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净化
蒋有蓉嫌弃地甩了甩大长腿，但秦楚像考拉一样紧紧抱住不放，无奈，蒋有蓉只能再次召唤出了那把造型凶恶的单手斧架在了秦楚的脖子上，“给我撒手，要不然本女王现在就剁了你！”秦楚被迫只能依依不舍地松开，而刚才被甩出背包的唐蜀则正在对他做出一副鄙视的表情。
“蓉姐姐是女孩子，男孩子怎么可以随便抱女孩子的大腿，不要脸！羞！羞！羞！”唐蜀飞到秦楚的面前，双手叉腰开始教训起秦楚。
蒋有蓉的上一阵红一阵白，手上拿着单手斧对着秦楚怒目而视。
秦楚没敢起身，直接跪在地上说道：“对不起，我错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蒋有蓉高高抬起大长腿就想对秦楚来个下劈，但瞥了一眼唐蜀就觉得这样不值得，刘一波之前已经将关于对唐蜀的猜测全部告诉给了她，知道当秦楚收到攻击时，唐蜀会在秦楚身前生成一个护盾，即使是“超人系”的刘一波也不能轻易破开，反而被反震得差点受伤。
蒋有蓉收起长腿，秦楚不知为什么竟有些失望，从他现在的角度往上看，蒋有蓉的腿是真的长啊！
蒋有蓉重新坐回到病房里的看护椅上，两条大长腿无处安放，只能将右腿搭在左腿上，饶有兴致地看着秦楚，她对秦楚刚才的“表情”很满意，大大满足了自己的虚荣心，但还是板着脸说道“有话就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的，谅你是第一次，不跟你计较，要有再有下次，直接送你去投胎！现在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一个大男人，连唐蜀都不如！”（唐蜀觉得有被冒犯到，但决定不跟蒋有蓉计较）
秦楚于是语无伦次地将这些天在K1市遇到的一系列“怪事”都一股脑地倒了出来，重点讲述了在“水仙会”的所见所闻，侧面表达了对所里自主研发的APP的开发者的不瞒，而唐蜀则在一旁叽叽喳喳地帮忙补充。
蒋有蓉挑了一下眉，“所以欧阳赞去逛澡堂子了？”
“额，女王大人，这好像不是重点吧！”
“怎么不是，仗着比我们早进所一年，处处以老员工自居，我早看他不爽了，如今又了他这把柄，我们得好好利用，看他以后还怎么嚣张！”
“不是我们是你，这种事就不要带上我了！”
“怂货！”，蒋有荣调转了一下姿势，将左腿换在了上面，秦楚的眼珠跟着滴溜溜地转，“至于水仙会的事，你不用担心，只要来到大夏，是龙他得盘着，是虎他得卧着，但是如果对方没做什么作奸犯科的事情，我们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这种事国际间是有条约约束的，你就把它想象成一家外企就成。最后你所说的APP没有提前预警的事，我上次有跟你说过，是你没仔细听，我说的是APP能对注册的超凡能力者进行监控，但没有注册的自然不在监控范围内。大夏包括国际上的大多数国家，对于超凡能力者都是采取自愿登记的制度，毕竟如果超凡能力者没有犯法，那么就应该保障他的基本权利。”
“那么，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你一个大男人问我该怎么办？把黎雅秋和宋小光那档子事报告给治安所，让他们协助调查，把黎雅秋和她背后的团伙找出来，这是他们的强项，而我们，继续追查实施这场犯罪的超凡能力者！十二室刚把宋小光的生物化验资料传输过来，造成他现在这样昏迷不醒的，的确有超凡力量的因素，但是在体内提取到的超凡离子污染却与鑫旭机械厂的死者不同，这代表至少有两个人在搞事情。”
“有什么不同？”
“当物种吸收到一定量的超凡离子就会发生基因变异，这点刘主任有跟你讲过吧？”
“嗯！”
“超凡离子被吸收后就会与宿主绑定，绑定之后就是同化，所以每个超凡生物造成的超凡离子污染都是独一无二的，DNA有时候还有可能验错，但超凡离子污染至今没发生过。”
