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又逢春
忽然，外面有脚步声了。
赛伯乐就没再跟温青衣沟通太多，她坐到了桌子后面的面试席。
温青衣心下叫苦，前几个小时赛伯乐的话还让自己勾起了希望，转眼间形势就变了啊，从有希望变成一点希望都没有了，这还没面试呢？
回答得再好也没意义？温青衣的心气儿一下子降到了冰点，不过也没办法抱怨，就像她自己说的，自己既然做了某些事，自然要承担相应的后果，人生一直都是很公平的，她也没什么可抱怨！
温青衣沉寂了片刻，心态也瞬间放平衡了许多，但她当然没有完全放弃，虽然知道希望渺茫甚至没有可能了，但她还是想试一试！
面试官陆续进来了。
面个试居然有八九个人，看神情这些人还是挺拽的，看起来个个拉轰。
“老赛都到了？”一个四十多岁戴着金丝边眼睛的中年人道。
“我也是刚刚来。”赛伯乐答道。
中年人看看温青衣，“这就是温青衣？声名远播嘛。”
“行，那让小温先准备一下？”赛伯乐建议道。
温青衣平和道：“我可以了，不耽误大家时间。”
几个人很默契的挨着桌子坐了过去，坐在最中间的正是那中年人，别人喊他王总，人看起很谦虚很和善。
温青衣来之前也百度过公开的信息，应该是在场所有人的领导，二把手。
名校毕业实力自然不容小觑，各类的党报文章也是写的信手拈来
想来也是，没两把刷子不可能胜任的。
“你先介绍一下自己？”王水新总监道。
“我叫温青衣，今年23岁”温青衣开始自我介绍了。
这途中，有几个面试评委都在交头接耳，有些人蹙眉，有些人摇头，似乎都对温青衣不是很感冒。
王总自然是了解温青衣的，文学素养是还算勉勉强强了，但脾气太差了啊，这种人没有领导愿意要的，领导们都希望手下人言听计从，还得天天担心她什么时候惹出点事来！
温青衣现在在网络上被捧得很高，可是安全和优秀之间大家一致选的是安全！
温青衣说完了介绍。
赛伯乐插话道：“总监，小温真的是这一代人中文学有些天赋的而且……”
王总笑道，“同龄人中她是算不错。”
这个总看起来骨子里真的是个文人，气质很浓，很要强，说这些话也不避讳什么，还是当着温青衣面儿说的。
温青衣看了一眼，没发表意见。
赛伯乐还要说，“可小温老师的……”
“那就试一试吧。”王总自信的说完，瞅瞅温青衣，“小温啊，我们就是几个老同志随便瞎聊聊，没有说你多么不好，你也别往心里去，。”
温青衣心中笑而不语，心说你可太托大了！
“这样，你其她的条件咱们先不谈呢，今天的面试也就这一道题，我其实也想看看老赛这么推荐的一个年轻人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和功力。”
温青衣说，“请说。”
“我有一首诗你听，
“一切都没有结果。”
“一切都没有归宿。”
“一切欢乐都没有微笑。”
旁边几个评委听完，都赞叹了起来。
“好啊！”一个年龄稍大的女同志道。
赛伯乐也不能不承认，非常有力量，呼唤人心！
王很平静道：“小温，这就是面试题了，是我最满意的短句，赛老师一直说你文学底蕴深厚，那你展现一下你的文学水平？”
面试题出了，还是很有水平。
大家都望着温青衣，想看她怎么接。
温青衣道：“我能喝口水吗？”
“可以。”王一扭头。
旁边一个把矿泉水扔给了温青衣。
温青衣接着喝水回忆起来这不就是仿着北岛写么！
这就是题目？
“好了没有？”斜对面的催促道。
“可以开始了吧？”一个青年也不耐烦了。
赛伯乐见温青衣半天都没说话，猜测她可能是真对不上来了，心下叹叹气，本来温青衣就凶多吉少，基本不可能被领导接受的，王的态度表现得非常明显了，现在连面试题也答不上来，录取她的可能性更已经趋近于零了。
