可是——
有个中年妇女骑着自行车逆行；
光这还则罢了，可是中年妇女还扭头看热闹；
再退一步，看一眼也能理解，可是中年夫妻看的流连忘返了，一边慢慢的骑着自行车，一边看着马路那边的鸡啄狗。
张信前面的妹子躲都没地方躲，只能站着不动，然后，妹子刚要喊就被撞到了。
砰！
“哎呀！”妹子疼啊，还不敢凶对方，没办法，从小学思想品德，家里从小教的也是和善做人、退一步海阔天空。
哪想到，中年妇女还抢先发难了，嘴里吼道：“你瞎呀？”
喊得同时，中年妇女还朝妹子扇巴掌。
正走着呢，听见了一声汽油摩托的轰鸣声，摩托挺旧，但是够拉风，不只是声音，还因为骑摩托的男人带了个偏太妹打扮的漂亮女生。
卡虎在心里比较：张信比这个男的帅多了，女的倒漂亮，可是看着不舒服。
这时，前面的摩托突然倒了。
男人爬起来，骂道：“谁把水洒这里了？”
太妹女生也爬起来一起骂。
不一会儿，太妹女生突然看着卡虎骂：“你特么看啥呢？”
卡虎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太妹女生又骂了几句，卡虎才知道被骂的是自己。
卡虎忍了，赶快回家。没办法，武德不支持，卡虎才一米六不到，还瘦。
次日，张信刚进教室，几个同学就围了过来。
白璐首先说道：“你牛哔！你的考试作文要被全校传阅了。真的是全校，每个班的语文课上都要念，包括高一高二。”
班长道：“昨天你没在，咱老师亲口说的。”
学习委员道：“以前高一有个女生作文写得好，在全年级读了，这回你更猛。”
学习委员说的这件事发生在去年，当时张信他们是高二的，高一的年级组长借此嘚瑟了很久。
后来，高二和高三的老师们也想过找回面子，但是，文无第一，这需要有一篇明显更优秀的作文。
这一次终于有了，语文老师和年级组长共同发力，把消息放出去了。
别的语文老师一看，文章确实写得好，没脾气。
几个语文老师转念一想：读好文章能提高学生的写作水平，高三同学的身份还能激励学生，这篇文章别的老师肯定会给学生读，我不读就吃亏了。
过程不重要，最后的结果，每个语文老师手里都有了一份张信的文章的复印件。
时间回到昨天下午。
高一5班的语文课。
老师拿着复印件，说道：“给大家说一下高三这次的模考作文，前面这段是节选课本上的，你们就快学到了。
泡菜国女老板金珍让所有员工下跪……只有孙天没跪，还质问大家……
要求根据这个自由发挥，题材不限。”
学生们有点兴趣了。
老师接着道：“你们听下这个，看题目就知道不一样：
1949年9月……向全世界宣告：从此……站起来了……孙天……”
其实，这是后来网上点击量很高的一篇文章，张信是搬运工，后面一半才是张信自己的发挥。
听完以后，同学们感觉到了里面的逻辑、文采和深度。
老师突然一脸失落，说道：“写这篇文章的同学叫张信，虽说人家是高三的，可是比你们强太多了。你们自己说，两年后能达到这水平不？”
温姣猛的一惊：没听错吧？高三的张信？那不是张信哥哥嘛！
过了几秒，老师又笑了，“其实这才念了一半，如果写到这儿就不写了，满分！
后面写的，说实话也很有水平，但是容易把满分变成零分。大家听吧。
可是，孙天当时的下场并不好，从某种角度讲，有点像文天祥。
孙天被开除了，连工资都没拿到。万般无奈，他去劳动部门投诉了。
后来，媒体大肆报道，纷纷要求把泡菜国女老板赶回老家去。
女老板因此道歉了，还解释说：‘泡菜国和华夏的下跪意义不一样。’并补发了孙天的工资。
但是！那里的同类厂子都认为孙天是刺头，不肯录用他，其中很多还是华夏老板。
最后，孙天几经辗转，在老家得到重用……
另外，还有几个思考：
一，工人们为什么这么温顺，为什么不敢拥有尊严？
