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初识阵法
飘雪中，天演阁璀璨的灯火，令人向往。
陆离抬头仰望一阵，慢慢收回视线。
他手握六千多贡献点，按照个人意愿，看守的杂务弟子验证完贡献点后，将其领到天演阁第四层。
此次，陆离从杂务弟子那里得知天演阁第三层主要是收藏高级炼器炼丹功法，第四层是收藏高级灵能阵法，第五层是特级觉灵境功法，第六和第七层则是镇派秘法和灵器所在。
陆离也是纠结好久，这才决定先到第四层看看。
他拥有六千多贡献点，若是先到四层以下，一旦消耗贡献点，数值低于六千后，他就很难再有资格进入第四层。
相反，先到第四层，就算有消耗，说不定也能再进第三层，接着进第二层，第一层。
毕竟第三层要一千贡献点以上才能进入，第二层要五百贡献点。
陆离算过，按照猪场底层联盟赚取贡献点的速度，每年也就能赚取五千多点，这一次有的人是积累几年，一下把贡献点全拿出来，因此突破到六千多点。
“下一次再来，顺利的话，至少也是一年后啦！”
陆离走在第四层的通道里，心里默默盘算着。
第四层通道布满血色火云印记，陆离以灵眼观察，发现墙壁上满是机关，幽微的灵能波动着，那是潜在机关散发出来的危险警告。
陆离下意识跟紧领路的杂务弟子。
不一会，他们来到一处漆黑的铁门前。左右两扇铁门上的兽首发出威严的气息，陆离以灵眼查看，丝毫窥探不到门里的情况。
只见杂务弟子取出一枚信息玉简，随后掐诀，调动灵能，一道光柱射出，落在兽首上，那兽首嘴巴张开，伴随咔嚓一声，铁门缓缓打开。
陆离吃惊，显然这第四层的防护更加严密，之前第二层的防护，根本没法与其比较。
陆离跟随杂务弟子进入铁门，映入眼帘的，竟是密密麻麻的高大书架。
书架上摆放各式各样的书籍、册子、玉简、卷轴等，甚至在角落里还摆放着铜鼎、残碑和碎石，在更偏僻的一处书架上，还凌乱地放着一些残损的丝帛、拓片等。
陆离大概转了一圈，心中颇感意外，朝杂务弟子问道：“师兄，这第四层怎么没有目录指引，也没有宗门长老坐镇？”
杂务弟子闻言，脸上显出耐人寻味的讪笑，说道：“你真会挑，竟然挑这第四层，我还以为你心中有数，怎么你不知道，这阵法之术，属于冷门吗？宗门钻研此道的长老，寥寥无几啊！”
“怎么会这样？”陆离问道，心中有些不解。
“阵法太过深奥难懂，极其耗费心神，风险很大。曾经也有痴迷此道的长老，不过，长期沉迷阵法，最后心神损耗过大疯掉啦。”杂务弟子说道。
陆离闻言，心凉了半截。
“另外，阵法修习难度大，用在对敌上很吃亏，付出与战力输出不成正比。大家宁可花时间修习其他功法，也不愿意碰阵法。”杂务弟子倒也不隐瞒，说道。
“难怪！”陆离明了。
“我劝你还是到其他地方去，别在这里浪费时间。”杂务弟子见陆离年纪不大，但态度诚恳，因此好心劝道。
陆离思索一会，问道：“既然无人修习阵法，为什么会有如此多典籍和实物？”
“虽然无人修习，但是宗门但凡收获阵法典籍，经过筛选，有价值的都会收藏到此，按照宗主所说，这是为宗门积攒底蕴。”杂务弟子说道。
“宗主的说法，很有道理。”陆离表示认同。
“好啦，宗主的话语，还轮不到你来肯定。现在你考虑清楚，若决定退出，我领你到其他层还来得及。”杂务弟子不再啰嗦，说道。
陆离发动灵眼，环视一圈，神情微变，随即抱拳说道：“谢谢师兄好意，我想留在此处见识一番。”
那名杂务弟子摇摇头，表示不理解，说道：“你的选择，不要后悔，此处阵法秘典没有处理过，不能复刻，你有三个月的时间在此参研，扣除三千贡献点。”
“扣除三……三千贡献点？”陆离闻言，瞠目结舌，说话都不利索。
“不错，这是规矩！”杂务弟子看陆离的神情，像是怕他讨价还价一般，因此决绝说道。
