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出勤
十三科，首席会议室内，余柇满脸无趣的摆弄着桌上的茶具，将助手递来的雪茄回绝。
“抽不惯，换盒万宝路给我。”
“看来余科长口味依旧没变啊，就连平日里做事风格也是如此。”
来自稷下总部的理事长见她这般态度，面无表情道：“私自滥用权职，将不稳定性的感染者纳入十三科特勤部门，连报告都懒得打给我们，实在是令人惊叹啊。”
“然后呢？还有什么臭屁马上放完，我还没吃晚饭。”
“你还想我说什么？”理事长暼了她一眼，压下心底的怒火说道：“再生类特性的感染者理应由稷下总部进行接管，而不是你们十三科。”
“那就不要把活体实验这个项目放在新宿啊，既然放到这了，而且梵蒂冈也抢不到人，难道要我把他打包好送给噤声会？或者切一半送给管辖局让他们克隆？”余柇不停的用银勺敲打着瓷杯，毫不在意道。
“拜托，你们有这功夫过来消遣我，怎么不去想想内陆现在有多乱，那些个有反动迹象的组织清理好了没，老过来吓唬我有个屁用。”
“余科长，内陆的事情稷下和国际研究局会处理好的，至于管辖局那块，倒也不用你操心。”理事长身旁的男人笑眯眯的回道，他翻阅着手里的文件，看似不经意的发现了什么令人疑惑的消息：“不过作为十三科科长的你，怎么会如此偏袒一位背景，资质都不行的新人呢？只是因为那个再生特性？
还是说，他并没有再生那么简单？”
“关你屁事？你老婆都跑去当联邦调查团的走狗了，毛新海，你怎么不操心一下她啊？我记得去年美洲男性平均尺寸应该是17公分，难道毛部长你……”
“噗呲——”站在背后的助手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又立刻恢复成原先那副严肃的神色，但坐在最前端的部长可笑不出来了。
“姓余的，你最好管住自己的嘴。”毛新海听到这话牙都要咬碎了，他怒视着余柇，质问道：“现如今大局错乱，你擅自将从未接受过三级实验的编外人员纳入十三科已经违反了协议第92条，这么个危险因素难道真的可以胜任特勤科员的职位吗！”
“你跟我发火用不着，特勤科员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余柇平静回复道：“能不能胜任，当然也不是我说了算。”
“那你还一副……”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余柇打断了他的话，露出无比真诚的笑容：“我听说，稷下上个月不是刚放出一个绝不可能完成的行动任务吗？我这名特勤科员到底行不行，让他去参加那项任务不就得了。”
听到余柇的回答，毛新海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回过头看了理事长一眼。
这两人的面部表情有那么一瞬间变得很滑稽，但又很快恢复正常。
操，中了这女人的计了。
她早就盯上了那个东西，而眼下他们也没有理由拒绝，一旦将话题撇开，怕是以后再也没有理由去管十三科的事情了。
“余科长这个方法确实不错。”良久，理事长开口说道：“但是，关于那个任务的行动人员标准，可是比较严格的。
你随便派个杂鱼过去，要是中途死掉了，我们可不会负责的，毕竟那是十三科能力不足所造成的。”
“啊，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大可放心。”余柇揉了揉眼睛，依旧是无所谓的态度：“我这名特勤科员，能力强弱我自己当然是清楚的，这种小任务，只要他有空，天天做都不是问题。”
天天做？你以为我们在玩过家家吗？那他妈可是至今都未完成评级测试的任务对象，稷下观察了一个月，到现在只确定目标的性别，样貌以及背景。
连特性是什么，危害性多大，具体评级都没人敢去测量，你一句小任务就概括了？
“余科长，我提醒你一句，就算你养的那条狗是再生类感染者也没必要那么自信吧？起码到目前为止，我们总共派出了三十名Euclid级感染者，十八名Keter级感染者，但都失败了。”此刻，理事长的语气已不再是为难，而是异常正经道：“闹脾气的话就暂且告一段落了，那些参与这个任务的感染者要么死，要么失踪，唯一一个能活着回来的，归队三天后也自杀了。
