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情感的非理性
林阳宝剑被毁，心痛之余也彻底丧失了抵抗能力，被卡朵莲一脚踹翻。
他望着即将刺来的神兵，在地上挣扎道：
“等……等一下，可以和解吗？”
“此刻？现在？你莫不是在说笑吧？”
卡朵莲整理情绪，将剑停在林阳颈上，压抑着怒气道：
“你愿意忏悔吗？”
忏悔？
林阳完全不知道忏悔是什么，但还是一个劲的点头答应。
没办法了，能拖一会是一会，就算之后翻脸偷袭，也得先保住命再说。
“好，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卡朵莲将神兵插入绿地，然后跨过林阳腰部，突然坐下，就这样骑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道：
“好了，林阳，现在你可以开始忏悔了。”
“……”
林阳很无语，非常无语。
这不光是因为他觉得眼下的姿势有些羞耻，更是因为自己的偷袭计划居然被卡朵莲给识破了。
腰部是力量的核心，更是丹田所在，一旦受制，四肢就算再有力也发挥不出来，只能任人宰割。
林阳暗暗叫苦，心道吾命休矣。
卡朵莲见林阳没有开口，低下腰，拍拍他的脸颊道：“怎么了，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自己都做过什么坏事吗？”
“额……可以吗？”
林阳话音刚落，卡朵莲便一记粉拳揍在他的脸上，用物理的方式助他恢复记忆。
“想起来了？”
“应该……”
林阳见卡朵莲再次抬起拳头，忙道：
“别！我真想起来了，我全都想起了！”
卡朵莲听到这话，目光中的怒火渐渐消退。
她松开拳头，用指尖轻柔地拂过林阳脸上的伤口，平静道：
“那就说吧，每一件事都不能落下，只要你诚心悔过，就没有什么罪孽是不可以被饶恕的。”
林阳咽下一口唾沫，颤音道：“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偷看了你的裙底，这算吗？”
“算，你连这样的小事都愿意说出来，足见你确实有在认真忏悔，还有呢？”
“没……没了呀。”林阳一脸的疑惑。
“你再想想？”卡朵莲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压抑着即将控制不住的愤怒。
“真没了。”
“林阳……”
卡朵莲的脸色骤然阴沉：
“你真是无可救药了。”
“啥？”
林阳还在想自己都做过哪些亏心事，卡朵莲的拳头就已再次轰上了他的脸颊，然后是第二拳，第三拳……每一次出拳又都伴随着卡朵莲最激烈的控诉。
“我让你打露丝！”
“让你欺负米拉！”
“让你装乞丐！”
“让你偷袭我！”
“让你听不懂人话！”
“让你逼我出手！”
“让你辜负我！”
“混蛋！混蛋！混蛋！”
卡朵莲不断击打，直到林阳的眼中再无一丝神采。
她停下拳头，愤怒的情绪如同潮水般退去。
什么也没有了……愤怒也好，愧疚也罢，卡朵莲所有的情感都在随林阳内力的消散而消散。
她的内心顿时变得空落落的，连一丝温存也没有留下。
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卡朵莲回过神来，看着身下已死的林阳，神情间透露出无尽的迷茫。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杀死林阳，哪怕她记得自己在逼迫林阳忏悔，记得自己因为种种原因而对感到林阳感到异常的愤怒。
但即便如此，她也不想杀死林阳。
明明还有好多问题想要交给林阳解答，她又怎会因为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而将林阳杀死呢……
一定有某种非常特别的理由，因为一份她所无法理解的，特殊且复杂的情感……
卡朵莲努力回想，但在情感消逝的当下，就连记忆也宛若镜花水月。
她此刻唯一能感受到的，就只有怅然若失，也唯有这份名为“失去”的情感，是她无论如何都难以忘记的。
我到底失去了什么。
如果现在想不起来，我就要永远忘记它了。
对我来说非常重要的，绝对不能失去的“某物”。
“林阳。”
卡朵莲呢喃着眼前人的名字，泪水夺眶而出。
她在瞬间理解了一切，但也在理解的刹那而彻底失去了它。
“对不起。”
卡朵莲抱起林阳的头颅，深深地埋进怀里，很用力，仿佛要将林阳彻底揉碎进身体里。
她像是雕塑般一动不动，唯有泪水在静静流淌。
“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我……”
卡朵莲终归没能将那份情感永远的留在心底。
