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真相吗？
断断续续的哭泣声不断出现在江墨耳边。
江墨缓缓睁开双眸，看着前面一片白色世界，还时不时听到哭泣声。
顿时想马上站起来，可身体非常很虚弱，头部一阵眩晕，立即运炁，惨白的面色才好上几分。
深深吸一口气，才艰难站起来，摇摇晃晃朝着前方走去。
离声音越来越近，哭泣声时而近，时而远。
直至一个小男孩的声音浮现，一个十分凄凉的身影出现在面前，这让江墨心中倒吸一口凉气。
双手与双腿皆被铁链锁住，蹲在一个角落哭泣。
小男孩好像感应到了什么，缓缓抬头，看向江墨。
江墨眼睛睁的老大，看着小男孩，满脸血泪，眼中一片黑暗，像是黑洞，却透出无尽悲伤。
洁白的小脸上除了血迹，有着恐怖的抓痕，被什么恐怖生物一爪挥下，形成永久无法抹去的伤痕。
这一幕倒是没让江墨害怕，江墨内心深处有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悲痛，似乎与眼前的小男孩有着某种感应。
江墨靠近小男孩，蹲下来，与小男孩打招呼。
小男孩双眸对峙而来，江墨心中一酸，他的眼中全是绝望与失望。
“究竟是怎样的人，满眼全是失望与绝望。”
江墨好像落入大冰窟中，对方一个眼神就让自己全身发凉。
“你怎么在这？”
江墨用极其温和的话说。
小男孩眼神迷茫，看着江墨久久不语，最后吐出一句：“是你吗？”
江墨一愣，不知道怎么接。
小男孩情绪瞬间上来，大哭着：“求求你了，不要丢下我，求求你了。”
“我好害怕，在这个全是黑暗的地方，求求你了，别把我留在这里。”
“我们就像以前一样，可以一起遨游世间，一样无比的快乐，我在这里等你等得好苦。”
“求求你了，带我走吧。”
江墨瞬间呆住，看似无比简单的诉苦，为何从他嘴里说出来，却让人无比的心酸。
“我……”
江墨捂住心口，小男孩这种悲痛，似曾相识，为何自己也能体会到呢？
难道自己与面前的小男孩有着某种因果不成？
“亡道面前一跪，拜尽一切恩与怨。”
“秋雨伤泪送孤，斩尽一切终与果。”
“踏破残梦大因，再斩一切真与实。”
“灵央树前一忏，流得万古垂悲欢。”
江墨脑海响起莫名的话，像是在求证什么，又像是在诉出从前一人的无尽壮举，与凄凉。
“难道有人为了求证什么，亲手撕碎因果，斩灭一切最初与最终？”
“最后忏于灵树下，使得万古因此失伤悲。”
“难道眼前的小孩与脑海中的语录有什么关联？”
“与我也有关联……”
这是江墨猜想出来的信息。
看着小男孩，猜想到了什么。
“他是忏于灵树下的道果。”
“那个人将道果留在这里，是想让他自生自灭吗？”
“那人是那个小男孩吗？”
想到此处，心中不由得一震，如果是他，这也太过于震惊了，小男孩的来历竟是这么惊人。
眼前的小男孩，此时看出端倪，像是看到了什么大恐怖似得。
眼神充满恐惧，急忙说道：“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说着双腿不断往后退，江墨全身鸡皮疙瘩一起。
随着小男孩往后撤，这白色的世界也跟着大变。
压制大世的因果破碎，时间被斩，虚与实相混，分不清这个残破的大世，哪是虚假的，哪是真实的。
一个英姿伟岸，黑发荡漾，如天地之主的男子，他散发恐怖气息，使得这个大世颤颤巍巍，濒临破碎。
他无敌气概让一切生灵跪拜在他身后，无尽鬼魂失声，神魔皆臣服。
