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无法反抗，那就闭上眼睛吧
不知是酒精上头，还是回忆上头，潘狮哲只能狠狠吸了一口烟，发呆地望着遥远的天花板，久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一口烟气在口中喷出，扩散在他的四周，似乎闪过一幅幅画面，看得自己，哽咽不语。
“后来呢后来呢？”酒精的作用下，离世五人谁也没在意过潘狮哲的感受，若真的要说一些在意的话，那应该就是：
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别藏着掖着，说出来，让大伙高兴高兴。
“继续啊继续啊……”离世五人谁也没在意潘狮哲嘴角的不停抽搐。
“那一夜，她们终于忍不住了，集体向我下了手。那一夜开始，我……”潘狮哲缓缓地闭上眼睛，两边眼角处，几滴晶莹哀不自禁溢出，越过颧骨，滑过脸颊，挂在下巴尖上，滴落。
离世五人不禁屏住呼吸，心跳加速，酒精蹦迪下，满面红光，眼神几分迷离，仿佛现场亲至……
“我……就……开始了我这罪恶的三年，乃至这生。”潘狮哲说完这句话，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似是委屈，似是无助，似是坦然。
我见犹怜。
“禽兽！”
“牲口！”
“畜生！”
“人渣！”
“无耻！”
……
离世五人一脸意味不明地看向潘狮哲，眼神中带着一分不屑二分鄙视，三分讥笑四分玩味，五分可惜六分遗憾，七分饮恨八分嫉妒，九分不以为耻，十！分！羡！慕！
潘狮哲：？？？
难道你们不应该觉得此情此景十分煽情吗？？？
“你们在说什么啊？你们不应该同情我的吗？”潘狮哲觉得怎么听不懂他们说的话，本是一脸忧郁的追忆画面，画风被彻底带偏，有点懵逼，有点愤恨，有点咆哮，似乎即将暴起要一挑五的节奏。
“滚犊子吧你！麻烦你继续！”离世五人一脸幽怨，大有种随时能够将人煎皮拆骨的迹象，快按不住了。
“好咧，大哥们。你们继续听，我继续表演。”潘狮哲秒从心，突然觉得心里有点莫名的，小委屈：
怎么他们的反应跟想象中的不一样……
……
红玉军营中，待潘狮哲反应过来的时候，大姐大已经带了九个姐姐围剿了过来，将自己困在中间，大有种剑张跋扈的感觉。
看到这一幕，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变得诡异起来。
这是……怎么了，怎么大姐大到十姐，都……把我围了起来？
红玉军营中，开始了一阵阵骚乱，窃窃私语，愈演愈烈：
“那边发生什么事了？”
“好像是大姐大带人把谁围了起来。”
“那不是……哲儿？”
“哲儿？”
“潘狮哲，元帅大人的唯一儿子。”
“这是要做什么？难道大姐大要在这个时候叛乱？”
“撕烂你的嘴，谁叛变都可能，唯独大姐大她们。别瞎说。”
“但是这个阵仗……”
“我也不太懂。奇怪，大姐大她们不是最护哲儿的吗？怎么回事呢。”
“你最近没听闻过军营中的一些传闻吗？”
“你的意思是……难道……啊！”
“大姐大不是说再怎样都绝对不能向哲儿下手吗？”
“你看外面的天雷滚滚，谁知道我们能不能活到天亮，今非，昔比了……好刺激啊！”
“哼，好大的一盘棋，阻止我们居然是留给自己，还敢当众动手！哎哟，怎么不叫上我，我也可以的啊……”
“好紧张好刺激啊……”
“快！快快进！把剧情拉快点！我要看高潮部分！”
“哎哟，痛，打我干什么。”
“你傻啊，我们这是在现场，你以为看留影啊！”
“剧情快点走啊！大姐大加油！大姐大快动手啊！我好想看啊！”
“大姐大她们吃肉，也不是小气的人，怎么都应该分点汤给我们喝吧……”
“我不嫌弃，我汤渣都不嫌弃……”
“你们傻不傻啊！我们现在就在现场啊！必须跟着喝汤啊！”
“噢，现场啊！太美了……想想我就了……啊……多么美妙啊！”
红玉军营中，讨论之声愈演愈盛，即将要掀翻屋顶，肆无忌惮。
……
“大……姐大，我……”潘狮哲下意识地咽了咽喉咙，也感觉到了这十位姐姐们的不正常举动。
“我……”他紧紧的裹住了大氅。
有点害怕。害怕到这句话都说不出口。
