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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普遍的雪天飞舞

    天气,不明原因的大雪。

    雪不停地下了一个晚上,外边的雪地又厚实了一层,但这并不影响人们在一天的生活。只是唯独那记忆岸边,在被冻上后又铺上了一层雪。

    早上醒来,感觉到外边的气息已经被改变,不再是自己熟知的记忆时,十四已经准备好了下一步。在稍微摆开妹妹抱着自己的手后,十四来到书桌前准备下一场的信息。

    而玖迷糊中感觉到了一股寒冷,醒来时哥哥已经不在身边了,不过依然是熟悉的床和天花板,这让玖安心地继续睡了会。

    十四看到床上的玖用被子把自己卷成一团,只是微笑地看着她,随后对着窗户哈了一口气,等待清晰时却看见了一位老友。

    玖缓缓醒过来,被莫名的寒冷冻醒,当玖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后发现书桌对着的窗户开了。于是玖就下了床赶紧关好了窗户,只不过不见哥哥人,而书桌上还有着一张纸,只写了一半内容。

    “岸边的记忆被雪埋藏,预示着老友已经从愤怒中找回了自己,他发起了最后一次号召。我需要你……”

    一句谜语外加未写完的要求,玖不感兴趣,无聊的玖对着窗户哈了一口气,在窗户上作起画,刚写了一个字,却模糊的看到了外边的哥哥。那个人的身影玖非常肯定,就是哥哥的身影。只是这外边还依然下着雪,玖很好奇哥哥会去做什么,但是因为自己人不生地不熟,不好外出。

    玖来到了楼下,看见正在准备早餐的玛丽,玖就热心地去帮玛丽干活。准备好盘子和热牛奶,来到餐桌前,玖吃完面包,喝了些牛奶。乔治则把面包和牛奶带进房间里,凯恩则在沙发上看新闻,只有玛丽和自己在餐桌上,可是这里有着第三个盘子。上面的食物是玛丽特意做的意大利面,玖看着那金灿灿的面条有些渴望。

    但是玛丽说:“诶,不可以哦小玖,不要盯着哥哥的早餐望着。不过要是小玖也想吃意大利面的话就拜托哥哥给你做吧,他厨艺比我好。”

    玖回问道:“嗯,只不过哥哥好像不在吧。等他来了的话岂不是凉了吗?不能让我尝一点吗?”

    玖刚想要动手,十四就从楼梯下来了,玖疑惑的看着十四:“原来你在啊。”而十四看到玖刚刚盯着自己的早餐,十四只是坐过来说:“没事,玖喜欢的话就吃掉吧,玛丽做的不比我差。”

    随后玖也没别的感觉,就试着尝了尝玛丽做的意大利面,感觉到味道非常不错。十四也没有说什么默认玖吃完这盘意大利面了,而玖吃着面也不忘夸赞玛丽的厨艺好。

    虽然玛丽是受到夸赞了,但是玛丽看着玖又看了眼十四,觉得今天两人的关系好像有点奇怪。本来想着说点什么,但是十四回到房间去了,而玖竟然没有再跟着十四,反而是去找乔治了。这么看来,玛丽也感觉不到什么,说不定是昨天乔治偷玩十四的账号被发现了吧。

    玖这边来到乔治房间前,还没有开门,已经吃完早餐的乔治打开了门正要去放好杯子。看到玖后就请她进了房间里面去,自己稍后赶了回来。

    玖坐在乔治的电脑桌前,正不可思议的望着乔治正在看的内容。乔治来到玖旁边,没有什么只是搬了一个椅子过来,自己坐着,把靠椅让给玖。

    玖很是惊讶的问:“原来你一大早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就是看这个吗?”

    “拜托,我不可能一直都在打游戏的,偶尔是肯定需要放松的。”乔治摆着无趣的脸说。

    两个人就这样一起待在房间里看着动漫电影。而这部电影恰巧是玖竟然看过的,一部比较老的,不过很温馨的电影。而这部电影有着一个寓意:代表春天的雪天飞舞,本不该属于这个季节的现象,就像不该属于这里的人依旧留了下来,这会是新的转折点。

    玛丽已经收拾好东西回到了房间,偶尔会反复翻看相册的玛丽这一次没有这么做,她觉得那些照片已经失去了意义。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动手将那些照片用打火机点燃,再将剩下的灰全部撒下窗外。

    凯恩坐在客厅壁炉旁的沙发上,他并不享受这单独一刻的温暖,他将过去的那些报纸进行整理,全部都是有关于十四的新闻,他想要帮助十四。

    而乔治和玖在房间里,看完了一部又一部电影。

    不知不觉,这一天就已经过去了,才想起来好像没有吃午饭却已经来到晚饭时间的玖,催促着乔治赶紧下楼找点东西过来吃。

    玖和乔治来到楼下,玛丽和凯恩都不在,去了他们的房间,他们依然不在。

    “要不,我们去找老哥,叫他带我们去外面吃。”

    乔治刚这样询问玖,玖却摇摇头拒绝了。

    乔治继续问道:“诶?你不舒服吗?”随后乔治用手摸了摸玖的额头。“没病啊!你怎么了,为什么连哥哥都不想见?”

