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深层世界
“卧槽...我NM！”沉睡的刘梓程突然醒来，看样子是做了噩梦，不然也不会如此激动。
反复地抚摸自己的脑门，以及身体的其他部位，发现没有伤口后，刘梓程不禁打了个寒战，他不想再去回忆梦中发生的事情。
回过神来，刘梓程看向周围，“这里是什么地方啊，我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此刻他正处于一间洁白的房间，房间很大，比帮派的大厅都大，但是内部并没有多少家具。
包括自己屁股下松软还可以旋转的椅子，整个房间就只有一张书桌，一座摆满书本的书架，还有几个空的架子。
书桌上什么也没有，打开所有抽屉也是空空如也，失望的刘梓程走向了书架，本想从这里寻找线索，但是这个书架竟然有一层玻璃隔板，而且上面也没有可以拉的把守。
抄起地上的椅子，刘梓程二话不说就砸了过去，“咚！咚！咚！”可连续用力砸了三次也没见玻璃上有一丝痕迹。
“喂！你这也太粗鲁了吧。”
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刘梓程条件反射地将椅子扔了过去。
说话的正是引发一切的人影，在这他并不是那种半实半虚的样子，听见房间里的动静便开门而入。
“哪有见面就砸椅子的，我可是救了你啊。”男子接住了飞来的椅子并放到了地上。
这张脸唤醒了刘梓程的全部记忆，就是他杀死了卫齐海，周泽明，还有刘能大哥。
刘梓程见周围没有武器，便把书桌的抽屉拔了出来，准备和眼前这个男人死拼到底。
见刘梓程不打算好好说话的样子，男子也很无奈，可换位思考后，觉得自己也应该会像这样如临大敌一般。
“哒～”男子打了个响指，本想将男子千刀万剐的刘梓程突然卸下防备，并将手中的抽屉插了回去。
不知怎么的，刘梓程感觉到眼前的男子并不是那么可恶，心中的怒火消失得一干二净。
“被自己的能力影响怎么样？是不是完全不想杀我了？”
刘梓程只是不再愤怒，并不是呆了，对思考或者交流没有影像。
“能力？像你那样打个响指？”刘梓程平静地问道。
“不，这只是耍帅而已，我读了你这两天的记忆，但不是以你的视角，而是以我的视角。”
这话听得刘梓程云里雾里的，不在于读取记忆，因为他能完美模仿卫齐海的语气、行为。
而是在于什么以他的视角，乱七八糟的。
“你就不觉得疑惑吗？你遇到那两个劫匪时，为什么那个看着就杀过不少人的劫匪，能给你有机会打出那证明自己的一刀”男子坐在椅子上娓娓道来，“一个在郊外杀人劫财的恶人，怎么可能会去玩弄自己的猎物，那可是随时随地都充满着死亡的地方，他凭什么放走你，即使你那时候也和死人没多大区别。”
“再说之后的异象，赵大明明看见女人最先面对的是你，可为什么你没有死，死的却是那两个劫匪？”男子继续补充。
“看了你的记忆我才醒悟过来，因为我被卫齐海他们的记忆影响，所以先入为主地把问题都归咎于此，让我不舍杀你，其实大部分是你在影响着我。”
男子的分析使刘梓程瞬间明朗了起来，“杀意，我能抑制杀意？”刘梓程想知道男子的答复。
“对了一半，但你能想到这点已经很不错了。”男子在椅子上转了一圈，他的很喜欢这种指导他人的感觉。“是欲望，各种颜色的欲望，而你能压制这些欲望的爆发。”
“在危急时刻你自己虽没有察觉，但依靠求生的本能，你被动地使用了自己的能力！”
说到这里，男子激动了起来，他很想看到刘梓程露出那吃惊的表情。
可刘梓程只是面色不改地点头示意，平静的脸上看不出多余的情感。
“我是不是把你其他的欲望也消掉了？”男子很是不解，你这个家伙怎么一点表情没有，不该惊讶自己有特异能力吗？“你进入超脱者的大门，这是一个全新的世界。”
