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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大难不死

    慕容清新和萧阳崖在客栈里推杯换盏。

    萧阳崖激动的说:“在我穷困潦倒时,上官归远将军雪中送炭的救命之恩,让让我莫此难忘,如果没有那间房子和那床被褥,说不定,我小女就会冻死的,多亏遇到上官归远将军,他扶危济困,是个大善人啊。”

    “父亲确实愿意帮助困难的人。”

    这时胖桑端着酒菜进来了,热情的说:“酒菜来了,帮主您请吃,公子您请吃,这些都是咱们这儿最好的菜,这酒也是陈年酿造的桂花酒,味道特别好。”

    萧阳崖问他:“咱们帮里不是还有上好的人参酒吗?那个酒可酿造了好多年了,是我亲自酿造的,一会儿拿过来让慕容公子一起品尝品尝。”

    胖桑疑惑的问:“帮主,那坛用人参酿的酒,你以前不是说留着小姐出嫁时候再开封吗?难道现在就要开封吗?”

    萧阳崖哈哈笑着说:“我与这位公子一见如故,这是我恩人的后裔,这坛好酒就留给这个慕容公子啦。”

    胖桑看着慕容清新,笑着说:“看来这位慕容公子真是贵客呀,这么多年我们跟着帮主出生入死,都没有机会喝这个酒,和你一见如故就给你喝这个酒,看来对公子真是非等闲之辈呀。”

    萧阳崖高兴的说:“去,把那坛酒拿来吧,小心点儿,可别把酒坛子打碎了。”

    胖桑低头哈腰的说:“帮主,您放心,我一定小心拿这坛酒,这坛酒藏在地窖的最深处,我得让乔煞帮我一起拿,免得打碎了惹你老不高兴。”

    萧阳崖回过头问胖桑说:“这么半天,我怎么没看到乔煞呢?乔煞刚才去牵马,一直没回来,你告诉乔煞一声,让她好好喂养慕容公子的马,用些上好的草料,饮些清水,不要怠慢了慕容公子的汗血宝马。”

    胖桑羡慕的说:“公子骑的竟然是汗血宝马,那一定是贵客呀。都怪小人有眼不识泰山。”

    萧阳崖急切说:“去吧,去把酒拿过来吧。”

    胖桑满口答应。“好勒,帮主,我这就去取!”

    慕容清新听到胖桑管萧阳崖叫帮主,慕容清新连忙站起来说:“您是帮主,在下刚才不知道,失礼了。”

    胖桑走了几步又回过头说:“这是我们狐山坡的萧阳崖帮主。”

    慕容清新拱手作揖说:“在下慕容清新拜见帮主。”

    萧阳崖客气的说:“别听胖桑在那胡说,你就叫我伯父就行,你不用叫我帮主,咱们都是一家人叫我帮主显得多生分呀。”

    萧阳小小一身粉色白水裙,上面绣着荷花的图案,衣内衬淡粉色锦缎,袖口绣着生动的小鱼花纹,胸前巾上勾出几丝蕾丝花边儿,裙摆的一层轻薄如同轻雾一般,腰系一条粉色的丝带,娇嫩而显得身材苗条。

    她收起了刚才一身莽撞的气息,此时气若幽兰,静静的站在父亲的身旁,平添了一份淡雅之气,可爱而不失妩媚,她手里拿着白色的手帕更显轻柔而优雅。

    萧阳小小在父亲的身旁听见父亲这样说不免有些面红耳赤说:“父亲,你说什么呢?谁和你是一家人啊,你说话也不注意点分寸,人家刚和你第一次见面,你就说是一家人。”

    萧阳崖帮主热情的对慕容清新说:“我见公子相貌俊朗,气宇非凡,我想招公子为上门女婿,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慕容清新客气的说:“谢谢帮主抬爱,在下实在是盛情难却。”

    萧阳小小在一边推了父亲一把。

    “父亲,你第一次见面就跟人说这些话人,怎么能行,别把人吓到,就像你的小女嫁不出去一样,哎呀,父亲你别说了,这样下人听到了会笑话我的,以为他们敬仰的帮主的女儿嫁不出去呢。”

    他哈哈大笑说:“好,好,好,我不说,你们年轻人自己的事自己处理吧,公子,来,来,来吃菜,这都是我们狐山坡最上好的菜。”