    “我没有病啦,只是今天哥哥都没来问候我,甚至都没抱我一下,所以有点不想和他说话。”一副傲娇的话语被玖说得理所当然。不过乔治也意识到,今天家里人都很奇怪。

    不过乔治还是选择了去找十四,玖只好一个人坐在没有熄灭的壁炉旁烤火。

    玖盯着壁炉的火苗入了神,而一个人已经慢慢来到了玖的身边,但是她没有注意到。

    随后脚步声离开了,因为火苗的炙热,玖也从刚刚的幻想中走出,现在的她心情不是很好。随后乔治下了楼梯,来告诉玖,十四也不在家。

    或许确实是发生了什么,大人们都不在家,于是玖想起了对面的邻居,于是询问起乔治:“对面的邻居阿姨跟哥哥是什么关系?我们可以去请她吗?”

    “啊?艾朵阿姨?没什么关系啊,你这么一说我也确实不清楚,我只知道老哥每隔一阵子都会给他们家寄一笔钱。不过都是为了给艾琳达奶奶治病用的。”

    玖有些失落,对于这种复杂关系玖不想思考。随后乔治安抚玖说:“不过,我觉得我们可以试试,去不了外面就去他们家吃,这还是可以。”

    玖只是无语的嗯了一声,随后他们起身出发去了邻居家里。没想到只隔着一条马路,这期间的雪花飞舞和地上厚实的雪,让两位小朋友还有些艰难。

    风太大了,雪也太大了。可是玖在远处雪中似乎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但是一时分辨不出来,因为这个身影的最佳人选有两人。玖想要叫停乔治,但是他听不到,无奈只好放弃来到邻居家门口。

    按响了门铃,没有人回应,乔治试探的开门,而门竟然没锁,于是两人好奇地进入屋子里。来到屋子里后这里很阴沉,也许是依然没有人在的缘故。

    玖感觉到非常不妙的气息,玖开始心急。乔治随便看了看几个房间,发现都没有人,于是下楼找玖去教堂看看,毕竟这种大人都不在的场合,也许他们都去了教堂。

    乔治来到楼下,看到门口竟然还有一个大人,只不过玖似乎很抗拒他,一边后退一边吼他。乔治想要靠近,可是突然自己仿佛撞到了一块玻璃一样,乔治试着敲打了下面前的障碍,才意识到这是一面墙。

    透明的墙?不,是乔治走进墙里面了。

    而玖那边正极力抗拒这个男人的出现:“爸爸,求求你不要打扰我的新生活,我已经帮你做完了该做的事了,不要来烦我。”

    莱恩克斯很小心的想要抱住玖,但是玖后退的过程中控制了周围的地形,莱恩克斯感觉到自己原本踩着的木板好像要凸起来了。

    意识到不对劲后莱恩克斯迅速低头下来侧面翻滚到一旁,而再看去时,地板下藏着的铁棍被玖用念力刺穿了木板。

    莱恩克斯依然是小心的靠近玖:“喂,别再对我发起攻击了,你想要杀死我很容易,但是现在的我们必须合作,为了那位少年,我需要你的力量。”

    “少年?谁?”玖被莱恩克斯的逼近已经害怕得眼角流出眼泪,但是在听到少年的字样,心里第一想到的人果然还是自己的哥哥。

    “他的名字是神座十四,你的新哥哥,昨天我才来到小镇和他一起在你熟睡时拍了张照片,他应该有做成明信片送给你的,那也是我的礼物,孩子。”

    莱恩克斯的一番话让玖稳定下来,随后莱恩克斯也抱了上去,尽管玖还是有点嫌弃,但没有拒绝。

    随后两人谈起了正事,莱恩克斯向玖说明了现在的情况,这个小镇都被卷了进来,大人们不知去向。

    现在只有玖有能力调查这些,所以莱恩克斯特地过来找玖帮忙。因为关乎自己哥哥的事,玖也只好答应莱恩克斯的合作请求。随后玖上楼想要找乔治下来一起出发,可是……

    直至十几分钟过去,两人搜遍了屋子的角落,阁楼和地下室,连屋顶和烟囱也没放过,可是依然没有找到乔治。乔治只能看着玖非常着急的样子寻找着自己,可是自己这边被困住,不管发出什么样的动静也没用,就这样绝望的看着他们也是心急的离开。

