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离别了
到最后，天色渐晚的时候，我们才见到安然，她才回来。
而那个小女孩和她的朋友，在黄昏时离去，夕阳洒在他们的身上，映的发丝金黄，稚嫩的脸颊被夕阳染上红色。
苏素和安然说明了自己即将前往上海培训的事情，安然对她表示祝福，希望她能够顺利。
眨眼间来到了离别之际。
苏素公司的车已经停靠在楼下，有工作人员上来为她搬运行李。
我随着苏素一同下楼。
这一次我们走的似乎比平时要慢很多，就连平常在角落里，不显眼的蜘蛛网都被我看了又看。
有些年代的楼道，墙面苍白的有些不成样子，有地方墙灰已经脱落，裸露出坑坑洼洼的一面，楼梯扶手也已经生锈，锈迹斑斑的模样，总会让人触景生情。
我思绪忍不住的翻涌，想到了这一段时间以来我们的点点滴滴。
两个月前，我来到了这座老旧的小区，因为她我差点失去了租这间屋子的资格，又因为她，我租到了这间屋子，还便宜了一半。
第一次踏入这间出租屋的时候，在我看来，她近乎有些不讲理的立下了一些规矩，虽然我有些不乐意，但是迫于她和房东亲密的关系，我不得不接受。
再后来，在我的不理解她非要跟着我一起去聚餐，也正是因此认识了，孙玉和容陌，当时不明白她的深意，只觉得她有些脸皮厚，现在想来只觉得当时的自己幼稚。
然后我们一起买床饰，逛商场，抓娃娃，做手工，喝咖啡，在家里做饭请朋友来吃，雷雨天下我们互道真心。
不知不觉间，我和她已经有了淡淡的类似亲情的温情，这间对我而言，以前只是一个暂做居住的出租屋，此时也因为她多了家的感觉。
这间小小的屋子，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变得重要了，她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成为了一个可以让我真心付出的人。
她像是一位姐姐，像是我的亲人。
我们终于走到了一楼，距离出口还有几米的距离，外面明亮的光芒照了进来，却照不亮整个走廊，大片的空间还是昏暗的。
昏暗中我听到她说的话。
“回去啦，不用再送我了。”
“从六楼都走下来了，不差这一段路。”
门外一辆A6停在路边。
“我不在的时候你要照顾好你和家里的所有，不止是豆芽，还有那些花草，还有我们的小房子，记得打扫卫生，一天一次的话，对你来说太累了，三天打扫一次，然后要好好吃饭，现在杭州升温了，你工作的时候不要中暑了，你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吃饭的时候吃一些清凉解暑的东西，如果你i没胃口的话，晚上回来自己可以做，或者我给你点外卖。”
苏素嘱托道。
“我其实已经不小了。”
“啰嗦，我走了，你回去吧。”
苏素说道，然后上了车。
透过车窗我依稀看到她绝美的容颜，她朝我挥着手，慢慢的，这辆A6驶出了我的视线，我这才回到楼上。
一个人回到楼上，莫名的觉得房间大了些，空了许多。
果然习惯是最可怕的，尤其是一个亲近的人给予的习惯，习惯了苏素的存在，她的离开让这间屋子都少了很多留恋。
我已经习惯了时时刻刻都能看到苏素的身影，上班前的告别，下班时的那一顿晚饭，晚饭后的散步。
原来她已经占据了我的很多时间，甚至可以说是生命。
恍然间我明悟了一些，原来有些东西并不重要，只是它肩负起了更沉重的东西，它才显得重要。
我躺在沙发上，抱着豆芽，此时，屋子里只有小猫与我相陪，估摸着剂量，喂了豆芽一些食物，苏素特意教过我，豆芽还小，吃不了太多。
