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6章：又是超能者，什么玩意
看着堆满了地下仓储室的现金，张涛根据一个旅行包一百万，两个旅行包两百万，外加一个背包是五十万左右的数字推算，从刘宇翔那里弄来了五个多亿。
一趟一趟的跑那么远搬运，差点把张涛累断气，尤其是到最后，张涛实在没有力气，几乎是凭借着极强的意志才做完了这一切。
然而张涛累并快乐着，非常享受这个过程。
张涛三天前还穷的叮当响，
因为没钱，那么低的工资不敢辞职，
因为没钱，生病要去借高利贷，
因为没钱，拿不出来三万块还账，被逼着差点噶腰子，卖眼角膜。
现在五亿现金摆在张涛面前，只要不引起警方的注意，只要自己高兴，想拿多少拿多少，想花多少花多少。
有了这么多钱，去他酿的工作，劳资不伺候了。
有了这么多钱，一定能治好自己的病。
除了这五个多亿，张涛最大的收获便是催动隐身的能力变得熟练，不用再像以前那样还必须事先想一想痛苦的经历，现在只要一个念头，便能顺利隐身，速度快了非常多。
其次是张涛发现隐身的时间也变得长了，他专门用手机秒表算了一下，现在能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几乎是以前的两倍。
仅仅是休息了两个多小时，吃了一些东西，睡了一会儿，张勇没敢松懈，准备趁着天还没黑，去建材市场买一个气泵，一个射钉枪，一个切木板的工具，一些合页，一些木板和油漆，先放到别墅里面。
接着去利恒达公司找阿虎报仇，最后解决了所有的问题，再自己动手做一套刘宇翔那样的机关，把进入地下室的木门隐藏一下。
等到有仇报仇，有冤报冤，做完了这一切，张涛便开始享受五亿现金带给自己的快乐。
……
正大光明的花钱买东西，张涛没有刻意隐身，锁好了别墅门出了小区，打车直奔距离最近的建材市场。
张涛要买的东西不多，但是也要跑好几家，他先到了一家卖电动工具的店铺，开始挑选气泵、射钉枪和切割机。
张涛正琢磨着买什么样的型号时，旁边传来了一阵喊叫声：“有喘气的吗？给我拿一个手钻。”
说话这么嚣张？
张涛回头一看，进来的是一个年轻人，他剃着光头，光着膀子，斜叼着香烟，用脚踢了一下门口的一个箱子，催促老板快点。
张涛嫌弃光头没礼貌，厌恶的往旁边躲了躲。
老板是一个中年大叔，虽然客户的语气让他非常不爽，奈何生意人必须和气生财，还是满脸堆笑的问光头：“你要什么牌子的？”
光头非常的不耐烦，朝着老板吐出了一口烟雾，说：“当然是最贵的。”
“最贵的，好嘞。”
碰见了一个大冤种，老板美滋滋的从货架上拿过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光头，谁想到光头一不打开查看，二不询问保修问题，而是直接转身就走。
不给钱怎么行？
老板火了，快走两步抓住了光头的胳膊，质问道：“小伙子你怎么这样？给钱啊，三百六。”
“给钱？”光头气愤的把叼着的香烟摔在地上，好像受到了天大的侮辱，冷笑道，“劳资是超能者，马上快要到红伞公司享福去了，拿你的东西是看的起你，还敢向劳资要钱？”
哎呀我擦，光头的话把张涛雷的外焦里嫩，还以为自己太累，听错了。
是超能者，买东西就不给钱了？
还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说什么‘拿你的东西是看的起你’，如此的嚣张，这么不要脸吗？
哎不对，张涛忽然意识到了异常。
发生异变的那一天，算上张涛自己，总共才有几个超能者觉醒。
这几天张涛只顾着搬现金，没有关注超能者的消息，难道仅仅是三天的时间，超能者已经这么多，达到了随处可见的程度了吗？
至于小伙子说的红伞公司，又是什么东西？
去它那里上班，有什么好处，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面对不讲理的光头，出乎张涛意料的是，电动工具店老板竟然松开了手掌，不再拉扯他，甚至低头往后退了两步，好像一副非常怕怕的样子。