以大姐大为首的十人，都低着头，沉默不语，私下敢向她们的救世主儿子动手，虽然事急从权，也很多人嚷嚷着要为大局牺牲，可真的轮到是自己去牺牲，又有多少人能真的做到大义凛然慷慨赴义，只会问一句：
为什么偏偏是我？不是还有其他人吗。
可我们都忘记了，我们也是那批其他人中的一人。
“没想到短短一年里，哲儿已经长大成人，如今，已经亭亭玉立，成了狮哲了，我们姐姐们再也无法把你当成小孩了。”大姐大上下打量着潘狮哲，幽幽说道。
“如果真的有所忧心，就把眼睛闭上吧。兰心姐向你保证，没有痛苦的，很快就结束。”
“相信你也不想再当姐姐们的孩子了，刚好，姐姐们再也不想做你的姐姐了，我们不如换一个身份继续相处吧。”
“狮哲，你不用紧张，相信兰心姐，很快，很快就结束。”
“狮哲……”
……
五人上下打量潘狮哲，玩味的神情愈发强盛，还带点怜悯。
“年纪轻轻……”
“真可怜……”
潘狮哲：？？？
他正想反驳点什么，但是面对五头豺狼般凶狠的眼神，只能悻悻地，识趣闭嘴，继续说下去。
……
大姐大浑身发颤，在挣扎，在突破，在左右横跳着，那自己，最后的，底线和原则。
看着红玉的各位那炽热而又期盼的眼神，仿佛外面不再是天灾横行，是天朗气清，晴空万里……
我是对的。
终于，大姐大的眼神不再一片混沌，开始变得一片清明，前所未有。
簌簌低响，大姐大开始拉动大氅上的系带……
潘狮哲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止不住咽了咽下口腔中，那强盛的唾液分泌……
大姐大继续低语，似乎在说给潘狮哲听，似乎在说给红玉的在座各位听，更似乎在说给赵兰心听：
“假如生活调戏了你，不要犹豫，调戏回去。假如调戏不回去，也无法反抗，那就闭上眼睛，好好享受这一抹温柔。”
……
是啊，既然无法反抗，那就闭上眼睛，好好去享受这一切吧。
随着大姐大大氅掉落地上的那一刻，红玉军营中的士气被推到了最高潮，隐约间连外面的天雷都要绕行：
红玉军临，诸邪退避。
但谁都忽略了的就是，在那一瞬间，大姐大的心境打破，气息往上节节飙升……
无论是气场和实力，兰心姐终成了一名合格的红玉统领。
而伴随大姐大大氅落地，还有其余九位姐姐的大氅，还有潘狮哲身为男子的尊严，还有那眼角的，涓涓细流。
“后来呢后来呢？”酒精的作用下，离世五人谁也没在意过潘狮哲的感受，若真的要说一些在意的话，那应该就是：
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别藏着掖着，说出来，让大伙高兴高兴。
“继续啊继续啊……”离世五人谁也没在意潘狮哲嘴角的不停抽搐。
“那一夜，她们终于忍不住了，集体向我下了手。那一夜开始，我……”潘狮哲缓缓地闭上眼睛，两边眼角处，几滴晶莹哀不自禁溢出，越过颧骨，滑过脸颊，挂在下巴尖上，滴落。
离世五人不禁屏住呼吸，心跳加速，酒精蹦迪下，满面红光，眼神几分迷离，仿佛现场亲至……
“我……就……开始了我这罪恶的三年，乃至这生。”潘狮哲说完这句话，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似是委屈，似是无助，似是坦然。
我见犹怜。
“禽兽！”
“牲口！”
“畜生！”
“人渣！”
“无耻！”
……
离世五人一脸意味不明地看向潘狮哲，眼神中带着一分不屑二分鄙视，三分讥笑四分玩味，五分可惜六分遗憾，七分饮恨八分嫉妒，九分不以为耻，十！分！羡！慕！
潘狮哲：？？？
难道你们不应该觉得此情此景十分煽情吗？？？
“你们在说什么啊？你们不应该同情我的吗？”潘狮哲觉得怎么听不懂他们说的话，本是一脸忧郁的追忆画面，画风被彻底带偏，有点懵逼，有点愤恨，有点咆哮，似乎即将暴起要一挑五的节奏。
“滚犊子吧你！麻烦你继续！”离世五人一脸幽怨，大有种随时能够将人煎皮拆骨的迹象，快按不住了。
“好咧，大哥们。你们继续听，我继续表演。”潘狮哲秒从心，突然觉得心里有点莫名的，小委屈：
怎么他们的反应跟想象中的不一样……
……
红玉军营中，待潘狮哲反应过来的时候，大姐大已经带了九个姐姐围剿了过来，将自己困在中间，大有种剑张跋扈的感觉。
看到这一幕，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变得诡异起来。
