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两棵树苗
圣殿内，一位高伟男子，露出真容，脸上全是祥和，一扫往日的威严气概。
“父皇，您怎么来到这里？”
“难道，神域有变故？”
芩儿绝美的面孔上有些惊慌，道出心中所想。
男子从皇位走下来，来到芩儿面前，缓缓摇头，道：“我想我的宝贝女儿了，就不能来吗？”
芩儿一听，聪明绝顶的她，似乎摸清了一些事情。
“您不会是也是因为这件事而来吧？”
芩儿眨巴着大眼试探性看着杨天主。
杨天主不接芩儿的话题，倒是转移了话题。
“神域现在情况十分不乐观，需要各大世族联合起来才能共同生存。”
杨天主意味深长的看着芩儿，脸上有些许无奈，继续说：“包括我们神朝，也要与其他世族联合在一起，才能共同抵抗咒道。”
“作为一朝之主，不得不为族人考虑，不得不为这天下太平考虑！”
还未等杨天主继续说下去，便被芩儿打断，“所以呢，我便是你们手中的联合筹码？”
芩儿潸然泪下，她很明白自己的父亲将要说什么，要将自己嫁给他族，换来世族的长期生存。
“芩儿，你是我唯一的女儿，我实在也没有办法，咒道成长太快，这天底下难有人制衡。”
“若各大世族联合起来一同对抗，才有一线生机，不然整个大世都将被摧毁！”
“到时候，生灵涂炭，天下流血，惨不忍睹。”
“我等生于这个世上，因尽力守护这个大世。”
杨天主道出一切根由，随后叹气。
“是！是！是！”
“你永远都是对的，但你对得起我们吗？对得起我的母亲吗？”
“当年母亲走的时候，我连母亲的样貌都没见过一次。”
芩儿谈起母亲，那是心中永远的伤与痛，泪雨伴随着痛苦而下。
说到芩儿的母亲，杨天主也是一愣，发呆在原地，整个身体像似被雷击了一样，瞬间苍老许多。
“我对不起她，如果没有她，或许整个神域早已被咒道吞没。”
芩儿惨然一笑，“你满嘴神域，满嘴天下安危，你从来不考虑这个家，母亲当年真是瞎了眼嫁给你！”
说完，芩儿停止哭泣，转身就走。
“芩儿！”
芩儿并未理会。
“难道你认为那个人还会救得了这天下吗？”
芩儿停止脚步，转过身来面对着杨天主，面无波澜，一扫之前的情绪。
平静回答：“江墨哥哥，他在多年前拼死，将我救出，将整个神域从咒道拖出，这等大恩情，我一定要还，如今他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忘了，那又能怎样。”
“你可以忘记了，神域所有人都可以忘记了，但我从不忘记，哪怕他现在只是一个不会修行的凡人，我也会陪他到老。”
“报答他的恩情！”
最后这句话说的很执着，很认真，芩儿转身就要走。
“我，给你准备了婚事。”
杨天主最后说出这句话。
芩儿睁大美眸，她不相信这是自己的父亲，能做出这样的决定，看着自己的父亲，满眼除了失望，还是失望。
芩儿一阵摇头失笑，心如刀绞，看着自己的父亲失望至极。
“我是不会嫁给任何人的，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
说完便离开圣殿。
留下杨天主一人站在原地，心中也十分难过，“芩儿，你也别怪为父，我们生于今世，一切都以大局为重，都是身不由己。”
随后唤出老管家，老管家朝着杨天主跪拜。
“三天后举行天骄擂台，胜出的世家可与我杨家联婚。”
杨天主，手指动了动，示意老管家退下。
“老奴遵命。”
老管家站起，弯腰即将退下。
“对了，那个少年现在如何了？”
杨天主提起江墨。
“他……”
老管家把公园一战讲述一遍。
杨天主神眸微眯，“还有这种事，神魔浮尸异象……”