老板都明显怂了，张涛更不会多管闲事强出头，只是静静的站在围观的人群中冷眼旁观。
人群中一个老头朝着光头的方向啐了一口，骂道：“又是超能者，什么玩意？”
“小点声，别让那个超能者听见了，否则有你好果子吃。”老头旁边一个妇女慌忙拉住他，不让他大声说话。
张涛听老头的语气，好像对超能者非常的厌恶，于是小声问老头：“大爷，怎么回事？”
“又是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老头叹了口气，给张涛解释说，自打前几天出现超能者，这段时间更多人觉醒了超能力。
让老头无语的是，这些人觉醒超能力就觉醒超能力呗，一些人开始仗着自己比普通人强，觉得自己非常了不起，应该高人一等。
有买东西不给钱的，有无缘无故欺负人的，有故意找茬闹事的……总之觉醒超能力这件事，让原本平和的大海市变得混乱不堪，普通人渐渐非常的讨厌这些超能者。
哦，原来是这样。
张涛恍然大悟，就像老话说的那样：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
这一点上，张涛觉得自己应该引以为戒，只要别人不惹到自己头上，绝对不会乱用超能力，去欺负别人。
“敬茶不管吗？”买东西不给钱，无缘无故欺负人，已经算是犯罪了，最起码是扰乱社会治安，张涛认为敬茶应该抓人啊。
“抓人？别说敬茶抓人，还会客客气气的把他们请去。”拉住老头的妇女鄙夷的告诉张涛，前两天建材市场的一个老板去找一个客户要账，那个客户觉醒了力大无穷的超能力，不但不给钱，还把那个老板打断了两条腿，“那个老板当场就报案了，敬茶也去了现场，你猜敬茶怎么处理的？”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打了人当然要赔钱坐牢。”张涛十分纳闷，难道打了人不用坐牢吗？
“还真没有，那些敬茶只是把受伤的老板送到了医院，不但没有处罚打人的客户，还客客气气的请他上了一辆非常豪华的红旗轿车，据说加入了什么正府组织，现在已经是拿高薪，做高官的人了。”妇女说的唾沫横飞，是又气又羡慕，“正府和一些大公司高薪招揽那些超能者，也就这两天觉醒超能力的人多了，正府和那些大公司才没有再进行招聘。”
欠钱不还，打了债主，不但没有受到惩罚，还被招揽拿高薪，当大官，竟然有这样的事？
张涛虽然不确定妇女的话有几分真假，然而他还是有些无语了，觉得太不公平，想着问一问妇女，光头说的红伞公司是做什么的，能让光头这个超能者如此的向往和炫耀，能让卖电动工具的老板十分的害怕。
“你买了东西，凭什么不给钱？”
店老板恐惧这个超能者，害怕要不回来钱，再挨顿打，已经怂的不能再怂，准备认倒霉，这时旁边挤进来一个中年男子，朝着光头厉声呵斥。
“孙子，劳资是超能者，劝你别多管闲事，否则，哼哼……”小伙子朝着中年人扬起了拳头示威，要多嚣张有多嚣张。
“超能者？”中年男子的嘴角撇了撇，抬起右臂的时候，皮肤从指尖开始一点点变成了深褐色，足足有一分钟的时间蔓延到了肩膀的位置。
如此长的时间才能催化超能力，太慢了，张涛认为这段时间，已经够自己偷袭他几十次，弄死他无数回。
唯一让张涛感到好奇的是，中年男子的皮肤除了变深，上面还有一个个米粒大的孔洞，有点猜不透中年男子拥有的是什么样的超能力。
“他也是超能者。”
“有好戏看了。”
“教训教训这个小子。”
……
围观的众人开始躁动起哄，叫嚣着让中年男子把光头揍一顿。
人群看热闹不嫌事大，起哄架秧子，张涛鄙视的看着光头，心想中年男子是速度慢，这个光头是沙比，不趁着中年男子催动超能力的间隙偷袭他，难道还等什么？
然而也有一部分人开始慢慢后退，甚至有胆小的已经偷偷离开，生怕超能者之间的战斗，波及到自己，到时候断手断脚，受伤流血，连个说理的地方也没有。
众人满怀期待的一场大战并没有打起来，因为光头面对中年男子的示威，竟然脸色铁青冷汗直冒，不住的后退，哪里还有刚才的嚣张？
