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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子 冤死少女高楼索命

    仙原二十五年

    大应朝京城应京,天应茶楼。

    一个艳阳天,晴空万里,鸟迹难寻,甚是燥热。

    应故渊像是受到了指引,从门外走入。

    “呦呵,这不是不祥侯嘛,您来这里做什么,您会喝茶嘛!”

    “就这种天生自带不孝属性的渣滓,也配来天应茶楼喝茶?您还是去后院茅房淘些汁水喝吧,正好周边还有点心能供你食用,多好呢!”

    “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可不要玷污这个文人雅士集聚的地方!”

    “这里不欢迎你!”

    ...

    应故渊没有理会旁人的冷嘲热讽,他信步迈上台阶,直到三楼的一处靠窗位置后就座,嘴里还不停念着“张蔚”这个名字。

    “哎呦,客官,这个位置可不兴坐啊,您换个位置可好?”一旁小二在应故渊就座后,赶忙上来解释。

    应故渊:“这个位置可有什么说法?”

    “客官,这个位置是被云牙侯张季之子张蔚张公子长包下来的,张公子已经到楼下了,如果他看到客官您占了他的座,以他的火爆脾气怕是会和客官起些冲突...”小二有些尴尬的笑道。

    “这就是张蔚的座位啊...”应故渊边说边用左手食指摸着自己的鼻梁,“那就先给我上一壶仙州红茶,再来一盘仙南桃酥。”

    小二见自己劝不动应故渊,便去准备应故渊所点的茶水点心了。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不详侯,张公子已经到二楼了,你看他上来后怎么收拾你吧!”一个书生模样的好事者对应故渊说。

    似乎周边围观的人比刚刚应故渊上楼时更多了。

    人群中,一位二十岁上下,一身白色绸衣手持折扇的公子哥带着两位随从走到了应故渊桌前,他坐在应故渊对面,眼神示意两位随从站在应故渊两边,似乎是想限制住应故渊的行动。

    刚好此时,小二将应故渊点好的茶水点心摆在了桌上。

    “想必你就是张蔚张公子吧,”应故渊边说着,边取四个茶杯斟好了茶水,“三位既然愿与我同桌,那我便敬茶给你们。”

    张蔚想都没想,拿起茶杯将茶水泼在了应故渊的脸上。

    应故渊不为所动,缓缓举起茶杯细细品茶。

    “好茶,这仙州红茶果然名不虚传。”应故渊笑道。

    张蔚:“不详侯,你今天是来找茬的吧!别以为你是皇子,和我爹同为侯爵你就多了不起,你不过是一个天生不孝、祸害人间的扫把星,今天你既然找不痛快,我便替天行道,把你这个祸害除掉!”

    话音刚落,张蔚的两位随从便同时伸手,摁住了应故渊的肩膀。

    听到这里,应故渊不禁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张蔚质问道。

    应故渊:“你说你要为民除害?翠凤楼的事情我可是知道的,要不你先自肃一下?”

    “翠凤楼的事?什么事?你可不要故弄玄虚!”张蔚的声音变得更宏亮了,但他的眼神开始不自觉的往其他方向瞟。

    “张公子的确经常出入翠凤楼!”

    “你怎么知道的?”

    “我每次去翠凤楼找小红,都能看到张公子在翠凤楼玩耍...”

    “小红?不可能!小红说过只和我好的...”

    ...

    “我...我是经常去翠凤楼...就是和朋友一起去和...和翠凤楼的姑娘们...谈一谈琴棋书画...聊一聊诗歌词赋...这些都是很平常的事情啊...”张蔚说着,手中的折扇都开始被掰变形了。

    应故渊:“那岳怡冰的事...”

    说到这里,张蔚沉默了。

    “岳怡冰?是翠凤楼之前的那个离奇死去的花魁?”

    “对,就是她,听说岳怡冰的尸身是在应江到应京城西漕运河道的河面上发现的,当时应京郡衙门给出的最终通报是投河自尽...”

