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巴德·劳伦佐（求收藏求推荐求投资）
早上吃完艾莉做好的早餐后，莫洛克就准备出门前往公会了。
“莫洛克，钥匙。”
艾莉在餐桌前喊道。
“带了。”已经把手搭在前门的门把手上的莫洛克头也不回地回一句，然后打开门走出去。
深秋了。
早晨的空气格外的冷。
莫洛克穿着艾莉叮嘱的深色保暖外套，换上一条百搭的长裤。
冷冽的风掠过莫洛克的短发，还涌进一些漏风的街边流浪汉的衣服里。
他们或坐或站或躺，蜡黄的脸庞上嘴唇微微颤抖，牙齿上下打架。
无论男女，从他们的眼神当中只看出对未来的绝望。
虽然市政府早就已经颁布和开始实施流浪汉救助方案且由教会提供大部分救助金，可是市内提供给流浪汉的救助所容纳量有限，根本无法全部满足所有的流浪汉。
根据这一情况，救助所只能变通一下，规定在救助所的容量下，第一批流浪汉先在里面接受救助三天，三天过后，他们出来空出位置，让下一批流浪汉进来。
还在等待救助日期的，就只能像现在这样露宿街头自己想办法活下去了。
依旧坐上四轮马车，莫洛克抵达赏金公会。
轻车熟路地上到猎人图书馆，莫洛克在各大书架上来回查看上面的书目，找到了好几本有关深渊的书籍。
只不过也只有其中一本看上去比较久远的书介绍的最为全面，其他几本都相对比较薄。
只不过书名比较奇怪，看上去让人觉得和深渊不符。
“《格鲁特纪实》？感觉像是这个叫做格鲁特的人写自己在深渊的所见所闻一样。”默默洛克哑然失笑。
猎人图书馆的座位不算多，莫洛克拿着这本《格鲁特纪实》从书架堆中走出来的时候，发现只剩下一个空位了。
就在靠近墙脚那个偏僻位置。
莫洛克快步走过去，生怕慢一拍被人抢走。
邻座是个咬着雪茄的中年男人，嘴巴周围和面部两侧都是浓密的棕色胡须，相比于胡须，他的头部倒是相反，光秃秃的，甚至干净的有些反光。
他穿着厚实的衣物，似乎凭借他这魁梧的身材也难以抵挡深秋的刺骨冷风。
由于图书馆禁烟，所以他只是干咬着雪茄，并没有点燃。
莫洛克走过去的时候，他抬起头看了过来。
两道目光相撞，莫洛克看见了一双比一湖碧水更加深邃的碧绿瞳孔。
都让人联想到水，但和教会的莱特不同，莫洛克觉得莱特那双蓝眼睛像隐隐发作的深海，随时都有可能掀起一股海啸。
而他，给人的是一种平静感。
对方微微颔首，像是在打招呼。
莫洛克抱以微笑。
落座之后，莫洛克开始阅读手中这本《格鲁特纪实》了。
红色书皮很厚，书名和作者名以烫金的形式印在上面。
打开第一页，莫洛克便看到上面仅有的一行字：
当你在窥探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窥探着你。【注1】
翻过第一页，接下来是作者的一些杂言。
杂言过后，便是正文了。
这本书是真的厚，但是里面的内容却牢牢地吸引住莫洛克目光，让他舍不得放过任何一个字眼，任何一个标点符号。
关于深渊的介绍，书中的内容从浅入深，一步步拨动读者的心弦。
关于深渊的存在，书中并没有给出任何观点。
它好像从古至今就这样子，比人类还要古老，还要神秘。
深渊和现实界的界限十分模糊，几乎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样就给两方生物进出另一方提供了条件。
诡是深渊特有的生物，它们的体型样貌千奇百怪，能力也各不相同。
在深渊深处，蛰伏着深不可测的危险，沉睡着超越人类认知的生物。