“次啦啦。”中年男子终于开始施展威力，他的胳膊上闪烁着微弱的电流，傲然朝着光头说：“我不欺负你，等你催动超能力咱们再打。”
中年男子豪爽的表态，听在光头耳中却讽刺无比，比媳妇给他戴绿帽，有人杀了他老爹还不能忍。
光头以前就是个装修公司的职员，自打听说出现了超能者，并且正府和大集团，大公司在高薪招揽，羡慕的光头的眼睛比兔子还红，恨不得自己也能凭借拥有超能力，从此迎娶白富美，走向人生巅峰。
不知道光头走了什么狗屎运，两天前竟然真的觉醒了超能力，高兴的光头直奔红伞公司去应聘。
那时已经晚上十点多了，红伞公司的人依然接待了他。
正当光头信心满满，认为自己能够年薪过亿，住豪宅的时候，红伞公司的人告诉光头，他觉醒的超能力没有一点点用，不符合招聘的条件，所以哪来的回哪去，门在那里，慢走不送。
竟然被红伞公司的人赶了出来，光头是气怒攻心，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美梦一下子破裂。
不甘心的光头在红伞公司闹事，结果被一个力大无穷的超能者揪住脖子扔出了大门十几米远，重重的摔在地上又滑行了几米才停下。
光头差点摔死，但是也打醒了他，彻底失去了凭借超能力改变人生的想法，重新回到了装修公司打工。
让光头无语的是，他被红伞公司当垃圾扔了出来，而装修公司的人听说了他觉醒了超能力，却一个个对他巴结讨好，不但能够少干活，老板还给他涨了工价，升了他一个小组长。
在公司被人捧着，巴结着，光头发现在外面，只要自己说出自己超能者的身份，那些普通人便吓的要死，同样会受到优待，不少人刻意讨好他。
结果两天的时间，养成了光头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买东西不给钱，吃饭不付账的坏毛病。
现在，此时，竟然出现了一个超能者多管闲事，超乎光头预料，他是又气又急。
打吧，打不过人家。
跑吧，他害怕丢人。
听到人群起哄的声音，看着工具店老板幸灾乐祸的表情，光头一咬牙一跺脚，终于举起了双臂，足足有十几分钟，他的两条胳膊才化成了树枝的模样，十个手指头变成了比头发丝粗不了多少的枝条，风儿一吹，就在空中胡乱摇晃着。
就这？
原来是个植物系的废柴，
哈哈哈。
围观的人群爆发出哄笑，有的笑的前俯后仰，老泪满面，有的笑的捂着肚子，蹲在地上，指着光头说不出话来。
张涛看着风中摇曳的纤细枝条，无奈的摇头。
在第一天出现超能者的时候，张涛便知道植物系的超能者没有一点点作用，和动物系的相比，完全被碾压。
即使不说动物系天生碾压植物系，就凭中年男子催动超能力的时间比光头早的多，哪怕光头拥有更厉害的超能力，也不是中年男子的对手。
两者强弱已分，胜负已定。
动物系在战斗力和实用性方面碾压植物系，小伙子伸出来的这十根枝条，连筷子的一半粗也没有，能做什么？给别人挠痒痒都不配。
工具店老板暗骂自己被一个废柴唬住了，当即大踏步朝着小伙子走过去，直接推了小伙子一把，等到他趔趄向后，这才弯腰捡起了地上的包装盒。
光头被揭穿了老底，刚才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狼狈，他羞愧的满脸通红，转身一边跑一边朝着前面挡路的人群大声喊叫：“滚开，滚开，别挡道。”
人群虽然嘲讽光头，然而大家都是拖家带口的普通人，不想惹麻烦，不愿意得罪超能者。
很多人识趣的朝边上散开，给光头让出了一条道，方便他逃跑，张涛也侧身躲避，只不过动作有些拖泥带水，身子避开了，脚却没有及时挪走，于是光头悲剧了。
光头只觉得脚下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然后身子不由自主的腾空而起，接着一个标准的狗吃香，重重摔在地上，又朝前滑行了两米多才停下。
光头趴在地上的样子如同虔诚的礼拜佛祖似的，五体投地，久久不愿起来。