他没有露出真容，而是背朝众生，因为在他面前有着太多可怕。
他手握战戟，冲向那宛如黑洞般的生物，只在一瞬间，一击就将黑洞般生物击碎。
英气压盖万古，再次持战戟杀向大世之外的可怕存在。
直至他的身影消失在众多生灵面前。
那些可怕的存在也渐渐暗淡下去。
不知最终结局，不知最终输赢，只在无尽岁月之后，一位少年站在灵央古树下，忏悔一切罪责。
又过了无尽岁月，直到灵央古树飘落一片枯黄的树叶，少年才肯起身而去。
枯黄的树叶随风而去，多年以后，最终落在少年手中，少年将枯黄的树叶埋于心中最深处。
万年之后，灵央古树下，一片金色树叶再次飘落下来，
金色树叶则飘落进已死去的大渊内，永久封存。
江墨看完这一切，震惊的失去思考能力，呆呆的站在原地。
小男孩身体瞬间黯淡许多，一声凄凉的叹气，像是释怀，像是遗憾。
此时的小男孩不再惧怕江墨，而是站起来，一脸慈祥看着江墨。
脸上的血迹退尽，那一抓痕也消散而去，眼眸不再是黑暗，而是恢复正常。
锁住小男孩双手双腿的铁链化作灰烬。
小男孩站起对着江墨深深鞠了一躬道：“既然你才是他所苦寻的真相，这一切大责，大因果都由你来接手。”
小男孩目光深邃，看向远方，好像看透了最终一切，自语一句：“我们也许是对的……”
然后小男孩的身体逐渐变成少年模样，又变成中年模样，他释怀大笑，笑的十分凄凉，笑的十分悲苦。
“如你所见！这一天真的到来了！”
“哈哈哈哈！”
最后看着江墨，露出微笑，这应该是最真纯的笑容，没有带半点情绪，只是很简单的笑容。
他的身体化作一道白光消失不见了。
江墨本体，露出一丝沉凝之色，自语一声：“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江墨本体拉着小邪物，飞出天渊，看来一眼周伯，周伯赶忙行大礼。
江墨摇头，将这里发生的一切斩断，聚灵境一众强者都昏迷过去。
周伯也昏迷过去，待他们醒来，都会忘记发生的一切。
小邪物十分惊讶，眼前的疯子居然可以斩断一切因果。
这太离谱了吧。
江墨本体拉着小邪物早已消失不见。
来到一处山洞中，将一旁的小邪物丢在一边。
此时的小邪物面容真纯可爱，青色大眼珠子转动，赶忙爬起，朝着江墨飞来，一副讨好的模样。
江墨一指点出，一道白光没入小邪物额头中。
小邪物身体一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江墨本体说出：“你已经被我下咒，以后无论如何都无法背叛这具身体的主人。”
“否则下场极其惨烈。”
小邪物一听，大哭了出来，东敲敲肩膀，西捏捏腿的，“大哥，您能不能把我的诅咒去掉了。”
“求求你了。”
江墨看着小邪物单纯善良的模样，则淡笑，“我怎会放心你呢？”
“你再怎么说也是大凶之地的邪物，如若放任你乱来，那不是养虎为患吗？”
江墨鄙夷了一下小邪物。
“嘿嘿，不会的，老大。”
小邪物老脸一红，不自在嘿嘿一笑。
但是立马换一副表情，极其严肃，变得十分诚恳。
“你要相信我，我绝不是忘恩负义之辈。”
“您给我大机缘，我怎么会反过来反咬一口呢？”
说的那是肺腑之姿，慷慨激昂，一副正义使者模样。
江墨白了一眼小邪物，实在没想到，这个小邪物那么多戏。
“走开，离我远点，别烦我。”
江墨打坐起来。
小邪物，无论如何怎样软磨硬泡都无法打动江墨。
最终只好放弃了，躺在一旁唉声叹气，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遥想着，这一辈子都有可能当别人宠物了，心中一阵憋屈。
