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冰海星火
喜洋洋火葬场。
林尘戴着李千禧和白小桃回到了这里，找到自己的队长汇报了李千禧刚刚的种种情况。
他的队长名为胡先军，是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长着一张国字脸，看起来就给人一股威严正气的感觉。
“总之咱们现在先把这两人送到后面去治疗，林尘你说的情况很特殊，我需要马上去联系五川省方面的上级，你俩要小心，不要再让这孩子暴走！”胡先军揉了揉眉心，语重心长道。
“放心吧老大，我会照顾好这个小帅哥的！”一个长相甜美的女生拍着胸脯保证，“还有，我会看好我哥的，绝对不让他坏事！”
听声音，她应该就是林尘的妹妹林菲菲了。
哥哥林尘今年28岁，妹妹林菲菲24岁，虽然哥哥不到三十，但长得有点着急，看上去三十多岁的样子。妹妹24岁，长得嫩一点，看上去不到20岁。
“上次任务不知道是谁的枪走火了，差点给老大来了个断子绝孙……”林尘小声嘟囔着。
“臭老哥！”
林菲菲脾气火爆，举起粉拳就要胖揍自家亲哥一顿。
“别闹！正事要紧！”胡先军绷着脸沉声道。
“你等着，等完事了看我怎么揍你！”林菲菲狠狠地瞪了林尘一眼。
两人扛起李千禧和白小桃，推开房门，向室内走去。
而胡先军则是推开另一扇门。
“等等！”
一道洪亮的声音从大门口传来，众人停下手中动作看了过去。
是谢大叔！
谢大叔推门进来，看向林家兄妹两人，看到他俩扛着的李千禧和白小桃，
啧啧啧……
怎么跟人贩子似的？
“不用通知五川省方面，我就是上面派来的专员，谢萧然。”谢大叔看向胡先军队长，说道。
…………
……
“黑……”
“好黑……”
“这里是？”
李千禧艰难的想要睁开眼睛，想看一看四周的环境，但他感觉到自己的眼皮好像被胶水粘住了似的无法睁开。
亦或者是，这里本来就是一片漆黑？
难道，这就是死后的世界吗？
一片虚无，一片漆黑，这就是亡者的国度嘛？
也对，那种程度的爆炸，自己怎么可能活下来？
不知道小姨妈有没有活下来……
显然，李千禧的记忆停留在刘云亮引爆第一个炸弹之前。
突然，一股冰冷刺骨的寒冷从全身灌入脑海，李千禧的鼻腔被冰冷的液体灌注，他想要屏蔽呼吸都无法阻挡液体的注入，这里的液体压强是他完全无法抵抗的。
李千禧感觉到自己浑身的热量正在迅速被抽离，肺部的氧气被极速消耗和逼出体外，一个又一个的泡沫从口鼻呼出，向着上方的黑暗浮去。
四周都是水，冰冷刺骨的水。
这是地狱吗？
地狱的水刑吗？
救命啊！救命啊！
我李千禧一生从未做恶，为何最后惨死？为何又要坠入地狱，来忍受这酷刑？
我从未对不起过任何人，我从未对不起过世界……相反，你们，他们，都欠我！
李千禧觉得自己肺部的氧气即将耗尽，血液的流动变得奇慢无比，心脏好像被冰块冻住了似的，跳动都极为艰难。
救命！
救命……救命……
我不服啊！
克莱因蓝是人死后瞳孔的颜色，而李千禧的瞳孔正在渐渐失去色彩，克莱因的蓝宛若水墨一般晕染着瞳孔的黑、眼球的白……
这一抹迷人的克莱因蓝，即将与他沉沦的冰海的黑浑然一体……
此时，李千夜朦胧视线中出现一道淡漠的光。
那是……
那是什么？
那是一个人影？
“即使是坠入地狱，你也会来找我吗？”李千禧下意识的呢喃着，任由冰冷的水填满自己的胸腔。
李千禧看不清楚她的样子，他的整个视野都在全力注视着她的那一对眸子。
那是一对璀璨的异色眼瞳孔，左边的瞳孔是晶莹的蓝色，与死寂的克莱因蓝不同，比其海洋的蓝，更像是星空的蓝。那右边的瞳孔是精致的灰色——莫奈的灰，越中间颜色越加深，中心处还倒映着璀璨奇异的花纹。