陆离感觉肉疼，之前在第二层也就扣除一百贡献点而已。
“师兄，不能讲价吗？”陆离明显没有底气，问道。
“不能！”
陆离取出身份玉简，犹豫地送到杂务弟子面前。
扣除三千贡献点后，杂务弟子将身份玉简奉还，并将一个纳物戒指抛给他，说道：“这纳物戒指里有食物，足够你支撑三个月。另外，这铁门一旦封闭，不到三个月满，不会再开启，你要有心理准备。”
对此，陆离毫不在意，他只是打量着银色纳物戒指，心中疑惑，问道：“师兄，这戒指怎么能装食物？”
杂务弟子闻言，怔了怔，不可思议地打量着陆离，这才发现他的道袍上竟然没有火云印记，惊奇问道：“你连觉灵境一层都没达到？”
“好像达到了，只是还没来得及去认证。”陆离尴尬回道。
按照宗门惯例，每提升一个境界层次，都可以到苍旻峰魁首阁申报，通过后，每年的基础贡献点可以依次增长，衣袍上也可以相应打上火云印记，这代表着身份。
杂务弟子像看到了个异类一般，脸上流露出复杂神情，打量着陆离。
“你会运转灵能吧，灵眼探视戒指，心念操控灵能取出食物即可。”杂务弟子指点道。
陆离根据指点，操作起来，竟真的从纳物戒指中取出一个馒头来。
“不可思议！”陆离赞叹道。
“好啦，你能取出食物，不用担心会饿死在里面。”杂务弟子说完，就要离开。
陆离连忙叫住他，问道：“师兄，我还有一个疑问，不知道能否为我解答？”
杂务弟子脚下一滞，回头问道：“何事？”
“小小的疑问！”
“哦？”
“师兄你看管第四层，难道宗门不怕你私自偷习里面的功法吗？”这个问题陆离早有疑惑，现在才问出。
“你不应该问这么多！”那名杂务弟子闻言，语气变得严厉，回道。
“我只是好奇，是否我日后也有机会到此谋事，是否可以不用贡献点随意修习这里的功法。”陆离问道。
说话间他发现这杂务弟子神情黯然下来。
“呵，可笑，这笼中雀的差事，你也想来？”杂务弟子良久才说道。
陆离不解，见他言语有些冰冷下来，便不再多言。
静默数息，杂务弟子才继续说道：“罢了，难得这么久了，你到此处来，跟我说这么多话，也是缘分，我就告诉你。负责看守天演阁的弟子，其实都是苦命人，失去自由，生死只在宗门一念间。”
“此话怎讲！”
“看守天演阁的弟子，命牌被宗门所拘，若是偷习看守的秘技，宗门长老能通过命牌感应到，届时会被瞬间抹杀。”杂务弟子声音微微颤抖，缓缓说道。
陆离闻言，陷入沉默，只觉脊背发凉，再看眼前的这个清秀杂务弟子，对其竟多出几分怜悯。
“怎么，害怕了吗？多少人羡慕这天演阁的巍峨璀璨，可曾有人知道，这里面的笼中雀也向往外边的广阔天地。”杂务弟子声音悲凉，走向昏暗的通道，铁门缓缓合上，将里外世界隔开。
良久，陆离稳了稳心神，长叹一口气，喃喃自语道：“这是围城吗？应该不算，至少现在对我不算。”
陆离收起几分怜悯，低头看向手上的纳物戒指，又演练了几遍纳物和取物。
“这戒指真是方便，而且里面装着这么多食物，竟然丝毫不沉重，真是异乎寻常地神奇”。
他放好纳物戒指，开启灵眼，朝着此层中最强烈的灵能波动走去。
站在几块残碑前，陆离能感受到碑身散发灵能。
“奇怪，这灵能波动不小，怎么没人愿意仔细探查一番。”陆离心下疑惑。
他开启灵眼，在几块残碑上打量，发现每一块残碑上都有符文印记。
用手指轻触石碑符文，石碑会发出忽隐忽显的光。
陆离尝试以灵眼探视石碑内部，然而意念触及石碑符文的瞬间，便会被弹开，不能深入。
反复试探了几块残碑，都是一样的结果。
陆离的好奇心被激发起来，他转变思路，将残碑清理一番，整齐放作一排。
一共九块残碑，除了损毁严重的一块，其他的残碑大小相差不大。
“这些残碑还在散发灵能波动，只是不知是作何用的。这第四层是阵法阁，想必这些残碑和阵法有关联。”陆离心中猜测。
“既然是阵法，自然要布阵，只是该如何布阵？”陆离思索间，试着立起残碑，将它们放到不同位置。