“……如果衪们还算生物的话。”
读到这里，莫洛克有种错觉，仿佛作者自己亲身在深渊走过一遭似的。
“……不可直视，不可述说，不可妄想。”
三个不可，莫洛克能够想到作者当时写到这里的时候那严肃的神情。
《格鲁特纪实》这本书并不全是文字，它还有许多黑白插图，称得上是图文并茂了。
有画着深渊环境但是极为抽象的图片，有各种不断突破莫洛克想象的诡的图片。
比如和身体和人手一样，五个手指头就是五只眼睛，一旦被恐吓就会在掌心中间裂开一道形似嘴巴的口子并开始不断呕吐的诡。
比如长着三条鸡脚的团子状的诡，当它受到生命威胁时，身上的那三条鸡脚会自动脱落，然后身体会飞滚着逃窜。
不过在这个时候它本身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它留下的三条鸡脚，那是富含灵性的材料。
林林总总，文字加上图片，让莫洛克目不暇接。
诡虽然对人类有着致命的危害，但并不完全是。
例如他它们身体的某些部位可以充当灵性材料、作为药剂的主材料和副材料。
例如莫洛克现在和公会交流信息的诡，它对人类就无害。
对于这种对人类无害的诡，驯服的手段就是投喂自身的灵性，让其与自己熟络。
现在莫洛克就是这样，时不时以自身一点点灵性来投喂那只诡，就很粘着自己了。
顺带提一嘴的是，灵性既是术士能力的催发剂，也是压制灵魂缺陷的神秘学药品。
只有自身灵性保持在最低限度以上，灵魂缺陷才不会暴动无法控制。一旦自身灵性降低到最低限度，那情况就不容乐观的。
轻点的自身可能会出现某些异状，不过过段时间就会恢复了。
严重的灵魂被深渊吞噬，身体堕落成怪物。
时间总是如此奇妙。
在认真做事的人眼中，几个小时就好像严重缩水了。
莫洛克感觉自己也没看多少内容，时间就已经来到了中午。
让他惊觉的还是坐在邻座上的那个男人。
“你刚踏入术士圈子吗？”他已经知道莫洛克正在阅读的书是有关深渊的。
“算是，也不算是吧。”莫洛克给出这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毕竟自己虽然现在已经是4级赏金猎人了，但对于深渊的了解却远没达到4级猎人应有的知识储备。
“巴德·劳伦佐，火术士。”
他一边自我介绍，一边伸出手。
“莫洛克·赛莫斯，呃，是个……”
介绍到这，莫洛克突然卡壳了。
他是什么术士？
在公会里面全是火术士、风术士、雷术士、木术士、土术士以及水术士这些类型，能够操纵阴影的只有自己一个。
不过他也仅仅是停顿了两秒，便再次开口，
“阴影术士。”
“阴影术士？”
听到莫洛克这么说，他有些惊讶。
没听说过吧，那就对了……莫洛克笑了笑。
“我还没有听说过阴影术士，能展示一下你的能力吗？如果觉得我的请求过于唐突了，也可以拒绝。”
说到这，他从外套口袋中拿出另外一支雪茄，递给莫洛克。
“来自破塞纳的上好雪茄。”
“在美丽迷人的破塞纳少女大腿上卷制出来的。”
“呵呵！”莫洛克笑着活化桌上《格鲁特纪实》的阴影，把它变成一只黑色的小手。
阴影小手接过那支雪茄，靠近莫洛克的鼻子让莫洛克闻了闻，很浓的雪茄味，随后莫洛克便让阴影小手还给巴德·劳伦佐。
“感谢你的好意，但我不吸烟。”
巴德·劳伦佐接过还回的雪茄，饶有兴致地看着那个阴影小手。
“你是我见过第一个特别的术士。”
他还想说什么，但却被一声轻咳给打断了。
