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半截断剑
随着张先生和夫人的一声令下,学堂的孩子们蜂拥而出,欢呼着往自己家跑。
赵二牛不着急,慢悠悠的走着。他是家里所有人的心头肉,只要他不回家,全家人就不会开饭,要一直等他。
“喂!赵二牛!”一个低低的声音在赵二牛耳边响起。
赵二牛扭头看去,只见李墨正躲在一棵榕树后面,向他招手。
“李墨,你可真厉害!”赵二牛对李墨可是十分佩服,听一遍就把课文背下来了,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说说,你是怎么背下课文的?也教教我吧,我已经连续两年没被银山镇中级学堂录取了,十二岁了还在村子里的启蒙学堂瞎混,我爸说了,今年再考不上,就要揍我,还不给我肉吃了。”赵二牛大倒苦水。
“这个,这个还真没法教你,”李墨挠挠头道,“我天生记忆力好。”
“唉!挨揍我不怕,就怕没肉吃啊!”赵二牛也是无奈,人家天使记忆力好,这个真没办法教,“说吧,找我什么事?”
“你爸不是铁匠吗?他打造过兵器没有?”李墨满怀希冀的问道。
“兵器?你问这个做什么?”赵二牛猛的一愣,警惕的问。在炎国,铁匠是不可以私铸兵器的,只能制造一些农具,厨具,和兵器沾边的最多也就是菜刀,柴刀之类。如果被发现有谁私铸兵器,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哎!你紧张什么?”李墨不明所以,“我就想弄一把小巧的短剑之类的玩玩。我现在每天只用上一个时辰的课,其他时间我想到山上打点野味什么的,我家的柴刀我不能一直带在身上。天天都是青菜萝卜的,嘴里没味儿。我家可不比你家有钱,天天都有肉吃。”
“没有兵器!炎国法律,私铸兵器者,斩!”赵二牛当即答道。
李墨愣住了,他不知道这些。“完蛋!武器是弄不到了,该怎么办呢?”李墨愁眉苦脸的想到。
赵二牛正准备离开,突然想到了什么,道:“我记得我家柴房好像有一把断剑,听我爸说是在哪里捡回来的。”
“要要要!”突然的峰回路转,让李墨欣喜不已,“不过,你说的断剑,有多长?是剑柄那一半还是剑尖?”李墨前世用的就是短剑,如果长度合适的话,那要比长剑更趁手!
“有剑柄的,连剑柄大概这么长。”赵二牛比划着。
李墨眼里欣喜之色更浓,按照赵二牛比划的长度,应该有着五十公分左右,正好是自己习惯的长度!而且还是有剑柄的一方,若剑尖那一方,自己也没法使用了。
“能把它带到学堂来吗?”李墨迫不及待的问道。
“我为什么要带到学堂来?”赵二牛疑惑的道,“再是断剑,那也是我家的!怎么?你想要啊?拿五个铜币来!”
“额。。。”李墨愣了一下,随即他就懂了,这小子是想趁机敲诈自己。
“钱我也没有啊。。。”李墨有点郁闷,以前弄到的皮毛之类,都是母亲拿去卖的,他手里一个铜币都没有。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赵二牛转身就走。
没走几步,李墨叫住了他:“赵二牛,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明天给你带一只野兔腿或者半只野鸡,做为交换,你看行不行?”
“可。。。”赵二牛眼里闪过一丝兴奋,他可是每天无肉不欢的。一听到有肉,就准备答应。可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话锋一转:“不行!那可是我最最心爱的玩具!我没事就拿着它劈砍树枝杂木,可好玩了。”
“得加钱!半只野兔或者一只野鸡!”
李墨心里一万头神兽呼啸而过!说好的民风淳朴呢?说好的心地善良呢?说好的小孩好骗呢?这眼前貌似憨厚的赵二牛,居然知道“得加钱”这个前世著名的梗!还玩儿的是那么的纯熟!
“干不干?”赵二牛心里也有些没底,那把断剑也不是他的玩具,而是他家的劈柴刀!
李墨盯着赵二牛,他也看出了赵二牛其实在自己刚说出条件的时候就心动了,估计自己纠缠一番也能达成目的。可是他实在不想和一个小屁孩扯皮,万一这小子突然反悔,自己可就没地方弄武器了!尤其还是适合自己的剑。
“干了!”李墨故意装作很为难的想了一下,才重重的点头。
“说好了啊?那我们拉钩!”赵二牛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拇指和小手指翘起,中间三根弯曲,就要和李墨拉钩。
李墨心里又是一阵万兽奔腾!老子几十岁的心理年龄了,居然有一天要和一个小屁孩玩拉钩这么幼稚的游戏?