超脱者？刘梓程默默念叨，名字通俗易懂，但表达的意义却非同凡响，自己之前就羡慕着赵大异于常人的能力。
“所以你到底是谁？到底有什么目的？这里又是哪里？”
超脱者的事可以放到以后，眼下最关键的，是这个迷一般的家伙。
对于刘梓程的灵魂三问，男子似乎早有预料，他逐步靠近刘梓程且又打了一个响指。
“叶渐霄。”男子说着向刘梓程伸了手。
刘梓程自然不会去握，心中的怒意又瞬间消散，不是他太暴躁，而是他实在让人不适，明明做了这么多恶事还跟个没事人一样。
看着刘梓程无处安放的眼神，还有那想握紧却握不起来而抽动的双手，叶渐萧倒吸一口凉气，幸好自己谨慎，不然真要被打了。
“这里是你的精神世界，我们就在你的深层意识里，所以你打我，我也不会痛。”先打个预防针，让刘梓程放弃打自己的想法。
“这里是我的脑子？”刘梓程终于有所惊讶。
“也可以这么认为吧，但是专有名词是“深层意识”。”叶渐萧没有纠正他的说法，通过对刘梓程的记忆得知，他的学历在父母死后就停止了，所以一直在简化自己的说辞。
“至于我的目的，那也是无奈之举，我真的是迫不得已。”
“哒～”说着叶渐萧又打了一个响指，理由可想而知。
“说出目的前，你对这个有印象吗？”叶渐萧从怀里拿出一张照片，放在了刘梓程抽动的手上。
刘梓程拿起查看，照片没有背景，里面只有一位女孩简单的笑脸。
赵佳佳？刘梓程一眼认出，但随之脸色变得茫然，使劲去回忆这个女孩，手臂微微颤抖以至于照片也掉在了地上。
我真的认识她吗？刘梓程心中默念。
想起曾经断片的两次，两次都是相同的情况，完全失去了那段时间的记忆。
但现在有所不同，一本画册凭空出现在了书桌上，没有任何预兆仅在眨眼之间，刘梓程咽下唾沫打开了画册。
画册的每一页都用蜡笔画出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小女孩，上面记录着两个人的日常生活，给人的感觉就是小孩的图画日记。
绘画者的技术很差，想表达的意思也很无聊，但刘梓程还是一页页耐心地看完了。
每看一页都无比煎熬，这本画册与自己的记忆发生着巨大的冲突。
“她也有诡异的能力，早在我们第一次相见，我的记忆就被篡改了，而且还间接改变了我和赵大之间的记忆。”
刘梓程难以接受这个答案，自己与佳佳本就互不相识。
之前明明是那么真实，可现在却又这么虚假，自己竟然把赵佳佳当成自己的妹妹照顾，真觉得赵大是和自己一起生活多年的亲兄弟。
这个能力实在让人不寒而栗，你信任的感情竟是捏造的！
“哒～”又是一个响指，刘梓程的负面情绪被瞬间抹除。
“说点开心的吧，你和赵大的能力就是她给予的。”叶渐霄合上他手中的画册说道。
“而且赵佳佳体内冒出的蓝色火焰，不知为何全被你吸收了，随后你不是被折磨惨了吗？到最后连自杀都放弃了。”
“那个地方不是现实，而是你被污染的精神世界。”
刘梓程至今都心有余悸，一回忆起就汗毛耸立，呼吸加快。
“我的目的就是那道火焰，可是被你吸收了，我也是无奈附身了你。”说到这里，叶渐霄语气逐渐失落了下来。
“卫齐海不是曾对你提过非逻辑事件的概念吗，这也是专有名词，平时大多说的是异象啥的口语化一点的。”
叶渐霄比了个抛物线的手势道：“它们可以无限传播下去，像是病毒，又像落入水中的石头，掀起层层涟漪。”
“而那蓝色的火焰，可以引发无尽的异象！”
叶渐霄随之激动起来，反复地在房间里面转圈。
“你无法压制住火焰的异化，自己的精神世界反被同化。”说着，叶渐霄从再次从虚无中拔出那把大刀。
刘梓程顿时一愣，他感觉到那把武器在召唤自己，刀身血肉的蠕动完美同步于自己心脏的跳动，它就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这把刀，杀死并吞噬了你的灵魂。”
“而我用自己的灵魂，填补、重组了你，以及压制了火焰”
“所以这里，其实也是我的精神世界。”