担任猎人图书馆馆长的阿贝里老先生拄着一根拐杖在一旁路过，刚才的轻咳就是他发出的，意在提醒交谈的两位男士遵守图书馆保持安静的规定。
巴德·劳伦佐歉意地笑了笑，
“现在正是午饭时间，我知道附近有家餐馆味道很不错，有兴趣一起去尝尝吗？我请客。”
看看自己现在的阅读进度和剩余书页的厚度，莫洛克知道就算自己再怎么赶时间也不可能在今天之内看完的了。
能白嫖啊……莫洛克合上书本，“我对美食向来没有什么抵抗力。”
……
巴德·劳伦佐应该是这里的常客了，才找位置坐下，连菜单都不看就开始点菜。
莫洛克拿起放在桌上的菜单，略微看了一下，在侍应生的登记下点上能够满足自己胃口的三样菜。
“劳伦佐先生……”
巴德·劳伦佐摆摆手，“叫我巴德吧，我不习惯别人称呼我为先生。”
倒是很洒脱……经过在图书馆里的短暂交谈，莫洛克对此并不感到意外。
“既然如此，相对的，叫我莫洛克就好。”
菜品还要等一下才能端上来，莫洛克便开门见山，
“我想你应该不止是单纯地邀请一位刚认识的人吃饭这么简单吧？”
“哈哈哈！你的直觉很敏锐啊。”
见到自己的真实意图被戳穿，巴德也不觉得尴尬。
那支被他从猎人图书馆干咬到现在雪茄终于能够发挥出它本来的用途了，巴德伸出右手食指贴近雪茄屁股，表面上不见他做了什么，但是过了一秒后，雪茄屁股位置慢慢变得红亮。
雪茄就这么被他点燃了。
接着他深抽了一口，白且浓的雪茄烟随着他的呼吸从嘴巴和鼻子中被呼出。
“你知道暗夜女巫吗？”
PS：注1：改自德国著名哲学家佛里德里希·威廉·尼采的《善恶的彼岸》：当你在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
原文为：与恶龙缠斗过久，自身亦会成为恶龙；凝视深渊过久，深渊也将回以凝视。
“莫洛克，钥匙。”
艾莉在餐桌前喊道。
“带了。”已经把手搭在前门的门把手上的莫洛克头也不回地回一句，然后打开门走出去。
深秋了。
早晨的空气格外的冷。
莫洛克穿着艾莉叮嘱的深色保暖外套，换上一条百搭的长裤。
冷冽的风掠过莫洛克的短发，还涌进一些漏风的街边流浪汉的衣服里。
他们或坐或站或躺，蜡黄的脸庞上嘴唇微微颤抖，牙齿上下打架。
无论男女，从他们的眼神当中只看出对未来的绝望。
虽然市政府早就已经颁布和开始实施流浪汉救助方案且由教会提供大部分救助金，可是市内提供给流浪汉的救助所容纳量有限，根本无法全部满足所有的流浪汉。
根据这一情况，救助所只能变通一下，规定在救助所的容量下，第一批流浪汉先在里面接受救助三天，三天过后，他们出来空出位置，让下一批流浪汉进来。
还在等待救助日期的，就只能像现在这样露宿街头自己想办法活下去了。
依旧坐上四轮马车，莫洛克抵达赏金公会。
轻车熟路地上到猎人图书馆，莫洛克在各大书架上来回查看上面的书目，找到了好几本有关深渊的书籍。
只不过也只有其中一本看上去比较久远的书介绍的最为全面，其他几本都相对比较薄。
只不过书名比较奇怪，看上去让人觉得和深渊不符。
“《格鲁特纪实》？感觉像是这个叫做格鲁特的人写自己在深渊的所见所闻一样。”默默洛克哑然失笑。
猎人图书馆的座位不算多，莫洛克拿着这本《格鲁特纪实》从书架堆中走出来的时候，发现只剩下一个空位了。
就在靠近墙脚那个偏僻位置。
莫洛克快步走过去，生怕慢一拍被人抢走。
邻座是个咬着雪茄的中年男人，嘴巴周围和面部两侧都是浓密的棕色胡须，相比于胡须，他的头部倒是相反，光秃秃的，甚至干净的有些反光。
他穿着厚实的衣物，似乎凭借他这魁梧的身材也难以抵挡深秋的刺骨冷风。