无奈,李墨同样伸出了自己右手,赵二牛用小手指勾住李墨的小手指,然后两人的大拇指紧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赵二牛欢乐的喊着。
李墨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随着赵二牛的喊声完成了约定。要是让前世黑榜那些同行听到了,估计能笑喷吧?堂堂黑榜榜眼,居然玩拉钩?!
李墨没好气的道:“好了!已经拉钩了,明天记得给我带到学堂来啊!要早一点,晚了人多被看到了就不好了,说不定还有人去高官说我们私藏兵器!还有,不许告诉任何人,否则,约定作废!”
“放心!我一定早点来。我不会和任何人说的,虽然是断剑,但也是兵器,被发现了我爸就要被衙门请去喝茶了。”赵二牛感觉自己占了天大的便宜,心情大好,说道。
两个小孩都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均是一脸喜色的往家跑。
还没到家,就看到韩秀秀正在院门口焦急的等待。直到看到李墨的身影,她才舒了一口气,远远的就责怪道:“怎么这么晚?都已经酉时两刻了,再不回来我就要出去找你了!”
“妈!先生说我学的很好,让我留下来狠狠的表扬了我一番。”李墨知道母亲爱听什么,就专捡好听的说。
一听到先生表扬,韩秀秀的脸上立刻“多云转晴”,喜笑颜开的道:“好好好!我儿子出息了,第一天就被先生表扬!”
“妈,我饿了,饭做好了没?”
“早就做好了,就等你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李墨照例外出跑步,走到自己藏石块的地方,拿了两块在手上,裤兜里又放了两块。他的腰间,柴刀依然带着。在断剑到手之前,他只能带着这玩意儿。好歹也是刀,拿在手里总比树枝木棍更有安全感一些。
今天李墨的运气不错,居然打到了一只野兔和一只野鸡。思索一下,就把野兔藏在了院门外,拎着野鸡回了家。
韩秀秀惊讶道:“墨儿,你的运气真不错呀,昨天一只兔子,今天又是一只野鸡,今天我们又有肉吃了!”
“嘿嘿!”李墨故意装傻,胡乱吃了几口饭就跑了。当然,他也没忘记院门外的野兔,这可是他获得断剑的交易物品!
李墨今天是第一个到学堂门口的,此时,学堂的院门都还没有打开。
不多一会儿,赵二牛就到了,他的怀里鼓鼓囊囊的。
李墨远远的就看到了赵二牛,赶紧过去一把拉着他,小声的问道:“东西带来了吗?”
“带来了!我要的东西呢?”
李墨扬了一下手里的布袋,“我们相互检查一下货?”
“好!”
赵二牛随即从怀里掏出一个油腻腻的布条包着的东西,递了过来。李墨也把手里的布袋递了过去。
“卧尼玛!怎么搞出了一种犯罪分子交易的感觉?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李墨心里吐槽,随即打开布条看了一眼。
一把锈迹斑斑的铁剑,早已没有了光泽,乌黑的剑柄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做的,剑吞处有两个护手,也是沾满了灰尘和一些不知名物体,一看就是很久没有使用过了。剑身宽约三指,长度却只有不到四十公分。按照宽度估算,这把剑如果不被斩断,应该有一米左右。不过,这也正好适合李墨。剑是被斜着斩断的,断口十分平整,正好斜斜的形成了一个长约五公分的剑尖。
“东西不错!”李墨满意的点点头。
对面的赵二牛也非常满意,说好的半只兔子或者一只野鸡,这李墨直接给了他一整只野兔!
“兄弟敞亮啊!以后在学堂里我罩你!要是有人欺负你,就报我的名字,我元灵村小霸王可不是白叫的。”赵二牛拍着胸脯道。
“好!”李墨答了一声,随即把断剑裹好,就准备揣进怀里。却不料手上沾了一大把油渍:“这是什么布?怎么全是油?”
“嘿嘿!没找到合适的布,我把我家擦桌子的抹布拿来用了。”赵二牛一脸傻笑道。
“卧尼玛!”李墨差点当初爆粗,可是又没有地方藏,只好忍着恶心把断剑藏进了怀里。
与此同时,赵老三铁匠铺。
“赵老三,你看到擦桌子的抹布没?”一个粗重的女声问道。
“没有!这不每天都是你在收拾桌子吗?”低沉的男声回答。
“算了,再拿二牛一件旧衣服来做抹布吧。。。。。”
。。。。。。。。。。。。。。。。。。。。
李墨心情十分复杂,又是激动又是恶心的。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他就完成了今天的课程,随即一溜烟儿的跑了。张先生又开始“变脸”:激动,震惊,更多的是无奈。而熊孩子们,全都是一脸的羡慕,他们也想像李墨一样,来学堂露个脸就走,可是实力不允许啊!