逗弄了一会豆芽，看到它出现了倦意，便将它放回到小窝里，它趴伏在猫窝里熟睡了起来。
我又变得无所事事，我开始打扫房间，苏素的房间，我的房间，客厅，厨房，洗浴间，卫生间，阳台，凡是我所能碰到的地方，我都没有放过。
挂在墙上的手工小房子仍然光彩不染污垢，鲜艳的颜色如同苏素一般，鲜艳如蝴蝶。
然后我又给买来的花草浇水，文竹常绿，绿意葱葱，看起来很是赏心悦目，阳台上的蓝星花已经凋零，它早上盛开，下午就凋零，颇有朝闻道，夕死可矣的感觉。
昙花仍然只见叶，不见花，绿叶长达几个月的守护才换了几个小时盛开的花朵。
我房间的栀子花只见绿叶不见花，养殖手册上讲，倒了五月份开始才会慢慢的盛开，现在只有微小的花骨朵。
苏素房间的紫荆花已经过了盛开的时期，尽管上有几朵鲜艳的花朵，但是它们也只是残存下来的，过不了几天，它们也将会凋零。
忙碌完这一切，我再次躺在了沙发上。
这时候我收到了苏素发来的消息，她说她已经下了高速。
我回过去一条消息。
“你最后要去哪？还有多久？”
“浦东新区，大概还要一个小时吧，不说了，我有点晕车，不看手机了。”
苏素发了一个语音。
“你嘴里吃一块糖会好受点。。”
我回了过去，但是她没有立刻回复我。
放下手机，突然想起来今天还要去方叔家里做客，自然不能空着手去，需要买一些小礼品，太贵重的我也买不起，太便宜的话，也不合适。
思来想去，我脑海里除了水果，似乎也没有其他的东西。
索性，我买了一些价格比较贵的水果，虽然不可能像是苏素买的水果那么昂贵，但是也是一些我平常所不舍得买的东西。
买上了水果又买了两条方叔平常抽的烟，带着这些东西，我打车去了方叔家中。
等到的时候，方叔还没有回来，阿姨正在准备晚饭。
我帮她打下手，起初她是坚持不让我帮忙的，可能是认为我并不会做饭，毕竟这个年龄的人不会做饭的还是居多的，甚至菜刀都不知道该怎么拿。
不过在我切了两颗菜后，成功的用实践证明了我。
“小江平常在家里也经常做饭吗？”
“对，比较经常一些。”
“会做饭好啊，会做饭的男生不多见了，尤其是像你这般年轻还会做饭的男生，我家盈盈就不会做饭，厨房更没有下过几次。”
“这不能一概而论，盈盈学习好，以后用不到自己做饭，嫁一个会做饭的好男人就好了。”
这些日子以来，我长久和方叔一家人相处，对他们多多少少有了更多的了解。
方叔的女儿，方盈盈是他们的骄傲，不知道她的成绩究竟好到了哪一步，貌似是一所重点高中的尖子生，每次当方叔喝的有些晕乎乎的时候，就会谈起他的女儿。
每当他谈起他的女儿的时候脸上就是止不住的骄傲，经常感叹老方家出彩了，能为祖宗争一口气了。
“唉，盈盈是我们最大的骄傲，我们做父母的没有能力给她提供更好的环境，总是觉得对不起她，如果我们再有能力一些，她会更加优秀，唉。”
阿姨连连叹息道。
“妈妈，你怎么又说这些，我又没觉得你们不好，更没有觉得你拖累过我，和你们在一起我也很幸福，物质并不是评判任何事物的标准。”
方盈盈站在厨房门口，责备的对阿姨说道，虽是责备，更深的却是安慰。
“是妈妈不好，你学习完了吗？”
“没有什么要学习的了，现在只是在复习。”
方盈盈说道。
现在正是高三的紧张阶段，还有一个多月就要高考了。
“嗯，学习累了？如果想要出去放松跟你爸提，我们陪着你出去玩一玩，去看看山，看看水。”
“不用了，现在还比较紧张，没有那么多时间，高考完之后我想出去玩一玩可以吗？”
“当然可以。”
“我帮你们忙吧。”
方盈盈站在门口说道。
“不用，你去看会电视，冰箱里有小江买来的水果，你尝一尝，都挺好吃的。”
“好吧。”