异色瞳，
克莱因的蓝、莫奈的灰，美到极致两种色彩，简直就是命中注定一般的交融。
这是一个留着银白色长发的小女孩，她皮肤雪白，白得像是在发光，冰冷的海水抚摸着她的身躯，尽管身无片缕，但她那丝绸一般的长发在水中漾开，像是海中的神女……
李千夜看到这个小女孩的时候，心神失守，然后……
尽管有些破坏气氛，但李千禧确实是恬不知耻的boki了……
这是梦吧？
对！这就是能！
对！这是梦，这是梦啊！现在死了就醒过来了！
“就这么死吧……”李千禧如是说。
他不再挣扎，任由重力牵引着自己坠入下方的深渊之中。
死吧，死了就能苏醒过来……
死吧……
死吧……
李千夜渐渐停止了思考……
“不！不要！”
突然，一道熟悉而陌生的声音传入李千夜耳中。
嗖！
一根满是尖刺和锈迹的铁链从小女孩手掌心射了出来，瞬间便刺穿了李千禧的手掌心，
一瞬间，一股锥心的剧痛从灵魂深处传来，那种感觉远比被无数只子弹蚁叮咬蛋蛋还要可怕得多！
为什么这种痛苦我还没有醒过来啊啊啊啊啊！
疼痛来的快去的也快，转眼间就消失了。
李千禧被那个小女孩拖着向上方游去。
李千禧望着小女孩，小女孩也低头看向李千禧，丝毫不在意自己已经完全展示在他面前了。
她微微一笑，歪着头，轻轻呢喃道：
“你就是老娘的master吗？”
啊这……
“你是？”李千禧说道。
“我？我说我是你的系统，你信不信？”
多美的氛围啊，硬生生就给你毁了啊！
…………
……
“你不是！！”
李千禧突然睁开眼睛，身旁站着几个身穿白大褂的护士和医生立即按住他的四肢。
而一旁的脉搏测量仪器正滴滴滴的响个不停。
李千禧深吸一口气，打量着四周，喃喃自语道：
“这里是……医院？等等！小姨妈呢？”
李千禧发现按住自己的人里并没有姨妈，瞬间急切了起来。
“你知道你很急，但请你先别急！你姨妈是谁啊？我们没有看到你姨妈啊。”林菲菲见李千夜急切的样子，连忙说道。
“不可能！我们住在一起的！”李千禧双目布满血丝，宛若一匹被狼群遗弃的孤狼。
“那个漂亮小姐姐不会就是你说的小姨妈吧？”林菲菲面色古怪的张了张了张嘴。
“对！就是她！”
李千禧从病床上暴起，想要一把抓住林菲菲的手腕追问，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
这是……拘束衣？
我tm又不是精神病？是你们疯了还是我疯了？
但现在，李千禧最着急的还是小姨妈的情况。
“她怎么样了？没事吧？现在人在哪？”
“放心啦，她只是睡了一晚上，昨天就醒了，不过……她身子骨很弱，可能暂时不能下地走路。”林菲菲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李千禧松了口气，无力的躺在床上。
等李千夜情绪稳定，护士们离开了，林菲菲笑眯眯的贴了过来，说道，
“对了，我叫林菲菲，这是我老哥林尘。你们现在在我们火葬……人生终点服务中心里。”林菲菲指了指身边穿着白大褂的男人。
“谢谢你们，不过……”李千禧努了努嘴，“谁给我解释一下这个拘束衣是怎么回事？！”
“而且，火葬场里为什么会有医院啊喂？！”
林尘解释了一下李千禧之前的行为，把那一切都归结到多重人格分裂中去了。
“什么？！”李千禧难以置信的看着林尘，
“你的意思是，我是精神病？！”
淦！
虽然难以接受，但好像没有其他合理的解释了吧？我tm以为是系统，没想到是人格分裂？
毕竟人家林尘是超能力者，他的话的可信度在李千禧眼里比医生还高。医生会说你有病，因为要赚钱，而林尘这种超能力者会这样吗？显然不会啊！
