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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因为你擦屁股擦的干净

    抽一根烟也就两三分钟的时间,更何况沈顷珩已经憋了好长时间了,眼下抽的更快了,几口就把烟头扔掉。

    他赶紧又点了一根,慢慢的享受着。

    沈顷珩是无所谓了,可是却难为了盛宁,她在男厕所门口都快成了标志性建筑物了。

    谁过来谁都多看两眼。

    她在门外度日如年,实在忍不住了,开口催促:“先生,你快点吧,抽烟可有害健康啊”。

    沈顷珩在门里听见她那有气无力的声音,轻轻的回了一句:“你说的不对,抽烟有害,但是健康”。

    盛宁闻言心里一顿无语。

    一直过了好长时间,沈顷珩才从门里走了出来。

    他刚刚贴近盛宁,她就闻到了他身上一股淡淡的檀香混合烟草的香味。

    香味!没错,非常香。

    她以前很讨厌烟味的,每次闻到都有种头昏脑胀的感觉。

    而沈顷珩也很少在她面前抽烟。

    盛宁撇了他一眼:“你不想上个厕所吗?先生”。

    沈顷珩一脸平静回道:“我肾好,能憋住”。

    她翻了翻白眼,二人一起往外走。

    而沈顷珩在前面走的方向却不是点滴室的方向,却是走向了电梯。

    盛宁有些差异:“先生,你要去哪儿啊?”。

    沈顷珩说:“买点吃的”。

    盛宁:“你想买什么吃的?我去吧,你先回去打吊瓶”。

    沈顷珩在前面大踏步的走着,没有理会。

    他那两条大长腿一迈,就可怜了盛宁了,在他身后一路小跑的跟着他。

    盛宁是宁愿自己下楼,也不想跟着他屁股后,像一个丫鬟一样。

    沈顷珩目视着前方,昂首阔步开口说道:“你已经受伤了,我要是让你独自去买的话,那我岂不是不是个男人?”。

    盛宁心里无奈:那你倒是让我回去,你自己去啊?

    一点诚意都没有,嘴倒是能说会道的。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个沈顷珩绝对是压榨劳苦民众的佼佼者。

    电梯里的人很多,盛宁举着吊瓶站在了最靠里的一个角落地方,沈顷珩站在她旁边,时不时看一眼手上。

    虽然暂时没有什么痛苦,但是他实在怕有人碰到他的手臂。

    盛宁看着他微微皱起的眉毛,轻轻问了一句:“碰到你了?疼嘛?先生”。

    沈顷珩回了一声:“不疼”。

    盛宁说:“人太多了,你就应该回到点滴室,不应该下来的”。

    沈顷珩说:“谁知道让你一个人下去又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他的嘴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欠!

    损人的时候,都一脸坦率,丝毫没有不好意思。

    盛宁也懒得跟他犟,干脆闭上了嘴。

    走下电梯,沈顷珩问道:“之前那个薯条是在哪买的?”。

    原来他想吃薯条?

    盛宁说:“医院外面的小超市”。

    两个人走进那家超市。

    超市里人也很多,众人看着盛宁举着吊瓶,站在沈顷珩旁边,纷纷多看了两眼。

    他们是见过病人来买东西的,但是却没见过打着吊瓶来买的。

    找到放薯条的架子,盛宁说:“先生,你想吃什么味儿的?我拿”。

    沈顷珩上下看了一眼:“把这些都装上吧”。

    “都买了?”。

    盛宁看着架子上密密麻麻的小零食,一脸差异的看向沈顷珩。

    后者则是没有什么表情:“现在的商家不道德,一袋里也没有多少,根本就不够吃”。

    说完他自己用左手接过吊瓶,吩咐着盛宁:“你去多拿几个大点的袋子”。

    盛宁去老板那里要了两个大袋子,回来后把架子上所有的薯条全都装进去了。

    估计最少有四五十袋。

    她两只手拎着袋子,沈顷珩右手扎着针,左手拎着吊瓶。

    两个人走在一起看上去总有一丝诡异。

    沈顷珩说:“钱包在我兜里,你自己拿”。

    盛宁拎着两个袋子走到前台,头也没回:“我有钱”。

    算账的时候,盛宁又问了一下:“先生,你还想要买什么吗?”。

    沈顷珩扫视了一圈超市,仿佛没有了兴趣,摇了摇头。

    老板说:“要不要罐头?生病的人都喜欢吃罐头”。

    盛宁看着沈顷珩,眼里有一丝期待。

    沈顷珩说:“你要是想吃的话就买”。

    盛宁在架子上挑选了一瓶罐头,加上两个袋子的薯条,一共一百五十块钱。

    结完账,她想拎着购物袋,沈顷珩却说:“拿着这个”。

    他把吊瓶递给她,盛宁接过。

    他直接用一只左手提起两个大袋子,走向外面。

    盛宁看着男人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浅笑。

    这次倒还没招人讨厌。

    这是盛宁第一次觉得沈顷珩这个人还是有点男人样子的。

    两个人往回走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帮我接一下”。

    盛宁拿起电话一看,上面显示了三个字:余丽儿。

    她有些慌张:“我接?先生,我说什么呀?”。

    沈顷珩说:“管她要一张银行卡号”。

    我擦,这也太直接了吧?

    盛宁明知道这事自己还是不要掺合进去的好,但是现在她已经卷入这个漩涡里了。

    算了,反正都这样了。

    盛宁拿起手机,按了接通键:“余小姐您好,我是徐薇”。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

    盛宁在心里默默的可怜着余丽儿。

    谁让你看上沈顷珩了这个男人了?