“那是怎么做到的呢，我指的是像他这样，跟植物人一样”，秦楚指了指病床上的宋小光。
“应该是精神攻击类的神通，更像是神秘系的，我说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我怎么感觉有种在跟幼儿园小朋友上课的感觉，哦！对了，我忘了你是走刘主任的后门进来的，连基本的入职培训都没经历过！”（秦楚：我觉得你在开车，但我没有证据！）
“那么，蒋老师，您就给我好好讲讲呗”，秦楚说着就作势要去给蒋有蓉捏腿。
蒋有蓉用腿将秦楚支开，狠狠瞪了秦楚一眼，“要听课，就给我坐好！”
秦楚和唐蜀乖乖地坐好，两人都拿出了笔记本，特别是唐蜀，居然还戴上了一副黑框眼镜。
“时间有限，你平常有时间还是该多看看APP里的资料，我就简单讲一下，超凡能力体系的分类，这个刘主任有跟你讲过吗？”（秦楚摇摇头）
“其实超凡生物自远古就有记录，但是科学统计和分类却是近一百年才开始的，所以并不能囊括所有的超凡体系。通常粗糙地分为超人系、念力系、具装系、变化系、召唤系、神秘系。其实这些光听名字就很好理解，众多影视和游戏作品里都有涉及，多说一句，现在有这么多跟超凡能力有关的电影电视和游戏，也是上层人物有意像普通人公开超凡世界所做的前期工作，至少要让普通人多少有点心理不准，而且不会对超凡生物产生抵触情绪。以人数最多的超人系和念力系这两种来做说明，用手把钢筋掰断就是超人系，而用精神就叫作念力系，很好懂吧。至于具状系和召唤系其实可以放在一个系列里，只不过一个召唤出来的是异世界的装备，另一个召唤出来的是异世界的生物，比如我就是具状系，而你就是召唤系。而变化系这一系一直存在争议，一方面这种体系的人数相对较少，超凡能力的强弱并不来源于本身，而是来源于变化后的物种，但是有些古老流传下来的秘法也能让非变化系的人掌握变化的能力，所以一般通常指先天可以变化的超凡生物。说到变化系，我想起来一件趣事，当年有一户富有的人家，养了只仓鼠，而这只仓鼠光在富豪家就待了10年，已经远超普通仓鼠的寿命，富豪生意一直做得很顺就把它当成了吉祥物天天好吃好喝地供着，有一天富豪的女儿想用它申请世界尼斯记录，结果送到鉴定机构后才发现是一位拥有变化系能力，因为之前生活中遭受到了挫折，有一天突发奇想如果能做只仓鼠就好了，结果就真的变成了一只仓鼠而被富豪捡到带回了家，因为富豪一直都对他很好，他渐渐就完全丢弃了重新变回人的想法，直到被鉴定机构发现。所以变化系就是有这种潜在风险，很容易受到变化后的物种的影响，甚至同化，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变不回来了。排除掉前面的五种特系，剩下的就统归于神秘系。比如现在宋小光这种状态，就很像是神秘系的诅咒神通造成的。好的，听明白了了吗？”
“那么，弱弱地问一句，诅咒是属于黑暗力量吗？”
“黑暗？大概吧，邪恶，污秽这些词都差不多，虽然我们一般不会讲超凡里能简单分为正义和邪恶，主要在于运用的人的初心，但你能这么理解也没问题。”
“无所谓，那就试一下吧。唐蜀，该你出场了”秦楚轻轻拍了拍唐蜀的小脑袋。
“哥哥，是要我用净化吗？”
“没错！”
唐蜀飞到了空中，欢快地转了一个圈，对着秦楚比出一个V字，“下面请欣赏我的表演”，说完飞到了宋小光的空中，双手发出一道圣洁的光芒笼罩在了宋小光的头顶。
圣光散去，但宋小光却不见苏醒的迹象。
秦楚：“没用？”
唐蜀：“让圣光再飞一会儿？”（秦楚：这是什么鬼啊？）
话音刚落，病床上的宋小光就发出剧烈的咳嗽，然后眼睛慢慢睁开，坐了起来，竟然已经苏醒了。
宋小光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秦楚和蒋有蓉，还有坐在秦楚肩头的唐蜀，用力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还在做梦！