自己好歹怎么也是大凶之地的一番枭级强者，没想到今日竟会沦落到给别人当宠物。
那个郁闷，说不出来的痛，若是传出去，肯定会被笑掉大牙的。
如果今后重返天渊，还不被一群小瘪三笑死。
实在太丢人了。
“呜呜呜，我古尔乃是枭级强者，没想到会有今日一天会沦落于此，真是上天不公啊！”
“上天不……”
还没等古尔说完，就强行被打断了。
“你再多哼一个字，瞬间让你灰飞烟灭。”
江墨平静说道。
古尔捂着嘴巴，将要吐出来的字咽了回去。
这波强行打断施法，瞬间将古尔所有情绪击散，再怎么想蕴量感情，都找不到了感觉了。
古尔尴尬一笑，不好意思闭上了嘴巴。
自顾自躺在一边，翘起二郎腿，悠哉悠哉哼着小曲。
就在此刻，江墨身体内走出一位小男孩，小男孩与江墨本体长得十分相似。
江墨也缓缓睁开眼睛，看向小男孩。
之前在天渊所发生的一切，都一一烙印在江墨脑海中。
醒来时，自然记得发的一切。
江墨此时的目光很疑惑，也有悲伤。
小男孩漂浮在半空中，他知道江墨心中所想，也知道江墨之前所看见的一切。
直接回答：“真相可能并不是那么重要，但为了最后的希望，我们必须付出如此惨烈的代价。”
“为了今日一切，我们付出太多太多代价，但我看见你的时候，我知道我们所付出的一切都是对的。”
小男孩目光中露出金芒，似乎确信了这一次绝对是对的，随后转身要离开此地。
江墨赶忙问：“你要去哪？”
小男孩此时化成一位中年男子，背面江墨，只说了一句：“替我照顾好他，多年之前，我放弃了他，现在我将他托付于你，希望你善待他。”
语气充满了悲伤，也同时充满了坚定，之后他消失在此地
江墨楞在原地许久。
江墨缓缓睁开双眸，看着前面一片白色世界，还时不时听到哭泣声。
顿时想马上站起来，可身体非常很虚弱，头部一阵眩晕，立即运炁，惨白的面色才好上几分。
深深吸一口气，才艰难站起来，摇摇晃晃朝着前方走去。
离声音越来越近，哭泣声时而近，时而远。
直至一个小男孩的声音浮现，一个十分凄凉的身影出现在面前，这让江墨心中倒吸一口凉气。
双手与双腿皆被铁链锁住，蹲在一个角落哭泣。
小男孩好像感应到了什么，缓缓抬头，看向江墨。
江墨眼睛睁的老大，看着小男孩，满脸血泪，眼中一片黑暗，像是黑洞，却透出无尽悲伤。
洁白的小脸上除了血迹，有着恐怖的抓痕，被什么恐怖生物一爪挥下，形成永久无法抹去的伤痕。
这一幕倒是没让江墨害怕，江墨内心深处有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悲痛，似乎与眼前的小男孩有着某种感应。
江墨靠近小男孩，蹲下来，与小男孩打招呼。
小男孩双眸对峙而来，江墨心中一酸，他的眼中全是绝望与失望。
“究竟是怎样的人，满眼全是失望与绝望。”
江墨好像落入大冰窟中，对方一个眼神就让自己全身发凉。
“你怎么在这？”
江墨用极其温和的话说。
小男孩眼神迷茫，看着江墨久久不语，最后吐出一句：“是你吗？”
江墨一愣，不知道怎么接。
小男孩情绪瞬间上来，大哭着：“求求你了，不要丢下我，求求你了。”
“我好害怕，在这个全是黑暗的地方，求求你了，别把我留在这里。”
“我们就像以前一样，可以一起遨游世间，一样无比的快乐，我在这里等你等得好苦。”
“求求你了，带我走吧。”
江墨瞬间呆住，看似无比简单的诉苦，为何从他嘴里说出来，却让人无比的心酸。
“我……”
江墨捂住心口，小男孩这种悲痛，似曾相识，为何自己也能体会到呢？
