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突发

    应故渊没有理睬这个官差,而是盯向了两个摁着陈荫儿的官差。

    那两个官差倒也识相,马上放开了陈荫儿,缓缓后退。

    应故渊一把拉过陈荫儿,抱在了自己的怀中,安慰道:“不要怕了荫儿,已经没事了。”

    “王爷...看来那些悄然入侵的人...目的不仅是挑衅...而是想...给您嫁祸罪行...”陈荫儿说着,眼中的泪终于顺着脸颊缓缓落下。

    应故渊清楚,在自己回来之前,陈荫儿忍者痛楚和屈辱,一滴泪也没有流,陈荫儿是一个外表娇弱内心却无比坚强的女孩儿。

    应故渊看向院中石桌上摆放的这些官差所搜出的信件,竟然都是伪造出的应故渊同沃州丝制局、沃州州衙门官员以及北燕国的信件,大概内容就是应故渊同他们的利益往来。要命的是,这应故渊的字迹还就是应故渊本人的字迹。

    “就凭这些,你们就敢搜查我兴王府,打我兴王府的人?”应故渊问这些官差。

    这官差:“这还不够吗?”

    应故渊也没再回应什么,只是拉着陈荫儿往门外走。

    “给我拿下!”

    众官差拔出腰上的刀,将应故渊和陈荫儿团团包围。

    应故渊轻描淡写着冷笑道:“不想明年今日成为忌日的,都给我闪开。”

    “兴王殿下,你难道要造反不成?”

    “既然这样,那在场各位的亲属,明年今日就等的烧纸吧。”

    这官差有些慌了,他突然改变了命令:“不要动手,他们去哪儿我们就跟到哪里,量他们也不敢跑路!”

    应故渊拉着陈荫儿走出兴王府,这些官差就拿着刀半包围式的跟着。

    这一情形一直持续到了应故渊走到了皇宫大门口。

    “你们这是干什么,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守卫皇宫的近卫团勇士喝住了这有些滑稽的一行人。

    应故渊:“兴王带陈荫儿一人求见陛下!”

    “我们是应京郡的官差,是要捉拿疑犯的。”这官差的语气一下子变得客气了起来。

    “疑犯?你是说兴王殿下?”

    这官差:“是的。”

    “那你们先在此处候着,等兴王殿下面见完陛下,我们在将他们给你送出来。”

    “感谢配合!”这官差答谢道。

    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应君阁,此时应故心、应故因、孙廿峰、姜峰、李盖峰、黄思沪、御史大夫刘赛的事情似乎还没有谈完。

    “陛下,兴王殿下带着他府上的陈荫儿要见陛下。”拓跋渊进来禀告。

    皇帝:“朕不见!就说朕现在有要事同重臣商议,让他明日再来!”

    “陛下,情况好像并不简单...”拓跋渊谨慎道,“一群应京郡的官差似乎要...要抓捕兴王殿下...”

    “兴王和应京郡衙门的人是要造朕的反吗?先让兴王进来,随后再叫应京太守谢一和应京郡那个领头官差进来,朕倒要看看他们要怎么造朕的反!”皇帝用最淡定的语气说着最有愤怒情绪的话。

    应故渊拉着陈荫儿进入了应君阁,向皇帝行礼。

    “兴王,你是要造朕的反吗?”

    应故渊:“儿臣不敢,儿臣此番来是有两件事要求陛下!”

    “那你说,看你能和朕说出什么东西来?”皇帝放下书,吹了吹茶杯中的茶叶片。

    “儿臣请求陛下赐婚!”应故渊道。

    皇帝:“喔?赐兴王和谁的婚?”

    “儿臣同儿臣府上陈荫儿陈姑娘的婚!”应故渊此话一出,整个应君阁内所有人都沉默了。

    应故心同应故因心中满是窃喜,孙廿峰、姜峰、李盖峰、黄思沪心中尽是惊讶,而刘赛的心中则皆是惊恐。

    陈荫儿仰起头,望着自己身边宛如参天巨树的应故渊,心中犹如一团乱麻。

    应故渊的心中,也是忐忑万分,但他牵着陈荫儿的手依旧无比坚定。

    就只有皇帝,依旧十分淡定,悠然吹着茶杯中的茶叶片。

    皇帝瞟了一眼陈荫儿的脸,结合外边抓捕应故渊的官差,瞬间明白了之前应故渊和陈荫儿所遭遇的事情。

    应君阁内就这样安静了近一刻钟。

    “陛下,应京太守谢一已经带到了,只是那个领头官差...”拓跋渊又进入了应君阁向皇帝禀告。

    “那个家伙是不是已经死了,”皇帝放下茶杯,“这种人,肯定不会被留下活口的,对不对啊在场的诸位?让谢一进来吧!”

    谢一进入应君阁,向皇帝行了礼。

    “谢一,对于这件事,你有什么和朕解释的?”皇帝问。

    谢一赶忙解释道:“那个官差是我应京郡衙门的...”

    “朕不需听你介绍那个官差,朕要听的是解释。”

    “陛下,根据臣同那官差的下属了解到,那官差是接到了别人的举报,”谢一战战兢兢的回答道,“说兴王殿下的府中藏有其同沃州、北燕相关人员的书信往来,书信上,有提及兴王殿下和他们的...利益来往...只是这举报来源...除了那个死去的差人,无人知晓...”

    谢一说完,拓跋渊便将从应故渊府中搜出的书信呈给了皇帝。

    “刘赛,这些东西朕就不看了,你给朕瞧一瞧吧。”

    刘赛从拓跋渊手中接过了书信,开始逐页翻阅。

    “刘赛,这书信上的笔迹是否是出自兴王之手?”

    刘赛赶忙回复:“回陛下,这笔迹是兴王的笔迹不错,可臣认为此事有些疑点。”

    “你是想说,这笔迹是存在被人模仿的可能吧!并且,这由兴王书写的书信,按道理说应该出现在收件人那里,不应该出现在兴王府上对吧。”皇帝边说着,边用目光扫过了自己对面的所有人。

    “陛下圣明!”

    皇帝又对应故渊说:“兴王,虽然此事存在疑点,但这些并不能作为洗脱你嫌疑的依据,此番去沃州,除了本职工作外,记得顺便证明自己的清白,否则哪天事发,朕就要依据这些法办你了!你来求朕的第二件事就是这个吧。”

    “陛下圣明!”应故渊回应道。

    “至于第一件赐婚之事,朕要听一听你们这些皇子和大臣们的看法。”

    应故因率先出来表达自己的观点:“陛下,儿臣以为此事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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