由于图书馆禁烟，所以他只是干咬着雪茄，并没有点燃。
莫洛克走过去的时候，他抬起头看了过来。
两道目光相撞，莫洛克看见了一双比一湖碧水更加深邃的碧绿瞳孔。
都让人联想到水，但和教会的莱特不同，莫洛克觉得莱特那双蓝眼睛像隐隐发作的深海，随时都有可能掀起一股海啸。
而他，给人的是一种平静感。
对方微微颔首，像是在打招呼。
莫洛克抱以微笑。
落座之后，莫洛克开始阅读手中这本《格鲁特纪实》了。
红色书皮很厚，书名和作者名以烫金的形式印在上面。
打开第一页，莫洛克便看到上面仅有的一行字：
当你在窥探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窥探着你。【注1】
翻过第一页，接下来是作者的一些杂言。
杂言过后，便是正文了。
这本书是真的厚，但是里面的内容却牢牢地吸引住莫洛克目光，让他舍不得放过任何一个字眼，任何一个标点符号。
关于深渊的介绍，书中的内容从浅入深，一步步拨动读者的心弦。
关于深渊的存在，书中并没有给出任何观点。
它好像从古至今就这样子，比人类还要古老，还要神秘。
深渊和现实界的界限十分模糊，几乎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样就给两方生物进出另一方提供了条件。
诡是深渊特有的生物，它们的体型样貌千奇百怪，能力也各不相同。
在深渊深处，蛰伏着深不可测的危险，沉睡着超越人类认知的生物。
“……如果衪们还算生物的话。”
读到这里，莫洛克有种错觉，仿佛作者自己亲身在深渊走过一遭似的。
“……不可直视，不可述说，不可妄想。”
三个不可，莫洛克能够想到作者当时写到这里的时候那严肃的神情。
《格鲁特纪实》这本书并不全是文字，它还有许多黑白插图，称得上是图文并茂了。
有画着深渊环境但是极为抽象的图片，有各种不断突破莫洛克想象的诡的图片。
比如和身体和人手一样，五个手指头就是五只眼睛，一旦被恐吓就会在掌心中间裂开一道形似嘴巴的口子并开始不断呕吐的诡。
比如长着三条鸡脚的团子状的诡，当它受到生命威胁时，身上的那三条鸡脚会自动脱落，然后身体会飞滚着逃窜。
不过在这个时候它本身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它留下的三条鸡脚，那是富含灵性的材料。
林林总总，文字加上图片，让莫洛克目不暇接。
诡虽然对人类有着致命的危害，但并不完全是。
例如他它们身体的某些部位可以充当灵性材料、作为药剂的主材料和副材料。
例如莫洛克现在和公会交流信息的诡，它对人类就无害。
对于这种对人类无害的诡，驯服的手段就是投喂自身的灵性，让其与自己熟络。
现在莫洛克就是这样，时不时以自身一点点灵性来投喂那只诡，就很粘着自己了。
顺带提一嘴的是，灵性既是术士能力的催发剂，也是压制灵魂缺陷的神秘学药品。
只有自身灵性保持在最低限度以上，灵魂缺陷才不会暴动无法控制。一旦自身灵性降低到最低限度，那情况就不容乐观的。
轻点的自身可能会出现某些异状，不过过段时间就会恢复了。
严重的灵魂被深渊吞噬，身体堕落成怪物。
时间总是如此奇妙。
在认真做事的人眼中，几个小时就好像严重缩水了。
莫洛克感觉自己也没看多少内容，时间就已经来到了中午。
让他惊觉的还是坐在邻座上的那个男人。
“你刚踏入术士圈子吗？”他已经知道莫洛克正在阅读的书是有关深渊的。