赛伯乐的爱才之心很甚，还是在用一切办法帮温青衣争取，“王总，小温还年轻，再有才华也比不上你，这个题目确实有些难了，要不然不要给命题了，让小温自由发挥一首诗吧。”
“老赛。”气质不错的女同志笑道：“那面试还有什么意义？自由发挥写东西谁都能写，这算不得本事。”
王笑道：“实话说，我今天就是想试一试小温的现场创作能力，她以前的好像也都是现场创作的，但质量上和逻辑上看，我还是保留意见的，我可不信那几首不错的作品真是小温现想现写的，这不合乎情理，就算再现场创作，也不能不打一点磕巴吧？她那几首诗还这么有逻辑性？排比用的那么好？不过既然你这么欣赏这个年轻人，我这次也就探一探她，所以故意拿来了我的一首诗让她对，一来是看她到底能不能现场写，二来，也是瞧瞧小温到底是不是真像人说的那样有细胞。”
王看向温青衣道：“没关系小温，给你一刻钟你慢慢想，不着急，你要是没听清楚，我再重新给你念一遍？”
一个青年自告奋勇道：“您刚才说过一遍了，要不然我来吧王总。”
“好。”王心情不错，这么多年都在搞行政了，难得有机会再次展示一下看着温青衣一声不吭，看着下属们钦佩和敬仰的目光，王也很受用。
“我念了，你听好。”青年对温青衣道，温青衣没理她，心中早有了计量。
青年皱皱眉，也不知道赛老师看中你什么了，你也就在县城那帮小作协的面前得瑟得瑟，瞧见了吧，一见到真正的高手就没办法了吧？
青年哼了一声，清清嗓子，道：“一切。。。。。。。。”
温青衣竟然开了腔，在青年正念得兴起时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不是一切大树，都被暴风折断；不是一切种子，都找不到生根的土壤；不是一切真情，都流失在人心的沙漠里；不是一切梦想，都甘愿被折掉翅膀。
赛伯乐倒抽了一口气，这……
王也都愣住了！
温青衣看着王总监，也看着几个面试官，一个字一个字地道：“不是一切星星，都仅指示黑暗！”
赛伯乐听得心里大呼过瘾，有些激动地想给温青衣叫好了，赛伯乐真的没有看错人！
温青衣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个人，”一切的现在都孕育着未来！”
她知道有很多人厌恶她，讨厌她，憎恨她，不喜欢她，她也知道这次的面试无论如何自己也希望不大了，但温青衣从没觉得自己的人生是灰暗的，她从没以为自己就生来彷徨，只要还有一线希望，她就不会放弃！
那就是一切？
一切都像你说的？
不！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说的那样！
至少我不是！我温青衣不是！
每个人的朗诵风格不一样，温青衣还是专业的主持朗诵。
听完温青衣这首作品！七八个面试官面面相觑，心说你丫这哪里是跟王总论文，你这分明是来砸场子的啊！
这是碾压性地胜利！根本就没有质疑的理由！
赛伯乐在心中给温青衣竖了个大拇指，然后看向一直不说话的王总，“总监，小温面试题答完了，你看？”
其她人也都望向王总。
王嗯了一声，“挺好。”
何止是挺好的啊！这简直是好到不能再好了！
赛伯乐趁热打铁道：“那小温老师的录用？”
王总看看温青衣，“小温啊，你站起来我看一眼。”
“站起来？”温青衣无所谓地照做了。
看后摇摇头，“相貌条件我就不说了，有极少一部分主持不是那么优秀，也有做出成绩的，但你的身高是比相貌还要严重的缺陷，我没看错的话，你脱了鞋的净身高应该也就是一米六吧？你要是跟其她主持人一起站在台上，这个身高简直是致命的，肯定是不行的！”
