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离开前
“去死吧！”
上一秒对着红鳞发出气势汹汹宣言、做猛虎一扑的阿忧，下一秒被红鳞拎着，在红鳞注视的目光下气势慢慢弱了下去，没一会儿就焉了。
等我力量变强了，再让你好看！阿忧在内心恨恨地想道。
“哦～那我等着。”红鳞的声音响起。
阿忧错愕地看了红鳞，不确定地说:“你说什么呢？”
红鳞眯着眼睛，看着阿忧说:“当然是等着你给我好看啊。”
“好看”两个字，红鳞特意加重了语气，说完话后，红鳞直接把阿忧松开，阿忧掉在地上时，不禁想:没人权了，这样我还怎么在心里骂他。阿忧想完这句话又马上警惕地看了一眼红鳞，红鳞对上阿忧的目光，阿忧打了个寒颤。
阿忧看向一直在一旁却不说话的青羽，觉得好久好久没有见到青羽了，而青羽好像看不见两人的“恩怨”，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
不巧，两人的目光对上了，阿忧看着眼前的青羽，不禁回想起了梦里的内容，也许是内容太多了，也许是梦里很多事都是飞逝而过，更可能是红鳞巴掌的原因，梦里很多事情阿忧都记不起来了，脑子里模模糊糊的。
“做了什么不好的梦吗？”青羽问道。
阿忧看着青羽嘴巴一张一合，听到青羽吐出的话，忽略了被红鳞打脸的痛，皱着眉，很确定地看着青羽说道:“我们不是人，岛上的大家都不是人。”
青羽和红鳞因为阿忧说的这一句话愣住了一下，阿忧又接着说道:“人要杀我们。”
“人为什么要杀你？”青羽问。
阿忧声音有些难受地说:“因为我不是人。”
红鳞笑了一声，说:“那人类要杀的东西可太多了！”
“阿忧，看着我的眼睛，你看到了什么？”青羽捧着阿忧的脸，对她说。
阿忧看着青羽眼睛，从青羽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个人，和外面世界一样的人，“这是我？”阿忧盯着青羽的眼睛问。
“对。阿忧是人。”青羽的语气第一次有不一样的感情在里面。
“只有我是吗？”阿忧犹豫地问。
“嗯。”
尽管记不清梦里的事情了，但阿忧确实学到了很多的东西，此刻她的脑子乱乱地，她理不过来，说起话也开始颠三倒四:“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那个梦好长，只有我一个跟着明心，明心做了很多事，他为什么要做这些啊，我不喜欢他，明心是个大坏蛋，好多人也是大坏蛋，岛上的大家都是怪物，外面的人要消灭岛上的大家。我有好多好多事情想问你，我才不是明心呢，明心是其他怪物，对不对？他去哪里了？为什么青羽和红鳞会外面的东西？我都接受自己不是人了，现在你又告诉我，我是人，这是为什…唔……”
受不了阿忧问题的红鳞，直接捂住了阿忧的嘴巴，实际红鳞在阿忧说了“明心是大坏蛋”这句话时，眼角跳了一下，又听到后面的话，直接两步走到阿忧身边，捂住了阿忧的嘴巴，耳朵安静了。
“唔……唔唔……”阿忧被捂住嘴巴后，很是不满，说不出话，想咬红鳞又咬不了，挣扎着，又被红鳞用力的抓住，只能发出唔唔的抗议声。
而红鳞开始和青羽说起了话:“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讨厌她了吧，当初你生下她的时候，我就应该掐死她，省得现在麻烦那么多。”
阿忧听到红鳞的话，停止了挣扎，看向青羽。
青羽注意到阿忧的目光，居然对着阿忧笑了，阿忧彻底愣住，青羽从来都没有对她这样笑过，这样青羽很陌生，又听青羽说:“为什么会讨厌呢，阿忧不也是你的孩子吗？而且阿忧也没有说错，你确实不是好东西。”
刚刚红鳞的话让阿忧愣住，而青羽的话却让阿忧呆住了，阿忧此时的大脑电闪雷鸣，红鳞早已经松开了捂住她的手，阿忧微张着嘴，两眼呆滞，说不出一句话。