反复地抚摸自己的脑门，以及身体的其他部位，发现没有伤口后，刘梓程不禁打了个寒战，他不想再去回忆梦中发生的事情。
回过神来，刘梓程看向周围，“这里是什么地方啊，我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此刻他正处于一间洁白的房间，房间很大，比帮派的大厅都大，但是内部并没有多少家具。
包括自己屁股下松软还可以旋转的椅子，整个房间就只有一张书桌，一座摆满书本的书架，还有几个空的架子。
书桌上什么也没有，打开所有抽屉也是空空如也，失望的刘梓程走向了书架，本想从这里寻找线索，但是这个书架竟然有一层玻璃隔板，而且上面也没有可以拉的把守。
抄起地上的椅子，刘梓程二话不说就砸了过去，“咚！咚！咚！”可连续用力砸了三次也没见玻璃上有一丝痕迹。
“喂！你这也太粗鲁了吧。”
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刘梓程条件反射地将椅子扔了过去。
说话的正是引发一切的人影，在这他并不是那种半实半虚的样子，听见房间里的动静便开门而入。
“哪有见面就砸椅子的，我可是救了你啊。”男子接住了飞来的椅子并放到了地上。
这张脸唤醒了刘梓程的全部记忆，就是他杀死了卫齐海，周泽明，还有刘能大哥。
刘梓程见周围没有武器，便把书桌的抽屉拔了出来，准备和眼前这个男人死拼到底。
见刘梓程不打算好好说话的样子，男子也很无奈，可换位思考后，觉得自己也应该会像这样如临大敌一般。
“哒～”男子打了个响指，本想将男子千刀万剐的刘梓程突然卸下防备，并将手中的抽屉插了回去。
不知怎么的，刘梓程感觉到眼前的男子并不是那么可恶，心中的怒火消失得一干二净。
“被自己的能力影响怎么样？是不是完全不想杀我了？”
刘梓程只是不再愤怒，并不是呆了，对思考或者交流没有影像。
“能力？像你那样打个响指？”刘梓程平静地问道。
“不，这只是耍帅而已，我读了你这两天的记忆，但不是以你的视角，而是以我的视角。”
这话听得刘梓程云里雾里的，不在于读取记忆，因为他能完美模仿卫齐海的语气、行为。
而是在于什么以他的视角，乱七八糟的。
“你就不觉得疑惑吗？你遇到那两个劫匪时，为什么那个看着就杀过不少人的劫匪，能给你有机会打出那证明自己的一刀”男子坐在椅子上娓娓道来，“一个在郊外杀人劫财的恶人，怎么可能会去玩弄自己的猎物，那可是随时随地都充满着死亡的地方，他凭什么放走你，即使你那时候也和死人没多大区别。”
“再说之后的异象，赵大明明看见女人最先面对的是你，可为什么你没有死，死的却是那两个劫匪？”男子继续补充。
“看了你的记忆我才醒悟过来，因为我被卫齐海他们的记忆影响，所以先入为主地把问题都归咎于此，让我不舍杀你，其实大部分是你在影响着我。”
男子的分析使刘梓程瞬间明朗了起来，“杀意，我能抑制杀意？”刘梓程想知道男子的答复。
“对了一半，但你能想到这点已经很不错了。”男子在椅子上转了一圈，他的很喜欢这种指导他人的感觉。“是欲望，各种颜色的欲望，而你能压制这些欲望的爆发。”
“在危急时刻你自己虽没有察觉，但依靠求生的本能，你被动地使用了自己的能力！”
说到这里，男子激动了起来，他很想看到刘梓程露出那吃惊的表情。
可刘梓程只是面色不改地点头示意，平静的脸上看不出多余的情感。
“我是不是把你其他的欲望也消掉了？”男子很是不解，你这个家伙怎么一点表情没有，不该惊讶自己有特异能力吗？“你进入超脱者的大门，这是一个全新的世界。”
超脱者？刘梓程默默念叨，名字通俗易懂，但表达的意义却非同凡响，自己之前就羡慕着赵大异于常人的能力。
“所以你到底是谁？到底有什么目的？这里又是哪里？”
超脱者的事可以放到以后，眼下最关键的，是这个迷一般的家伙。