    说着萧阳崖帮主还为慕容晴新夹了一块儿鱼肉。

    “这个清蒸鱼肉特别香呢,您尝尝。”

    慕容清新连说:“谢谢啊,帮主,我自己来就行。”

    萧阳小小低着头,有父亲在也不敢撒野了,低着头一直不说话,父亲也夹了一块鱼肉给她。

    “遇到心仪的人也知道不好意思,也知道收敛了?刚才不还打打杀杀的吗?如果你平时一直这样该有多好。”

    萧阳小小撒娇的说:“父亲,你讨厌,我哪里打打杀杀的了,刚才我只是和慕容公子切磋武艺。”

    萧阳崖笑着说:“好好好,我不说了,咱们喝酒吃菜。”

    就在一起喝着酒的时候。胖桑进来了,又端上来一坛子人参泡制的老酒。

    萧阳崖帮主热情的说:“胖桑,给这位公子倒上酒,我们一醉方休,哈哈哈,哈哈哈……”

    说完胖桑给两个人倒满了酒。

    “公子,您尝尝这酒,这酒的味道特别香醇,帮主,您也尝尝这酒,味道真是香啊,隔着老远都能闻到酒的香味。”

    萧阳崖喝了一大口酒。

    “这个陈年老酒的味道就是好,来,慕容公子,我敬你一杯。”

    慕容清新举起酒杯说:“谢谢帮主的厚爱,这一杯我干了。”

    萧阳崖心里高兴,所以就多喝了几杯,有点儿醉意微醺。

    萧阳崖帮主对慕容清新说:“慕容清新,我这个帮主也当了二十年了,如果你做我的上门女婿,我这个帮主的位置就让给你,我看上你了。”

    慕容清新客气的说:“谢谢帮主抬爱,可是在下实属不才,不能胜此大任。在下已经吃饱喝足,要回房休息了。告辞。”

    萧阳崖见他这样拒绝,便笑着说:“好,好,回去休息吧,明天我们再继续喝酒。”

    萧阳小小看见慕容清新也有些微醺,便说:“慕容公子,我送你回客房好不好?”

    慕容清新客气的说:“不用,谢谢小姐,不麻烦你了。”

    慕容清新身穿一身长袍,修长而挺拔的身材,双眸里带着淡淡的冰冷。

    萧阳小小不好说什么,只好说:“慕容公子,明日再见。”

    慕容清新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今夜微凉的风似乎能将慕容清新的心绞碎,酒味使慕容清新浑身欲裂,慕容清新流下了眼泪,心想晨溪你在哪?你是否对我还有依恋?

    客栈很热闹,其他房间有推杯换盏喝酒的嘈杂声,也有店小二的吆喝声,还有歌妓弹唱的声音,慕容清新心力憔悴,一心思念着晨溪。

    慕容清新躺在床上,微闭双眼,在这个嘈杂的声音里忽然听见女子的声音。

    “救命,救命。”

    声音很微弱,慕容清新走到窗前,仔细聆听,发现声音是从楼下传来的,慕容清新毫不迟疑的推开窗从窗户跳到地面,寻找声音是从哪传出来的?

    终于又听见女人的声音。

    “救命”。

    声音有气无力,慕容清新发现声音好像是从柴房发出来的,慕容清新看见柴房门上了一把铁锁,慕容清新用他的青龙宝剑将柴门上的铁链“咔嚓”一下就砍断了。

    慕容清新推开柴门,柴房里面堆满了柴草,在柴堆的一个角落里发出“救命”的声音,气息微弱,慕容清新感觉很熟悉,心里有些不祥的预兆。

    “是谁?是谁在喊救命?”

    “我,我在这里呢,快来救我呀!”

    他趁着月色,一看是晨溪依靠在墙角,晨溪的手被捆绑着,慕容清新急促的说:“晨溪!晨溪,你怎么会在这里呢?我是慕容清新,我来救你了。”

    “慕容清新,你怎么来到这儿呢?”

    “这些天我到处找你,今天找到这里,没想到真的遇到你了。”

    一边说着,一边帮晨溪解开绳子,晨溪声泪俱下。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你怎么可以一个人随便乱走,不知道江湖险恶吗?”