一共九块残碑，陆离猜测要按照九宫格摆放，于是他将残碑三行三列放置。
中间的残碑损毁严重，无法立起来，他思索一会，看向角落的碎石。
找来角落的碎石，拼接之下，竟然能把残碑拼完整。
只是残碑裂缝不小，还是无法竖立起来。
“要是有胶水就好啦，可以粘起来。”陆离想着，突然有了大胆的想法。
他从纳物戒指中取出十几个馒头，又取出水，把馒头捣碎和成泥状，然后从残碑底座开始粘粘，为了快速风干，他取下墙壁上的长明灯，微微烘烤着。
两个时辰后，一块完整的石碑立在九宫中心。
此时九块石碑都立起来，陆离围绕九宫石碑踱步，思索着，然而终究不知道如何运转这些石碑，只得暂时不去管它们。
他来到书架区，打算先找几样阵法入门典籍研究。
翻看一会，他看得眼花缭乱，书架上到处是杀阵、困阵、防护阵、隐蔽阵、敛气阵、幻阵、传送阵等等阵法典籍。
每种典籍他翻看几页，就觉得不对劲，很多阵法需要多人合力布置，还要多人守护阵眼，陆离显然没有条件修练。
他只得转而翻看基础阵法典籍，在看了几天基础阵法理论后，陆离对阵法一道，有了些认识。
他在书架上取来数枚阵旗，执笔刻画基础符文，引动灵能注入符文中，一枚可用阵旗就完成了。
制作好十几个阵旗后，他开始尝试布阵。
刚开始，他按照基础阵法理论所示，设置简单的雷火阵。
阵成之后，他踏入阵中，立即有隐匿雷火对他攻击，发出炸响。
不过陆离如今修为低，灵能注入有限，阵法的威力不大，只能达到鞭炮炸响的程度，没有实质伤害。
对阵法有基础认识，还能简单布阵后，陆离继续找寻自己满意的阵法典籍。
几天后，一本名为《聚灵阵法入门》的阵法典籍吸引了他的注意。
翻看之后，陆离顿觉此次三千贡献点花得很值当。
“聚灵阵，布阵后能聚集灵能，这阵法对我现在的修练来说，简直是急需啊！
陆离如获至宝，认真研究起来。
陆离抬头仰望一阵，慢慢收回视线。
他手握六千多贡献点，按照个人意愿，看守的杂务弟子验证完贡献点后，将其领到天演阁第四层。
此次，陆离从杂务弟子那里得知天演阁第三层主要是收藏高级炼器炼丹功法，第四层是收藏高级灵能阵法，第五层是特级觉灵境功法，第六和第七层则是镇派秘法和灵器所在。
陆离也是纠结好久，这才决定先到第四层看看。
他拥有六千多贡献点，若是先到四层以下，一旦消耗贡献点，数值低于六千后，他就很难再有资格进入第四层。
相反，先到第四层，就算有消耗，说不定也能再进第三层，接着进第二层，第一层。
毕竟第三层要一千贡献点以上才能进入，第二层要五百贡献点。
陆离算过，按照猪场底层联盟赚取贡献点的速度，每年也就能赚取五千多点，这一次有的人是积累几年，一下把贡献点全拿出来，因此突破到六千多点。
“下一次再来，顺利的话，至少也是一年后啦！”
陆离走在第四层的通道里，心里默默盘算着。
第四层通道布满血色火云印记，陆离以灵眼观察，发现墙壁上满是机关，幽微的灵能波动着，那是潜在机关散发出来的危险警告。
陆离下意识跟紧领路的杂务弟子。
不一会，他们来到一处漆黑的铁门前。左右两扇铁门上的兽首发出威严的气息，陆离以灵眼查看，丝毫窥探不到门里的情况。
只见杂务弟子取出一枚信息玉简，随后掐诀，调动灵能，一道光柱射出，落在兽首上，那兽首嘴巴张开，伴随咔嚓一声，铁门缓缓打开。
陆离吃惊，显然这第四层的防护更加严密，之前第二层的防护，根本没法与其比较。
陆离跟随杂务弟子进入铁门，映入眼帘的，竟是密密麻麻的高大书架。
书架上摆放各式各样的书籍、册子、玉简、卷轴等，甚至在角落里还摆放着铜鼎、残碑和碎石，在更偏僻的一处书架上，还凌乱地放着一些残损的丝帛、拓片等。
陆离大概转了一圈，心中颇感意外，朝杂务弟子问道：“师兄，这第四层怎么没有目录指引，也没有宗门长老坐镇？”