“这几天多关注一下那个少年，说不定能在他身上扒出什么有用的秘密。”
“是。”
在一处荒山野岭中，一位少年身上煞气浓郁无比，他不知道在寻找着什么。
步伐十分的急促，路上许多灵兽感知到江墨身上煞气弥漫，都纷纷躲闪。
江墨拨开树丛，看见前方有一处湖水，在月亮之下呈碧绿色，别有一番风味。
对江墨而言，无心欣赏，他此行的目的是为了解决身上的煞气，如果自己无法控制煞气，进入暴走状态，定会引发大祸。
他只身走进湖中央，没入湖底，只感觉身体煞气平静许多，渐渐的，煞气完全消失，就连意识也跟着模糊。
直至意识完全陷入深度沉睡状态中。
不知过去多久，一个小孩的声音叫醒了江墨，江墨睁开双眸间，看见一个长相与自身相像的小男孩，大概在五六岁之间。
“你终于醒了。”
小男孩开口，手中拿着两颗无比耀眼的种子。
“你，是？”
江墨停顿一下，问向小男孩。
小男孩并未回答，他一手拿着种子，一手在挖土。
江墨一看，此地很是熟悉，无数条大裂缝，即将枯死的空间。
“这是，源海？”
江墨瞳孔收缩，再看向小男孩。
小男孩一边抛开地下的土质一边说：“万物与灵皆是虚幻，唯有源与道才能相互缠绕，彼此相缠而生，彼此相枯而亡，相惜相蕴。为真为终。”
江墨听的一头雾水，神情十分严肃盯着小男孩，他有一种直觉，长相与自己相似的小男孩肯定知道许多秘密。
对于自己的过往，究竟是谁，到底为何来到此地，芩儿又为何对自己这么好，好像以前见过一样。
这一切应该有着某种联系，还有自己为何与他人修行不同，他人修行体系皆是吸纳灵气，以灵根作为修炼基础，自己身上为何感应不到灵根。
倒是可以感应到天地之源，可借用部分源炁之力。
难道与之前男孩说的话有关不成。
“你别想那么多，你能出现在此，这一切都是命运，可能也是变数。”
小男孩话语轻描淡写，将手里一颗种子栽种下来，接着消失在原地，瞬间出现在另一地，继续刨土。
“你所修炼的不是灵，而是源。”
小男孩依旧刨土，没有看向江墨。
“灵，本不存在，源，本应存在，可惜这世道的命数，被人强行改变，导致源逐渐沉于无中。灵才得以重现。”
江墨咽了下口水，双眸睁的了老大，呼吸十分急促，自语：“这难道才是真相吗？我只能修源，无法修灵的真相？”
小男孩将手里的另一颗种子埋于地底，随后不知从哪掏出两碗水，一碗呈金色，另一碗与普通水无异。
分别浇于两颗种子栽种之地。
等待两三分钟，奇妙的一幕出现，两颗种子居然开始发芽长了出来。
小男孩漂浮在半空中，幽蓝的目光看向江墨。
江墨顿时感觉到全身上下都难以移动半分，好像被无数大山压落下来，动弹不得。
“这个世界被人强行改变命格，有的真相恰恰相反。需要你自行去判断，找到最终的真相，揭开一角残篇。”
江墨一脸懵逼，完全不懂少年所说的话。
“等等……”
江墨打断少年的话。
“你说的这些究竟是什么，还有，我到底是谁？”
少年立于半空中，双手背于身后，“它会引领你知道一切。”
男孩一指点出，源海尽头，出现一条红线，朝着江墨飞驰而来，速度极快，如同一把利剑，瞬间飞入江墨左手臂中。
“这是什么？”
江墨能动了，打量着左臂，有一条细线纹身。
“真相。”
少年话语平静，像静水毫无一丝波澜。
“什么真相？”
江墨打量来，打量去，没啥发现。
一脸疑惑看着少年。
“你会记起来的，终有一天，我不希望你只是一个变数，而是最终的真相。”
说完便消失不见。
江墨脸上除了疑惑还是疑惑。
“不管了，想那么多干嘛！”
江墨走进金色树苗旁，感知到这颗小树苗竟有微弱的源炁在流动。
江墨又跑到蓝色颗树苗前，感知到一种天地道则，生与死，不断循环着。
“源与道，灵则虚。”
