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西山支队未婚男人们苦
轻柔的音乐从餐厅的角落里传出来，整个餐厅主打一个宽敞，桌子被精心铺设着纯白色的台布，
每张桌上都点缀着一束新鲜的鲜花。柔和的灯光照亮着整个空间，烛光在每张桌子上闪烁，给整个餐厅增添了一份浪漫的氛围。
唐婉云穿着一身白色针织连衣裙急急忙忙跌跌撞撞走了进去：“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下班晚了。”
韩川看了看唐婉云，韩川母亲笑着：“没事儿，没事儿。”
“吃个自助，还要等你20分钟。”韩川阴阳怪气的说道。
唐婉云斜眼剜了他一眼：陪你演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
“阿姨，咱们吃吧，肯定饿了吧，我带你去拿菜，这边别看是自助，品种特别丰盛，澳洲龙虾都有...还有和牛...”
一个人650块，能不丰盛吗？韩川看了看自己的支付宝....心里默默流着泪。
一席饭后，三人谈的其乐融融。韩川开车送走了母亲去车站，而后要送唐婉云回去。
“这裙子你也要报销啊。”
“什么？为什么衣服也要我报销。”
“这是出来见你妈才买的，这么郑重的场合，我怎么可能随便穿，我的衣服都是运动服，不合适的，我紧赶慢赶去商场挑了一件偏淑女的裙子”
“你.........我有规定要你穿什么吗？你这是讹诈我吧？”
“我哪有，我衣服都太破旧了，都穿了七八年了，穿出去见你妈，不是给你丢脸吗？”
“你上回的那身连衣裙呢？”
“那个...穿一次觉得不合适，退回去了。”
“这件就不能退吗？姐姐。”
“哎，别叫姐，我没那么大岁数，这件是商场买的，没法退，太尴尬了。”
韩川叹了口气，实在是无奈，自己找了个沾包赖.........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看来要酝酿一场分手大戏了。
低气压的办公室里，李沐雨在收拾着桌子。
“娄辉，怎么了？进屋10分钟，我看你叹气都叹了8分钟了。”李沐雨拿着文件夹说道。
“别提了，唉，我现在是充满了绝望。我想出家了，你说学佛好，还是学道好？”听得出娄辉说话都没了底气，只剩丧气。
“这么绝望？遇到什么事了把你弄的这么郁闷？打游戏输了？”
“唉，不是，周末的时候，我妈非要带我去相亲，说是我二姨介绍的，不好扫了家里人面子，我就硬着头皮去了。”
“然后呢？女孩太丑像如花？”
“不是丑，哎呦，我没那么肤浅........是让人自卑啊..........”
娄辉陷入回忆中......
“你好，请坐，你就是娄辉吧？王叔跟我介绍过你了，刑警是吧？”对面坐着一个短发女士，短的刚好触及到耳根，刘海遮住了眉毛，更把眼线凸显出来，有一份伶俐与独特的气质。
“啊？嗯！”娄辉呆呆的也不知道说什么。
“那你就不用自我介绍了，大致情况我了解了，你家里人跟你说我的情况了吗？”
“啊？没.......还没有......我”
女孩打断了娄辉的话：“那我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邵嘉嘉，我在恒盛地产公司上班，虽然是私企，但我们公司待遇是对标国企的，五险一金都有，这你不用担心，我是做人力资源的，虽然是无足轻重的工作，但这几年我也没闲着，这三年我先后考了造价师，招标师，资产评估师，人力资源管理师以及建造师。这些证现在都挂在外面，每年还能赚个三四万的补贴用。其次，这几年我还在备考公务员，你呢？你除了当刑警之外，有没有考过其他证书？就只有刑警这一份死工资拿？”
“我？我这几年就是....正常当我的警察啊....不需要考证吧？我的工资就公安局发啊？”娄辉磕磕巴巴尴尬说道。
“茶艺师，潜水证之类的也没有吗”？
“一定要有证书吗？小学五年级得过三好学生有证书，行吗？哦，大二时候我是我们那届散打冠军，有证书，这算吗？”娄辉也陷入邵嘉嘉问题的怪圈里，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
“呃.....这........也算，也算。邵小姐尴尬的笑道。
“你也别怪我问这么多，我们这体制外的，危机感重，总想多学点技能傍身。以防万一。”
“哦，可......你考的这些东西跨度这么大还跨专业了........你......挺厉害的。都会？“
“嗐，有些课程跟中介多交点钱，多认识点人脉，也就过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挂上证多赚点油水才是主要的。“邵嘉嘉边说边抖起腿来。
“啊？哦，呵呵，我不懂你们这行业。“娄辉喝了一口茶水，“我们开始点菜吗？“
“就不点了吧？先初步了解下，钱嘛，能省则省，时候也不早了，我妈估计也做完饭了，我回家吃。你呢？“