蒋有蓉冷哼了一声，“别揉了，好不容易把你救回来，别又瞎了，要瞎也请你到监狱后再瞎。”
宋小光听到监狱反而神情放松了下来，“你们是治安员？便衣？是你们救了我是吗，谢谢你们，我交代，我什么都交代，只要你们别让我再被关进棺材里面？”
“棺材？！”
“是啊，我这些天一直被关在一个棺材里面，无论我怎么叫救命，怎么拍棺材板，都没有人听得到我，我在里面快要被闷死了”
“你这些天都在医院，我们是鑫旭机械厂发现你的”
“什么？”
“你犯的事我们已经通知给治安局了，其他的话我们也没时间问，你仔细回想一下，你本来已经离开K1市了，怎么又回去的，你有没有遇到奇怪的人！”
“水仙会？一定是他们，只有他们有这个能力，领导，我要举报，他们收了我的钱却不办事，这叫诈骗，领导，我这算立功吗？”
秦楚不耐烦地道：“算，算个屁！36条人命因为你的贪念都死掉了，你还有脸要立功！”
“不是我，都是黎雅秋这个贱人唆使我的，我顶多是从犯，她才是主犯啊，你们去打听一下，我可是老实人啊”
“滚，别给老实人抹黑了！老实人已经很不容易了！”说完秦楚对蒋有蓉道：“这个家伙看来是问不出什么来了，就交给治安员处理吧，你也守了她一夜了，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宋小光一听他们要走，急道;“领导，你们不能走啊，你们这是见死不救啊啊，你们是哪个治安所的，我要投诉你们。“
蒋有蓉直接绕在宋小光的身后，给了他颈部一记手刀，宋小光再次昏迷了过去，不过这次是受到了物理攻击。
蒋有蓉暗骂一声呱噪，随后对秦楚说道;“走吧，找个酒店休息一下，晚上把欧阳赞捉回来，一起再去探下现场“
秦楚想起韩远洋的叮嘱，“但是，水仙会不是警告让我们晚上不要去吗？”
“这证明只有晚上才能发现那个地方的古怪啊，我说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你怕个锤子！”
秦楚学着电视剧里的人物耸耸肩，“我怕个锤子，我又没做亏心事！走，哥带你去开房？”
蒋有蓉掏出手机，“不好意思，录音机还没关，刚才准备录口供的，你这句话已经被录进去了，等下我就挂在咱们所的首页上！”
秦楚立马跪了下来，“女王大人，我就是嘴贱，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蒋有蓉哼了一声摔门而出，秦楚立马像只狗腿跟在她的后面。
秦楚突然拍了一下脑袋，拉住蒋有蓉，“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了，我的一个朋友，就是那个主播妙妙，晚上约了我在鑫旭机械厂见面，你说我要不要通知她取消掉。”
“不必，你不是也怀疑那个妙妙有超凡能力吗？而且我觉得其中有古怪，你晚上去会会他，我跟欧阳埋伏在你身后。”
“但是，如果她只是个普通人呢？”
“那我也有能力能护住她”
“你就这么自信”
“自信来源于我的实力，晚上有机会让你见识见识”
秦楚和蒋有蓉找了家小饭店简单吃了下午餐，还是秦楚结的账，随后找了家快捷酒店，蒋有蓉和唐蜀进房间休息，秦楚觉得现在精神还不错就坐在大堂里刷手机。
秦楚点开妙妙的朋友圈和她在平台上的往期直播视频，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不由地对晚上的行动产生了犹豫。
下午六点，欧阳赞耷拉着脑袋赶到快捷酒店与他们会合，三人和唐蜀简单吃了下饭，就一起打的到了工业园区。
晚上八点，秦楚独自一人准时来到了鑫旭机械厂的大门口，此时门口的黄色封条还在，路上没人，虽然官方已经做了通告说这是场意外，但工业园的人都尽量绕道走。蒋有蓉和欧阳依据计划埋伏在角落，唐蜀也跟在蒋有蓉身边，以防秦楚露出什么马脚。
过了几分钟，秦楚听到了小皮鞋的脚步声，回头一看，正是妙妙背着一个大背包朝他小跑过来，她冲着秦楚露出甜美的笑容，气喘吁吁地说道“不好意思啊，没把握好时间，迟到了，没让你等急吧？”