尽管没有明面上的概述，但至少我已经将它的评级定为Thaumiel。
倘若你真觉得你的科员能拿下这个任务，那么收容完毕后的所有权限，我将全部交给十三科。”
“啧，我这是被小瞧了啊。”哪怕是听到如此恐怖的行动记录后，余柇也是没有任何动摇的样子：“不过也挺合理的，毕竟那家伙才十九岁，还贪财，看到钱眼珠子都要弹出来，至于好不好色嘛……这我倒是不清楚。
但是，对于完成某个目的这一点，你们大可放心，他比我，甚至比起十三科任何一名科员来说，都要优秀。”
“既然这样，身为总部代表的我再推脱也过于难看了。”理事长的视线放在了那一叠叠资料上，位于最首的便是何砡的照片：“不过，我也有个建议，余科长你且听一听。”
……
2月11日，星期天，19:01。
何砡刚买完菜回到家，便看到余柇坐在客厅里喝着咖啡，桌上还放着一包拆开的香烟。
嗯…满屋子的薄荷味，看来等自己很久了。
他连为什么你会有我家钥匙这句话都懒得问，将冷鲜肉和蔬菜放进冰箱后便直径坐到余柇面前，睁大眼睛一脸无辜的看了过去。
“新房不错，装修是我喜欢的风格。”她看了何砡一眼，心情似是非常好，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车钥匙丢给他：“送你的。”
“你这……总不会真把我卖了吧？”何砡一时半会没赶去接那钥匙，就这么看着它落到自己脚边，不确定问道。
天上掉下来的钱花不得。
“哈哈你真幽默，怎么可能呢。”余柇假笑两声，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纸质文件，推至何砡面前：“这是行动批准书，还有任务要求，你慢慢看。
看完后，咱们吃个饭，就可以出发了。”
“出发？”何砡拿起来看了一眼，在看到跨海行动这四个字后更是满头雾水：“我们要出国？”
“不，不是我们。”余柇纠正道：“是你自己。”
“抽不惯，换盒万宝路给我。”
“看来余科长口味依旧没变啊，就连平日里做事风格也是如此。”
来自稷下总部的理事长见她这般态度，面无表情道：“私自滥用权职，将不稳定性的感染者纳入十三科特勤部门，连报告都懒得打给我们，实在是令人惊叹啊。”
“然后呢？还有什么臭屁马上放完，我还没吃晚饭。”
“你还想我说什么？”理事长暼了她一眼，压下心底的怒火说道：“再生类特性的感染者理应由稷下总部进行接管，而不是你们十三科。”
“那就不要把活体实验这个项目放在新宿啊，既然放到这了，而且梵蒂冈也抢不到人，难道要我把他打包好送给噤声会？或者切一半送给管辖局让他们克隆？”余柇不停的用银勺敲打着瓷杯，毫不在意道。
“拜托，你们有这功夫过来消遣我，怎么不去想想内陆现在有多乱，那些个有反动迹象的组织清理好了没，老过来吓唬我有个屁用。”
“余科长，内陆的事情稷下和国际研究局会处理好的，至于管辖局那块，倒也不用你操心。”理事长身旁的男人笑眯眯的回道，他翻阅着手里的文件，看似不经意的发现了什么令人疑惑的消息：“不过作为十三科科长的你，怎么会如此偏袒一位背景，资质都不行的新人呢？只是因为那个再生特性？
还是说，他并没有再生那么简单？”
“关你屁事？你老婆都跑去当联邦调查团的走狗了，毛新海，你怎么不操心一下她啊？我记得去年美洲男性平均尺寸应该是17公分，难道毛部长你……”
“噗呲——”站在背后的助手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又立刻恢复成原先那副严肃的神色，但坐在最前端的部长可笑不出来了。
“姓余的，你最好管住自己的嘴。”毛新海听到这话牙都要咬碎了，他怒视着余柇，质问道：“现如今大局错乱，你擅自将从未接受过三级实验的编外人员纳入十三科已经违反了协议第92条，这么个危险因素难道真的可以胜任特勤科员的职位吗！”
“你跟我发火用不着，特勤科员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余柇平静回复道：“能不能胜任，当然也不是我说了算。”