街上的人看的清清楚楚，嘘声一片，撮着牙花子为光头感到肉疼。
一趟一趟的跑那么远搬运，差点把张涛累断气，尤其是到最后，张涛实在没有力气，几乎是凭借着极强的意志才做完了这一切。
然而张涛累并快乐着，非常享受这个过程。
张涛三天前还穷的叮当响，
因为没钱，那么低的工资不敢辞职，
因为没钱，生病要去借高利贷，
因为没钱，拿不出来三万块还账，被逼着差点噶腰子，卖眼角膜。
现在五亿现金摆在张涛面前，只要不引起警方的注意，只要自己高兴，想拿多少拿多少，想花多少花多少。
有了这么多钱，去他酿的工作，劳资不伺候了。
有了这么多钱，一定能治好自己的病。
除了这五个多亿，张涛最大的收获便是催动隐身的能力变得熟练，不用再像以前那样还必须事先想一想痛苦的经历，现在只要一个念头，便能顺利隐身，速度快了非常多。
其次是张涛发现隐身的时间也变得长了，他专门用手机秒表算了一下，现在能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几乎是以前的两倍。
仅仅是休息了两个多小时，吃了一些东西，睡了一会儿，张勇没敢松懈，准备趁着天还没黑，去建材市场买一个气泵，一个射钉枪，一个切木板的工具，一些合页，一些木板和油漆，先放到别墅里面。
接着去利恒达公司找阿虎报仇，最后解决了所有的问题，再自己动手做一套刘宇翔那样的机关，把进入地下室的木门隐藏一下。
等到有仇报仇，有冤报冤，做完了这一切，张涛便开始享受五亿现金带给自己的快乐。
……
正大光明的花钱买东西，张涛没有刻意隐身，锁好了别墅门出了小区，打车直奔距离最近的建材市场。
张涛要买的东西不多，但是也要跑好几家，他先到了一家卖电动工具的店铺，开始挑选气泵、射钉枪和切割机。
张涛正琢磨着买什么样的型号时，旁边传来了一阵喊叫声：“有喘气的吗？给我拿一个手钻。”
说话这么嚣张？
张涛回头一看，进来的是一个年轻人，他剃着光头，光着膀子，斜叼着香烟，用脚踢了一下门口的一个箱子，催促老板快点。
张涛嫌弃光头没礼貌，厌恶的往旁边躲了躲。
老板是一个中年大叔，虽然客户的语气让他非常不爽，奈何生意人必须和气生财，还是满脸堆笑的问光头：“你要什么牌子的？”
光头非常的不耐烦，朝着老板吐出了一口烟雾，说：“当然是最贵的。”
“最贵的，好嘞。”
碰见了一个大冤种，老板美滋滋的从货架上拿过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光头，谁想到光头一不打开查看，二不询问保修问题，而是直接转身就走。
不给钱怎么行？
老板火了，快走两步抓住了光头的胳膊，质问道：“小伙子你怎么这样？给钱啊，三百六。”
“给钱？”光头气愤的把叼着的香烟摔在地上，好像受到了天大的侮辱，冷笑道，“劳资是超能者，马上快要到红伞公司享福去了，拿你的东西是看的起你，还敢向劳资要钱？”
哎呀我擦，光头的话把张涛雷的外焦里嫩，还以为自己太累，听错了。
是超能者，买东西就不给钱了？
还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说什么‘拿你的东西是看的起你’，如此的嚣张，这么不要脸吗？
哎不对，张涛忽然意识到了异常。
发生异变的那一天，算上张涛自己，总共才有几个超能者觉醒。
这几天张涛只顾着搬现金，没有关注超能者的消息，难道仅仅是三天的时间，超能者已经这么多，达到了随处可见的程度了吗？
至于小伙子说的红伞公司，又是什么东西？
去它那里上班，有什么好处，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面对不讲理的光头，出乎张涛意料的是，电动工具店老板竟然松开了手掌，不再拉扯他，甚至低头往后退了两步，好像一副非常怕怕的样子。
老板都明显怂了，张涛更不会多管闲事强出头，只是静静的站在围观的人群中冷眼旁观。
人群中一个老头朝着光头的方向啐了一口，骂道：“又是超能者，什么玩意？”