但这都不重要了，无论是何种情感，既然忘了，也就不存在了，她对答案的好奇与求知也将随着林阳的沉睡而被永久埋藏。
前提是，林阳真的死了。
哇，这也太大了，还好我会龟息法，不然指定被闷死……
林阳一面强迫自己的身体维持冷静，一面在手中悄然备上石子暗器。
嘿嘿，教会的审判长呦，咱们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也别怪我太卑鄙啦！
但他转念一想，又把暗器悄悄换成了软骨砂：
算了算了，看在你为我流眼泪的份上，就不弄疼你了。
他在卡朵莲怀里最后留恋了一会，依依不舍的准备动手：
来，教会的审判长，吃我一记软骨砂，好好的睡上一觉吧！
林阳正想动手，脑子里却突然冒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他运起内力，扑倒卡朵莲，大喊道：
“危险！”
卡朵莲措手不及，反被林阳压倒在身下，
她看到活蹦乱跳的林阳，顿时明白自己又被耍了，羞恼道：
“林阳，你又装死，我要揍你！”
可就当她去推搡林阳的肩膀时，入手处却是一片温热的湿滑。
血……
林阳的背上被生生开出一个血洞，不断喷涌的血液将他的大半个身子染红！
“怎么会……”
卡朵莲神色震撼，慌忙将血洞堵上，阻止血液的进一步流失。
她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环顾四照发现，不远处有一伙头戴狸猫面具的西装男子。
那些人带着枪，似乎还加装了消音器，所以才能悄无声息的开枪杀人。
“你是为了保护我才……”
卡朵莲终于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急切道：
“林阳，再装了，你快醒醒，快啊！”
林阳这次真没在装，滚动的弹头几乎要把他的五脏六腑搅碎，强烈的痛感更是瞬间便将他击晕过去。
不远处，蒙面歹徒们相互交流一阵，然后快速向卡朵莲跑来。
显然，在确认击中林阳以后，他们接下来想要抓活的。
卡朵莲仍在试图唤醒林阳，她绝不愿意把林阳独自丢在这里。
与此同时，林阳的微型耳机中传来了卡申的声音：
“林阳，我接到黄依依了，你那边怎么样？”
“林阳？说话啊，林阳！”
林阳什么也听不见，他的意识渐渐下沉，陷入边缘……
他望着即将刺来的神兵，在地上挣扎道：
“等……等一下，可以和解吗？”
“此刻？现在？你莫不是在说笑吧？”
卡朵莲整理情绪，将剑停在林阳颈上，压抑着怒气道：
“你愿意忏悔吗？”
忏悔？
林阳完全不知道忏悔是什么，但还是一个劲的点头答应。
没办法了，能拖一会是一会，就算之后翻脸偷袭，也得先保住命再说。
“好，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卡朵莲将神兵插入绿地，然后跨过林阳腰部，突然坐下，就这样骑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道：
“好了，林阳，现在你可以开始忏悔了。”
“……”
林阳很无语，非常无语。
这不光是因为他觉得眼下的姿势有些羞耻，更是因为自己的偷袭计划居然被卡朵莲给识破了。
腰部是力量的核心，更是丹田所在，一旦受制，四肢就算再有力也发挥不出来，只能任人宰割。
林阳暗暗叫苦，心道吾命休矣。
卡朵莲见林阳没有开口，低下腰，拍拍他的脸颊道：“怎么了，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自己都做过什么坏事吗？”
“额……可以吗？”
林阳话音刚落，卡朵莲便一记粉拳揍在他的脸上，用物理的方式助他恢复记忆。
“想起来了？”
“应该……”
林阳见卡朵莲再次抬起拳头，忙道：
“别！我真想起来了，我全都想起了！”
卡朵莲听到这话，目光中的怒火渐渐消退。
她松开拳头，用指尖轻柔地拂过林阳脸上的伤口，平静道：
“那就说吧，每一件事都不能落下，只要你诚心悔过，就没有什么罪孽是不可以被饶恕的。”
林阳咽下一口唾沫，颤音道：“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偷看了你的裙底，这算吗？”
“算，你连这样的小事都愿意说出来，足见你确实有在认真忏悔，还有呢？”
“没……没了呀。”林阳一脸的疑惑。
“你再想想？”卡朵莲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压抑着即将控制不住的愤怒。
“真没了。”
“林阳……”
卡朵莲的脸色骤然阴沉：
“你真是无可救药了。”
“啥？”
