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摄心引灵
冰霜爬上发丝，陆离浑然不觉。
又是数个时辰的修习后，他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回到灵庐，取出纸笔继续临摹最后一副未完成的图。
他收敛心神，意念不动，只是动笔，不一会，竟然完整临摹下了那一幅图。
“看来《通幽玄览》不仅是能启发灵眼，感知灵能波动，更是能奠定修行心性，窥探万物本然之貌。”
七天后，身份玉简中的内容消失，但好在陆离已经完成抄录，没有损失。
陆离不断修习《通幽玄览》，能感知的灵能波动也越发多了起来。
半个月后，陆离的灵能感知能力又提升了，以现在的灵能感知力，周围十米内的灵能波动都能感知得清清楚楚。
如果碧落宗内，有人知道陆离如今的进步，定然大惊。一个月不到，他已然掌握灵能感知之法，只需开启灵眼，便能视灵能如同实物，再获取摄灵之法，他便可真正踏入灵修之列，从此与凡俗殊途。
按照正常情况，想要修习到陆离如今的程度，就算是宗门公认的十大天骄，当初也用了至少半年到一年的时间，而陆离只用了一个月不到的时间，这还是在没有人指点的情况下，很难想象若是有人指点，他的进步速度会有多快。
对于这些，陆离并不清楚，他只是按照自己设定的路走，从一个目标到另一个目标，每一天都很努力，每一步都很稳当。
“这些灵能波动很是散乱微弱，难以利用，那么，接下来就是到落鹜崖尝试开启灵眼。”陆离心里想着，定好了下一个目标：
“落鹜崖！”
落鹜崖，位于碧水峰上，是碧落宗灵能矿开采的宝地。崖洞之下灵能矿丰富，常有灵能波动溢漫出来，因而飞鸟从上飞过，常受到灵能干扰，短暂失去平衡，翩飞落下，因此而得名。
落鹜崖下，部分区域灵能矿开采完后，开辟出空旷的洞窍，洞窍中虽已经没有灵能矿，但是残留的灵能波动仍然比外界大许多，故而可供宗内弟子开启灵眼参悟之用。
至于碧水峰更深处的灵能矿脉，对外界宣称已经荒废，但也有消息说至今还有弟子在其中挖掘灵能矿。
不过宗门对这些挖掘灵能矿的弟子有要求，他们的境界不能超过觉灵境四段，还要严格保密。
宗门如此要求，是为了保证弟子开掘矿脉的安全，其一，觉灵境四段身体已然是铜皮铁骨，不会轻易被灵能脉的波动震伤；其二，可以防止开掘过程中私吞灵能矿，倘若有异动，有宗师境坐镇长老，完全可以镇压。
这天，李鹰陪同几名内门杂务弟子考核药园。
陆离收到消息，已经早就等候在药田里。
等到考核弟子到来后，只见李鹰一路赔笑，甚是迎合谄媚。
其实，从现实利益来看，如果陆离这里药园考核出问题，李鹰也会被牵连，在连任考核中会有风险，所以他也不希望药园考核有事。
好在陆离勤恳，药园被管理得很好，草药长势不错。
药园的考核通过，陆离可以领取60贡献点。
待考核的内门杂务弟子走后，李鹰一只胖手拍了拍陆离的肩膀，说道：“挑大粪有一套，好好干，师兄看好你。”
陆离顿感无语，待李鹰肥胖身躯消失在视线里，他也立即离开药园，往碧水峰而去。
半天时间，他赶到了碧水峰上。
前往碧水峰的路上，内门弟子多了起来，而外门弟子则寥寥。
陆离一个没有火云印记的外门弟子，引得路上的内门弟子纷纷侧目。
“这小子外门弟子，竟然也敢往碧水峰来，莫不是想去开启灵眼？”
“这玩笑开大了！”
路上有内门弟子议论起来。