反倒是青羽的话让红鳞感到愉悦，连着对阿忧的厌恶也去了许多，红鳞边玩着青羽的头发边说:“对，你说是就是。那么现在要怎么办？看孩子都傻了。”
此时红鳞说话的语气，做的小动作，看着青羽的眼神，就像明心对着青一样，当然阿忧还没回过神，根本注意不到，其实之前红鳞对着青羽的态度也是如此，只是那个时候阿忧还不懂人类的感情，重点是平时也没注意。
青羽对上红鳞的眼睛，他们的眼睛里都是对方，青羽的脸上显出柔和的表情，却是拍开了红鳞的手，把阿忧抱在了怀里，接着对红鳞无情的说:“你可以出去了。”
红鳞出去前对着还没回神的阿忧说:“我还是应该拧断你的脖子。”
“想不明白吗？”青羽摸摸阿忧的脸，原本印着两个巴掌印的脸一下子好了。
阿忧乱糟糟的脑袋因为青羽的话，清醒了过来，看着从来没有这样温柔的青羽摇摇头，又点点头，不安说:“好像明白了，又好像没明白。”
“想要问什么就问吧，慢慢来。”青羽说道。
阿忧看着眼前的青羽，觉得陌生得很，但又感到十分温暖，阿忧不由就开口问:“我是你生的？”
青羽点点头，阿忧又接着问:“那为什么只有我是人，娘和红鳞不是呢？”
“我和红鳞以前不是，有阿忧那段时间是人，后来又不是了。”青羽答道。
“你们还有人……人…性吗？”
“在我身上。”
“明心和青去哪了？”
“消失了。”
“可是你们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
“明心和青消失了，所以我们才能有阿忧。”
“那样的话，明心和青不就是你们的前世吗？”
“准确来说，算是前前世。”
阿忧沉默了一会，理一理脑中的思绪，又接着问:“为什么你们还记得以前的事？”
“不想忘记。”
“岛上的大家为什么学人类？”
“大概以为这样就能出去了，总在一个地方会无聊的。”
“额……和十个故事有关吗？”
“不是，明心没有诞生的时候，它们就已经是这样了。”
“那十个故事是怎么回事？”
“啊，那是我让明心用来逗岛上的东西的，开始明心还不愿意。”
沉默……
“大家变不成人类了吗？”
“最初的开始，它们就是人类，变不回去了。它们，也不想。”
“可是，大家不是像人类一样生活了吗？”
“阿忧是指哪一点呢，我并没有看到。”
“我看到的是假的，是吗？”
“是。”
“它们看到的我，也是假的，对吗？”
“对。”
又是一段时间的沉默。
“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对我又是这样的态度，娘，以前不是不让我这样吗？”
“阿忧不是看见了吗？现在的阿忧会了很多东西。而且差不多，到你出去的时间了。”
阿忧愣住，又问:“去哪里？”
“岛外。”
“可以不去吗？”
“不可以，会有人照顾你的。”
“我的梦……”
阿忧的话没说，青羽就答道:“那是明心和青的。”
安静……
“以前红…红……我…我……我那个爹怎么不和我们在一起生活？”
“一直都在，只是用了其他身份，后来我把他拽回来了。”
“谁？”
“桃夭。”
“……啊，难怪，我说怎么那么想打他呢。”
“可是他都回来了，那天我去看书，他为什么还变成桃夭的样子去看书？”
青羽摸着阿忧的手顿了一下，阿忧感觉不对劲，看向青羽，发现青羽变回了她熟悉的样子。
这时红鳞出现在了屋子里，红鳞的状态看起来不太好，他身上缠绕着不少黑雾，出现的红鳞对青羽说道:“它们来了。”
“它们……”
“好了，今天的问问题时间结束了，阿忧，你该休息了。”青羽打断阿忧的话，用平时的态度对阿忧说。
“可是……”
“睡吧！”红鳞直接将阿忧打晕，青羽将阿忧放进了肚里，红鳞看了，说道:“这样好吗？在你的肚子里，她不是会看到过去的事吗？”
“无所谓了。”
“也是。”
屋外传来撕心裂肺的吼叫声。