“蓉姐姐是女孩子，男孩子怎么可以随便抱女孩子的大腿，不要脸！羞！羞！羞！”唐蜀飞到秦楚的面前，双手叉腰开始教训起秦楚。
蒋有蓉的上一阵红一阵白，手上拿着单手斧对着秦楚怒目而视。
秦楚没敢起身，直接跪在地上说道：“对不起，我错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蒋有蓉高高抬起大长腿就想对秦楚来个下劈，但瞥了一眼唐蜀就觉得这样不值得，刘一波之前已经将关于对唐蜀的猜测全部告诉给了她，知道当秦楚收到攻击时，唐蜀会在秦楚身前生成一个护盾，即使是“超人系”的刘一波也不能轻易破开，反而被反震得差点受伤。
蒋有蓉收起长腿，秦楚不知为什么竟有些失望，从他现在的角度往上看，蒋有蓉的腿是真的长啊！
蒋有蓉重新坐回到病房里的看护椅上，两条大长腿无处安放，只能将右腿搭在左腿上，饶有兴致地看着秦楚，她对秦楚刚才的“表情”很满意，大大满足了自己的虚荣心，但还是板着脸说道“有话就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的，谅你是第一次，不跟你计较，要有再有下次，直接送你去投胎！现在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一个大男人，连唐蜀都不如！”（唐蜀觉得有被冒犯到，但决定不跟蒋有蓉计较）
秦楚于是语无伦次地将这些天在K1市遇到的一系列“怪事”都一股脑地倒了出来，重点讲述了在“水仙会”的所见所闻，侧面表达了对所里自主研发的APP的开发者的不瞒，而唐蜀则在一旁叽叽喳喳地帮忙补充。
蒋有蓉挑了一下眉，“所以欧阳赞去逛澡堂子了？”
“额，女王大人，这好像不是重点吧！”
“怎么不是，仗着比我们早进所一年，处处以老员工自居，我早看他不爽了，如今又了他这把柄，我们得好好利用，看他以后还怎么嚣张！”
“不是我们是你，这种事就不要带上我了！”
“怂货！”，蒋有荣调转了一下姿势，将左腿换在了上面，秦楚的眼珠跟着滴溜溜地转，“至于水仙会的事，你不用担心，只要来到大夏，是龙他得盘着，是虎他得卧着，但是如果对方没做什么作奸犯科的事情，我们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这种事国际间是有条约约束的，你就把它想象成一家外企就成。最后你所说的APP没有提前预警的事，我上次有跟你说过，是你没仔细听，我说的是APP能对注册的超凡能力者进行监控，但没有注册的自然不在监控范围内。大夏包括国际上的大多数国家，对于超凡能力者都是采取自愿登记的制度，毕竟如果超凡能力者没有犯法，那么就应该保障他的基本权利。”
“那么，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你一个大男人问我该怎么办？把黎雅秋和宋小光那档子事报告给治安所，让他们协助调查，把黎雅秋和她背后的团伙找出来，这是他们的强项，而我们，继续追查实施这场犯罪的超凡能力者！十二室刚把宋小光的生物化验资料传输过来，造成他现在这样昏迷不醒的，的确有超凡力量的因素，但是在体内提取到的超凡离子污染却与鑫旭机械厂的死者不同，这代表至少有两个人在搞事情。”
“有什么不同？”
“当物种吸收到一定量的超凡离子就会发生基因变异，这点刘主任有跟你讲过吧？”
“嗯！”
“超凡离子被吸收后就会与宿主绑定，绑定之后就是同化，所以每个超凡生物造成的超凡离子污染都是独一无二的，DNA有时候还有可能验错，但超凡离子污染至今没发生过。”
“那是怎么做到的呢，我指的是像他这样，跟植物人一样”，秦楚指了指病床上的宋小光。
“应该是精神攻击类的神通，更像是神秘系的，我说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我怎么感觉有种在跟幼儿园小朋友上课的感觉，哦！对了，我忘了你是走刘主任的后门进来的，连基本的入职培训都没经历过！”（秦楚：我觉得你在开车，但我没有证据！）