“看他年纪也就十八九岁，还是外门弟子，这是来凑什么热闹！”
从内门弟子的议论中，不难知道内门弟子对外门弟子的轻视之风。
陆离装作若无其事，对他们的议论充耳不闻。
来到落婺崖下，陆离见一层若有若无的灵能结界将入口护住，心中赞叹：“果然是宗门重地，防护严密。”
此时，几个内门弟子走到落鹜崖看守长老面前，给出通行凭证，他们的凭证其实就是带有长老印信的手书条子，更有甚者是只有印信的空条子，也能顺利进入落鹜崖。
陆离看着这一切，心里很不是滋味。想到自己苦苦奔走，好不容易赚取贡献点，进入一次就要扣去100点，而内门弟子却凭印信入内，这种落差，让他心中忿忿。
“老子要知识付费，你们则大享特权！”
陆离虽气愤，但不好发作，走到看守长老面前，递上身份玉简。
看守落鹜崖的长老接过玉简，扣除100贡献点，将一枚通行凭证和身份玉简一同给他。
陆离手握通行凭证，在接近防护结界时，结界打开一个缺口，陆离快速进入其中。
进入落鹜崖下，有弟子引导陆离到一处空旷崖洞中，指定崖壁上一处石窟作为他参悟之处。
陆离艰难爬上崖壁，来到石窟中，立即感知到强烈的灵能波动。
再看石窟中央，有一卷典籍，还有很多干粮。陆离翻开典籍，发现上面写着“续开灵第三篇”。
陆离瞬间明白，原来开灵三篇中写的前往落鹜崖，其实是把第三篇的内容放到这里修习。
他不再迟疑，翻开续篇内容，立即修习灵眼开启之法。
有初步开启灵之眼的一些感悟和体察作为铺垫和前提，陆离自信能完全开启灵之眼。
许多环节直接一气呵成，无须反复揣摩折腾。
陆离修习间，渐渐明悟起来，如果初启灵之眼是注重虚无状态下的天然感知修练，那么完全开启灵之眼则是在此基础上分出一丝细小到接近于无的意念，不断牵引天然感知往眉心移动聚集，令感知力凝聚一点，再投射到外部躁动着的灵能波动上。
原本混杂的感知力，在强烈的波动刺激下，经过反复体察琢磨，不断烙印灵能波动特性，最终，只需稍一动念，便能在繁杂的感知中，捕捉到独属于灵能的精纯能量波动，刻印在心里，如同置于眼睫之前，灵能便有了形象，如此则灵之眼修成。
这个过程是一遍又一遍的反复体察的过程，尽管陆离灵之眼初成，但要将其深化才行，要将灵能特性体察到一定程度，急是急不来的。
坚持到第九天，陆离睁开眼睛，脸上露出一抹自信的笑意。
“未开灵眼前，自己真是如同盲人，竟然对周身无处不在的能量波动视而不见。”
陆离自语到，显然是成功开启了灵眼。
他看着这几日石窟内所剩下的食物，知道还能再坚持几天，于是便决定在落鹜崖再待些日子。
进入落鹜崖修习时，一般是限时一月。时间一到，便会被清理出去。
陆离待了三分之一不到的时间，他觉得此时出去太亏，加上药园考核已完，他打算在此地在多体察一下。
无聊时，他翻出了那本《修灵异闻记考》，此杂谈中有些修灵轶事，很有启发，是本奇书，陆离一直没时间研究，此时拿出来，认真看起来。
书中考证各类灵修故事，有的篇章考察丹药功效，说上古大凶的尸骸，如果能找来作为药引，配以各种珍贵灵药，可以炼制长生丹。有的篇章考察古域仙国，说北方龙荒大漠之下，是古仙国旧址所在，有仙人遗迹。
陆离对很多考证只当一乐，但是，在看到一副图时，他被吸引住了。那副最后才临摹出来的图，其上有极其微小的文字，仔细辨认后，陆离总算认了出来。
“引灵辩考图。”
图中有人形，正在打坐，身体笔直，手结定印于脐下，显然是入定状态。