上一秒对着红鳞发出气势汹汹宣言、做猛虎一扑的阿忧，下一秒被红鳞拎着，在红鳞注视的目光下气势慢慢弱了下去，没一会儿就焉了。
等我力量变强了，再让你好看！阿忧在内心恨恨地想道。
“哦～那我等着。”红鳞的声音响起。
阿忧错愕地看了红鳞，不确定地说:“你说什么呢？”
红鳞眯着眼睛，看着阿忧说:“当然是等着你给我好看啊。”
“好看”两个字，红鳞特意加重了语气，说完话后，红鳞直接把阿忧松开，阿忧掉在地上时，不禁想:没人权了，这样我还怎么在心里骂他。阿忧想完这句话又马上警惕地看了一眼红鳞，红鳞对上阿忧的目光，阿忧打了个寒颤。
阿忧看向一直在一旁却不说话的青羽，觉得好久好久没有见到青羽了，而青羽好像看不见两人的“恩怨”，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
不巧，两人的目光对上了，阿忧看着眼前的青羽，不禁回想起了梦里的内容，也许是内容太多了，也许是梦里很多事都是飞逝而过，更可能是红鳞巴掌的原因，梦里很多事情阿忧都记不起来了，脑子里模模糊糊的。
“做了什么不好的梦吗？”青羽问道。
阿忧看着青羽嘴巴一张一合，听到青羽吐出的话，忽略了被红鳞打脸的痛，皱着眉，很确定地看着青羽说道:“我们不是人，岛上的大家都不是人。”
青羽和红鳞因为阿忧说的这一句话愣住了一下，阿忧又接着说道:“人要杀我们。”
“人为什么要杀你？”青羽问。
阿忧声音有些难受地说:“因为我不是人。”
红鳞笑了一声，说:“那人类要杀的东西可太多了！”
“阿忧，看着我的眼睛，你看到了什么？”青羽捧着阿忧的脸，对她说。
阿忧看着青羽眼睛，从青羽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个人，和外面世界一样的人，“这是我？”阿忧盯着青羽的眼睛问。
“对。阿忧是人。”青羽的语气第一次有不一样的感情在里面。
“只有我是吗？”阿忧犹豫地问。
“嗯。”
尽管记不清梦里的事情了，但阿忧确实学到了很多的东西，此刻她的脑子乱乱地，她理不过来，说起话也开始颠三倒四:“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那个梦好长，只有我一个跟着明心，明心做了很多事，他为什么要做这些啊，我不喜欢他，明心是个大坏蛋，好多人也是大坏蛋，岛上的大家都是怪物，外面的人要消灭岛上的大家。我有好多好多事情想问你，我才不是明心呢，明心是其他怪物，对不对？他去哪里了？为什么青羽和红鳞会外面的东西？我都接受自己不是人了，现在你又告诉我，我是人，这是为什…唔……”
受不了阿忧问题的红鳞，直接捂住了阿忧的嘴巴，实际红鳞在阿忧说了“明心是大坏蛋”这句话时，眼角跳了一下，又听到后面的话，直接两步走到阿忧身边，捂住了阿忧的嘴巴，耳朵安静了。
“唔……唔唔……”阿忧被捂住嘴巴后，很是不满，说不出话，想咬红鳞又咬不了，挣扎着，又被红鳞用力的抓住，只能发出唔唔的抗议声。
而红鳞开始和青羽说起了话:“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讨厌她了吧，当初你生下她的时候，我就应该掐死她，省得现在麻烦那么多。”
阿忧听到红鳞的话，停止了挣扎，看向青羽。
青羽注意到阿忧的目光，居然对着阿忧笑了，阿忧彻底愣住，青羽从来都没有对她这样笑过，这样青羽很陌生，又听青羽说:“为什么会讨厌呢，阿忧不也是你的孩子吗？而且阿忧也没有说错，你确实不是好东西。”
刚刚红鳞的话让阿忧愣住，而青羽的话却让阿忧呆住了，阿忧此时的大脑电闪雷鸣，红鳞早已经松开了捂住她的手，阿忧微张着嘴，两眼呆滞，说不出一句话。
反倒是青羽的话让红鳞感到愉悦，连着对阿忧的厌恶也去了许多，红鳞边玩着青羽的头发边说:“对，你说是就是。那么现在要怎么办？看孩子都傻了。”