对于刘梓程的灵魂三问，男子似乎早有预料，他逐步靠近刘梓程且又打了一个响指。
“叶渐霄。”男子说着向刘梓程伸了手。
刘梓程自然不会去握，心中的怒意又瞬间消散，不是他太暴躁，而是他实在让人不适，明明做了这么多恶事还跟个没事人一样。
看着刘梓程无处安放的眼神，还有那想握紧却握不起来而抽动的双手，叶渐萧倒吸一口凉气，幸好自己谨慎，不然真要被打了。
“这里是你的精神世界，我们就在你的深层意识里，所以你打我，我也不会痛。”先打个预防针，让刘梓程放弃打自己的想法。
“这里是我的脑子？”刘梓程终于有所惊讶。
“也可以这么认为吧，但是专有名词是“深层意识”。”叶渐萧没有纠正他的说法，通过对刘梓程的记忆得知，他的学历在父母死后就停止了，所以一直在简化自己的说辞。
“至于我的目的，那也是无奈之举，我真的是迫不得已。”
“哒～”说着叶渐萧又打了一个响指，理由可想而知。
“说出目的前，你对这个有印象吗？”叶渐萧从怀里拿出一张照片，放在了刘梓程抽动的手上。
刘梓程拿起查看，照片没有背景，里面只有一位女孩简单的笑脸。
赵佳佳？刘梓程一眼认出，但随之脸色变得茫然，使劲去回忆这个女孩，手臂微微颤抖以至于照片也掉在了地上。
我真的认识她吗？刘梓程心中默念。
想起曾经断片的两次，两次都是相同的情况，完全失去了那段时间的记忆。
但现在有所不同，一本画册凭空出现在了书桌上，没有任何预兆仅在眨眼之间，刘梓程咽下唾沫打开了画册。
画册的每一页都用蜡笔画出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小女孩，上面记录着两个人的日常生活，给人的感觉就是小孩的图画日记。
绘画者的技术很差，想表达的意思也很无聊，但刘梓程还是一页页耐心地看完了。
每看一页都无比煎熬，这本画册与自己的记忆发生着巨大的冲突。
“她也有诡异的能力，早在我们第一次相见，我的记忆就被篡改了，而且还间接改变了我和赵大之间的记忆。”
刘梓程难以接受这个答案，自己与佳佳本就互不相识。
之前明明是那么真实，可现在却又这么虚假，自己竟然把赵佳佳当成自己的妹妹照顾，真觉得赵大是和自己一起生活多年的亲兄弟。
这个能力实在让人不寒而栗，你信任的感情竟是捏造的！
“哒～”又是一个响指，刘梓程的负面情绪被瞬间抹除。
“说点开心的吧，你和赵大的能力就是她给予的。”叶渐霄合上他手中的画册说道。
“而且赵佳佳体内冒出的蓝色火焰，不知为何全被你吸收了，随后你不是被折磨惨了吗？到最后连自杀都放弃了。”
“那个地方不是现实，而是你被污染的精神世界。”
刘梓程至今都心有余悸，一回忆起就汗毛耸立，呼吸加快。
“我的目的就是那道火焰，可是被你吸收了，我也是无奈附身了你。”说到这里，叶渐霄语气逐渐失落了下来。
“卫齐海不是曾对你提过非逻辑事件的概念吗，这也是专有名词，平时大多说的是异象啥的口语化一点的。”
叶渐霄比了个抛物线的手势道：“它们可以无限传播下去，像是病毒，又像落入水中的石头，掀起层层涟漪。”
“而那蓝色的火焰，可以引发无尽的异象！”
叶渐霄随之激动起来，反复地在房间里面转圈。
“你无法压制住火焰的异化，自己的精神世界反被同化。”说着，叶渐霄从再次从虚无中拔出那把大刀。
刘梓程顿时一愣，他感觉到那把武器在召唤自己，刀身血肉的蠕动完美同步于自己心脏的跳动，它就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这把刀，杀死并吞噬了你的灵魂。”
“而我用自己的灵魂，填补、重组了你，以及压制了火焰”
“所以这里，其实也是我的精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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