其周身有虚实箭头标记，遍布全身经络穴位，周转循环。
图的四个角落有讲解文字。
细读下来，陆离明悟，这分明是完整的引灵之术。
四个角的文字是讲解如何入定，调整呼吸，沟通灵能，虚静空灵，将自身灵能场域降到最低状态，再行导引的完整过程。
天地灵能遵循从高场域往低场域运转，只要自身场域能量足够低，便不断有灵能汇拢而来，再以一丝意念导引，沿着一定经络路线运转，便能将灵能储藏于体内，周转不息且不外散。
“只要遵循图中所示，摄灵入体，或许真的可行。”
陆离当即将图贴在石壁上，自己盘腿打坐，先进入虚静状态，自我意识不断缩小，只有一丝意念放在自身散发的能量场域上。
随着他的入定，那一丝意念也不断缩小，身体之上散发的能量也收敛得越来越低。
如果是宗师境的长老看此时陆离的状态，恐怕会惊讶他竟能如此快地调控自身能量场域，几乎达到入木石般的死寂，这种死寂不是枯败，而是新生。
当陆离自身的能量场域和石窟中的灵能场域出现巨大差距，石窟中的灵能不断涌向陆离。
他抓住时机，在灵能涌来时，不断调息，仅凭一丝念力引动灵能往经脉循环运转。
这个过程极其漫长，第一个循环达成前，陆离的心神损耗极大，灵能每在经脉挪动一点，都如同在沼泽烂泥中拖行一头肥猪般，艰难无比。
好在石窟中灵能还算充足，就算某个节点灵能散失，还是有灵能不断地补充而来。
足足耗费三天，随着经脉中灵能运转首尾相接，第一个循环打通，一股舒畅之感升起，陆离只觉得身体都在飘飞，轻盈无比。
以灵眼内视，他的经脉中有细微灵能游走循环，不断冲刷，身体温热自在。
陆离缓缓睁开眼睛，喃喃道：
“摄灵先摄心！”
又是数个时辰的修习后，他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回到灵庐，取出纸笔继续临摹最后一副未完成的图。
他收敛心神，意念不动，只是动笔，不一会，竟然完整临摹下了那一幅图。
“看来《通幽玄览》不仅是能启发灵眼，感知灵能波动，更是能奠定修行心性，窥探万物本然之貌。”
七天后，身份玉简中的内容消失，但好在陆离已经完成抄录，没有损失。
陆离不断修习《通幽玄览》，能感知的灵能波动也越发多了起来。
半个月后，陆离的灵能感知能力又提升了，以现在的灵能感知力，周围十米内的灵能波动都能感知得清清楚楚。
如果碧落宗内，有人知道陆离如今的进步，定然大惊。一个月不到，他已然掌握灵能感知之法，只需开启灵眼，便能视灵能如同实物，再获取摄灵之法，他便可真正踏入灵修之列，从此与凡俗殊途。
按照正常情况，想要修习到陆离如今的程度，就算是宗门公认的十大天骄，当初也用了至少半年到一年的时间，而陆离只用了一个月不到的时间，这还是在没有人指点的情况下，很难想象若是有人指点，他的进步速度会有多快。
对于这些，陆离并不清楚，他只是按照自己设定的路走，从一个目标到另一个目标，每一天都很努力，每一步都很稳当。
“这些灵能波动很是散乱微弱，难以利用，那么，接下来就是到落鹜崖尝试开启灵眼。”陆离心里想着，定好了下一个目标：
“落鹜崖！”
落鹜崖，位于碧水峰上，是碧落宗灵能矿开采的宝地。崖洞之下灵能矿丰富，常有灵能波动溢漫出来，因而飞鸟从上飞过，常受到灵能干扰，短暂失去平衡，翩飞落下，因此而得名。