“你也不用怕的，干我们这一行的，多少都有点精神问题，多重人格也不算严重的问题，只要配合大夏守望者独有的源力修炼方式，强化现在的主人格的精神强度，完全压制其他人格就可以了……”
林尘擤了擤鼻子，又补充了一句：
“当然，这无法杀死其他人格，毕竟他们也是你自己，但他们无法夺取你身体的控制权。”
李千禧陷入沉思，他看向谢大叔，想要征求谢大叔的意见。
谢大叔没有说话，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
等众人离开病房，李千禧拨通了谢大叔的电话。
“谢叔，你觉得，我该怎么办？该不该加入守望者？”李千禧开门见山。
“我建议你应该加入……我没想到你还有另一个如此残忍的人格，林尘说的不假，若是放任那个人格发展下去的话……”
“可你说过，那是一条不归路，很危险……”李千禧面露犹豫之色，“还有我小姨妈，我该怎么跟她说？”
“她又该怎么办？我总不能把她也带在身边吧？”
谢大叔叹了口气，
“虽然危险，但我可以想办法把你安排到后勤部队，那里安全性高点……”
“然后就是小桃，之前你重病在床的时候，她不是辍学了吗？她不是一直都想体验体验大学生活嘛？”
“这不新学期快开始了，你们达城一中复习班招生，不如……”
李千禧沉思良久，点了点头。
只是，该如何向小姨妈提这件事，是个问题……
不一会，谢大叔那边响起喧闹声。
是有人哭丧？
“千禧啊！你怎么就走了啊！”
“千禧啊，你的好兄弟来送你了！”
“白姨啊，小辈来送你最后一程了！”
是狗剩！
这小子还背了个小音箱，放着大喇叭丧乐……
谢大叔听到狗剩的声音脸都黑了，连忙冲到火葬场大堂里去了……
林尘戴着李千禧和白小桃回到了这里，找到自己的队长汇报了李千禧刚刚的种种情况。
他的队长名为胡先军，是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长着一张国字脸，看起来就给人一股威严正气的感觉。
“总之咱们现在先把这两人送到后面去治疗，林尘你说的情况很特殊，我需要马上去联系五川省方面的上级，你俩要小心，不要再让这孩子暴走！”胡先军揉了揉眉心，语重心长道。
“放心吧老大，我会照顾好这个小帅哥的！”一个长相甜美的女生拍着胸脯保证，“还有，我会看好我哥的，绝对不让他坏事！”
听声音，她应该就是林尘的妹妹林菲菲了。
哥哥林尘今年28岁，妹妹林菲菲24岁，虽然哥哥不到三十，但长得有点着急，看上去三十多岁的样子。妹妹24岁，长得嫩一点，看上去不到20岁。
“上次任务不知道是谁的枪走火了，差点给老大来了个断子绝孙……”林尘小声嘟囔着。
“臭老哥！”
林菲菲脾气火爆，举起粉拳就要胖揍自家亲哥一顿。
“别闹！正事要紧！”胡先军绷着脸沉声道。
“你等着，等完事了看我怎么揍你！”林菲菲狠狠地瞪了林尘一眼。
两人扛起李千禧和白小桃，推开房门，向室内走去。
而胡先军则是推开另一扇门。
“等等！”
一道洪亮的声音从大门口传来，众人停下手中动作看了过去。
是谢大叔！
谢大叔推门进来，看向林家兄妹两人，看到他俩扛着的李千禧和白小桃，
啧啧啧……
怎么跟人贩子似的？
“不用通知五川省方面，我就是上面派来的专员，谢萧然。”谢大叔看向胡先军队长，说道。
…………
……
“黑……”
“好黑……”
“这里是？”
李千禧艰难的想要睁开眼睛，想看一看四周的环境，但他感觉到自己的眼皮好像被胶水粘住了似的无法睁开。
亦或者是，这里本来就是一片漆黑？
难道，这就是死后的世界吗？