“我？？那我也回家吃。“娄辉起身拿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李沐雨听完发出一阵爆笑，“你怎么这么惨啊？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最惨的还不是这个，我本以为这就结束了，人家也没跟我吃饭，也就对我没意思呗，没想到人家来电话说想跟我继续处下去，我......我真是进退两难。”
“你没回绝？“
“没。“娄辉摇了摇头
“那我看你啊，是死路一条咯”。韩川冷不丁从后面冒出一句话。看到娄辉也被相亲折磨，他倒是有点幸灾乐祸。
“说什么呢，韩川，别吓到孩子。“老高走过去撸了撸娄辉的毛寸，“看把孩子吓的“。
“我看你啊，还是回绝了吧.“老高说道。
“为什么？“娄辉没说话，李沐雨倒先问出口。
“为什么？这女孩一看就是野心很大的人，娄辉这小二愣子能驾驭得了？三年考了五个证，
这毅力，这头脑，要是让她考进公务员，我看，10年之内她都能当上副局长。“
“切，老高，别危言耸听了，至于吗？“
“至于吗？我跟你们说，人活得时间长才能见识多，人生什么戏都能看见，我就跟你说吧，我弟妹他们公司就是做资产评估的，这东西，你别看不起眼，工资没多高，但是风险可是很高的，里面弯弯绕绕的潜规则太多，她们公司老总也有资产评估师证书，也是挂靠公司里，平时都不出报告的，只是用用她的证，结果，出事了，有一份报告因为弄虚作假，把一家快破产的公司的资产评估报高了十倍，被银行举报告到法院，就这么被判刑坐牢了。他们老总就这么进去了。”
“哦～唉，人心不足蛇吞象啊，这么一听，娄辉，确实不靠谱啊，这要是以后跟她结婚，她的那些证出了事，八成也是要坐牢的。”李沐雨唏嘘的说道。
“对，娄辉，你慎重考虑，人是要上进，但不是这么个上进法，现在因为贪图那些小油水，等过个十年八年的，指不定这条路走成什么样呢，你还是个刑警，也知法懂法，以后你对象真进去了，别说打官司折磨人，后代也考不了公了啊。咱不能趟这浑水。”
“老高说的对，咱们知法懂法，不能跟他们凑对儿走在一起，她觉得她上进有能力那是她的事，这种挂靠方式，于情于理都是违法的，只不过没人举报罢了。去年玉西县不是有个体育馆坍塌了吗？这种豆腐渣工程公司，少不了她这种挂证的人，到时候查她头上，不坐牢，也得扒层皮。小心点吧。”
娄辉大大的叹口气：“嗯，我今晚就跟她说清楚，本来，我也对她没意思的...........”
每张桌上都点缀着一束新鲜的鲜花。柔和的灯光照亮着整个空间，烛光在每张桌子上闪烁，给整个餐厅增添了一份浪漫的氛围。
唐婉云穿着一身白色针织连衣裙急急忙忙跌跌撞撞走了进去：“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下班晚了。”
韩川看了看唐婉云，韩川母亲笑着：“没事儿，没事儿。”
“吃个自助，还要等你20分钟。”韩川阴阳怪气的说道。
唐婉云斜眼剜了他一眼：陪你演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
“阿姨，咱们吃吧，肯定饿了吧，我带你去拿菜，这边别看是自助，品种特别丰盛，澳洲龙虾都有...还有和牛...”
一个人650块，能不丰盛吗？韩川看了看自己的支付宝....心里默默流着泪。
一席饭后，三人谈的其乐融融。韩川开车送走了母亲去车站，而后要送唐婉云回去。
“这裙子你也要报销啊。”
“什么？为什么衣服也要我报销。”
“这是出来见你妈才买的，这么郑重的场合，我怎么可能随便穿，我的衣服都是运动服，不合适的，我紧赶慢赶去商场挑了一件偏淑女的裙子”
“你.........我有规定要你穿什么吗？你这是讹诈我吧？”
“我哪有，我衣服都太破旧了，都穿了七八年了，穿出去见你妈，不是给你丢脸吗？”
“你上回的那身连衣裙呢？”
“那个...穿一次觉得不合适，退回去了。”
“这件就不能退吗？姐姐。”
“哎，别叫姐，我没那么大岁数，这件是商场买的，没法退，太尴尬了。”
韩川叹了口气，实在是无奈，自己找了个沾包赖.........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看来要酝酿一场分手大戏了。
低气压的办公室里，李沐雨在收拾着桌子。
“娄辉，怎么了？进屋10分钟，我看你叹气都叹了8分钟了。”李沐雨拿着文件夹说道。
“别提了，唉，我现在是充满了绝望。我想出家了，你说学佛好，还是学道好？”听得出娄辉说话都没了底气，只剩丧气。
“这么绝望？遇到什么事了把你弄的这么郁闷？打游戏输了？”
“唉，不是，周末的时候，我妈非要带我去相亲，说是我二姨介绍的，不好扫了家里人面子，我就硬着头皮去了。”
“然后呢？女孩太丑像如花？”
“不是丑，哎呦，我没那么肤浅........是让人自卑啊..........”