落鹜崖下，部分区域灵能矿开采完后，开辟出空旷的洞窍，洞窍中虽已经没有灵能矿，但是残留的灵能波动仍然比外界大许多，故而可供宗内弟子开启灵眼参悟之用。
至于碧水峰更深处的灵能矿脉，对外界宣称已经荒废，但也有消息说至今还有弟子在其中挖掘灵能矿。
不过宗门对这些挖掘灵能矿的弟子有要求，他们的境界不能超过觉灵境四段，还要严格保密。
宗门如此要求，是为了保证弟子开掘矿脉的安全，其一，觉灵境四段身体已然是铜皮铁骨，不会轻易被灵能脉的波动震伤；其二，可以防止开掘过程中私吞灵能矿，倘若有异动，有宗师境坐镇长老，完全可以镇压。
这天，李鹰陪同几名内门杂务弟子考核药园。
陆离收到消息，已经早就等候在药田里。
等到考核弟子到来后，只见李鹰一路赔笑，甚是迎合谄媚。
其实，从现实利益来看，如果陆离这里药园考核出问题，李鹰也会被牵连，在连任考核中会有风险，所以他也不希望药园考核有事。
好在陆离勤恳，药园被管理得很好，草药长势不错。
药园的考核通过，陆离可以领取60贡献点。
待考核的内门杂务弟子走后，李鹰一只胖手拍了拍陆离的肩膀，说道：“挑大粪有一套，好好干，师兄看好你。”
陆离顿感无语，待李鹰肥胖身躯消失在视线里，他也立即离开药园，往碧水峰而去。
半天时间，他赶到了碧水峰上。
前往碧水峰的路上，内门弟子多了起来，而外门弟子则寥寥。
陆离一个没有火云印记的外门弟子，引得路上的内门弟子纷纷侧目。
“这小子外门弟子，竟然也敢往碧水峰来，莫不是想去开启灵眼？”
“这玩笑开大了！”
路上有内门弟子议论起来。
“看他年纪也就十八九岁，还是外门弟子，这是来凑什么热闹！”
从内门弟子的议论中，不难知道内门弟子对外门弟子的轻视之风。
陆离装作若无其事，对他们的议论充耳不闻。
来到落婺崖下，陆离见一层若有若无的灵能结界将入口护住，心中赞叹：“果然是宗门重地，防护严密。”
此时，几个内门弟子走到落鹜崖看守长老面前，给出通行凭证，他们的凭证其实就是带有长老印信的手书条子，更有甚者是只有印信的空条子，也能顺利进入落鹜崖。
陆离看着这一切，心里很不是滋味。想到自己苦苦奔走，好不容易赚取贡献点，进入一次就要扣去100点，而内门弟子却凭印信入内，这种落差，让他心中忿忿。
“老子要知识付费，你们则大享特权！”
陆离虽气愤，但不好发作，走到看守长老面前，递上身份玉简。
看守落鹜崖的长老接过玉简，扣除100贡献点，将一枚通行凭证和身份玉简一同给他。
陆离手握通行凭证，在接近防护结界时，结界打开一个缺口，陆离快速进入其中。
进入落鹜崖下，有弟子引导陆离到一处空旷崖洞中，指定崖壁上一处石窟作为他参悟之处。
陆离艰难爬上崖壁，来到石窟中，立即感知到强烈的灵能波动。
再看石窟中央，有一卷典籍，还有很多干粮。陆离翻开典籍，发现上面写着“续开灵第三篇”。
陆离瞬间明白，原来开灵三篇中写的前往落鹜崖，其实是把第三篇的内容放到这里修习。
他不再迟疑，翻开续篇内容，立即修习灵眼开启之法。
有初步开启灵之眼的一些感悟和体察作为铺垫和前提，陆离自信能完全开启灵之眼。
许多环节直接一气呵成，无须反复揣摩折腾。
陆离修习间，渐渐明悟起来，如果初启灵之眼是注重虚无状态下的天然感知修练，那么完全开启灵之眼则是在此基础上分出一丝细小到接近于无的意念，不断牵引天然感知往眉心移动聚集，令感知力凝聚一点，再投射到外部躁动着的灵能波动上。