“那么，蒋老师，您就给我好好讲讲呗”，秦楚说着就作势要去给蒋有蓉捏腿。
蒋有蓉用腿将秦楚支开，狠狠瞪了秦楚一眼，“要听课，就给我坐好！”
秦楚和唐蜀乖乖地坐好，两人都拿出了笔记本，特别是唐蜀，居然还戴上了一副黑框眼镜。
“时间有限，你平常有时间还是该多看看APP里的资料，我就简单讲一下，超凡能力体系的分类，这个刘主任有跟你讲过吗？”（秦楚摇摇头）
“其实超凡生物自远古就有记录，但是科学统计和分类却是近一百年才开始的，所以并不能囊括所有的超凡体系。通常粗糙地分为超人系、念力系、具装系、变化系、召唤系、神秘系。其实这些光听名字就很好理解，众多影视和游戏作品里都有涉及，多说一句，现在有这么多跟超凡能力有关的电影电视和游戏，也是上层人物有意像普通人公开超凡世界所做的前期工作，至少要让普通人多少有点心理不准，而且不会对超凡生物产生抵触情绪。以人数最多的超人系和念力系这两种来做说明，用手把钢筋掰断就是超人系，而用精神就叫作念力系，很好懂吧。至于具状系和召唤系其实可以放在一个系列里，只不过一个召唤出来的是异世界的装备，另一个召唤出来的是异世界的生物，比如我就是具状系，而你就是召唤系。而变化系这一系一直存在争议，一方面这种体系的人数相对较少，超凡能力的强弱并不来源于本身，而是来源于变化后的物种，但是有些古老流传下来的秘法也能让非变化系的人掌握变化的能力，所以一般通常指先天可以变化的超凡生物。说到变化系，我想起来一件趣事，当年有一户富有的人家，养了只仓鼠，而这只仓鼠光在富豪家就待了10年，已经远超普通仓鼠的寿命，富豪生意一直做得很顺就把它当成了吉祥物天天好吃好喝地供着，有一天富豪的女儿想用它申请世界尼斯记录，结果送到鉴定机构后才发现是一位拥有变化系能力，因为之前生活中遭受到了挫折，有一天突发奇想如果能做只仓鼠就好了，结果就真的变成了一只仓鼠而被富豪捡到带回了家，因为富豪一直都对他很好，他渐渐就完全丢弃了重新变回人的想法，直到被鉴定机构发现。所以变化系就是有这种潜在风险，很容易受到变化后的物种的影响，甚至同化，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变不回来了。排除掉前面的五种特系，剩下的就统归于神秘系。比如现在宋小光这种状态，就很像是神秘系的诅咒神通造成的。好的，听明白了了吗？”
“那么，弱弱地问一句，诅咒是属于黑暗力量吗？”
“黑暗？大概吧，邪恶，污秽这些词都差不多，虽然我们一般不会讲超凡里能简单分为正义和邪恶，主要在于运用的人的初心，但你能这么理解也没问题。”
“无所谓，那就试一下吧。唐蜀，该你出场了”秦楚轻轻拍了拍唐蜀的小脑袋。
“哥哥，是要我用净化吗？”
“没错！”
唐蜀飞到了空中，欢快地转了一个圈，对着秦楚比出一个V字，“下面请欣赏我的表演”，说完飞到了宋小光的空中，双手发出一道圣洁的光芒笼罩在了宋小光的头顶。
圣光散去，但宋小光却不见苏醒的迹象。
秦楚：“没用？”
唐蜀：“让圣光再飞一会儿？”（秦楚：这是什么鬼啊？）
话音刚落，病床上的宋小光就发出剧烈的咳嗽，然后眼睛慢慢睁开，坐了起来，竟然已经苏醒了。
宋小光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秦楚和蒋有蓉，还有坐在秦楚肩头的唐蜀，用力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还在做梦！
蒋有蓉冷哼了一声，“别揉了，好不容易把你救回来，别又瞎了，要瞎也请你到监狱后再瞎。”
宋小光听到监狱反而神情放松了下来，“你们是治安员？便衣？是你们救了我是吗，谢谢你们，我交代，我什么都交代，只要你们别让我再被关进棺材里面？”
“棺材？！”