此时红鳞说话的语气，做的小动作，看着青羽的眼神，就像明心对着青一样，当然阿忧还没回过神，根本注意不到，其实之前红鳞对着青羽的态度也是如此，只是那个时候阿忧还不懂人类的感情，重点是平时也没注意。
青羽对上红鳞的眼睛，他们的眼睛里都是对方，青羽的脸上显出柔和的表情，却是拍开了红鳞的手，把阿忧抱在了怀里，接着对红鳞无情的说:“你可以出去了。”
红鳞出去前对着还没回神的阿忧说:“我还是应该拧断你的脖子。”
“想不明白吗？”青羽摸摸阿忧的脸，原本印着两个巴掌印的脸一下子好了。
阿忧乱糟糟的脑袋因为青羽的话，清醒了过来，看着从来没有这样温柔的青羽摇摇头，又点点头，不安说:“好像明白了，又好像没明白。”
“想要问什么就问吧，慢慢来。”青羽说道。
阿忧看着眼前的青羽，觉得陌生得很，但又感到十分温暖，阿忧不由就开口问:“我是你生的？”
青羽点点头，阿忧又接着问:“那为什么只有我是人，娘和红鳞不是呢？”
“我和红鳞以前不是，有阿忧那段时间是人，后来又不是了。”青羽答道。
“你们还有人……人…性吗？”
“在我身上。”
“明心和青去哪了？”
“消失了。”
“可是你们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
“明心和青消失了，所以我们才能有阿忧。”
“那样的话，明心和青不就是你们的前世吗？”
“准确来说，算是前前世。”
阿忧沉默了一会，理一理脑中的思绪，又接着问:“为什么你们还记得以前的事？”
“不想忘记。”
“岛上的大家为什么学人类？”
“大概以为这样就能出去了，总在一个地方会无聊的。”
“额……和十个故事有关吗？”
“不是，明心没有诞生的时候，它们就已经是这样了。”
“那十个故事是怎么回事？”
“啊，那是我让明心用来逗岛上的东西的，开始明心还不愿意。”
沉默……
“大家变不成人类了吗？”
“最初的开始，它们就是人类，变不回去了。它们，也不想。”
“可是，大家不是像人类一样生活了吗？”
“阿忧是指哪一点呢，我并没有看到。”
“我看到的是假的，是吗？”
“是。”
“它们看到的我，也是假的，对吗？”
“对。”
又是一段时间的沉默。
“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对我又是这样的态度，娘，以前不是不让我这样吗？”
“阿忧不是看见了吗？现在的阿忧会了很多东西。而且差不多，到你出去的时间了。”
阿忧愣住，又问:“去哪里？”
“岛外。”
“可以不去吗？”
“不可以，会有人照顾你的。”
“我的梦……”
阿忧的话没说，青羽就答道:“那是明心和青的。”
安静……
“以前红…红……我…我……我那个爹怎么不和我们在一起生活？”
“一直都在，只是用了其他身份，后来我把他拽回来了。”
“谁？”
“桃夭。”
“……啊，难怪，我说怎么那么想打他呢。”
“可是他都回来了，那天我去看书，他为什么还变成桃夭的样子去看书？”
青羽摸着阿忧的手顿了一下，阿忧感觉不对劲，看向青羽，发现青羽变回了她熟悉的样子。
这时红鳞出现在了屋子里，红鳞的状态看起来不太好，他身上缠绕着不少黑雾，出现的红鳞对青羽说道:“它们来了。”
“它们……”
“好了，今天的问问题时间结束了，阿忧，你该休息了。”青羽打断阿忧的话，用平时的态度对阿忧说。
“可是……”
“睡吧！”红鳞直接将阿忧打晕，青羽将阿忧放进了肚里，红鳞看了，说道:“这样好吗？在你的肚子里，她不是会看到过去的事吗？”
“无所谓了。”
“也是。”
屋外传来撕心裂肺的吼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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