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鸡同鸭讲
栗肃听话地搬来了一把椅子，乖乖的坐在如玉的身边，慢慢地伸出胳膊任由如玉为他把脉查探病情。
这场面再一次刷新了几个护卫的对自己老大的认知，就感觉更辣眼睛了！
他们人高马大的将军大人啊，脸上胡子拉渣的，在杨家小娘子面前，却像个听话的乖乖仔少年郎似的！
大长腿也迈成小碎步了！
哎呀妈呀，这也太违和了！都替他难为情！
栗肃哪能想得到，这几个平日里对自己忠心拥趸的家伙，正在无情地揣测他，诋毁他！更是在他们鄙夷地看向自己时，还疑惑地朝他们几个眨眨眼……
“呕！”
四大金刚赶紧转过身去，不忍再看，否则会忍不住吐出来！
哎呀妈呀！栗老大要是真的是为了泡妞在装傻，那也装的太像了！
高手啊！
哥几个你瞅瞅我，我瞅瞅你，立即生出一种心照不宣地默契：赶紧走！走的远远的！要不然去年过年吃的那点儿肉丝儿，都得给吐出来！
这边如玉的眉头却在渐渐凝紧。
男人的脉搏跳动极其有力，没有任何疲殆阻滞，说明身体内部应该没有出现瘀血不通的情况。
为何男人记忆会出现断层？智力似乎也有所下降？
莫非他是在装傻？如玉随即又摇摇头，凭他那样的人品，应该不至于！
如玉百思不得其解。
栗肃发现如玉的情绪越来越凝重，不由得也跟着惴惴不安起来。
“姐姐！”
他小心翼翼的开口：“我这是怎么了？什么也想不起来，连我是谁都想不起来！”
他的头越发低垂下去：“我不会是个傻子吧？”
呵呵！如玉在心里冷笑，别说，你现在这个样子，还真像地主家的傻儿子！
如玉心里虽然这样想着，脱口而出的却是：“你怎么会是傻子？你是个英雄！”
话一出口，如玉也不由得一怔，就特别想咬自己舌头一下。
“你说的是我吗？姐姐？我不是傻子，是个很厉害的人？”
栗肃听到漂亮姐姐对他做出这样的评价不由得欣喜若狂，一时间过于欢愉，双手用力捧住了如玉替他把脉的那只手。
漂亮姐姐的手又小又冷，也并不柔软，还有些微的茧子，但抓住这样的一只手，却让栗肃的心无端地感到踏实起来。
躲在暗处的四大金刚，眼睛都看直了：老大！孟浪了！杨家小娘子那可是一位敢撞树求死的洁烈女子！您这么直接，不怕人家一个如来神掌，把你拍飞？
如玉刚才不假思索地说出那句话之后，本就觉得挺膈应自己的，现在被那两只大手攥着，热乎乎的让人不觉毛燥起来，心中更是生出抵触的情绪，于是她冷冰冰地说道：“你弄疼我了！”
“哦！对不起，姐姐！”
栗肃如触电般赶紧松开双手。
可是当漂亮姐姐的手离开自己的掌心，再看到漂亮姐姐面沉如水的表情，栗肃忽然觉得心里特别难受，仿佛自己是被嫌弃，被抛弃了一般。
“姐姐说我不是傻子，我很高兴，所以我一时激动……我不是故意想……想欺负你！”
如玉闻言不由磨牙：哼哼！还想欺负我？一次就要了命了！姑奶奶还会不长脸地再让你欺负一会？
栗肃却是越说头垂的越低，如玉忙伸手拽了一下他的胳膊，要不然这人一会儿都出溜到桌子底下去了。
栗肃坐直了身子，使劲咬了咬嘴唇，终于挣扎着说道：“我就是觉得好像见过姐姐，觉得姐姐有点熟悉，所以我是怕……怕姐姐说我是个坏人！姐姐……我们以前见过吗？”
如玉近乎惊愕地看着面前这张泛着傻气的脸，心中讶异这人看似变得痴傻，眼睛怎的还变成了透视眼儿？能透过现象看到本真？看出是她的灵魂占据了别人的身体？
躲在暗处，偷眼瞄着这边的四大金刚，齐齐点头怒赞：栗老大绝对称得上是泡妞高手！这搭讪的手段、语言，这“假痴不癫”的计策运用，高明！
如玉稳住心神，问到：“你还记得你今年多大了？”
栗肃：“可能是……大概……十二……或者十五……岁？”
栗肃使劲挠挠头，颇有些无地自容地道：“也有可能是……八岁了吧！”
四大金刚全体一个趔趄：哎呀妈呀！这也太不要脸了！真敢说！这人高马大滴！还八岁！老八岁吧！定到八岁那不挪窝，不长不动了咋的？