杂务弟子闻言，脸上显出耐人寻味的讪笑，说道：“你真会挑，竟然挑这第四层，我还以为你心中有数，怎么你不知道，这阵法之术，属于冷门吗？宗门钻研此道的长老，寥寥无几啊！”
“怎么会这样？”陆离问道，心中有些不解。
“阵法太过深奥难懂，极其耗费心神，风险很大。曾经也有痴迷此道的长老，不过，长期沉迷阵法，最后心神损耗过大疯掉啦。”杂务弟子说道。
陆离闻言，心凉了半截。
“另外，阵法修习难度大，用在对敌上很吃亏，付出与战力输出不成正比。大家宁可花时间修习其他功法，也不愿意碰阵法。”杂务弟子倒也不隐瞒，说道。
“难怪！”陆离明了。
“我劝你还是到其他地方去，别在这里浪费时间。”杂务弟子见陆离年纪不大，但态度诚恳，因此好心劝道。
陆离思索一会，问道：“既然无人修习阵法，为什么会有如此多典籍和实物？”
“虽然无人修习，但是宗门但凡收获阵法典籍，经过筛选，有价值的都会收藏到此，按照宗主所说，这是为宗门积攒底蕴。”杂务弟子说道。
“宗主的说法，很有道理。”陆离表示认同。
“好啦，宗主的话语，还轮不到你来肯定。现在你考虑清楚，若决定退出，我领你到其他层还来得及。”杂务弟子不再啰嗦，说道。
陆离发动灵眼，环视一圈，神情微变，随即抱拳说道：“谢谢师兄好意，我想留在此处见识一番。”
那名杂务弟子摇摇头，表示不理解，说道：“你的选择，不要后悔，此处阵法秘典没有处理过，不能复刻，你有三个月的时间在此参研，扣除三千贡献点。”
“扣除三……三千贡献点？”陆离闻言，瞠目结舌，说话都不利索。
“不错，这是规矩！”杂务弟子看陆离的神情，像是怕他讨价还价一般，因此决绝说道。
陆离感觉肉疼，之前在第二层也就扣除一百贡献点而已。
“师兄，不能讲价吗？”陆离明显没有底气，问道。
“不能！”
陆离取出身份玉简，犹豫地送到杂务弟子面前。
扣除三千贡献点后，杂务弟子将身份玉简奉还，并将一个纳物戒指抛给他，说道：“这纳物戒指里有食物，足够你支撑三个月。另外，这铁门一旦封闭，不到三个月满，不会再开启，你要有心理准备。”
对此，陆离毫不在意，他只是打量着银色纳物戒指，心中疑惑，问道：“师兄，这戒指怎么能装食物？”
杂务弟子闻言，怔了怔，不可思议地打量着陆离，这才发现他的道袍上竟然没有火云印记，惊奇问道：“你连觉灵境一层都没达到？”
“好像达到了，只是还没来得及去认证。”陆离尴尬回道。
按照宗门惯例，每提升一个境界层次，都可以到苍旻峰魁首阁申报，通过后，每年的基础贡献点可以依次增长，衣袍上也可以相应打上火云印记，这代表着身份。
杂务弟子像看到了个异类一般，脸上流露出复杂神情，打量着陆离。
“你会运转灵能吧，灵眼探视戒指，心念操控灵能取出食物即可。”杂务弟子指点道。
陆离根据指点，操作起来，竟真的从纳物戒指中取出一个馒头来。
“不可思议！”陆离赞叹道。
“好啦，你能取出食物，不用担心会饿死在里面。”杂务弟子说完，就要离开。
陆离连忙叫住他，问道：“师兄，我还有一个疑问，不知道能否为我解答？”
杂务弟子脚下一滞，回头问道：“何事？”
“小小的疑问！”
“哦？”
“师兄你看管第四层，难道宗门不怕你私自偷习里面的功法吗？”这个问题陆离早有疑惑，现在才问出。
“你不应该问这么多！”那名杂务弟子闻言，语气变得严厉，回道。
“我只是好奇，是否我日后也有机会到此谋事，是否可以不用贡献点随意修习这里的功法。”陆离问道。
说话间他发现这杂务弟子神情黯然下来。
“呵，可笑，这笼中雀的差事，你也想来？”杂务弟子良久才说道。
陆离不解，见他言语有些冰冷下来，便不再多言。
静默数息，杂务弟子才继续说道：“罢了，难得这么久了，你到此处来，跟我说这么多话，也是缘分，我就告诉你。负责看守天演阁的弟子，其实都是苦命人，失去自由，生死只在宗门一念间。”