一片虚无，一片漆黑，这就是亡者的国度嘛？
也对，那种程度的爆炸，自己怎么可能活下来？
不知道小姨妈有没有活下来……
显然，李千禧的记忆停留在刘云亮引爆第一个炸弹之前。
突然，一股冰冷刺骨的寒冷从全身灌入脑海，李千禧的鼻腔被冰冷的液体灌注，他想要屏蔽呼吸都无法阻挡液体的注入，这里的液体压强是他完全无法抵抗的。
李千禧感觉到自己浑身的热量正在迅速被抽离，肺部的氧气被极速消耗和逼出体外，一个又一个的泡沫从口鼻呼出，向着上方的黑暗浮去。
四周都是水，冰冷刺骨的水。
这是地狱吗？
地狱的水刑吗？
救命啊！救命啊！
我李千禧一生从未做恶，为何最后惨死？为何又要坠入地狱，来忍受这酷刑？
我从未对不起过任何人，我从未对不起过世界……相反，你们，他们，都欠我！
李千禧觉得自己肺部的氧气即将耗尽，血液的流动变得奇慢无比，心脏好像被冰块冻住了似的，跳动都极为艰难。
救命！
救命……救命……
我不服啊！
克莱因蓝是人死后瞳孔的颜色，而李千禧的瞳孔正在渐渐失去色彩，克莱因的蓝宛若水墨一般晕染着瞳孔的黑、眼球的白……
这一抹迷人的克莱因蓝，即将与他沉沦的冰海的黑浑然一体……
此时，李千夜朦胧视线中出现一道淡漠的光。
那是……
那是什么？
那是一个人影？
“即使是坠入地狱，你也会来找我吗？”李千禧下意识的呢喃着，任由冰冷的水填满自己的胸腔。
李千禧看不清楚她的样子，他的整个视野都在全力注视着她的那一对眸子。
那是一对璀璨的异色眼瞳孔，左边的瞳孔是晶莹的蓝色，与死寂的克莱因蓝不同，比其海洋的蓝，更像是星空的蓝。那右边的瞳孔是精致的灰色——莫奈的灰，越中间颜色越加深，中心处还倒映着璀璨奇异的花纹。
异色瞳，
克莱因的蓝、莫奈的灰，美到极致两种色彩，简直就是命中注定一般的交融。
这是一个留着银白色长发的小女孩，她皮肤雪白，白得像是在发光，冰冷的海水抚摸着她的身躯，尽管身无片缕，但她那丝绸一般的长发在水中漾开，像是海中的神女……
李千夜看到这个小女孩的时候，心神失守，然后……
尽管有些破坏气氛，但李千禧确实是恬不知耻的boki了……
这是梦吧？
对！这就是能！
对！这是梦，这是梦啊！现在死了就醒过来了！
“就这么死吧……”李千禧如是说。
他不再挣扎，任由重力牵引着自己坠入下方的深渊之中。
死吧，死了就能苏醒过来……
死吧……
死吧……
李千夜渐渐停止了思考……
“不！不要！”
突然，一道熟悉而陌生的声音传入李千夜耳中。
嗖！
一根满是尖刺和锈迹的铁链从小女孩手掌心射了出来，瞬间便刺穿了李千禧的手掌心，
一瞬间，一股锥心的剧痛从灵魂深处传来，那种感觉远比被无数只子弹蚁叮咬蛋蛋还要可怕得多！
为什么这种痛苦我还没有醒过来啊啊啊啊啊！
疼痛来的快去的也快，转眼间就消失了。
李千禧被那个小女孩拖着向上方游去。
李千禧望着小女孩，小女孩也低头看向李千禧，丝毫不在意自己已经完全展示在他面前了。
她微微一笑，歪着头，轻轻呢喃道：
“你就是老娘的master吗？”
啊这……
“你是？”李千禧说道。
“我？我说我是你的系统，你信不信？”
多美的氛围啊，硬生生就给你毁了啊！
…………
……
“你不是！！”
李千禧突然睁开眼睛，身旁站着几个身穿白大褂的护士和医生立即按住他的四肢。
而一旁的脉搏测量仪器正滴滴滴的响个不停。
李千禧深吸一口气，打量着四周，喃喃自语道：
“这里是……医院？等等！小姨妈呢？”
李千禧发现按住自己的人里并没有姨妈，瞬间急切了起来。
“你知道你很急，但请你先别急！你姨妈是谁啊？我们没有看到你姨妈啊。”林菲菲见李千夜急切的样子，连忙说道。