文学上挑不出我的问题，开始挑身高了？
温青衣心说我你妈要是长得又漂亮身材又高挑，我还跟你这费什么劲逗什么咳嗽啊！
老娘早他妈去演电影了！
赛伯乐争取道：“小温可以垫鞋垫啊。”
“那个顶多增长个六七厘米，再高的话就不自然了，一眼就能看出不协调，六七厘米够什么？她穿上也就一米七。”
“咱们电台的主持人穿上鞋一米六五，这都是最低要求了。”也惋惜道：“老赛啊，小温的才华今天我看到了，很不错，你没看错人，如果她身高真的达标了，国庆节过后她就可以来入职上班了！我什么话也不说！”
身高够了就能录用？
可这其实是废话啊！
温青衣都二十三岁了，俗话虽说二十三窜一窜，可再窜也不可能从一米六窜到一米六五啊！
这摆明了就是不要温青衣！
说身高够了就录用她，只是个推辞罢了！
赛伯乐不答应，非常坚持道：“我真的太想录用小温老师了，我的栏目马上就要录制了，小温能对我帮助很大，对台里也会帮助很大。”说到这里，赛伯乐对温青衣道：“小温老师，你先出去休息室等一下吧。”
“好。”温青衣拿好自己的东西推门走了。
外面，她能听到自己据理力争的声音，温青衣知道没戏了，只能把赛老师这份赏识记在心里，以后再慢慢还吧。
等了片刻里面也没人出来。
温青衣趴在楼上窗户望了望下面的车流，忽然看到马路对面有一家卖鞋的，眼神一动，也想试一试鞋垫对自己身高到底能有多大的增长，万一她穿上真到了一米六五呢？
温青衣还从没试过呢，于是就快步坐电梯下了楼。
“姑娘想要买什么款式的鞋子？”一个服务员迎上来了。
温青衣问道：“我来看看女士的鞋子？”
服务员微笑道：“女士泡泡鞋，您这边请。”她带着温青衣过去了。
温青衣便穿上试了试，虽说脚后跟有点不提劲，但确实高了不少，不过八厘米显然是吹出来的，没有那么多，顶多是六厘米而已。
以温青衣的身高，穿上最多能到一米六三，离王所说的最低标准达不到要求。
温青衣砸了砸嘴，不过还是把鞋子给买了，自己脚上的平板鞋扔了垃圾桶，让服务生拿了干毛巾使劲擦了几遍，把外面的光照打掉鞋子看起来像是旧的，直接穿上新鞋上了电视台的大楼，回到了刚刚的休息区。
办公室里还在争论，有赛伯乐的声音，也有别的嗓门，看样子十分钟之内可能不会有结果了。
温青衣愤愤不平点开指环王，把能力值降了一个给运气上了一个，没得运气还真不行，果然没有运势不能通！
温青衣已经没有了当初的好运气，那是整个BUFF是加满的，现在智能说聊胜于无，赌一把是一把了！
不行也得试试啊！
王总心里也是多了丝焦虑，“老赛啊，你也不要急，我不是不相信你的判断和专业素养，台里挖你过来就是看重你这方面的经验和能力，但主持人靠的是一个综合方面的水平，不是光有文学就可以的，就算让温青衣当也不够格，一个主持人让观众看着不舒服，再好的节目也得打折扣，也会流失大量观众的，我不能拿这个赌。”
“如果就因为身高问题把温青衣排除在外，太可惜了！”赛伯乐眉头拧成了一团，“这对小温也不公平！”
王淡然道：“小温的身高条件确实不够，我不能因为她一个人开绿灯。”
赛伯乐道：“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身高一米六几的主持人？”
“但她们火过吗？”王反问道：“有几个这种身高的干起来的！”起了身，“行了老赛，不用多说了，这都几点了，一会儿还要开个会！”
“总监！”赛伯乐还在说。
王打断道：“我可以再放低最后一点要求，不用她到一米七，只要她能到一米六五，她马上就可以入职！我一句话不再说！”
“赛哥，算了吧。”
“是啊监制，好苗子多了。”
其她几个面试官也劝了赛伯乐几句。
赛伯乐就没再跟温青衣沟通太多，她坐到了桌子后面的面试席。