林阳还在想自己都做过哪些亏心事，卡朵莲的拳头就已再次轰上了他的脸颊，然后是第二拳，第三拳……每一次出拳又都伴随着卡朵莲最激烈的控诉。
“我让你打露丝！”
“让你欺负米拉！”
“让你装乞丐！”
“让你偷袭我！”
“让你听不懂人话！”
“让你逼我出手！”
“让你辜负我！”
“混蛋！混蛋！混蛋！”
卡朵莲不断击打，直到林阳的眼中再无一丝神采。
她停下拳头，愤怒的情绪如同潮水般退去。
什么也没有了……愤怒也好，愧疚也罢，卡朵莲所有的情感都在随林阳内力的消散而消散。
她的内心顿时变得空落落的，连一丝温存也没有留下。
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卡朵莲回过神来，看着身下已死的林阳，神情间透露出无尽的迷茫。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杀死林阳，哪怕她记得自己在逼迫林阳忏悔，记得自己因为种种原因而对感到林阳感到异常的愤怒。
但即便如此，她也不想杀死林阳。
明明还有好多问题想要交给林阳解答，她又怎会因为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而将林阳杀死呢……
一定有某种非常特别的理由，因为一份她所无法理解的，特殊且复杂的情感……
卡朵莲努力回想，但在情感消逝的当下，就连记忆也宛若镜花水月。
她此刻唯一能感受到的，就只有怅然若失，也唯有这份名为“失去”的情感，是她无论如何都难以忘记的。
我到底失去了什么。
如果现在想不起来，我就要永远忘记它了。
对我来说非常重要的，绝对不能失去的“某物”。
“林阳。”
卡朵莲呢喃着眼前人的名字，泪水夺眶而出。
她在瞬间理解了一切，但也在理解的刹那而彻底失去了它。
“对不起。”
卡朵莲抱起林阳的头颅，深深地埋进怀里，很用力，仿佛要将林阳彻底揉碎进身体里。
她像是雕塑般一动不动，唯有泪水在静静流淌。
“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我……”
卡朵莲终归没能将那份情感永远的留在心底。
但这都不重要了，无论是何种情感，既然忘了，也就不存在了，她对答案的好奇与求知也将随着林阳的沉睡而被永久埋藏。
前提是，林阳真的死了。
哇，这也太大了，还好我会龟息法，不然指定被闷死……
林阳一面强迫自己的身体维持冷静，一面在手中悄然备上石子暗器。
嘿嘿，教会的审判长呦，咱们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也别怪我太卑鄙啦！
但他转念一想，又把暗器悄悄换成了软骨砂：
算了算了，看在你为我流眼泪的份上，就不弄疼你了。
他在卡朵莲怀里最后留恋了一会，依依不舍的准备动手：
来，教会的审判长，吃我一记软骨砂，好好的睡上一觉吧！
林阳正想动手，脑子里却突然冒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他运起内力，扑倒卡朵莲，大喊道：
“危险！”
卡朵莲措手不及，反被林阳压倒在身下，
她看到活蹦乱跳的林阳，顿时明白自己又被耍了，羞恼道：
“林阳，你又装死，我要揍你！”
可就当她去推搡林阳的肩膀时，入手处却是一片温热的湿滑。
血……
林阳的背上被生生开出一个血洞，不断喷涌的血液将他的大半个身子染红！
“怎么会……”
卡朵莲神色震撼，慌忙将血洞堵上，阻止血液的进一步流失。
她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环顾四照发现，不远处有一伙头戴狸猫面具的西装男子。
那些人带着枪，似乎还加装了消音器，所以才能悄无声息的开枪杀人。
“你是为了保护我才……”
卡朵莲终于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急切道：
“林阳，再装了，你快醒醒，快啊！”
林阳这次真没在装，滚动的弹头几乎要把他的五脏六腑搅碎，强烈的痛感更是瞬间便将他击晕过去。
不远处，蒙面歹徒们相互交流一阵，然后快速向卡朵莲跑来。
显然，在确认击中林阳以后，他们接下来想要抓活的。
卡朵莲仍在试图唤醒林阳，她绝不愿意把林阳独自丢在这里。
与此同时，林阳的微型耳机中传来了卡申的声音：
“林阳，我接到黄依依了，你那边怎么样？”
“林阳？说话啊，林阳！”
林阳什么也听不见，他的意识渐渐下沉，陷入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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