    他这副样子,绝对是标准的花花公子,负心汉!

    轻轻叹了口气,盛宁又说了一句:“余小姐?”。

    余丽儿的声音冷漠的传过来:“把手机给顷珩,我不和你说话”。

    盛宁说:“他现在不太方便,有什么事你就跟我说吧”。

    沈顷珩现在的确是不方便接电话,盛宁也没骗她。

    可是这话听到余丽儿耳朵里,就好像变了味一样。

    她直接炸了毛,叫骂着:“徐薇,我他妈是不是给你脸了?你当小三儿还当上瘾了是吧?朗朗乾坤你就这么嚣张?别跟我耍那些心机,你以为你背着顷珩接我的电话,我就相信你?做你的白日梦吧,既然你不想要脸了,那我就让你丢脸得个够”。

    余丽儿在那边叽里咕噜的咒骂着,盛宁连想插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沈顷珩好像也听到了电话里传出来的微弱声音。

    他故意加大了几声分贝,对着盛宁说:“问她要她的银行卡号,别和她磨叽”。

    盛宁无奈,对着电话说:“余小姐,麻烦您把你的银行卡号告诉我,我一会儿给你打钱”。

    似乎是听到了沈顷珩的声音,余丽儿的骂声戛然而止。

    在那边儿一声不吭。

    盛宁看那边寂静了大概有半分钟,只好对着电话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余小姐?”。

    然而那边却挂断电话。

    盛宁侧头看了一眼沈顷珩:“她没告诉我银行卡号”。

    沈顷珩则是有些不以为然:“可能是你接电话,她有些放不下脸吧,早晚会告诉的”。

    把手机又放回了他的裤兜里,两人一起走向医院。

    路上盛宁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先生,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说”。

    “你为什么非要让我当你的私人助理啊?我一没能力,二没经验,为什么非要选我呢?”。

    沈顷珩说:“因为我不喜欢不熟悉我的人做我的助理,尤其是那些心机深沉的女人,最重要的是,有一些什么事让你知道,我也不会也不在意”。

    说到底不就是想找个跟在他后面帮他擦屁股的吗?

    盛宁撇撇嘴,心里有些无奈。

    “你想什么呢?”。

    盛宁面色平淡的说:“没想什么呀”。

    生情哼眼睛里带着些狐疑:“你是感觉我的私人助理不太好干?不想做了吧?”。

    盛宁对于他能想到自己心中的想法有些惊讶。

    摇了摇头:“没没没,先生,我怎么会这么想呢?”。

    沈顷珩也不说信不信,只是说道:“当初你落魄流离失所的时候是我收养了你,现在我有事了,你帮帮我这不是很正常吗?毕竟多个朋友多条路,我想你应该能明白吧”。

    盛宁听他这么说心里有些诧异:“先生,你是不是特别怕我不干啊?”。

    沈顷珩笑了笑,随即慢慢的收敛了笑容,回了一句:“你说呢?最起码你办事我还是挺放心的”。

    “不就是帮你分个手吗?你当初追她们的时候,应该表现得很勇敢啊,怎么分手又不想自己说了呢?”。

    沈顷珩说:“首先,我要纠正你一个错误,并不是我追的她们,而是她们追的我,还有,我不是不敢和她们说分手,只不过是太麻烦了而已,你不觉得女人那副哭哭唧唧样子,非常让人讨厌吗?”。

    盛宁下意识的回了一句:“那又怎么可能会有女人在分手的时候还保持平静呢?”。

    沈顷珩说:“没错,我不否认,女人情绪多变我可以理解,但是她们分手的时候都是一个德性,何必结束的时候还这样呢,把对方最后的一点好感也都磨没了”。

    他嘴里说的好像挺有道理似的,但是缓过味来的盛宁,心里却想:说到底你不就是一个心狠手辣的男人吗?

    她庆幸自己和沈顷珩之间的关系没有那么多的感情,只不过就是利益罢了。

    两个人重新回到楼上点滴室。

    盛宁帮他挂好吊瓶,坐在了他旁边的位置。

    两人中间隔着两个大大的购物袋。

    她主动帮他撕开一袋薯条,沈顷珩一边吃一边看着电视。

    盛宁从袋子里找出那个罐头,然后看着沈顷珩:“先生,你吃点罐头吧”。

    沈顷珩说:“我不爱吃罐头”。

    盛宁:“生病了就要吃罐头,这是一个民间传说,吃罐头会好的快的”。

    沈顷珩撇了她一眼:“你怎么跟那些老妈子似的?还迷信?”。

    盛宁没有理他,而是把罐子倒过来使劲拍了拍瓶底:“这个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吃点总没有坏处的”。

    说完她把罐头翻过来用力一拍,使劲一拧,罐头打开。

    她把叉子放到罐头瓶里,递给沈顷珩。

    沈顷珩看过各种各样的女人,有阴险的、老实的、温柔的、严苛的,其中也有很多不拘小节的,但是像盛宁这样坦率做自己的人,还真没有。

    就在吊瓶快要打完的时候,沈顷珩的电话又响了起来,也不知道是谁打过来的。

    只听沈顷珩说:“我现在没时间,晚点的吧,在医院呢”。

    手机里传来一个男人模糊的声音:“在医院?你不会是把谁的肚子搞大了吧?”。

    沈顷珩挑了挑眼皮,平静的说:“你以为我是你呢?”。

    “那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上医院干什么?”。

    “坏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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