如玉：对！看他嫩滴！以后大家就叫他老八岁！
“呵呵！”
如玉干笑了两声，继续问道：“为什么说自己有可能是八岁？”
“因为……”栗肃忽然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下颌，眼中是浓浓的回忆：“因为我八岁那年从马上摔下来过，然后就是现在这样子，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哦？”如玉盯着栗肃的眼睛，继续又问：“怎么会从马上摔下来？”
“因为囡囡在朝我笑呀！”栗肃不假思索地答道。
“囡囡是谁？”
“囡囡！”栗肃费劲的想着，手又开始去挠头发。
“囡囡到底是谁？”如玉继续追问。
“囡囡是……我……我想不起来……姐姐，我头好痛！”
栗肃说着就痛苦地抱住了脑袋。
看着他痛苦地抱头伏在桌上，如玉不由也是一惊，赶紧拉过他的双手，按住合谷穴，轻轻揉摁起来。
“痛……姐姐……太痛了！”栗肃痛极了，声音里仿佛都带着委屈和哀求。
如玉只好站起身，站在栗肃的背后，双手按压着他的太阳穴和印堂，手中加重了力道，替他按压止痛。
好一会儿，如玉才感觉到身前的男人浑身放松下来，然后听到他轻轻地吐出一口浊气。
如玉重新坐回椅子，定定的看了男人一会儿才说道：“既然想到囡囡，就会让你头痛，以后就不要再想她了吧！”
栗肃疑惑地看向如玉，口中喃喃地道：“不想……不想……囡囡？”
他慢慢地把右手放在心口，眼中似有水雾凝聚：“不想囡囡，这里会痛啊！姐姐，这里好痛！”
栗肃的声音里，已经带了浓浓的哭腔，目光中更是有着驱不散的执拗与哀怨！
躲在一旁的四大金刚却羞愧得恨不得直接暴走：孩儿他亲叔亲大爷们，赶紧散了吧！实在是没眼看呐！这也太无赖啦！刚刚才揉完脑袋就还要人家小娘子给揉胸！再看下去会长鸡眼的！
如玉心中更是大怒：呀呀个呸！好你个登徒浪子！那里就是痛死，姑奶奶也没法替你揉！
哼哼！如玉一声冷笑，语气中不由带了些许讥讽：“让你想囡囡就头痛，不让你想囡囡就心痛，你倒是要如何？世间事岂会样样都围着你转？”
“姐姐！”
栗肃听见漂亮姐姐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话，心中更加委屈了：“那我到底该怎么办？姐姐帮帮我！”
哼！如玉心中冷哼连连，便是华佗在世，扁鹊重生，他们二位老人家也没有办法让你的囡囡死而复生！心病无有心药，你的心痛又如何医得？
“没办法！”如玉摊摊双手耸耸肩：“这就好比以毒攻毒，吃了就是又一重毒药，毒上加毒！不吃，除此以外，别无他法！必死无疑！”
脱口而出了这样一段话，如玉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自己这话说的，怎么像个蝎子精似的？这么狠毒？
栗肃拧了一下眉头，默默垂下脸，两手的食指开始玩起了对对飞，嘴里小声嘀咕道：“囡囡……怎么会是毒药嘞？囡囡……很可爱地好吧！”
切！如玉看着男人拿捏着那股倔强劲，耿着个脖子，一副不服夫子管教的臭屁小童模样，如玉鄙夷地撇撇嘴，心中暗讽，都说脱口而出的才是最真心的，可你不也把自己曾经真心对待的弄丢了吗？
既然弄丢了，还在这里假惺惺地骗取别人的怜惜，好无耻！
如玉心中有气，语气中便不免带了些许刻薄：“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你心中虔诚以待的，也许只是你所谓的人间大义，你的功名利禄，那些才是你要一心供奉的佛祖！而囡囡，只不过是穿肠而过的美食，饱腹而已，充饥罢了！所以无论鱼或熊掌，亦或山林野菜，偶尔换着样来，没准会更加让你觉得新鲜有刺激感！”