江墨似乎领悟了些什么。
眉头紧锁，头皮发麻，一身起鸡皮疙瘩。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这个世界正在面临一场大危机。”
江墨心中巨跳不已，越往后想，心中越发凉，越觉得不安。
“究竟是何人竟有如此逆天实力，可改一个大世的命数，他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江墨抬起左手，仔细观察，一条散发淡淡红光的细线，似乎有生命波动，可隐约感知到心跳频率。
突然，藏在江墨身上的煞气，一股劲全部涌出，被金色树苗吸个干净。
金色树苗竟打了个饱嗝，再次壮大不少，江墨发现另一棵树苗也在壮大。
更让江墨惊讶的事再次发生，源海内所有大裂缝居然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闭合。
江墨看见自己的源海已经修复完全，来不及喜悦便昏死过去。
江墨猛的睁开眼睛，自己泡在湖中央，自身煞气全部消失不见，身体格外轻松，浑身好像充满使之不尽的力量。
江墨尝试走在水面上，发现竟然成功了，可在水面上行走。
好像又想到了什么，立即打坐起来，探知身体，当神识进入源海之中，发现所有的裂缝都闭合了，说明刚才那个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过的。
江墨源海中，有着某种强烈感应，神识顺着感应探去，正是两棵树苗。
在整个源海中闪闪发亮，似乎在一步一步融于整个源海，整个源海竟好像有了生命一样，与身体完美融合在一起，不再像以前一样相冲。
“如此的话，那我是不是可以吸收天地之源了？”
这让江墨兴奋不已，立马投入到修行之中。
“父皇，您怎么来到这里？”
“难道，神域有变故？”
芩儿绝美的面孔上有些惊慌，道出心中所想。
男子从皇位走下来，来到芩儿面前，缓缓摇头，道：“我想我的宝贝女儿了，就不能来吗？”
芩儿一听，聪明绝顶的她，似乎摸清了一些事情。
“您不会是也是因为这件事而来吧？”
芩儿眨巴着大眼试探性看着杨天主。
杨天主不接芩儿的话题，倒是转移了话题。
“神域现在情况十分不乐观，需要各大世族联合起来才能共同生存。”
杨天主意味深长的看着芩儿，脸上有些许无奈，继续说：“包括我们神朝，也要与其他世族联合在一起，才能共同抵抗咒道。”
“作为一朝之主，不得不为族人考虑，不得不为这天下太平考虑！”
还未等杨天主继续说下去，便被芩儿打断，“所以呢，我便是你们手中的联合筹码？”
芩儿潸然泪下，她很明白自己的父亲将要说什么，要将自己嫁给他族，换来世族的长期生存。
“芩儿，你是我唯一的女儿，我实在也没有办法，咒道成长太快，这天底下难有人制衡。”
“若各大世族联合起来一同对抗，才有一线生机，不然整个大世都将被摧毁！”
“到时候，生灵涂炭，天下流血，惨不忍睹。”
“我等生于这个世上，因尽力守护这个大世。”
杨天主道出一切根由，随后叹气。
“是！是！是！”
“你永远都是对的，但你对得起我们吗？对得起我的母亲吗？”
“当年母亲走的时候，我连母亲的样貌都没见过一次。”
芩儿谈起母亲，那是心中永远的伤与痛，泪雨伴随着痛苦而下。
说到芩儿的母亲，杨天主也是一愣，发呆在原地，整个身体像似被雷击了一样，瞬间苍老许多。
“我对不起她，如果没有她，或许整个神域早已被咒道吞没。”
芩儿惨然一笑，“你满嘴神域，满嘴天下安危，你从来不考虑这个家，母亲当年真是瞎了眼嫁给你！”
说完，芩儿停止哭泣，转身就走。
“芩儿！”
芩儿并未理会。