“那你还一副……”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余柇打断了他的话，露出无比真诚的笑容：“我听说，稷下上个月不是刚放出一个绝不可能完成的行动任务吗？我这名特勤科员到底行不行，让他去参加那项任务不就得了。”
听到余柇的回答，毛新海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回过头看了理事长一眼。
这两人的面部表情有那么一瞬间变得很滑稽，但又很快恢复正常。
操，中了这女人的计了。
她早就盯上了那个东西，而眼下他们也没有理由拒绝，一旦将话题撇开，怕是以后再也没有理由去管十三科的事情了。
“余科长这个方法确实不错。”良久，理事长开口说道：“但是，关于那个任务的行动人员标准，可是比较严格的。
你随便派个杂鱼过去，要是中途死掉了，我们可不会负责的，毕竟那是十三科能力不足所造成的。”
“啊，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大可放心。”余柇揉了揉眼睛，依旧是无所谓的态度：“我这名特勤科员，能力强弱我自己当然是清楚的，这种小任务，只要他有空，天天做都不是问题。”
天天做？你以为我们在玩过家家吗？那他妈可是至今都未完成评级测试的任务对象，稷下观察了一个月，到现在只确定目标的性别，样貌以及背景。
连特性是什么，危害性多大，具体评级都没人敢去测量，你一句小任务就概括了？
“余科长，我提醒你一句，就算你养的那条狗是再生类感染者也没必要那么自信吧？起码到目前为止，我们总共派出了三十名Euclid级感染者，十八名Keter级感染者，但都失败了。”此刻，理事长的语气已不再是为难，而是异常正经道：“闹脾气的话就暂且告一段落了，那些参与这个任务的感染者要么死，要么失踪，唯一一个能活着回来的，归队三天后也自杀了。
尽管没有明面上的概述，但至少我已经将它的评级定为Thaumiel。
倘若你真觉得你的科员能拿下这个任务，那么收容完毕后的所有权限，我将全部交给十三科。”
“啧，我这是被小瞧了啊。”哪怕是听到如此恐怖的行动记录后，余柇也是没有任何动摇的样子：“不过也挺合理的，毕竟那家伙才十九岁，还贪财，看到钱眼珠子都要弹出来，至于好不好色嘛……这我倒是不清楚。
但是，对于完成某个目的这一点，你们大可放心，他比我，甚至比起十三科任何一名科员来说，都要优秀。”
“既然这样，身为总部代表的我再推脱也过于难看了。”理事长的视线放在了那一叠叠资料上，位于最首的便是何砡的照片：“不过，我也有个建议，余科长你且听一听。”
……
2月11日，星期天，19:01。
何砡刚买完菜回到家，便看到余柇坐在客厅里喝着咖啡，桌上还放着一包拆开的香烟。
嗯…满屋子的薄荷味，看来等自己很久了。
他连为什么你会有我家钥匙这句话都懒得问，将冷鲜肉和蔬菜放进冰箱后便直径坐到余柇面前，睁大眼睛一脸无辜的看了过去。
“新房不错，装修是我喜欢的风格。”她看了何砡一眼，心情似是非常好，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车钥匙丢给他：“送你的。”
“你这……总不会真把我卖了吧？”何砡一时半会没赶去接那钥匙，就这么看着它落到自己脚边，不确定问道。
天上掉下来的钱花不得。
“哈哈你真幽默，怎么可能呢。”余柇假笑两声，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纸质文件，推至何砡面前：“这是行动批准书，还有任务要求，你慢慢看。
看完后，咱们吃个饭，就可以出发了。”
“出发？”何砡拿起来看了一眼，在看到跨海行动这四个字后更是满头雾水：“我们要出国？”
“不，不是我们。”余柇纠正道：“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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