原本混杂的感知力，在强烈的波动刺激下，经过反复体察琢磨，不断烙印灵能波动特性，最终，只需稍一动念，便能在繁杂的感知中，捕捉到独属于灵能的精纯能量波动，刻印在心里，如同置于眼睫之前，灵能便有了形象，如此则灵之眼修成。
这个过程是一遍又一遍的反复体察的过程，尽管陆离灵之眼初成，但要将其深化才行，要将灵能特性体察到一定程度，急是急不来的。
坚持到第九天，陆离睁开眼睛，脸上露出一抹自信的笑意。
“未开灵眼前，自己真是如同盲人，竟然对周身无处不在的能量波动视而不见。”
陆离自语到，显然是成功开启了灵眼。
他看着这几日石窟内所剩下的食物，知道还能再坚持几天，于是便决定在落鹜崖再待些日子。
进入落鹜崖修习时，一般是限时一月。时间一到，便会被清理出去。
陆离待了三分之一不到的时间，他觉得此时出去太亏，加上药园考核已完，他打算在此地在多体察一下。
无聊时，他翻出了那本《修灵异闻记考》，此杂谈中有些修灵轶事，很有启发，是本奇书，陆离一直没时间研究，此时拿出来，认真看起来。
书中考证各类灵修故事，有的篇章考察丹药功效，说上古大凶的尸骸，如果能找来作为药引，配以各种珍贵灵药，可以炼制长生丹。有的篇章考察古域仙国，说北方龙荒大漠之下，是古仙国旧址所在，有仙人遗迹。
陆离对很多考证只当一乐，但是，在看到一副图时，他被吸引住了。那副最后才临摹出来的图，其上有极其微小的文字，仔细辨认后，陆离总算认了出来。
“引灵辩考图。”
图中有人形，正在打坐，身体笔直，手结定印于脐下，显然是入定状态。
其周身有虚实箭头标记，遍布全身经络穴位，周转循环。
图的四个角落有讲解文字。
细读下来，陆离明悟，这分明是完整的引灵之术。
四个角的文字是讲解如何入定，调整呼吸，沟通灵能，虚静空灵，将自身灵能场域降到最低状态，再行导引的完整过程。
天地灵能遵循从高场域往低场域运转，只要自身场域能量足够低，便不断有灵能汇拢而来，再以一丝意念导引，沿着一定经络路线运转，便能将灵能储藏于体内，周转不息且不外散。
“只要遵循图中所示，摄灵入体，或许真的可行。”
陆离当即将图贴在石壁上，自己盘腿打坐，先进入虚静状态，自我意识不断缩小，只有一丝意念放在自身散发的能量场域上。
随着他的入定，那一丝意念也不断缩小，身体之上散发的能量也收敛得越来越低。
如果是宗师境的长老看此时陆离的状态，恐怕会惊讶他竟能如此快地调控自身能量场域，几乎达到入木石般的死寂，这种死寂不是枯败，而是新生。
当陆离自身的能量场域和石窟中的灵能场域出现巨大差距，石窟中的灵能不断涌向陆离。
他抓住时机，在灵能涌来时，不断调息，仅凭一丝念力引动灵能往经脉循环运转。
这个过程极其漫长，第一个循环达成前，陆离的心神损耗极大，灵能每在经脉挪动一点，都如同在沼泽烂泥中拖行一头肥猪般，艰难无比。
好在石窟中灵能还算充足，就算某个节点灵能散失，还是有灵能不断地补充而来。
足足耗费三天，随着经脉中灵能运转首尾相接，第一个循环打通，一股舒畅之感升起，陆离只觉得身体都在飘飞，轻盈无比。
以灵眼内视，他的经脉中有细微灵能游走循环，不断冲刷，身体温热自在。
陆离缓缓睁开眼睛，喃喃道：
“摄灵先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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