“此话怎讲！”
“看守天演阁的弟子，命牌被宗门所拘，若是偷习看守的秘技，宗门长老能通过命牌感应到，届时会被瞬间抹杀。”杂务弟子声音微微颤抖，缓缓说道。
陆离闻言，陷入沉默，只觉脊背发凉，再看眼前的这个清秀杂务弟子，对其竟多出几分怜悯。
“怎么，害怕了吗？多少人羡慕这天演阁的巍峨璀璨，可曾有人知道，这里面的笼中雀也向往外边的广阔天地。”杂务弟子声音悲凉，走向昏暗的通道，铁门缓缓合上，将里外世界隔开。
良久，陆离稳了稳心神，长叹一口气，喃喃自语道：“这是围城吗？应该不算，至少现在对我不算。”
陆离收起几分怜悯，低头看向手上的纳物戒指，又演练了几遍纳物和取物。
“这戒指真是方便，而且里面装着这么多食物，竟然丝毫不沉重，真是异乎寻常地神奇”。
他放好纳物戒指，开启灵眼，朝着此层中最强烈的灵能波动走去。
站在几块残碑前，陆离能感受到碑身散发灵能。
“奇怪，这灵能波动不小，怎么没人愿意仔细探查一番。”陆离心下疑惑。
他开启灵眼，在几块残碑上打量，发现每一块残碑上都有符文印记。
用手指轻触石碑符文，石碑会发出忽隐忽显的光。
陆离尝试以灵眼探视石碑内部，然而意念触及石碑符文的瞬间，便会被弹开，不能深入。
反复试探了几块残碑，都是一样的结果。
陆离的好奇心被激发起来，他转变思路，将残碑清理一番，整齐放作一排。
一共九块残碑，除了损毁严重的一块，其他的残碑大小相差不大。
“这些残碑还在散发灵能波动，只是不知是作何用的。这第四层是阵法阁，想必这些残碑和阵法有关联。”陆离心中猜测。
“既然是阵法，自然要布阵，只是该如何布阵？”陆离思索间，试着立起残碑，将它们放到不同位置。
一共九块残碑，陆离猜测要按照九宫格摆放，于是他将残碑三行三列放置。
中间的残碑损毁严重，无法立起来，他思索一会，看向角落的碎石。
找来角落的碎石，拼接之下，竟然能把残碑拼完整。
只是残碑裂缝不小，还是无法竖立起来。
“要是有胶水就好啦，可以粘起来。”陆离想着，突然有了大胆的想法。
他从纳物戒指中取出十几个馒头，又取出水，把馒头捣碎和成泥状，然后从残碑底座开始粘粘，为了快速风干，他取下墙壁上的长明灯，微微烘烤着。
两个时辰后，一块完整的石碑立在九宫中心。
此时九块石碑都立起来，陆离围绕九宫石碑踱步，思索着，然而终究不知道如何运转这些石碑，只得暂时不去管它们。
他来到书架区，打算先找几样阵法入门典籍研究。
翻看一会，他看得眼花缭乱，书架上到处是杀阵、困阵、防护阵、隐蔽阵、敛气阵、幻阵、传送阵等等阵法典籍。
每种典籍他翻看几页，就觉得不对劲，很多阵法需要多人合力布置，还要多人守护阵眼，陆离显然没有条件修练。
他只得转而翻看基础阵法典籍，在看了几天基础阵法理论后，陆离对阵法一道，有了些认识。
他在书架上取来数枚阵旗，执笔刻画基础符文，引动灵能注入符文中，一枚可用阵旗就完成了。
制作好十几个阵旗后，他开始尝试布阵。
刚开始，他按照基础阵法理论所示，设置简单的雷火阵。
阵成之后，他踏入阵中，立即有隐匿雷火对他攻击，发出炸响。
不过陆离如今修为低，灵能注入有限，阵法的威力不大，只能达到鞭炮炸响的程度，没有实质伤害。
对阵法有基础认识，还能简单布阵后，陆离继续找寻自己满意的阵法典籍。
几天后，一本名为《聚灵阵法入门》的阵法典籍吸引了他的注意。
翻看之后，陆离顿觉此次三千贡献点花得很值当。
“聚灵阵，布阵后能聚集灵能，这阵法对我现在的修练来说，简直是急需啊！
陆离如获至宝，认真研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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