栗肃看着漂亮姐姐脸色突变，目光阴沉沉的盯着自己，说出的话似乎也更加的奥涩难懂，他的心一下子就变得慌乱起来，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想拉着漂亮姐姐的手，告诉她，他不想她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他的心里到底有多想亲近她！仿佛她就是他复失而复得的珍宝，她的微笑能够救赎他走向黑暗的灵魂，也只有她，才能令他的人生不单单只有痛苦忏悔，还会流淌过一溪清泉，他愿意成为匍匐在她脚下最虔诚的信徒，而她也是他心中唯一的神明。
可是此刻，他的头脑是这样的混沌，思路也不清晰，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向漂亮姐姐表达他心中的祈愿，他没有办法组织最生动的语言，改变这个漂亮姐姐看他时那冷漠的眼神。
“姐姐！”他只能嗫嚅着泛白的嘴唇，尽量辩解着：“囡囡肯定不是毒药，也不是鱼或熊掌，更不是山林里的野菜！囡囡真的是很可爱的！不过……我好像有点听不太懂你说的大义、利禄是什么！但是…我……我……我可以不吃肉的！就是……要是隔上几天不吃肉，就就就很难受！”
如玉：鸡同鸭讲，鸡同鸭讲啊！
栗肃：各劳子的！俺这说的都是些个啥！
四大金刚：：老大，悠着点吧！别把人家小娘子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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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男主：戏都让四个护卫给抢了！要想多出镜，就得另辟蹊径，装装傻也是可以的哈！
这场面再一次刷新了几个护卫的对自己老大的认知，就感觉更辣眼睛了！
他们人高马大的将军大人啊，脸上胡子拉渣的，在杨家小娘子面前，却像个听话的乖乖仔少年郎似的！
大长腿也迈成小碎步了！
哎呀妈呀，这也太违和了！都替他难为情！
栗肃哪能想得到，这几个平日里对自己忠心拥趸的家伙，正在无情地揣测他，诋毁他！更是在他们鄙夷地看向自己时，还疑惑地朝他们几个眨眨眼……
“呕！”
四大金刚赶紧转过身去，不忍再看，否则会忍不住吐出来！
哎呀妈呀！栗老大要是真的是为了泡妞在装傻，那也装的太像了！
高手啊！
哥几个你瞅瞅我，我瞅瞅你，立即生出一种心照不宣地默契：赶紧走！走的远远的！要不然去年过年吃的那点儿肉丝儿，都得给吐出来！
这边如玉的眉头却在渐渐凝紧。
男人的脉搏跳动极其有力，没有任何疲殆阻滞，说明身体内部应该没有出现瘀血不通的情况。
为何男人记忆会出现断层？智力似乎也有所下降？
莫非他是在装傻？如玉随即又摇摇头，凭他那样的人品，应该不至于！
如玉百思不得其解。
栗肃发现如玉的情绪越来越凝重，不由得也跟着惴惴不安起来。
“姐姐！”
他小心翼翼的开口：“我这是怎么了？什么也想不起来，连我是谁都想不起来！”
他的头越发低垂下去：“我不会是个傻子吧？”
呵呵！如玉在心里冷笑，别说，你现在这个样子，还真像地主家的傻儿子！
如玉心里虽然这样想着，脱口而出的却是：“你怎么会是傻子？你是个英雄！”
话一出口，如玉也不由得一怔，就特别想咬自己舌头一下。
“你说的是我吗？姐姐？我不是傻子，是个很厉害的人？”
栗肃听到漂亮姐姐对他做出这样的评价不由得欣喜若狂，一时间过于欢愉，双手用力捧住了如玉替他把脉的那只手。
漂亮姐姐的手又小又冷，也并不柔软，还有些微的茧子，但抓住这样的一只手，却让栗肃的心无端地感到踏实起来。