    “那还不是被你气的,如果你不气我,我能自己走掉吗?”

    “我哪气你了?”

    “你不是和上官菲菲比翼双飞吗?你又来找我做什么?让我死了算了!”

    慕容清新急切的说:“那是你误会我了,晨溪,你相信我好不好?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真心喜欢的人是你。”

    “可是冷月公主明明说要让你和上官菲菲成亲啊!”

    “我喜欢的人是你,其他人说了都不算数的,你难道不相信我吗?”

    说着抱住了晨溪,晨溪趴在他的肩膀上,抽泣着。

    慕容清新生气的说:“我刚才在这喝酒,我还以为这个帮主是好人呢,没想到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人。”

    晨溪用她的拳头捶打着慕容清新:“慕容清新,你太让我生气了,我以为我们再也见不到了呢。”

    慕容清新心疼的看着晨溪,深情的对他说:“你走的这些天,我心乱如焚,我发誓我一定找到你,就算走到天涯海角我一定要找到你。”

    “这的人都是坏人,他们抓住我,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慕容清新说:“此地危险,不宜久留,我们这就走。”

    慕容清新抱着晨溪走出柴房,施展轻功飞出院落,才想起自己的汗血宝马被他们牵进了草棚,外面只有几匹普通的马。

    慕容清新顾不上那么多了,解开一个马绳,抱着晨溪骑上马,急速如风般消失在朦胧的夜色中,客栈的人却丝毫没有发觉。

    晨溪的毒还没有解,气息微弱,昏昏欲睡,慕容清新非常担心晨溪会有什么意外,一直和晨溪说着话,“晨溪!你再坚持坚持,别睡。”

    “可是我有点头晕,我太困了,我坚持不住了。”

    “你要坚持住啊!晨溪!”

    “我好困啊。”

    “晨溪!你再坚持一下,一会儿我们跑得远一点了,我再为你输入内力,你一定要坚持住啊,你为什么这么虚弱啊?是中毒了吗?”

    “我掉进陷阱了,大概陷阱里有毒气,所以我才会中毒的。”

    “你再坚持一下,晨溪!。

    晨溪没有反应,慕容清新声泪俱下。

    “晨溪!你怎么了?你一定要醒醒啊!”

    马在夜色中狂奔,慕容清新搂着虚弱的晨溪,如丝的头发随风散落在慕容静新的脸上,飘散的秀发抚慰着慕容清新焦躁的心情。

    慕容清新心里很紧张,仿佛全身上下的血液都注入到了人心似的,凉风瑟瑟,夜凉如水,慕容清新满脸通红,额头渗着汗水直往下掉,他紧皱眉头,额头上的青筋暴露出来,慕容清新催马扬鞭,马飞奔向前,马“哒哒”的蹄声,这个寂静的夜里显得那么的特别。

    银白色的月光洒落下来,把所有的景物都渲染的朦胧了,这里的一草一木都不像白天那样现实了,如梦如幻,又有些神秘,慕容清新不时的回头看有没有人追来,他跑了好久,确定没有人追,慕容清新收紧马的缰绳,马一点点放慢脚步,终于停了下来。

    慕容清新抱着气息微弱的晨溪跳下马,把晨溪放在一个地势平坦的地方,让晨溪坐下来,慕容清新用双掌,抵住晨溪的后背,盘膝而坐,用内力将晨溪体内的毒逼出来,慕容清新内力深厚,双掌合十,让真气在体内运行,然后缓缓的将内力输送给晨溪。

    内力顺着体内气流的的方向,顺着意念,将体内的真气往丹田引导,再将真气调制双掌,让真气进入晨溪的体内,一点点地将毒逼出来。

    月光柔和,虽然是夏夜,但荒郊野外夜晚仍有阵阵凉气席卷而来,皎洁的月光让慕容清新,静下心来,抛弃连日来的不安,不断将内力输入到晨溪的身体里,慕容清新,一身黑衣也遮不住他卓而不凡的气势,每一波内力的发出,似乎都带着强烈的意念与思念。

    晨溪一点点醒过来,渐渐平静,张开朦胧的眼睛看见月光如洗的夜色,晨溪觉得又回到了现实的世界,体内热血奔涌,晨溪想起昏迷前,曾看到过慕容清新,现在有些恍惚,不知是梦境还是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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