“算是，也不算是吧。”莫洛克给出这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毕竟自己虽然现在已经是4级赏金猎人了，但对于深渊的了解却远没达到4级猎人应有的知识储备。
“巴德·劳伦佐，火术士。”
他一边自我介绍，一边伸出手。
“莫洛克·赛莫斯，呃，是个……”
介绍到这，莫洛克突然卡壳了。
他是什么术士？
在公会里面全是火术士、风术士、雷术士、木术士、土术士以及水术士这些类型，能够操纵阴影的只有自己一个。
不过他也仅仅是停顿了两秒，便再次开口，
“阴影术士。”
“阴影术士？”
听到莫洛克这么说，他有些惊讶。
没听说过吧，那就对了……莫洛克笑了笑。
“我还没有听说过阴影术士，能展示一下你的能力吗？如果觉得我的请求过于唐突了，也可以拒绝。”
说到这，他从外套口袋中拿出另外一支雪茄，递给莫洛克。
“来自破塞纳的上好雪茄。”
“在美丽迷人的破塞纳少女大腿上卷制出来的。”
“呵呵！”莫洛克笑着活化桌上《格鲁特纪实》的阴影，把它变成一只黑色的小手。
阴影小手接过那支雪茄，靠近莫洛克的鼻子让莫洛克闻了闻，很浓的雪茄味，随后莫洛克便让阴影小手还给巴德·劳伦佐。
“感谢你的好意，但我不吸烟。”
巴德·劳伦佐接过还回的雪茄，饶有兴致地看着那个阴影小手。
“你是我见过第一个特别的术士。”
他还想说什么，但却被一声轻咳给打断了。
担任猎人图书馆馆长的阿贝里老先生拄着一根拐杖在一旁路过，刚才的轻咳就是他发出的，意在提醒交谈的两位男士遵守图书馆保持安静的规定。
巴德·劳伦佐歉意地笑了笑，
“现在正是午饭时间，我知道附近有家餐馆味道很不错，有兴趣一起去尝尝吗？我请客。”
看看自己现在的阅读进度和剩余书页的厚度，莫洛克知道就算自己再怎么赶时间也不可能在今天之内看完的了。
能白嫖啊……莫洛克合上书本，“我对美食向来没有什么抵抗力。”
……
巴德·劳伦佐应该是这里的常客了，才找位置坐下，连菜单都不看就开始点菜。
莫洛克拿起放在桌上的菜单，略微看了一下，在侍应生的登记下点上能够满足自己胃口的三样菜。
“劳伦佐先生……”
巴德·劳伦佐摆摆手，“叫我巴德吧，我不习惯别人称呼我为先生。”
倒是很洒脱……经过在图书馆里的短暂交谈，莫洛克对此并不感到意外。
“既然如此，相对的，叫我莫洛克就好。”
菜品还要等一下才能端上来，莫洛克便开门见山，
“我想你应该不止是单纯地邀请一位刚认识的人吃饭这么简单吧？”
“哈哈哈！你的直觉很敏锐啊。”
见到自己的真实意图被戳穿，巴德也不觉得尴尬。
那支被他从猎人图书馆干咬到现在雪茄终于能够发挥出它本来的用途了，巴德伸出右手食指贴近雪茄屁股，表面上不见他做了什么，但是过了一秒后，雪茄屁股位置慢慢变得红亮。
雪茄就这么被他点燃了。
接着他深抽了一口，白且浓的雪茄烟随着他的呼吸从嘴巴和鼻子中被呼出。
“你知道暗夜女巫吗？”
PS：注1：改自德国著名哲学家佛里德里希·威廉·尼采的《善恶的彼岸》：当你在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
原文为：与恶龙缠斗过久，自身亦会成为恶龙；凝视深渊过久，深渊也将回以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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