温青衣心下叫苦，前几个小时赛伯乐的话还让自己勾起了希望，转眼间形势就变了啊，从有希望变成一点希望都没有了，这还没面试呢？
回答得再好也没意义？温青衣的心气儿一下子降到了冰点，不过也没办法抱怨，就像她自己说的，自己既然做了某些事，自然要承担相应的后果，人生一直都是很公平的，她也没什么可抱怨！
温青衣沉寂了片刻，心态也瞬间放平衡了许多，但她当然没有完全放弃，虽然知道希望渺茫甚至没有可能了，但她还是想试一试！
面试官陆续进来了。
面个试居然有八九个人，看神情这些人还是挺拽的，看起来个个拉轰。
“老赛都到了？”一个四十多岁戴着金丝边眼睛的中年人道。
“我也是刚刚来。”赛伯乐答道。
中年人看看温青衣，“这就是温青衣？声名远播嘛。”
“行，那让小温先准备一下？”赛伯乐建议道。
温青衣平和道：“我可以了，不耽误大家时间。”
几个人很默契的挨着桌子坐了过去，坐在最中间的正是那中年人，别人喊他王总，人看起很谦虚很和善。
温青衣来之前也百度过公开的信息，应该是在场所有人的领导，二把手。
名校毕业实力自然不容小觑，各类的党报文章也是写的信手拈来
想来也是，没两把刷子不可能胜任的。
“你先介绍一下自己？”王水新总监道。
“我叫温青衣，今年23岁”温青衣开始自我介绍了。
这途中，有几个面试评委都在交头接耳，有些人蹙眉，有些人摇头，似乎都对温青衣不是很感冒。
王总自然是了解温青衣的，文学素养是还算勉勉强强了，但脾气太差了啊，这种人没有领导愿意要的，领导们都希望手下人言听计从，还得天天担心她什么时候惹出点事来！
温青衣现在在网络上被捧得很高，可是安全和优秀之间大家一致选的是安全！
温青衣说完了介绍。
赛伯乐插话道：“总监，小温真的是这一代人中文学有些天赋的而且……”
王总笑道，“同龄人中她是算不错。”
这个总看起来骨子里真的是个文人，气质很浓，很要强，说这些话也不避讳什么，还是当着温青衣面儿说的。
温青衣看了一眼，没发表意见。
赛伯乐还要说，“可小温老师的……”
“那就试一试吧。”王总自信的说完，瞅瞅温青衣，“小温啊，我们就是几个老同志随便瞎聊聊，没有说你多么不好，你也别往心里去，。”
温青衣心中笑而不语，心说你可太托大了！
“这样，你其她的条件咱们先不谈呢，今天的面试也就这一道题，我其实也想看看老赛这么推荐的一个年轻人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和功力。”
温青衣说，“请说。”
“我有一首诗你听，
“一切都没有结果。”
“一切都没有归宿。”
“一切欢乐都没有微笑。”
旁边几个评委听完，都赞叹了起来。
“好啊！”一个年龄稍大的女同志道。
赛伯乐也不能不承认，非常有力量，呼唤人心！
王很平静道：“小温，这就是面试题了，是我最满意的短句，赛老师一直说你文学底蕴深厚，那你展现一下你的文学水平？”
面试题出了，还是很有水平。
大家都望着温青衣，想看她怎么接。
温青衣道：“我能喝口水吗？”
“可以。”王一扭头。
旁边一个把矿泉水扔给了温青衣。
温青衣接着喝水回忆起来这不就是仿着北岛写么！
这就是题目？
“好了没有？”斜对面的催促道。
“可以开始了吧？”一个青年也不耐烦了。
赛伯乐见温青衣半天都没说话，猜测她可能是真对不上来了，心下叹叹气，本来温青衣就凶多吉少，基本不可能被领导接受的，王的态度表现得非常明显了，现在连面试题也答不上来，录取她的可能性更已经趋近于零了。
赛伯乐的爱才之心很甚，还是在用一切办法帮温青衣争取，“王总，小温还年轻，再有才华也比不上你，这个题目确实有些难了，要不然不要给命题了，让小温自由发挥一首诗吧。”