娄辉陷入回忆中......
“你好，请坐，你就是娄辉吧？王叔跟我介绍过你了，刑警是吧？”对面坐着一个短发女士，短的刚好触及到耳根，刘海遮住了眉毛，更把眼线凸显出来，有一份伶俐与独特的气质。
“啊？嗯！”娄辉呆呆的也不知道说什么。
“那你就不用自我介绍了，大致情况我了解了，你家里人跟你说我的情况了吗？”
“啊？没.......还没有......我”
女孩打断了娄辉的话：“那我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邵嘉嘉，我在恒盛地产公司上班，虽然是私企，但我们公司待遇是对标国企的，五险一金都有，这你不用担心，我是做人力资源的，虽然是无足轻重的工作，但这几年我也没闲着，这三年我先后考了造价师，招标师，资产评估师，人力资源管理师以及建造师。这些证现在都挂在外面，每年还能赚个三四万的补贴用。其次，这几年我还在备考公务员，你呢？你除了当刑警之外，有没有考过其他证书？就只有刑警这一份死工资拿？”
“我？我这几年就是....正常当我的警察啊....不需要考证吧？我的工资就公安局发啊？”娄辉磕磕巴巴尴尬说道。
“茶艺师，潜水证之类的也没有吗”？
“一定要有证书吗？小学五年级得过三好学生有证书，行吗？哦，大二时候我是我们那届散打冠军，有证书，这算吗？”娄辉也陷入邵嘉嘉问题的怪圈里，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
“呃.....这........也算，也算。邵小姐尴尬的笑道。
“你也别怪我问这么多，我们这体制外的，危机感重，总想多学点技能傍身。以防万一。”
“哦，可......你考的这些东西跨度这么大还跨专业了........你......挺厉害的。都会？“
“嗐，有些课程跟中介多交点钱，多认识点人脉，也就过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挂上证多赚点油水才是主要的。“邵嘉嘉边说边抖起腿来。
“啊？哦，呵呵，我不懂你们这行业。“娄辉喝了一口茶水，“我们开始点菜吗？“
“就不点了吧？先初步了解下，钱嘛，能省则省，时候也不早了，我妈估计也做完饭了，我回家吃。你呢？“
“我？？那我也回家吃。“娄辉起身拿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李沐雨听完发出一阵爆笑，“你怎么这么惨啊？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最惨的还不是这个，我本以为这就结束了，人家也没跟我吃饭，也就对我没意思呗，没想到人家来电话说想跟我继续处下去，我......我真是进退两难。”
“你没回绝？“
“没。“娄辉摇了摇头
“那我看你啊，是死路一条咯”。韩川冷不丁从后面冒出一句话。看到娄辉也被相亲折磨，他倒是有点幸灾乐祸。
“说什么呢，韩川，别吓到孩子。“老高走过去撸了撸娄辉的毛寸，“看把孩子吓的“。
“我看你啊，还是回绝了吧.“老高说道。
“为什么？“娄辉没说话，李沐雨倒先问出口。
“为什么？这女孩一看就是野心很大的人，娄辉这小二愣子能驾驭得了？三年考了五个证，
这毅力，这头脑，要是让她考进公务员，我看，10年之内她都能当上副局长。“
“切，老高，别危言耸听了，至于吗？“
“至于吗？我跟你们说，人活得时间长才能见识多，人生什么戏都能看见，我就跟你说吧，我弟妹他们公司就是做资产评估的，这东西，你别看不起眼，工资没多高，但是风险可是很高的，里面弯弯绕绕的潜规则太多，她们公司老总也有资产评估师证书，也是挂靠公司里，平时都不出报告的，只是用用她的证，结果，出事了，有一份报告因为弄虚作假，把一家快破产的公司的资产评估报高了十倍，被银行举报告到法院，就这么被判刑坐牢了。他们老总就这么进去了。”
“哦～唉，人心不足蛇吞象啊，这么一听，娄辉，确实不靠谱啊，这要是以后跟她结婚，她的那些证出了事，八成也是要坐牢的。”李沐雨唏嘘的说道。
“对，娄辉，你慎重考虑，人是要上进，但不是这么个上进法，现在因为贪图那些小油水，等过个十年八年的，指不定这条路走成什么样呢，你还是个刑警，也知法懂法，以后你对象真进去了，别说打官司折磨人，后代也考不了公了啊。咱不能趟这浑水。”
“老高说的对，咱们知法懂法，不能跟他们凑对儿走在一起，她觉得她上进有能力那是她的事，这种挂靠方式，于情于理都是违法的，只不过没人举报罢了。去年玉西县不是有个体育馆坍塌了吗？这种豆腐渣工程公司，少不了她这种挂证的人，到时候查她头上，不坐牢，也得扒层皮。小心点吧。”
娄辉大大的叹口气：“嗯，我今晚就跟她说清楚，本来，我也对她没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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