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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夜阑珊,难窥人

    不用猜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想必是他们主尊知道清目青禾还活着,就派人来“请”我了。

    此时应该在东边某个地方吧,否侧这十二人为何只“赶”不杀呢?

    不管是什么,本人都不会任尔左右,要是善意,何必半夜三更!要是友人何必囚困折磨晗风意三年多!他可是我清目青禾掌生法尊,

    但是,让我泄气的是,我不是真的清目青禾,我不够打的,你派这么大阵仗不是浪费吗?

    哎!真不该夜练,怪不得唐平风说夜练是很危险的事,一不小心碰上自认为武功不错,再恰巧又认为你武功‘不错’,可做他的练手的夜练者,运气好遇到心善的,把练手练伤了就收手,运气不好遇到心的恶的,直到练残练死练手才罢休的大有人在。

    当然善的还是多,恶的也不少!

    曾听北倩幽说起,

    唐平风在七八年前,一次夜练时,碰上变态的三兄弟,听说三兄弟剃光了唐平风的头发,才差点儿把衣服销光了。

    论单挑,唐平风能应付自如,可三人联手……,唐平风难度就大了,你想啊,一对一刚刚好,再加两个一样重的,能挑的动吗?自然是挑不动的。

    在唐平风命悬一线时,清目青禾和暧晨风出现了,救下了唐平风,清目青禾反过来将那三兄弟练残了!

    那时的唐平风十四五岁,清目青禾才十一二岁,那三兄弟十八九岁了。

    天才!

    自此唐平风就心甘情愿地做了清目青禾跟班。

    此时脑子转出这个问题,有什么鸟用,不但不能给自己鼓励,反而自惭形秽,清目青禾十一二岁就单挑三个壮汉,我一大把年纪……!

    嚯!一大把年纪怎么了,想到这儿,我的倔脾气犯了,要死也不能难看的死孤单的死,最少拖一二三四个陪葬,对吧。

    两口气喘平,脚踏“踏行风”,似鬼魅般的身影向十二人欺去,要说到狠谁能狠过我,就是不要命。

    无爹娘无兄弟姐妹,无牵无挂,无人爱我我无爱人,所以我舍得拼命,豁出所有。

    我无兵器,那就就地取材,瓦片、晚风,眼前飘过的落叶都是我的兵器!

    “万物成刃,功”

    我的手指快速的捻、指、弹,捻指弹……,渐渐的双手手指在捻指弹间快成了虚影。

    每捻指弹一次,风夹着瓦片或是落叶射敌人眼睛,因为我知道我的力道不足,瓦片落叶穿透不了他们胸膛,构不成大杀伤力,只能攻对方最薄弱的地方。

    一个回合下来,我累的脱力,对方只伤了两个人。

    沮丧,心里万分期待天将神人救我于危难之中,心里默念晗风意,唐平风他们,无论谁出现都能让我缓口气,想法逃。

    可惜,除了晚疯飘荡,四周连只虫子都没吱一声。

    今日在劫难逃了?

    有晗风意前车之鉴在,无论如何不做囚犯,落到他们手里……那种痛苦不如死来的干脆,而且我是风华正茂的美女,更不能做囚犯,世事难料,光想想,脚底冷气扶摇直上到头顶。

    除了两个受伤的外,其余十人挥着刃向我飞跃来,来势汹汹,不似之前有戏耍之意。

    我心里冷哼,指尖刀弹出,这次怎么也得杀两个止损,全杀保本,我的命可贵重着呢!

    蓄势待发!

    蓦地

    一声低沉幽绵的箫声在夜空中响起,飞跃的十人在箫声响起时,秒速向回倒退一步。

    齐齐转身横刃胸前,另三人反转身横刃胸前戒备着我,行动整齐有序,而且看得出来,是每三人一小组,训练有素啊。

    我心一沉,不知此人是敌是友,看那吹箫人站在十二人身后一栋楼楼顶,要抓我的十二人,每三人一栋楼,站了四个楼顶,我站一个。我们十四人站成了大雁南飞式。

    佩服,这也能成行!

    最让我佩服的是住在这些楼里的人,刚才的打斗声是可谓是非常“热闹非凡”,自然非常扰民的。

    但到现在都没一丝动静,连个看热闹的,或是治安管理,巡逻人员都没有,连孩子狗啊猫啊叫声都没,恰似没人似的。

    这是怎样的一个世界?对于我这种生活在太平盛世的人,一时真无法…适应。

    那人身段颀长,气势有股自然的威势,他身上衣袍随夜风起荡,兜帽遮住半张脸,夜风吹起时,只隐约感觉他斗篷里是白色衣袍,夜色也帮他染了神秘色。

    他将箫放下,匿于斗篷里,我感觉他在看我,我也在极力迎接他的目光,奈何夜色太沉,兜帽太低,只看到他下巴和唇。

    那十二人其中一人问:“贵人是何人?我们是“嘉鸿派”十二信支出任务,请贵人莫走错路了?”

    这人会说话,不是说阁下吗?,走来就贵人,然后曝出自己是什么帮派,是帮派里什么职务,现在在做任务,又委婉的劝说,不要管闲事。

    看来这“嘉鸿帮”很厉害,不厉害不会曝出来晒,想以此来吓走多管闲事的人。

    既然不是一伙的那就好,就算也是来抓我的,那你们谁赢了说话权,再来和切磋切磋,趁这空隙恢歇息一下,反正也逃不掉,说不定这时候晗风意他们出现了呢。

    我略略斜靠在屋角上,等着做渔翁,也盼着天快亮。

    执箫人轻哼一声:“嘉鸿帮人,十二信支,负责杀、擒的任务,今晚的任务是想必是擒。”

    十二信支:“贵人知道我们嘉鸿帮,那请贵人看热闹就行,或是贵人做贵人想做的事去。”

    我站直身子,这么快谈妥了?

    执箫人轻缓的道:“你们这次任务必定要失败,回去吧,不要耽误无味的时间了。”

    还好,还有节目。提起的心略松了一点。

    十二信支顿了一下,问:“贵人为何这么笃定。”

    “因为我是鸣昂!”执箫人轻缓的道。

    鸣昂!

    对于昨天才登陆的我,没听说过这名字,也没听风杏、唐平风他们说过。

    但十二信支人真的走了,眨眼间就没了踪迹,像刚来时一样,那么突兀,就像根本没来过一样。

    心里突突,现在面对一个人,但是比那十二人更可怕,说不定想死都死不成。

    那人站在那没动,我亦不敢动,就这样遥遥相望,望到东方泛出鱼肚白,才将酸涩的眼睛眨吧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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