难道自己与面前的小男孩有着某种因果不成？
“亡道面前一跪，拜尽一切恩与怨。”
“秋雨伤泪送孤，斩尽一切终与果。”
“踏破残梦大因，再斩一切真与实。”
“灵央树前一忏，流得万古垂悲欢。”
江墨脑海响起莫名的话，像是在求证什么，又像是在诉出从前一人的无尽壮举，与凄凉。
“难道有人为了求证什么，亲手撕碎因果，斩灭一切最初与最终？”
“最后忏于灵树下，使得万古因此失伤悲。”
“难道眼前的小孩与脑海中的语录有什么关联？”
“与我也有关联……”
这是江墨猜想出来的信息。
看着小男孩，猜想到了什么。
“他是忏于灵树下的道果。”
“那个人将道果留在这里，是想让他自生自灭吗？”
“那人是那个小男孩吗？”
想到此处，心中不由得一震，如果是他，这也太过于震惊了，小男孩的来历竟是这么惊人。
眼前的小男孩，此时看出端倪，像是看到了什么大恐怖似得。
眼神充满恐惧，急忙说道：“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说着双腿不断往后退，江墨全身鸡皮疙瘩一起。
随着小男孩往后撤，这白色的世界也跟着大变。
压制大世的因果破碎，时间被斩，虚与实相混，分不清这个残破的大世，哪是虚假的，哪是真实的。
一个英姿伟岸，黑发荡漾，如天地之主的男子，他散发恐怖气息，使得这个大世颤颤巍巍，濒临破碎。
他无敌气概让一切生灵跪拜在他身后，无尽鬼魂失声，神魔皆臣服。
他没有露出真容，而是背朝众生，因为在他面前有着太多可怕。
他手握战戟，冲向那宛如黑洞般的生物，只在一瞬间，一击就将黑洞般生物击碎。
英气压盖万古，再次持战戟杀向大世之外的可怕存在。
直至他的身影消失在众多生灵面前。
那些可怕的存在也渐渐暗淡下去。
不知最终结局，不知最终输赢，只在无尽岁月之后，一位少年站在灵央古树下，忏悔一切罪责。
又过了无尽岁月，直到灵央古树飘落一片枯黄的树叶，少年才肯起身而去。
枯黄的树叶随风而去，多年以后，最终落在少年手中，少年将枯黄的树叶埋于心中最深处。
万年之后，灵央古树下，一片金色树叶再次飘落下来，
金色树叶则飘落进已死去的大渊内，永久封存。
江墨看完这一切，震惊的失去思考能力，呆呆的站在原地。
小男孩身体瞬间黯淡许多，一声凄凉的叹气，像是释怀，像是遗憾。
此时的小男孩不再惧怕江墨，而是站起来，一脸慈祥看着江墨。
脸上的血迹退尽，那一抓痕也消散而去，眼眸不再是黑暗，而是恢复正常。
锁住小男孩双手双腿的铁链化作灰烬。
小男孩站起对着江墨深深鞠了一躬道：“既然你才是他所苦寻的真相，这一切大责，大因果都由你来接手。”
小男孩目光深邃，看向远方，好像看透了最终一切，自语一句：“我们也许是对的……”
然后小男孩的身体逐渐变成少年模样，又变成中年模样，他释怀大笑，笑的十分凄凉，笑的十分悲苦。
“如你所见！这一天真的到来了！”
“哈哈哈哈！”
最后看着江墨，露出微笑，这应该是最真纯的笑容，没有带半点情绪，只是很简单的笑容。
他的身体化作一道白光消失不见了。
江墨本体，露出一丝沉凝之色，自语一声：“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江墨本体拉着小邪物，飞出天渊，看来一眼周伯，周伯赶忙行大礼。
江墨摇头，将这里发生的一切斩断，聚灵境一众强者都昏迷过去。
周伯也昏迷过去，待他们醒来，都会忘记发生的一切。