    玖回到家,开始每间房间地寻找,莱恩克斯也一起帮忙寻找,而随后莱恩克斯来到十四的房间,环顾四周时发现了书桌上的纸条。上面写着:

    “岸边的记忆已经被冻上了,唯独只有在此之前的颠倒还尚且完好。”

    莱恩克斯拿上细条,找到玖,而玖也说出了自己见到过的消息,于是两人决定去湖边看看。

    只不过,有些人就像大人们那样离开了,又多了一起眼前发生的不可能事件。两人的目标只好转为对神座十四的寻找,找到他才能解释这一切。

    两人离开了房屋的温暖,前往了小镇的尽头,那里的湖泊已经冻上了,上面完全可以供人在上面进行滑冰。而十四也早已等待在那里,只不过他坐在廊桥边上一动不动。

    莱恩克斯急忙的查看十四的情况。十四的眼睛依然是睁开的,但是毫无神色,任凭莱恩克斯再怎么呼唤也无用。只是玖看到眼前的哥哥并未感觉到不安和伤心,她对眼前的哥哥不感兴趣。

    无法唤醒神座十四,莱恩克斯只好和玖在湖边周围寻找起什么,也许会是有用的线索。

    只是已经过去了许久,昏暗的天色已经快要降临夜晚了,两人在湖边找了一圈依旧没有线索。可是当他们回来时,原本坐在廊桥边上的十四已经不在了。

    感觉到一丝诡异,莱恩克斯牵着玖的手,不想让她走丢。而玖只是呆呆地望着十四消失的地方,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玖连忙拉着莱恩克斯回去。

    一路上,雪飞速的飘下来,这场雪因为两人急切的心情也跟着一起下大了。

    莱恩克斯一直在向玖提问,可是玖并没有回答他任何问题。虽然是莱恩克斯牵着玖的手,但实则是玖拉着莱恩克斯走。一路上玖心情非常急,这不对劲的气象和离奇的事,不得不让玖想起昨天的事,那头退了回去的怪物。

    如果是因为哥哥的存在,而如今哥哥不在,就意味着现在真正的哥哥并不在这。而那个冒牌货的消失无疑是回到了家里去。只是路上的雪已经埋藏了所有的痕迹。

    而十四这边,正如玖所料的那样,他已经回到了家里。十四坐在壁炉旁的的沙发上,等待着两人的再次出现。

    已经默默等待十几分钟,外边也有了那对父女的说笑声,不以为然的十四来到门口,打算要开门。可是突然听到了门后传来扣动扳机的声音,不经意间一声枪响,十四还没有开门,自己胸口左侧就已经多了一个孔。

    十四想要开门查看情况,可是门刚开,一把枪已经对准了自己的脑袋,但是十四很是不屑。

    “喂,莱恩克斯先生,你这是怎么回事,这玩意可不是随便这么玩的啊。”

    莱恩克斯看着十四的伤口,突然放下了枪然后一脸自责的说:“嗯?你是,十四为什么你会在,我还以为是小偷的。是我打伤了你吗?”

    十四用复原自己的伤口说:“哎呀,这才多大点事啊,没事,莱恩克斯先生,进来坐坐吧。”

    莱恩克斯见没事,就很热情的推着十四进了屋子里面,还说到:“要是我能补偿你什么,你开口说。”

    十四一听,随后靠近莱恩克斯的耳边。

    “那,我想要你……”

    话还没说完,十四感到疑惑的望了望身后又确认了一遍眼前,从楼梯走下来的玖。

    十四很是交感的说:“妹妹啊,你该不会是从楼上窗户里翻进去的吧?”

    玖来到十四的正前方,而莱恩克斯也松开了手后退了几步。十四有些疑问:“诶?你们这是……怎么了吗?我亲爱的妹妹,该不是是因为我一天没有跟你说话,刚才也无视了你们,就对我发脾气吧?”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敲门声,十四向身后望去,可是明明没有让,刚才打开的门却自己关了,当再次望回来,一个水果刀已经向自己飞来。

    ……

    两人将十四的尸体埋葬在后院的积雪里,收拾好血迹和那把水果刀,唯独只有门上的那个孔还在。但是好消息是,这场雪慢慢小了下来,而小镇的街道上传来了人们的声音。玖和莱恩克斯来到街道,这里已经安静了不少,唯独只是那些还活着的大人们,他们若无其事的回来了。

    两人不清楚自己做了什么,一股自责和后悔,以及各种疑惑。就连乔治也回来了,跟着那群离去了的大人们,但唯独只有神座十四,他似乎被雪埋藏了。

    傻傻的站在雪之下,玖的心里充满了矛盾。但雪依然,它也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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