赵二牛不着急,慢悠悠的走着。他是家里所有人的心头肉,只要他不回家,全家人就不会开饭,要一直等他。
“喂!赵二牛!”一个低低的声音在赵二牛耳边响起。
赵二牛扭头看去,只见李墨正躲在一棵榕树后面,向他招手。
“李墨,你可真厉害!”赵二牛对李墨可是十分佩服,听一遍就把课文背下来了,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说说,你是怎么背下课文的?也教教我吧,我已经连续两年没被银山镇中级学堂录取了,十二岁了还在村子里的启蒙学堂瞎混,我爸说了,今年再考不上,就要揍我,还不给我肉吃了。”赵二牛大倒苦水。
“这个,这个还真没法教你,”李墨挠挠头道,“我天生记忆力好。”
“唉!挨揍我不怕,就怕没肉吃啊!”赵二牛也是无奈,人家天使记忆力好,这个真没办法教,“说吧,找我什么事?”
“你爸不是铁匠吗?他打造过兵器没有?”李墨满怀希冀的问道。
“兵器?你问这个做什么?”赵二牛猛的一愣,警惕的问。在炎国,铁匠是不可以私铸兵器的,只能制造一些农具,厨具,和兵器沾边的最多也就是菜刀,柴刀之类。如果被发现有谁私铸兵器,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哎!你紧张什么?”李墨不明所以,“我就想弄一把小巧的短剑之类的玩玩。我现在每天只用上一个时辰的课,其他时间我想到山上打点野味什么的,我家的柴刀我不能一直带在身上。天天都是青菜萝卜的,嘴里没味儿。我家可不比你家有钱,天天都有肉吃。”
“没有兵器!炎国法律,私铸兵器者,斩!”赵二牛当即答道。
李墨愣住了,他不知道这些。“完蛋!武器是弄不到了,该怎么办呢?”李墨愁眉苦脸的想到。
赵二牛正准备离开,突然想到了什么,道:“我记得我家柴房好像有一把断剑,听我爸说是在哪里捡回来的。”
“要要要!”突然的峰回路转,让李墨欣喜不已,“不过,你说的断剑,有多长?是剑柄那一半还是剑尖?”李墨前世用的就是短剑,如果长度合适的话,那要比长剑更趁手!
“有剑柄的,连剑柄大概这么长。”赵二牛比划着。
李墨眼里欣喜之色更浓,按照赵二牛比划的长度,应该有着五十公分左右,正好是自己习惯的长度!而且还是有剑柄的一方,若剑尖那一方,自己也没法使用了。
“能把它带到学堂来吗?”李墨迫不及待的问道。
“我为什么要带到学堂来?”赵二牛疑惑的道,“再是断剑,那也是我家的!怎么?你想要啊?拿五个铜币来!”
“额。。。”李墨愣了一下,随即他就懂了,这小子是想趁机敲诈自己。
“钱我也没有啊。。。”李墨有点郁闷,以前弄到的皮毛之类,都是母亲拿去卖的,他手里一个铜币都没有。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赵二牛转身就走。
没走几步,李墨叫住了他:“赵二牛,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明天给你带一只野兔腿或者半只野鸡,做为交换,你看行不行?”
“可。。。”赵二牛眼里闪过一丝兴奋,他可是每天无肉不欢的。一听到有肉,就准备答应。可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话锋一转:“不行!那可是我最最心爱的玩具!我没事就拿着它劈砍树枝杂木,可好玩了。”
“得加钱!半只野兔或者一只野鸡!”
李墨心里一万头神兽呼啸而过!说好的民风淳朴呢?说好的心地善良呢?说好的小孩好骗呢?这眼前貌似憨厚的赵二牛,居然知道“得加钱”这个前世著名的梗!还玩儿的是那么的纯熟!
“干不干?”赵二牛心里也有些没底,那把断剑也不是他的玩具,而是他家的劈柴刀!
李墨盯着赵二牛,他也看出了赵二牛其实在自己刚说出条件的时候就心动了,估计自己纠缠一番也能达成目的。可是他实在不想和一个小屁孩扯皮,万一这小子突然反悔,自己可就没地方弄武器了!尤其还是适合自己的剑。
“干了!”李墨故意装作很为难的想了一下,才重重的点头。
“说好了啊?那我们拉钩!”赵二牛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拇指和小手指翘起,中间三根弯曲,就要和李墨拉钩。
李墨心里又是一阵万兽奔腾!老子几十岁的心理年龄了,居然有一天要和一个小屁孩玩拉钩这么幼稚的游戏?