二，泡菜国女老板为什么这么嚣张？为什么敢在华夏欺负华夏人？
三，如果把泡菜国女老板换成华夏老板，是不是这个事情就被压下去了？
不知道大家听过所谓的狼性培训没？
四，不下跪是理所应该的，为什么却成了英雄？
最后，我要歌颂一句：华夏的崛起是广大劳苦大众用血泪换来的。”
班里已经非常安静了，大家没有全听懂，但是小心灵受到了震撼。
其实老师们刚看到这篇文章时也很惊讶。
毕竟，同样是老师，水平和阅历的差距也很大。
普通学校的普通老师，很多第一次知道孙天事件时，压根没想过孙天后来怎么样了？他们只知道愤怒，只是给学生们讲：书上说的，尊严很重要。
除了高一5班，还有很多认识张信的人被惊了一下。
好友钱益：我哥们儿不是一般人！
绿茶卢蕊：沃靠！张信还是个才子！不过我还是更喜欢有钱人。
校花姜琴：张信，上次在公交车上抱我，昨天骑蓝色摩托的那个？他学习这么好？
高二6班的班花唐钰：张信。比起学霸，我还是喜欢帅哥，那天提醒我钱掉了的哥哥就特别帅！
……
下午放学，张信没带温姣，而是在温姣后面一两百米的位置，为了显得合理，张信拉上了卡虎，边走边聊男人的话题。
这是昨天就和温姣说好的，理由是：过几天张信就又要在家跟着家教学习了，所以让温姣提前适应，最好能找几个同班的女生一起走。
一路无事，卡虎都到村口了，却遇见了昨天从摩托车上摔下来的那两个人。
太妹女生拦住了卡虎，一通恐吓，男的在一旁秀肌肉。
太妹女生自有一套理论，她要求卡虎拿出诚意道歉。卡虎只好同意了。
太妹学生还是说个不停，最后明说了：给钱！钱能代表诚意。
次日上午，课间休息的时候，几个长舌妇型的女生聚在一起聊天。
长舌妇A说道：“刘明给3班的姜琴表白了。”
长舌妇B接话，“喜欢姜琴的男生太多了，敢表白的没几个。刘明条件算不错了，长得算小帅，穿的也是牌子。”
长舌妇C说道：“姜琴要做空姐的，不会高中时谈恋爱的，也看不上刘明。”
认知局限，她们觉得空姐很高大上，实际上几年前漂亮女生都开始流入房地产销售了。
长舌妇D说道：“咱班张信穿的也是牌子，看起来比刘明有型多了。你们说是因为张信长得更帅、个子更高，还是张信买的衣服更贵，还是张信搭配的好？”
虽说张信有时会讲讽刺丑女的段子，女生会生气，但是，女生们还是爱聊张信，毕竟，张信这个人有争议和话题性、还经常搞点大动静。
长舌妇A说道：“我觉得是因为张信长得更帅、个子更高。”
长舌妇B说道：“要是张信没有跟谢颜那样，算了，不好说，最帅的不一定跟最漂亮的在一起。”
长舌妇C说道：“男生喜欢女生就会表白，女生喜欢男生就会暗示。”
长舌妇D说道：“如果女生喜欢上了不同班的男生，或者喜欢上了不是一个年级的男生呢？”
几个女生虽然都爱添油加醋传谣，但是在一起聊天时很讲规矩，从来都是轮着说话，不然早就闹翻了。
当然了，凡事都有特殊情况，比如现在，只能是谁知道谁回答。
长舌妇C答道：“找闺蜜帮忙呗，闺蜜可以去暗示男生，也可以去明示男生，还有女生约男生的，女生给男生写信做朋友的，最胆大的就是咱班谢颜了。女生表白男生，咱班就这一个吧？”
她没提抠抠，因为这个时候，强北中学的学生几乎都没手机，一多半的家庭都没电脑。
长舌妇A说道：“呵呵，应该没有了。要是没有谢颜这事，三个班花绝对有一个把张信拿下了。现在这情况，会不会被外班女生撬走了。”
有时候，女人的直觉非常准。
当天下午，张信就收到了女生写的一封信，通篇文字其实用三个字就能概括：求交友。
次日早上，昨天那个送信的女生来了，问张信要回信。
张信说：“回什么？你既然问了，我就回个话，我没兴趣交朋友。”
女生却说：“那我叫杨卉自己来。”
张信苦笑，“不用了，我真的没兴趣交朋友。”