躲在暗处的四大金刚，眼睛都看直了：老大！孟浪了！杨家小娘子那可是一位敢撞树求死的洁烈女子！您这么直接，不怕人家一个如来神掌，把你拍飞？
如玉刚才不假思索地说出那句话之后，本就觉得挺膈应自己的，现在被那两只大手攥着，热乎乎的让人不觉毛燥起来，心中更是生出抵触的情绪，于是她冷冰冰地说道：“你弄疼我了！”
“哦！对不起，姐姐！”
栗肃如触电般赶紧松开双手。
可是当漂亮姐姐的手离开自己的掌心，再看到漂亮姐姐面沉如水的表情，栗肃忽然觉得心里特别难受，仿佛自己是被嫌弃，被抛弃了一般。
“姐姐说我不是傻子，我很高兴，所以我一时激动……我不是故意想……想欺负你！”
如玉闻言不由磨牙：哼哼！还想欺负我？一次就要了命了！姑奶奶还会不长脸地再让你欺负一会？
栗肃却是越说头垂的越低，如玉忙伸手拽了一下他的胳膊，要不然这人一会儿都出溜到桌子底下去了。
栗肃坐直了身子，使劲咬了咬嘴唇，终于挣扎着说道：“我就是觉得好像见过姐姐，觉得姐姐有点熟悉，所以我是怕……怕姐姐说我是个坏人！姐姐……我们以前见过吗？”
如玉近乎惊愕地看着面前这张泛着傻气的脸，心中讶异这人看似变得痴傻，眼睛怎的还变成了透视眼儿？能透过现象看到本真？看出是她的灵魂占据了别人的身体？
躲在暗处，偷眼瞄着这边的四大金刚，齐齐点头怒赞：栗老大绝对称得上是泡妞高手！这搭讪的手段、语言，这“假痴不癫”的计策运用，高明！
如玉稳住心神，问到：“你还记得你今年多大了？”
栗肃：“可能是……大概……十二……或者十五……岁？”
栗肃使劲挠挠头，颇有些无地自容地道：“也有可能是……八岁了吧！”
四大金刚全体一个趔趄：哎呀妈呀！这也太不要脸了！真敢说！这人高马大滴！还八岁！老八岁吧！定到八岁那不挪窝，不长不动了咋的？
如玉：对！看他嫩滴！以后大家就叫他老八岁！
“呵呵！”
如玉干笑了两声，继续问道：“为什么说自己有可能是八岁？”
“因为……”栗肃忽然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下颌，眼中是浓浓的回忆：“因为我八岁那年从马上摔下来过，然后就是现在这样子，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哦？”如玉盯着栗肃的眼睛，继续又问：“怎么会从马上摔下来？”
“因为囡囡在朝我笑呀！”栗肃不假思索地答道。
“囡囡是谁？”
“囡囡！”栗肃费劲的想着，手又开始去挠头发。
“囡囡到底是谁？”如玉继续追问。
“囡囡是……我……我想不起来……姐姐，我头好痛！”
栗肃说着就痛苦地抱住了脑袋。
看着他痛苦地抱头伏在桌上，如玉不由也是一惊，赶紧拉过他的双手，按住合谷穴，轻轻揉摁起来。
“痛……姐姐……太痛了！”栗肃痛极了，声音里仿佛都带着委屈和哀求。
如玉只好站起身，站在栗肃的背后，双手按压着他的太阳穴和印堂，手中加重了力道，替他按压止痛。
好一会儿，如玉才感觉到身前的男人浑身放松下来，然后听到他轻轻地吐出一口浊气。
如玉重新坐回椅子，定定的看了男人一会儿才说道：“既然想到囡囡，就会让你头痛，以后就不要再想她了吧！”
栗肃疑惑地看向如玉，口中喃喃地道：“不想……不想……囡囡？”
他慢慢地把右手放在心口，眼中似有水雾凝聚：“不想囡囡，这里会痛啊！姐姐，这里好痛！”
栗肃的声音里，已经带了浓浓的哭腔，目光中更是有着驱不散的执拗与哀怨！
躲在一旁的四大金刚却羞愧得恨不得直接暴走：孩儿他亲叔亲大爷们，赶紧散了吧！实在是没眼看呐！这也太无赖啦！刚刚才揉完脑袋就还要人家小娘子给揉胸！再看下去会长鸡眼的！
如玉心中更是大怒：呀呀个呸！好你个登徒浪子！那里就是痛死，姑奶奶也没法替你揉！
哼哼！如玉一声冷笑，语气中不由带了些许讥讽：“让你想囡囡就头痛，不让你想囡囡就心痛，你倒是要如何？世间事岂会样样都围着你转？”