“老赛。”气质不错的女同志笑道：“那面试还有什么意义？自由发挥写东西谁都能写，这算不得本事。”
王笑道：“实话说，我今天就是想试一试小温的现场创作能力，她以前的好像也都是现场创作的，但质量上和逻辑上看，我还是保留意见的，我可不信那几首不错的作品真是小温现想现写的，这不合乎情理，就算再现场创作，也不能不打一点磕巴吧？她那几首诗还这么有逻辑性？排比用的那么好？不过既然你这么欣赏这个年轻人，我这次也就探一探她，所以故意拿来了我的一首诗让她对，一来是看她到底能不能现场写，二来，也是瞧瞧小温到底是不是真像人说的那样有细胞。”
王看向温青衣道：“没关系小温，给你一刻钟你慢慢想，不着急，你要是没听清楚，我再重新给你念一遍？”
一个青年自告奋勇道：“您刚才说过一遍了，要不然我来吧王总。”
“好。”王心情不错，这么多年都在搞行政了，难得有机会再次展示一下看着温青衣一声不吭，看着下属们钦佩和敬仰的目光，王也很受用。
“我念了，你听好。”青年对温青衣道，温青衣没理她，心中早有了计量。
青年皱皱眉，也不知道赛老师看中你什么了，你也就在县城那帮小作协的面前得瑟得瑟，瞧见了吧，一见到真正的高手就没办法了吧？
青年哼了一声，清清嗓子，道：“一切。。。。。。。。”
温青衣竟然开了腔，在青年正念得兴起时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不是一切大树，都被暴风折断；不是一切种子，都找不到生根的土壤；不是一切真情，都流失在人心的沙漠里；不是一切梦想，都甘愿被折掉翅膀。
赛伯乐倒抽了一口气，这……
王也都愣住了！
温青衣看着王总监，也看着几个面试官，一个字一个字地道：“不是一切星星，都仅指示黑暗！”
赛伯乐听得心里大呼过瘾，有些激动地想给温青衣叫好了，赛伯乐真的没有看错人！
温青衣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个人，”一切的现在都孕育着未来！”
她知道有很多人厌恶她，讨厌她，憎恨她，不喜欢她，她也知道这次的面试无论如何自己也希望不大了，但温青衣从没觉得自己的人生是灰暗的，她从没以为自己就生来彷徨，只要还有一线希望，她就不会放弃！
那就是一切？
一切都像你说的？
不！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说的那样！
至少我不是！我温青衣不是！
每个人的朗诵风格不一样，温青衣还是专业的主持朗诵。
听完温青衣这首作品！七八个面试官面面相觑，心说你丫这哪里是跟王总论文，你这分明是来砸场子的啊！
这是碾压性地胜利！根本就没有质疑的理由！
赛伯乐在心中给温青衣竖了个大拇指，然后看向一直不说话的王总，“总监，小温面试题答完了，你看？”
其她人也都望向王总。
王嗯了一声，“挺好。”
何止是挺好的啊！这简直是好到不能再好了！
赛伯乐趁热打铁道：“那小温老师的录用？”
王总看看温青衣，“小温啊，你站起来我看一眼。”
“站起来？”温青衣无所谓地照做了。
看后摇摇头，“相貌条件我就不说了，有极少一部分主持不是那么优秀，也有做出成绩的，但你的身高是比相貌还要严重的缺陷，我没看错的话，你脱了鞋的净身高应该也就是一米六吧？你要是跟其她主持人一起站在台上，这个身高简直是致命的，肯定是不行的！”
文学上挑不出我的问题，开始挑身高了？
温青衣心说我你妈要是长得又漂亮身材又高挑，我还跟你这费什么劲逗什么咳嗽啊！
老娘早他妈去演电影了！
赛伯乐争取道：“小温可以垫鞋垫啊。”