“不可能！我们住在一起的！”李千禧双目布满血丝，宛若一匹被狼群遗弃的孤狼。
“那个漂亮小姐姐不会就是你说的小姨妈吧？”林菲菲面色古怪的张了张了张嘴。
“对！就是她！”
李千禧从病床上暴起，想要一把抓住林菲菲的手腕追问，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
这是……拘束衣？
我tm又不是精神病？是你们疯了还是我疯了？
但现在，李千禧最着急的还是小姨妈的情况。
“她怎么样了？没事吧？现在人在哪？”
“放心啦，她只是睡了一晚上，昨天就醒了，不过……她身子骨很弱，可能暂时不能下地走路。”林菲菲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李千禧松了口气，无力的躺在床上。
等李千夜情绪稳定，护士们离开了，林菲菲笑眯眯的贴了过来，说道，
“对了，我叫林菲菲，这是我老哥林尘。你们现在在我们火葬……人生终点服务中心里。”林菲菲指了指身边穿着白大褂的男人。
“谢谢你们，不过……”李千禧努了努嘴，“谁给我解释一下这个拘束衣是怎么回事？！”
“而且，火葬场里为什么会有医院啊喂？！”
林尘解释了一下李千禧之前的行为，把那一切都归结到多重人格分裂中去了。
“什么？！”李千禧难以置信的看着林尘，
“你的意思是，我是精神病？！”
淦！
虽然难以接受，但好像没有其他合理的解释了吧？我tm以为是系统，没想到是人格分裂？
毕竟人家林尘是超能力者，他的话的可信度在李千禧眼里比医生还高。医生会说你有病，因为要赚钱，而林尘这种超能力者会这样吗？显然不会啊！
“你也不用怕的，干我们这一行的，多少都有点精神问题，多重人格也不算严重的问题，只要配合大夏守望者独有的源力修炼方式，强化现在的主人格的精神强度，完全压制其他人格就可以了……”
林尘擤了擤鼻子，又补充了一句：
“当然，这无法杀死其他人格，毕竟他们也是你自己，但他们无法夺取你身体的控制权。”
李千禧陷入沉思，他看向谢大叔，想要征求谢大叔的意见。
谢大叔没有说话，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
等众人离开病房，李千禧拨通了谢大叔的电话。
“谢叔，你觉得，我该怎么办？该不该加入守望者？”李千禧开门见山。
“我建议你应该加入……我没想到你还有另一个如此残忍的人格，林尘说的不假，若是放任那个人格发展下去的话……”
“可你说过，那是一条不归路，很危险……”李千禧面露犹豫之色，“还有我小姨妈，我该怎么跟她说？”
“她又该怎么办？我总不能把她也带在身边吧？”
谢大叔叹了口气，
“虽然危险，但我可以想办法把你安排到后勤部队，那里安全性高点……”
“然后就是小桃，之前你重病在床的时候，她不是辍学了吗？她不是一直都想体验体验大学生活嘛？”
“这不新学期快开始了，你们达城一中复习班招生，不如……”
李千禧沉思良久，点了点头。
只是，该如何向小姨妈提这件事，是个问题……
不一会，谢大叔那边响起喧闹声。
是有人哭丧？
“千禧啊！你怎么就走了啊！”
“千禧啊，你的好兄弟来送你了！”
“白姨啊，小辈来送你最后一程了！”
是狗剩！
这小子还背了个小音箱，放着大喇叭丧乐……
谢大叔听到狗剩的声音脸都黑了，连忙冲到火葬场大堂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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