小邪物十分惊讶，眼前的疯子居然可以斩断一切因果。
这太离谱了吧。
江墨本体拉着小邪物早已消失不见。
来到一处山洞中，将一旁的小邪物丢在一边。
此时的小邪物面容真纯可爱，青色大眼珠子转动，赶忙爬起，朝着江墨飞来，一副讨好的模样。
江墨一指点出，一道白光没入小邪物额头中。
小邪物身体一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江墨本体说出：“你已经被我下咒，以后无论如何都无法背叛这具身体的主人。”
“否则下场极其惨烈。”
小邪物一听，大哭了出来，东敲敲肩膀，西捏捏腿的，“大哥，您能不能把我的诅咒去掉了。”
“求求你了。”
江墨看着小邪物单纯善良的模样，则淡笑，“我怎会放心你呢？”
“你再怎么说也是大凶之地的邪物，如若放任你乱来，那不是养虎为患吗？”
江墨鄙夷了一下小邪物。
“嘿嘿，不会的，老大。”
小邪物老脸一红，不自在嘿嘿一笑。
但是立马换一副表情，极其严肃，变得十分诚恳。
“你要相信我，我绝不是忘恩负义之辈。”
“您给我大机缘，我怎么会反过来反咬一口呢？”
说的那是肺腑之姿，慷慨激昂，一副正义使者模样。
江墨白了一眼小邪物，实在没想到，这个小邪物那么多戏。
“走开，离我远点，别烦我。”
江墨打坐起来。
小邪物，无论如何怎样软磨硬泡都无法打动江墨。
最终只好放弃了，躺在一旁唉声叹气，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遥想着，这一辈子都有可能当别人宠物了，心中一阵憋屈。
自己好歹怎么也是大凶之地的一番枭级强者，没想到今日竟会沦落到给别人当宠物。
那个郁闷，说不出来的痛，若是传出去，肯定会被笑掉大牙的。
如果今后重返天渊，还不被一群小瘪三笑死。
实在太丢人了。
“呜呜呜，我古尔乃是枭级强者，没想到会有今日一天会沦落于此，真是上天不公啊！”
“上天不……”
还没等古尔说完，就强行被打断了。
“你再多哼一个字，瞬间让你灰飞烟灭。”
江墨平静说道。
古尔捂着嘴巴，将要吐出来的字咽了回去。
这波强行打断施法，瞬间将古尔所有情绪击散，再怎么想蕴量感情，都找不到了感觉了。
古尔尴尬一笑，不好意思闭上了嘴巴。
自顾自躺在一边，翘起二郎腿，悠哉悠哉哼着小曲。
就在此刻，江墨身体内走出一位小男孩，小男孩与江墨本体长得十分相似。
江墨也缓缓睁开眼睛，看向小男孩。
之前在天渊所发生的一切，都一一烙印在江墨脑海中。
醒来时，自然记得发的一切。
江墨此时的目光很疑惑，也有悲伤。
小男孩漂浮在半空中，他知道江墨心中所想，也知道江墨之前所看见的一切。
直接回答：“真相可能并不是那么重要，但为了最后的希望，我们必须付出如此惨烈的代价。”
“为了今日一切，我们付出太多太多代价，但我看见你的时候，我知道我们所付出的一切都是对的。”
小男孩目光中露出金芒，似乎确信了这一次绝对是对的，随后转身要离开此地。
江墨赶忙问：“你要去哪？”
小男孩此时化成一位中年男子，背面江墨，只说了一句：“替我照顾好他，多年之前，我放弃了他，现在我将他托付于你，希望你善待他。”
语气充满了悲伤，也同时充满了坚定，之后他消失在此地
江墨楞在原地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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