“难道你认为那个人还会救得了这天下吗？”
芩儿停止脚步，转过身来面对着杨天主，面无波澜，一扫之前的情绪。
平静回答：“江墨哥哥，他在多年前拼死，将我救出，将整个神域从咒道拖出，这等大恩情，我一定要还，如今他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忘了，那又能怎样。”
“你可以忘记了，神域所有人都可以忘记了，但我从不忘记，哪怕他现在只是一个不会修行的凡人，我也会陪他到老。”
“报答他的恩情！”
最后这句话说的很执着，很认真，芩儿转身就要走。
“我，给你准备了婚事。”
杨天主最后说出这句话。
芩儿睁大美眸，她不相信这是自己的父亲，能做出这样的决定，看着自己的父亲，满眼除了失望，还是失望。
芩儿一阵摇头失笑，心如刀绞，看着自己的父亲失望至极。
“我是不会嫁给任何人的，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
说完便离开圣殿。
留下杨天主一人站在原地，心中也十分难过，“芩儿，你也别怪为父，我们生于今世，一切都以大局为重，都是身不由己。”
随后唤出老管家，老管家朝着杨天主跪拜。
“三天后举行天骄擂台，胜出的世家可与我杨家联婚。”
杨天主，手指动了动，示意老管家退下。
“老奴遵命。”
老管家站起，弯腰即将退下。
“对了，那个少年现在如何了？”
杨天主提起江墨。
“他……”
老管家把公园一战讲述一遍。
杨天主神眸微眯，“还有这种事，神魔浮尸异象……”
“这几天多关注一下那个少年，说不定能在他身上扒出什么有用的秘密。”
“是。”
在一处荒山野岭中，一位少年身上煞气浓郁无比，他不知道在寻找着什么。
步伐十分的急促，路上许多灵兽感知到江墨身上煞气弥漫，都纷纷躲闪。
江墨拨开树丛，看见前方有一处湖水，在月亮之下呈碧绿色，别有一番风味。
对江墨而言，无心欣赏，他此行的目的是为了解决身上的煞气，如果自己无法控制煞气，进入暴走状态，定会引发大祸。
他只身走进湖中央，没入湖底，只感觉身体煞气平静许多，渐渐的，煞气完全消失，就连意识也跟着模糊。
直至意识完全陷入深度沉睡状态中。
不知过去多久，一个小孩的声音叫醒了江墨，江墨睁开双眸间，看见一个长相与自身相像的小男孩，大概在五六岁之间。
“你终于醒了。”
小男孩开口，手中拿着两颗无比耀眼的种子。
“你，是？”
江墨停顿一下，问向小男孩。
小男孩并未回答，他一手拿着种子，一手在挖土。
江墨一看，此地很是熟悉，无数条大裂缝，即将枯死的空间。
“这是，源海？”
江墨瞳孔收缩，再看向小男孩。
小男孩一边抛开地下的土质一边说：“万物与灵皆是虚幻，唯有源与道才能相互缠绕，彼此相缠而生，彼此相枯而亡，相惜相蕴。为真为终。”
江墨听的一头雾水，神情十分严肃盯着小男孩，他有一种直觉，长相与自己相似的小男孩肯定知道许多秘密。
对于自己的过往，究竟是谁，到底为何来到此地，芩儿又为何对自己这么好，好像以前见过一样。
这一切应该有着某种联系，还有自己为何与他人修行不同，他人修行体系皆是吸纳灵气，以灵根作为修炼基础，自己身上为何感应不到灵根。
倒是可以感应到天地之源，可借用部分源炁之力。
难道与之前男孩说的话有关不成。
“你别想那么多，你能出现在此，这一切都是命运，可能也是变数。”
小男孩话语轻描淡写，将手里一颗种子栽种下来，接着消失在原地，瞬间出现在另一地，继续刨土。
“你所修炼的不是灵，而是源。”
小男孩依旧刨土，没有看向江墨。
“灵，本不存在，源，本应存在，可惜这世道的命数，被人强行改变，导致源逐渐沉于无中。灵才得以重现。”