女生有点生气了，走了。
然而，第二天中午放学，卡虎骑着摩托刚跟张信汇合，杨卉就来了。
“张信，你的摩托？带我一段吧？”
杨卉长得还算好看，微胖，有容，但是身材比例算不上好，腿也不长。
不过，有的男生就喜欢这样的，所以杨卉是个有自信的女生。
旁观的卡虎第一反应是诧异，马上又觉得合理了。这才对嘛，张信这样的男生，有女生搭讪才正常，有女生倒追都不意外。
张信很直男的说道：“你是谁呀？”
卡虎愣了，这又不合理了！
在卡虎看来，女生主动找张信说话，就说明女生喜欢张信。
不接受反驳，男生那么多，为什么她不找别人只找张信呢？
其实不光卡虎，很多男生都这样，不只是高中生，大学生，甚至上了工作岗位的男人也这样。
可惜张信不是。
杨卉意外又生气，昨天闺蜜带话回来，杨卉还以为张信在欲擒故纵呢。
杨卉硬忍着，努力调整情绪，还挤出笑脸，说道：“我是杨卉啊，昨天还给你写信了。你敢说不认识我，我们班的教室离你那么近，咱俩哪天不在走廊见几次？”
卡虎：无语！我不评价了。
张信冷冷的道：“哦，有事吗，没事我走了。”
杨卉几步凑到张信跟前，小声说道：“带我一段。哎，我早就注意到你了，没想到你把胡子一刮，发型这么一弄，比以前更帅了。”
换个人，哪怕是校草级的，包括以前的张信，遇到这种情况肯定顶不住。
但是此刻，张信无语了：我是想钓鱼，可是我钓的不是你！
这种情况不好处理，张信只能硬着头皮，强行翻脸，说道：“我直说了，也许我误会了，我先声明，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不会带你的。”
杨卉愣了一下，绷不住了，气的脖子都红了，怒道：“谁看上你了？我就是先和你做个朋友。你就是误会了！你咋这么自恋？”
说完，杨卉走了。
张信庆幸，这女人段位低，比社会上的美人计好对付多了。
卡虎已经懵了
张信道：“我抢答，刚那女生和校外大哥，鹏哥还是海哥来这，她和大哥走得近。现在你再回想一下刚才。”
换个时间卡虎还未必能反应过来，可是，昨天他才被太妹学生带着社会大哥敲诈，所以立马后怕了。
“不正常！张信你做得对，不能带她。”
顿了顿，卡虎又说：“你应该委婉点，刚才那样太得罪人了。”
张信道：“早得罪好过晚得罪。当然了，需要具体情况具体对待。你说，刚才有没有同伙在暗处埋伏？”
卡虎突然一激灵。
张信笑道：“呵，没事，这里离学校近。”
卡虎家离学校更近，很快到了村口，卡虎拐进去了，张信继续前行。
前面有一段常见的难走路段，说白了就是：三轮车把人行道给占了，行人只能下台阶走车道。
张信靠边骑着摩托，前面有行人。张信有时会从左侧超车，有时会慢慢走，主要取决于前面行人的身材。
今天不错，前面是个妹子，高挑细腰小翘臀。
与此同时，马路那边也有热闹，一只大公鸡在追着一只小狗啄。
按说马路那边的事情跟张信和妹子没关系，可是——
有个中年妇女骑着自行车逆行；
光这还则罢了，可是中年妇女还扭头看热闹；
再退一步，看一眼也能理解，可是中年夫妻看的流连忘返了，一边慢慢的骑着自行车，一边看着马路那边的鸡啄狗。
张信前面的妹子躲都没地方躲，只能站着不动，然后，妹子刚要喊就被撞到了。
砰！
“哎呀！”妹子疼啊，还不敢凶对方，没办法，从小学思想品德，家里从小教的也是和善做人、退一步海阔天空。
哪想到，中年妇女还抢先发难了，嘴里吼道：“你瞎呀？”
喊得同时，中年妇女还朝妹子扇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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