“小点声，别让那个超能者听见了，否则有你好果子吃。”老头旁边一个妇女慌忙拉住他，不让他大声说话。
张涛听老头的语气，好像对超能者非常的厌恶，于是小声问老头：“大爷，怎么回事？”
“又是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老头叹了口气，给张涛解释说，自打前几天出现超能者，这段时间更多人觉醒了超能力。
让老头无语的是，这些人觉醒超能力就觉醒超能力呗，一些人开始仗着自己比普通人强，觉得自己非常了不起，应该高人一等。
有买东西不给钱的，有无缘无故欺负人的，有故意找茬闹事的……总之觉醒超能力这件事，让原本平和的大海市变得混乱不堪，普通人渐渐非常的讨厌这些超能者。
哦，原来是这样。
张涛恍然大悟，就像老话说的那样：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
这一点上，张涛觉得自己应该引以为戒，只要别人不惹到自己头上，绝对不会乱用超能力，去欺负别人。
“敬茶不管吗？”买东西不给钱，无缘无故欺负人，已经算是犯罪了，最起码是扰乱社会治安，张涛认为敬茶应该抓人啊。
“抓人？别说敬茶抓人，还会客客气气的把他们请去。”拉住老头的妇女鄙夷的告诉张涛，前两天建材市场的一个老板去找一个客户要账，那个客户觉醒了力大无穷的超能力，不但不给钱，还把那个老板打断了两条腿，“那个老板当场就报案了，敬茶也去了现场，你猜敬茶怎么处理的？”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打了人当然要赔钱坐牢。”张涛十分纳闷，难道打了人不用坐牢吗？
“还真没有，那些敬茶只是把受伤的老板送到了医院，不但没有处罚打人的客户，还客客气气的请他上了一辆非常豪华的红旗轿车，据说加入了什么正府组织，现在已经是拿高薪，做高官的人了。”妇女说的唾沫横飞，是又气又羡慕，“正府和一些大公司高薪招揽那些超能者，也就这两天觉醒超能力的人多了，正府和那些大公司才没有再进行招聘。”
欠钱不还，打了债主，不但没有受到惩罚，还被招揽拿高薪，当大官，竟然有这样的事？
张涛虽然不确定妇女的话有几分真假，然而他还是有些无语了，觉得太不公平，想着问一问妇女，光头说的红伞公司是做什么的，能让光头这个超能者如此的向往和炫耀，能让卖电动工具的老板十分的害怕。
“你买了东西，凭什么不给钱？”
店老板恐惧这个超能者，害怕要不回来钱，再挨顿打，已经怂的不能再怂，准备认倒霉，这时旁边挤进来一个中年男子，朝着光头厉声呵斥。
“孙子，劳资是超能者，劝你别多管闲事，否则，哼哼……”小伙子朝着中年人扬起了拳头示威，要多嚣张有多嚣张。
“超能者？”中年男子的嘴角撇了撇，抬起右臂的时候，皮肤从指尖开始一点点变成了深褐色，足足有一分钟的时间蔓延到了肩膀的位置。
如此长的时间才能催化超能力，太慢了，张涛认为这段时间，已经够自己偷袭他几十次，弄死他无数回。
唯一让张涛感到好奇的是，中年男子的皮肤除了变深，上面还有一个个米粒大的孔洞，有点猜不透中年男子拥有的是什么样的超能力。
“他也是超能者。”
“有好戏看了。”
“教训教训这个小子。”
……
围观的众人开始躁动起哄，叫嚣着让中年男子把光头揍一顿。
人群看热闹不嫌事大，起哄架秧子，张涛鄙视的看着光头，心想中年男子是速度慢，这个光头是沙比，不趁着中年男子催动超能力的间隙偷袭他，难道还等什么？
然而也有一部分人开始慢慢后退，甚至有胆小的已经偷偷离开，生怕超能者之间的战斗，波及到自己，到时候断手断脚，受伤流血，连个说理的地方也没有。
众人满怀期待的一场大战并没有打起来，因为光头面对中年男子的示威，竟然脸色铁青冷汗直冒，不住的后退，哪里还有刚才的嚣张？
“次啦啦。”中年男子终于开始施展威力，他的胳膊上闪烁着微弱的电流，傲然朝着光头说：“我不欺负你，等你催动超能力咱们再打。”
中年男子豪爽的表态，听在光头耳中却讽刺无比，比媳妇给他戴绿帽，有人杀了他老爹还不能忍。