无奈,李墨同样伸出了自己右手,赵二牛用小手指勾住李墨的小手指,然后两人的大拇指紧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赵二牛欢乐的喊着。
李墨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随着赵二牛的喊声完成了约定。要是让前世黑榜那些同行听到了,估计能笑喷吧?堂堂黑榜榜眼,居然玩拉钩?!
李墨没好气的道:“好了!已经拉钩了,明天记得给我带到学堂来啊!要早一点,晚了人多被看到了就不好了,说不定还有人去高官说我们私藏兵器!还有,不许告诉任何人,否则,约定作废!”
“放心!我一定早点来。我不会和任何人说的,虽然是断剑,但也是兵器,被发现了我爸就要被衙门请去喝茶了。”赵二牛感觉自己占了天大的便宜,心情大好,说道。
两个小孩都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均是一脸喜色的往家跑。
还没到家,就看到韩秀秀正在院门口焦急的等待。直到看到李墨的身影,她才舒了一口气,远远的就责怪道:“怎么这么晚?都已经酉时两刻了,再不回来我就要出去找你了!”
“妈!先生说我学的很好,让我留下来狠狠的表扬了我一番。”李墨知道母亲爱听什么,就专捡好听的说。
一听到先生表扬,韩秀秀的脸上立刻“多云转晴”,喜笑颜开的道:“好好好!我儿子出息了,第一天就被先生表扬!”
“妈,我饿了,饭做好了没?”
“早就做好了,就等你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李墨照例外出跑步,走到自己藏石块的地方,拿了两块在手上,裤兜里又放了两块。他的腰间,柴刀依然带着。在断剑到手之前,他只能带着这玩意儿。好歹也是刀,拿在手里总比树枝木棍更有安全感一些。
今天李墨的运气不错,居然打到了一只野兔和一只野鸡。思索一下,就把野兔藏在了院门外,拎着野鸡回了家。
韩秀秀惊讶道:“墨儿,你的运气真不错呀,昨天一只兔子,今天又是一只野鸡,今天我们又有肉吃了!”
“嘿嘿!”李墨故意装傻,胡乱吃了几口饭就跑了。当然,他也没忘记院门外的野兔,这可是他获得断剑的交易物品!
李墨今天是第一个到学堂门口的,此时,学堂的院门都还没有打开。
不多一会儿,赵二牛就到了,他的怀里鼓鼓囊囊的。
李墨远远的就看到了赵二牛,赶紧过去一把拉着他,小声的问道:“东西带来了吗?”
“带来了!我要的东西呢?”
李墨扬了一下手里的布袋,“我们相互检查一下货?”
“好!”
赵二牛随即从怀里掏出一个油腻腻的布条包着的东西,递了过来。李墨也把手里的布袋递了过去。
“卧尼玛!怎么搞出了一种犯罪分子交易的感觉?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李墨心里吐槽,随即打开布条看了一眼。
一把锈迹斑斑的铁剑,早已没有了光泽,乌黑的剑柄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做的,剑吞处有两个护手,也是沾满了灰尘和一些不知名物体,一看就是很久没有使用过了。剑身宽约三指,长度却只有不到四十公分。按照宽度估算,这把剑如果不被斩断,应该有一米左右。不过,这也正好适合李墨。剑是被斜着斩断的,断口十分平整,正好斜斜的形成了一个长约五公分的剑尖。
“东西不错!”李墨满意的点点头。
对面的赵二牛也非常满意,说好的半只兔子或者一只野鸡,这李墨直接给了他一整只野兔!
“兄弟敞亮啊!以后在学堂里我罩你!要是有人欺负你,就报我的名字,我元灵村小霸王可不是白叫的。”赵二牛拍着胸脯道。
“好!”李墨答了一声,随即把断剑裹好,就准备揣进怀里。却不料手上沾了一大把油渍:“这是什么布?怎么全是油?”
“嘿嘿!没找到合适的布,我把我家擦桌子的抹布拿来用了。”赵二牛一脸傻笑道。
“卧尼玛!”李墨差点当初爆粗,可是又没有地方藏,只好忍着恶心把断剑藏进了怀里。
与此同时,赵老三铁匠铺。
“赵老三,你看到擦桌子的抹布没?”一个粗重的女声问道。
“没有!这不每天都是你在收拾桌子吗?”低沉的男声回答。
“算了,再拿二牛一件旧衣服来做抹布吧。。。。。”
。。。。。。。。。。。。。。。。。。。。
李墨心情十分复杂,又是激动又是恶心的。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他就完成了今天的课程,随即一溜烟儿的跑了。张先生又开始“变脸”:激动,震惊,更多的是无奈。而熊孩子们,全都是一脸的羡慕,他们也想像李墨一样,来学堂露个脸就走,可是实力不允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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