“姐姐！”
栗肃听见漂亮姐姐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话，心中更加委屈了：“那我到底该怎么办？姐姐帮帮我！”
哼！如玉心中冷哼连连，便是华佗在世，扁鹊重生，他们二位老人家也没有办法让你的囡囡死而复生！心病无有心药，你的心痛又如何医得？
“没办法！”如玉摊摊双手耸耸肩：“这就好比以毒攻毒，吃了就是又一重毒药，毒上加毒！不吃，除此以外，别无他法！必死无疑！”
脱口而出了这样一段话，如玉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自己这话说的，怎么像个蝎子精似的？这么狠毒？
栗肃拧了一下眉头，默默垂下脸，两手的食指开始玩起了对对飞，嘴里小声嘀咕道：“囡囡……怎么会是毒药嘞？囡囡……很可爱地好吧！”
切！如玉看着男人拿捏着那股倔强劲，耿着个脖子，一副不服夫子管教的臭屁小童模样，如玉鄙夷地撇撇嘴，心中暗讽，都说脱口而出的才是最真心的，可你不也把自己曾经真心对待的弄丢了吗？
既然弄丢了，还在这里假惺惺地骗取别人的怜惜，好无耻！
如玉心中有气，语气中便不免带了些许刻薄：“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你心中虔诚以待的，也许只是你所谓的人间大义，你的功名利禄，那些才是你要一心供奉的佛祖！而囡囡，只不过是穿肠而过的美食，饱腹而已，充饥罢了！所以无论鱼或熊掌，亦或山林野菜，偶尔换着样来，没准会更加让你觉得新鲜有刺激感！”
栗肃看着漂亮姐姐脸色突变，目光阴沉沉的盯着自己，说出的话似乎也更加的奥涩难懂，他的心一下子就变得慌乱起来，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想拉着漂亮姐姐的手，告诉她，他不想她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他的心里到底有多想亲近她！仿佛她就是他复失而复得的珍宝，她的微笑能够救赎他走向黑暗的灵魂，也只有她，才能令他的人生不单单只有痛苦忏悔，还会流淌过一溪清泉，他愿意成为匍匐在她脚下最虔诚的信徒，而她也是他心中唯一的神明。
可是此刻，他的头脑是这样的混沌，思路也不清晰，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向漂亮姐姐表达他心中的祈愿，他没有办法组织最生动的语言，改变这个漂亮姐姐看他时那冷漠的眼神。
“姐姐！”他只能嗫嚅着泛白的嘴唇，尽量辩解着：“囡囡肯定不是毒药，也不是鱼或熊掌，更不是山林里的野菜！囡囡真的是很可爱的！不过……我好像有点听不太懂你说的大义、利禄是什么！但是…我……我……我可以不吃肉的！就是……要是隔上几天不吃肉，就就就很难受！”
如玉：鸡同鸭讲，鸡同鸭讲啊！
栗肃：各劳子的！俺这说的都是些个啥！
四大金刚：：老大，悠着点吧！别把人家小娘子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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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男主：戏都让四个护卫给抢了！要想多出镜，就得另辟蹊径，装装傻也是可以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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