江墨咽了下口水，双眸睁的了老大，呼吸十分急促，自语：“这难道才是真相吗？我只能修源，无法修灵的真相？”
小男孩将手里的另一颗种子埋于地底，随后不知从哪掏出两碗水，一碗呈金色，另一碗与普通水无异。
分别浇于两颗种子栽种之地。
等待两三分钟，奇妙的一幕出现，两颗种子居然开始发芽长了出来。
小男孩漂浮在半空中，幽蓝的目光看向江墨。
江墨顿时感觉到全身上下都难以移动半分，好像被无数大山压落下来，动弹不得。
“这个世界被人强行改变命格，有的真相恰恰相反。需要你自行去判断，找到最终的真相，揭开一角残篇。”
江墨一脸懵逼，完全不懂少年所说的话。
“等等……”
江墨打断少年的话。
“你说的这些究竟是什么，还有，我到底是谁？”
少年立于半空中，双手背于身后，“它会引领你知道一切。”
男孩一指点出，源海尽头，出现一条红线，朝着江墨飞驰而来，速度极快，如同一把利剑，瞬间飞入江墨左手臂中。
“这是什么？”
江墨能动了，打量着左臂，有一条细线纹身。
“真相。”
少年话语平静，像静水毫无一丝波澜。
“什么真相？”
江墨打量来，打量去，没啥发现。
一脸疑惑看着少年。
“你会记起来的，终有一天，我不希望你只是一个变数，而是最终的真相。”
说完便消失不见。
江墨脸上除了疑惑还是疑惑。
“不管了，想那么多干嘛！”
江墨走进金色树苗旁，感知到这颗小树苗竟有微弱的源炁在流动。
江墨又跑到蓝色颗树苗前，感知到一种天地道则，生与死，不断循环着。
“源与道，灵则虚。”
江墨似乎领悟了些什么。
眉头紧锁，头皮发麻，一身起鸡皮疙瘩。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这个世界正在面临一场大危机。”
江墨心中巨跳不已，越往后想，心中越发凉，越觉得不安。
“究竟是何人竟有如此逆天实力，可改一个大世的命数，他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江墨抬起左手，仔细观察，一条散发淡淡红光的细线，似乎有生命波动，可隐约感知到心跳频率。
突然，藏在江墨身上的煞气，一股劲全部涌出，被金色树苗吸个干净。
金色树苗竟打了个饱嗝，再次壮大不少，江墨发现另一棵树苗也在壮大。
更让江墨惊讶的事再次发生，源海内所有大裂缝居然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闭合。
江墨看见自己的源海已经修复完全，来不及喜悦便昏死过去。
江墨猛的睁开眼睛，自己泡在湖中央，自身煞气全部消失不见，身体格外轻松，浑身好像充满使之不尽的力量。
江墨尝试走在水面上，发现竟然成功了，可在水面上行走。
好像又想到了什么，立即打坐起来，探知身体，当神识进入源海之中，发现所有的裂缝都闭合了，说明刚才那个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过的。
江墨源海中，有着某种强烈感应，神识顺着感应探去，正是两棵树苗。
在整个源海中闪闪发亮，似乎在一步一步融于整个源海，整个源海竟好像有了生命一样，与身体完美融合在一起，不再像以前一样相冲。
“如此的话，那我是不是可以吸收天地之源了？”
这让江墨兴奋不已，立马投入到修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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