    应故渊又斟好茶,送到了张蔚的面前:“想必张公子知道这个岳怡冰真正的死因,究竟是投河自尽还是另有隐情。”

    张蔚眼神愈发涣散,他拿起茶杯,将茶水一饮而尽,而许多茶水因为他颤抖的手而溢撒在了桌面上。

    在应故渊眼中,在自己对面坐着的不仅仅是张蔚,还有一个一直扒着张蔚肩膀的女性魂体:这个魂体生前大概十八九岁的年纪,脸色虽是渗人的纯白,却难掩其美丽本相,有一个小小酒窝,微现腼腆,双眸清澈,却满是愁苦怨恨,高挑的身上着一件翠绿色与红色相间的连衣长裙,健美高挑的身材配上一件白底儿菊花的背带裙,浅露着如冰霜般的胸脯,裙摆过膝,腰间同色腰带将腰儿束得纤纤一握,更衬得胸脯丰挺。

    她生前的名字,就是岳怡冰,是她将自己的遭遇告知了应故渊,当然了,现场只有应故渊能够看到岳怡冰的魂体,听到岳怡冰的怨言。

    “给我打!不许他再胡说下去了!”张蔚呵斥道,他握紧的拳头爆出了青筋,脸又涨得通红。

    两位随从举起拳头挥向应故渊,却突然停在半空中停滞了下来,动弹不得。

    “且慢,张公子,您最近是不是感觉肩膀和脖子生疼,甚至有时候会有呼吸困难的情况?”应故渊微笑着问张蔚,双眼却盯着张蔚的脖颈。

    张蔚大惊:“你...你怎么又知道...”

    应故渊又给张蔚和两位随从斟满了茶,分别给他们递了过去,此时两位随从又可以活动了。

    “你去应京郡衙门自首吧,有悔过之心,她兴许就放过你了。”应故渊说着,吃了一块儿桌上的点心。

    “我为什么要去自首?”张蔚听罢,怒不可遏,他愤怒的捶着桌子,从座位上站起,“她不过是一个风尘女子,我作为云牙侯的儿子,凭什么要为她而获罪?我张蔚和她有那种关系,是看得起她,她一个轻贱女人,凭什么要我娶她?她在我眼中,甚至不如郊外的野狗!”

    此时,应故渊桌上一茶杯滑落,摔碎在了地板上,而此时岳怡冰的心,也碎了。

    岳怡冰的魂体已经彻底绝望了,如果张蔚能够表示忏悔,甚至他不去自首,岳怡冰可能都不会对他怎么样,可现在她的眼神中,似乎只剩下了一种气,杀气!

    张蔚突然间像是看到了非常恐怖的东西,瞳孔放大,他脸上的血色也瞬间消散干净。

    在这个不落叶的季节,竟有一片落叶落在了张蔚的头上。

    应故渊闻到了一股尿腥味,他瞟向张蔚的裤裆,只见张蔚裤裆处已经湿透了,在向下滴滴答答的流淌着一股液体。

    在众人的注视下,张蔚缓步来到楼边的栏杆前,翻过栏杆一跃而下。

    张蔚的死相非常难看,因为他是脑袋先着地的。

    另一侧的茶桌上,摆着的是切好的西瓜。

    在众人都前往栏杆处或者下楼去围观张蔚的死相时,应故渊看向了自己对面的岳怡冰。

    “谢谢你公子,小女子明白,公子是有能力阻止我的,如果你阻止了我,我也完不成这最后的遗愿。”岳怡冰说着,哭成了泪人。

    应故渊:“这是他应得的报应,既然完成了遗愿,你也赶紧堕入轮回吧,这世间对你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好留恋了。”

    语罢,岳怡冰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出了应故渊的视野。

    “好言难劝该死者啊...”应故渊说着,离开了天应茶楼。

    “去应京西码头...”一个声音在应故渊耳边响起。

    “是谁?”

    应故渊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声音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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