“是啊，我这些天一直被关在一个棺材里面，无论我怎么叫救命，怎么拍棺材板，都没有人听得到我，我在里面快要被闷死了”
“你这些天都在医院，我们是鑫旭机械厂发现你的”
“什么？”
“你犯的事我们已经通知给治安局了，其他的话我们也没时间问，你仔细回想一下，你本来已经离开K1市了，怎么又回去的，你有没有遇到奇怪的人！”
“水仙会？一定是他们，只有他们有这个能力，领导，我要举报，他们收了我的钱却不办事，这叫诈骗，领导，我这算立功吗？”
秦楚不耐烦地道：“算，算个屁！36条人命因为你的贪念都死掉了，你还有脸要立功！”
“不是我，都是黎雅秋这个贱人唆使我的，我顶多是从犯，她才是主犯啊，你们去打听一下，我可是老实人啊”
“滚，别给老实人抹黑了！老实人已经很不容易了！”说完秦楚对蒋有蓉道：“这个家伙看来是问不出什么来了，就交给治安员处理吧，你也守了她一夜了，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宋小光一听他们要走，急道;“领导，你们不能走啊，你们这是见死不救啊啊，你们是哪个治安所的，我要投诉你们。“
蒋有蓉直接绕在宋小光的身后，给了他颈部一记手刀，宋小光再次昏迷了过去，不过这次是受到了物理攻击。
蒋有蓉暗骂一声呱噪，随后对秦楚说道;“走吧，找个酒店休息一下，晚上把欧阳赞捉回来，一起再去探下现场“
秦楚想起韩远洋的叮嘱，“但是，水仙会不是警告让我们晚上不要去吗？”
“这证明只有晚上才能发现那个地方的古怪啊，我说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你怕个锤子！”
秦楚学着电视剧里的人物耸耸肩，“我怕个锤子，我又没做亏心事！走，哥带你去开房？”
蒋有蓉掏出手机，“不好意思，录音机还没关，刚才准备录口供的，你这句话已经被录进去了，等下我就挂在咱们所的首页上！”
秦楚立马跪了下来，“女王大人，我就是嘴贱，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蒋有蓉哼了一声摔门而出，秦楚立马像只狗腿跟在她的后面。
秦楚突然拍了一下脑袋，拉住蒋有蓉，“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了，我的一个朋友，就是那个主播妙妙，晚上约了我在鑫旭机械厂见面，你说我要不要通知她取消掉。”
“不必，你不是也怀疑那个妙妙有超凡能力吗？而且我觉得其中有古怪，你晚上去会会他，我跟欧阳埋伏在你身后。”
“但是，如果她只是个普通人呢？”
“那我也有能力能护住她”
“你就这么自信”
“自信来源于我的实力，晚上有机会让你见识见识”
秦楚和蒋有蓉找了家小饭店简单吃了下午餐，还是秦楚结的账，随后找了家快捷酒店，蒋有蓉和唐蜀进房间休息，秦楚觉得现在精神还不错就坐在大堂里刷手机。
秦楚点开妙妙的朋友圈和她在平台上的往期直播视频，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不由地对晚上的行动产生了犹豫。
下午六点，欧阳赞耷拉着脑袋赶到快捷酒店与他们会合，三人和唐蜀简单吃了下饭，就一起打的到了工业园区。
晚上八点，秦楚独自一人准时来到了鑫旭机械厂的大门口，此时门口的黄色封条还在，路上没人，虽然官方已经做了通告说这是场意外，但工业园的人都尽量绕道走。蒋有蓉和欧阳依据计划埋伏在角落，唐蜀也跟在蒋有蓉身边，以防秦楚露出什么马脚。
过了几分钟，秦楚听到了小皮鞋的脚步声，回头一看，正是妙妙背着一个大背包朝他小跑过来，她冲着秦楚露出甜美的笑容，气喘吁吁地说道“不好意思啊，没把握好时间，迟到了，没让你等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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