这是……怎么了，怎么大姐大到十姐，都……把我围了起来？
红玉军营中，开始了一阵阵骚乱，窃窃私语，愈演愈烈：
“那边发生什么事了？”
“好像是大姐大带人把谁围了起来。”
“那不是……哲儿？”
“哲儿？”
“潘狮哲，元帅大人的唯一儿子。”
“这是要做什么？难道大姐大要在这个时候叛乱？”
“撕烂你的嘴，谁叛变都可能，唯独大姐大她们。别瞎说。”
“但是这个阵仗……”
“我也不太懂。奇怪，大姐大她们不是最护哲儿的吗？怎么回事呢。”
“你最近没听闻过军营中的一些传闻吗？”
“你的意思是……难道……啊！”
“大姐大不是说再怎样都绝对不能向哲儿下手吗？”
“你看外面的天雷滚滚，谁知道我们能不能活到天亮，今非，昔比了……好刺激啊！”
“哼，好大的一盘棋，阻止我们居然是留给自己，还敢当众动手！哎哟，怎么不叫上我，我也可以的啊……”
“好紧张好刺激啊……”
“快！快快进！把剧情拉快点！我要看高潮部分！”
“哎哟，痛，打我干什么。”
“你傻啊，我们这是在现场，你以为看留影啊！”
“剧情快点走啊！大姐大加油！大姐大快动手啊！我好想看啊！”
“大姐大她们吃肉，也不是小气的人，怎么都应该分点汤给我们喝吧……”
“我不嫌弃，我汤渣都不嫌弃……”
“你们傻不傻啊！我们现在就在现场啊！必须跟着喝汤啊！”
“噢，现场啊！太美了……想想我就了……啊……多么美妙啊！”
红玉军营中，讨论之声愈演愈盛，即将要掀翻屋顶，肆无忌惮。
……
“大……姐大，我……”潘狮哲下意识地咽了咽喉咙，也感觉到了这十位姐姐们的不正常举动。
“我……”他紧紧的裹住了大氅。
有点害怕。害怕到这句话都说不出口。
以大姐大为首的十人，都低着头，沉默不语，私下敢向她们的救世主儿子动手，虽然事急从权，也很多人嚷嚷着要为大局牺牲，可真的轮到是自己去牺牲，又有多少人能真的做到大义凛然慷慨赴义，只会问一句：
为什么偏偏是我？不是还有其他人吗。
可我们都忘记了，我们也是那批其他人中的一人。
“没想到短短一年里，哲儿已经长大成人，如今，已经亭亭玉立，成了狮哲了，我们姐姐们再也无法把你当成小孩了。”大姐大上下打量着潘狮哲，幽幽说道。
“如果真的有所忧心，就把眼睛闭上吧。兰心姐向你保证，没有痛苦的，很快就结束。”
“相信你也不想再当姐姐们的孩子了，刚好，姐姐们再也不想做你的姐姐了，我们不如换一个身份继续相处吧。”
“狮哲，你不用紧张，相信兰心姐，很快，很快就结束。”
“狮哲……”
……
五人上下打量潘狮哲，玩味的神情愈发强盛，还带点怜悯。
“年纪轻轻……”
“真可怜……”
潘狮哲：？？？
他正想反驳点什么，但是面对五头豺狼般凶狠的眼神，只能悻悻地，识趣闭嘴，继续说下去。
……
大姐大浑身发颤，在挣扎，在突破，在左右横跳着，那自己，最后的，底线和原则。
看着红玉的各位那炽热而又期盼的眼神，仿佛外面不再是天灾横行，是天朗气清，晴空万里……
我是对的。
终于，大姐大的眼神不再一片混沌，开始变得一片清明，前所未有。
簌簌低响，大姐大开始拉动大氅上的系带……
潘狮哲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止不住咽了咽下口腔中，那强盛的唾液分泌……
大姐大继续低语，似乎在说给潘狮哲听，似乎在说给红玉的在座各位听，更似乎在说给赵兰心听：
“假如生活调戏了你，不要犹豫，调戏回去。假如调戏不回去，也无法反抗，那就闭上眼睛，好好享受这一抹温柔。”
……
是啊，既然无法反抗，那就闭上眼睛，好好去享受这一切吧。
随着大姐大大氅掉落地上的那一刻，红玉军营中的士气被推到了最高潮，隐约间连外面的天雷都要绕行：
红玉军临，诸邪退避。
但谁都忽略了的就是，在那一瞬间，大姐大的心境打破，气息往上节节飙升……
无论是气场和实力，兰心姐终成了一名合格的红玉统领。
而伴随大姐大大氅落地，还有其余九位姐姐的大氅，还有潘狮哲身为男子的尊严，还有那眼角的，涓涓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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