光头以前就是个装修公司的职员，自打听说出现了超能者，并且正府和大集团，大公司在高薪招揽，羡慕的光头的眼睛比兔子还红，恨不得自己也能凭借拥有超能力，从此迎娶白富美，走向人生巅峰。
不知道光头走了什么狗屎运，两天前竟然真的觉醒了超能力，高兴的光头直奔红伞公司去应聘。
那时已经晚上十点多了，红伞公司的人依然接待了他。
正当光头信心满满，认为自己能够年薪过亿，住豪宅的时候，红伞公司的人告诉光头，他觉醒的超能力没有一点点用，不符合招聘的条件，所以哪来的回哪去，门在那里，慢走不送。
竟然被红伞公司的人赶了出来，光头是气怒攻心，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美梦一下子破裂。
不甘心的光头在红伞公司闹事，结果被一个力大无穷的超能者揪住脖子扔出了大门十几米远，重重的摔在地上又滑行了几米才停下。
光头差点摔死，但是也打醒了他，彻底失去了凭借超能力改变人生的想法，重新回到了装修公司打工。
让光头无语的是，他被红伞公司当垃圾扔了出来，而装修公司的人听说了他觉醒了超能力，却一个个对他巴结讨好，不但能够少干活，老板还给他涨了工价，升了他一个小组长。
在公司被人捧着，巴结着，光头发现在外面，只要自己说出自己超能者的身份，那些普通人便吓的要死，同样会受到优待，不少人刻意讨好他。
结果两天的时间，养成了光头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买东西不给钱，吃饭不付账的坏毛病。
现在，此时，竟然出现了一个超能者多管闲事，超乎光头预料，他是又气又急。
打吧，打不过人家。
跑吧，他害怕丢人。
听到人群起哄的声音，看着工具店老板幸灾乐祸的表情，光头一咬牙一跺脚，终于举起了双臂，足足有十几分钟，他的两条胳膊才化成了树枝的模样，十个手指头变成了比头发丝粗不了多少的枝条，风儿一吹，就在空中胡乱摇晃着。
就这？
原来是个植物系的废柴，
哈哈哈。
围观的人群爆发出哄笑，有的笑的前俯后仰，老泪满面，有的笑的捂着肚子，蹲在地上，指着光头说不出话来。
张涛看着风中摇曳的纤细枝条，无奈的摇头。
在第一天出现超能者的时候，张涛便知道植物系的超能者没有一点点作用，和动物系的相比，完全被碾压。
即使不说动物系天生碾压植物系，就凭中年男子催动超能力的时间比光头早的多，哪怕光头拥有更厉害的超能力，也不是中年男子的对手。
两者强弱已分，胜负已定。
动物系在战斗力和实用性方面碾压植物系，小伙子伸出来的这十根枝条，连筷子的一半粗也没有，能做什么？给别人挠痒痒都不配。
工具店老板暗骂自己被一个废柴唬住了，当即大踏步朝着小伙子走过去，直接推了小伙子一把，等到他趔趄向后，这才弯腰捡起了地上的包装盒。
光头被揭穿了老底，刚才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狼狈，他羞愧的满脸通红，转身一边跑一边朝着前面挡路的人群大声喊叫：“滚开，滚开，别挡道。”
人群虽然嘲讽光头，然而大家都是拖家带口的普通人，不想惹麻烦，不愿意得罪超能者。
很多人识趣的朝边上散开，给光头让出了一条道，方便他逃跑，张涛也侧身躲避，只不过动作有些拖泥带水，身子避开了，脚却没有及时挪走，于是光头悲剧了。
光头只觉得脚下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然后身子不由自主的腾空而起，接着一个标准的狗吃香，重重摔在地上，又朝前滑行了两米多才停下。
光头趴在地上的样子如同虔诚的礼拜佛祖似的，五体投地，久久不愿起来。
街上的人看的清清楚楚，嘘声一片，撮着牙花子为光头感到肉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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