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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善使,徐鹤云

    那贼眉鼠眼的管事人被整根鸭脖噎得眼球突出,又被徐鹤云拎在半空,无法挣脱,挣扎了片刻之后,没有了动静,眼睛还死死的看着季伯达,俨然已经活生生的被憋死在了徐鹤云的手中。

    感受到对方的生命体征全然消失,徐鹤云如丢垃圾一般将他仍在地上。看见周围的同窗投来惊恐的目光,徐鹤云拍拍手,淡定的说到,“这鸭脖你就吃吧,一吃一个不吱声。”

    “这...这...”林霁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望着地面上僵直的人,又看向了一脸云淡风轻的徐鹤云,从没想到眼前这位有着苏州第一才子称呼的人,居然会当众杀人。

    季伯达从恐惧到震惊,再到喜悦,开口说道“徐鹤云,你竟然敢当众杀人?”

    “什么话,他明明是吃了自己的鸭脖给自己香懵了,怎么成了我杀了他?”徐鹤云看向周围的吃瓜群众,一双眸子中迸射出咄咄逼人的杀气。

    一时间,周围的吃瓜群众无一人发声。

    一个个低着头,看着眼前的杀人不眨眼的徐鹤云,不敢出声,害怕自己会成为下一具躺在地上的尸体。

    徐鹤云缓缓移动目光,最终停留在了季伯达身上,身边的跟班见状,连忙拉住想要说话的季伯达,“季少,算了吧,那徐鹤云是真的敢杀人啊。”

    季伯达此时此刻心情大好,得到跟班的劝阻,也没有丝毫的不满,反而是一反常态的与其交谈起来,“你懂什么,这里可是国子监,还有这么多人见证,就凭他苏州第一才子的头衔,还不能够逃脱律法的制裁。”

    季伯达又将目光迎向了徐鹤云,说道,“呵呵,徐鹤云,这次的牢狱之灾你是躲不掉了,不过,你要是跪在我面前叫上一声爷爷,或许我能帮你求个情,让你少关几年,如何?”

    徐鹤云谈笑一声,逼近那准备落井下石的季伯达。

    林霁冲向徐鹤云的面前,害怕冲突升级,再徐鹤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抢先一步“噗通”跪倒在季伯达的面前。将脑袋扣向地面,说道,“季少,请您放过徐鹤云,他刚来京城,什么都不懂,还请您给他一次机会,我愿替他承受牢狱之灾。”

    徐鹤云面色凝重,眼神复杂的看着跪倒再眼下这位相识不久的林霁,问道,“我们之间的交情不过是萍水相逢而已,不至于为了我将眼前的这位季家少爷得罪的这么惨吧?你还想以后被欺负的更厉害,倒不如我出手帮你解决了他。”

    林霁没有抬头,没有人能看见他低头下面是怎样的一个表情,全场再次一寂。

    季伯达脸色阴沉,居高临下的看着林霁,一只大脚踩在了他的脑袋上,狠狠的向下碾去,林霁一一声不吭,只是躯体微微颤抖着。

    季伯达突然开口说道,“你算个什么东西,跪在本少面前,你也配?”

    季伯达抬起头,面向另一边,正是最开始选择沉默没有战队的那一帮学子,看到季伯达一副看垃圾的表情看向自己这一边,有人低头沉默,不敢直视。

    但其中还是有骨气的人站起来说道,“季伯达,你是不是很过分,大家都是国子监的学子,难道不应该互相帮扶吗?仅仅只是因为你的出身高尚,就比我们高出一等,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欺负林霁吗?”

    也许是今天见到了杀人不眨眼的徐鹤云,觉得有人为自己撑腰。

    也许是因为季伯达今日在众目睽睽之下,用羞辱的眼神看自己,视自己寒窗苦读十余年的努力无睹。

    这名学子今日才爆发出来,敢出言顶撞平日里欺压众人的季伯达。

    季伯达笑得更大声起来,“互相帮助,我凭什么要帮助你们,你们也配?不过是底层的一群垃圾。”

    “十余年寒窗苦读?有用吗,最后弄一个屁大点的官位,还不是要像林霁一样被我踩在脚底下,只要是我愿意,哪怕是你全族的性命,我也就随便取走了,你又能如何?”

    “和我一样在国子监读书,就认为能和我平起平坐了?不过一群底层的蝼蚁,得到的皇恩的沐浴,才能侥幸和本少在同一个地方读书,否则,你们恐怕连本少的面都见不上,能见到本少,也不过是祖坟冒青烟罢了。”

    “如此大言不惭,真当善恶司是摆设?”那开口顶撞季伯达的学子,气的双手颤抖,说出善恶司的时候,目光却变得格外坚定。

    “善恶司?没错,本少的却会忌惮善恶司,不过那有如何呢,只要我爹向皇上求个情,到时候我不还是一样继续做我的季家少爷,你又能拿我怎么样。”林霁冷声说道,脚底更加用力,林霁所在的地方已经隐约有的鲜红的血迹。

    寒门子弟们无语,害怕祸临己身,不敢阻止。

    富家学子们哂笑,这样事情他们不知道已经见过了多少,哪怕林霁活生生的被踩死在季伯达的脚下,他们也不会觉得意外,反而还会上前拍手叫好。

    “苏州第一才子,你那是什么表情?”季伯达看向徐鹤云说道。

    徐鹤云双手抱在胸前,缓步的走向季伯达。

    在众人的错愕中,他轻轻的垂下手臂。

    季伯达还想要出言嘲讽,迎上来却沙包大的拳头。

    徐鹤云沉默不语,一拳打得季伯达摔倒在地,口鼻鲜血迸发而出。

    一群富家学子,破口大骂,劝阻徐鹤云不要继续下去,而另一边的寒门子弟却为徐鹤云捏了一把汗,担心他会遭受更加歹毒的报复,亦纷纷出言阻止。

    原本趴跪在地上的林霁,抬头看过来,怔怔无语。

    只有徐鹤云一人还觉得不够,淡笑一声,“哼,不过一顽固子弟,平时欺负欺负人也就算了,今日淡胆敢伙同饭堂管事人,欺压同窗,亦敢妄言善恶司。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

    话音刚落,徐鹤云出手更加狠辣,将季伯达的四肢全部打断。

    杀猪般的嚎叫响彻整个国子监,当徐鹤云折断季伯达最后一只腿的时候,他已经活生生的晕死过去。

    做完这些,徐鹤云怕怕手,从怀里拿出那象征身份的腰牌,环顾众人,“本使办案,诸位可有疑虑?”

    “徐鹤云,居然是善使!”人群中有人叫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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