“那个顶多增长个六七厘米，再高的话就不自然了，一眼就能看出不协调，六七厘米够什么？她穿上也就一米七。”
“咱们电台的主持人穿上鞋一米六五，这都是最低要求了。”也惋惜道：“老赛啊，小温的才华今天我看到了，很不错，你没看错人，如果她身高真的达标了，国庆节过后她就可以来入职上班了！我什么话也不说！”
身高够了就能录用？
可这其实是废话啊！
温青衣都二十三岁了，俗话虽说二十三窜一窜，可再窜也不可能从一米六窜到一米六五啊！
这摆明了就是不要温青衣！
说身高够了就录用她，只是个推辞罢了！
赛伯乐不答应，非常坚持道：“我真的太想录用小温老师了，我的栏目马上就要录制了，小温能对我帮助很大，对台里也会帮助很大。”说到这里，赛伯乐对温青衣道：“小温老师，你先出去休息室等一下吧。”
“好。”温青衣拿好自己的东西推门走了。
外面，她能听到自己据理力争的声音，温青衣知道没戏了，只能把赛老师这份赏识记在心里，以后再慢慢还吧。
等了片刻里面也没人出来。
温青衣趴在楼上窗户望了望下面的车流，忽然看到马路对面有一家卖鞋的，眼神一动，也想试一试鞋垫对自己身高到底能有多大的增长，万一她穿上真到了一米六五呢？
温青衣还从没试过呢，于是就快步坐电梯下了楼。
“姑娘想要买什么款式的鞋子？”一个服务员迎上来了。
温青衣问道：“我来看看女士的鞋子？”
服务员微笑道：“女士泡泡鞋，您这边请。”她带着温青衣过去了。
温青衣便穿上试了试，虽说脚后跟有点不提劲，但确实高了不少，不过八厘米显然是吹出来的，没有那么多，顶多是六厘米而已。
以温青衣的身高，穿上最多能到一米六三，离王所说的最低标准达不到要求。
温青衣砸了砸嘴，不过还是把鞋子给买了，自己脚上的平板鞋扔了垃圾桶，让服务生拿了干毛巾使劲擦了几遍，把外面的光照打掉鞋子看起来像是旧的，直接穿上新鞋上了电视台的大楼，回到了刚刚的休息区。
办公室里还在争论，有赛伯乐的声音，也有别的嗓门，看样子十分钟之内可能不会有结果了。
温青衣愤愤不平点开指环王，把能力值降了一个给运气上了一个，没得运气还真不行，果然没有运势不能通！
温青衣已经没有了当初的好运气，那是整个BUFF是加满的，现在智能说聊胜于无，赌一把是一把了！
不行也得试试啊！
王总心里也是多了丝焦虑，“老赛啊，你也不要急，我不是不相信你的判断和专业素养，台里挖你过来就是看重你这方面的经验和能力，但主持人靠的是一个综合方面的水平，不是光有文学就可以的，就算让温青衣当也不够格，一个主持人让观众看着不舒服，再好的节目也得打折扣，也会流失大量观众的，我不能拿这个赌。”
“如果就因为身高问题把温青衣排除在外，太可惜了！”赛伯乐眉头拧成了一团，“这对小温也不公平！”
王淡然道：“小温的身高条件确实不够，我不能因为她一个人开绿灯。”
赛伯乐道：“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身高一米六几的主持人？”
“但她们火过吗？”王反问道：“有几个这种身高的干起来的！”起了身，“行了老赛，不用多说了，这都几点了，一会儿还要开个会！”
“总监！”赛伯乐还在说。
王打断道：“我可以再放低最后一点要求，不用她到一米七，只要她能到一米六五，她马上就可以入职！我一句话不再说！”
“赛哥，算了吧。”
“是啊监制，好苗子多了。”
其她几个面试官也劝了赛伯乐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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