现在看来不是方盈盈不想做饭而是他们不让方盈盈做饭，让她把心思和时间都放在学习上，这也是他们所能做的了。
又过了一会，方叔和明兰姐一同回来。
在厨房里我就听到了明兰姐和盈盈见面时的欢呼声。
“小江来了啊，还带了两条黄沙。”
方叔说道。
“他在厨房里。”
这是方盈盈在回应他。
然后我就看到了方叔和明兰姐前后来到厨房，方叔和我寒暄了几句，见到我在忙碌便去洗漱了。
明兰姐则是代替了我。
“你还会做饭呢？什么时候能尝尝你的手艺？”
明兰姐说道。
“你来我家的话，我下厨款待你。”
我笑着回应道。
“一言为定，不要忘了啊。”
明兰姐笑道。
“忘不了，不过我做饭要是不好吃的话，你就只能忍一忍了。”
我开玩笑道，事实上我的厨艺还可以，要不然苏素也不会让我每天早上都做早饭。
“不好吃也会给你面子的，你出去看会电视吧，休息一会。”
明兰姐说道。
随后我就坐在了沙发上，方盈盈此时正看着一部当下大火的电视剧。
不知道学霸是不是做什么都是认真的，就连看电视她也是格外的认真，就连我的到来她都没有注意到，全部的精神放在了电视上。
“盈盈，给你江南哥洗些水果。”
方叔说道。
方盈盈拿了些樱桃走进厨房。
“咦，好像江南你要岁数小一些吧。”
方叔突兀的反应了回来。
“我比她小一些。”
“忘了，忘了，总觉得你比她要大一些。”
方叔连连苦笑道。
“我今年十七，你今年多大了？”
方盈盈向我问道。
“比你一岁。”
方盈盈一脸惊讶的看着我，似乎不太相信。
不过因为工作的原因，倒是让我看起来比她还要成熟的多，可能这就是生活的摧残吧。
她身上带着学习的书生气，身上带着一种知性的文雅，总给人一种见识得体，落落大方的感觉。
而那个小女孩和她的朋友，在黄昏时离去，夕阳洒在他们的身上，映的发丝金黄，稚嫩的脸颊被夕阳染上红色。
苏素和安然说明了自己即将前往上海培训的事情，安然对她表示祝福，希望她能够顺利。
眨眼间来到了离别之际。
苏素公司的车已经停靠在楼下，有工作人员上来为她搬运行李。
我随着苏素一同下楼。
这一次我们走的似乎比平时要慢很多，就连平常在角落里，不显眼的蜘蛛网都被我看了又看。
有些年代的楼道，墙面苍白的有些不成样子，有地方墙灰已经脱落，裸露出坑坑洼洼的一面，楼梯扶手也已经生锈，锈迹斑斑的模样，总会让人触景生情。
我思绪忍不住的翻涌，想到了这一段时间以来我们的点点滴滴。
两个月前，我来到了这座老旧的小区，因为她我差点失去了租这间屋子的资格，又因为她，我租到了这间屋子，还便宜了一半。
第一次踏入这间出租屋的时候，在我看来，她近乎有些不讲理的立下了一些规矩，虽然我有些不乐意，但是迫于她和房东亲密的关系，我不得不接受。
再后来，在我的不理解她非要跟着我一起去聚餐，也正是因此认识了，孙玉和容陌，当时不明白她的深意，只觉得她有些脸皮厚，现在想来只觉得当时的自己幼稚。
然后我们一起买床饰，逛商场，抓娃娃，做手工，喝咖啡，在家里做饭请朋友来吃，雷雨天下我们互道真心。
不知不觉间，我和她已经有了淡淡的类似亲情的温情，这间对我而言，以前只是一个暂做居住的出租屋，此时也因为她多了家的感觉。
这间小小的屋子，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变得重要了，她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成为了一个可以让我真心付出的人。
她像是一位姐姐，像是我的亲人。
我们终于走到了一楼，距离出口还有几米的距离，外面明亮的光芒照了进来，却照不亮整个走廊，大片的空间还是昏暗的。
昏暗中我听到她说的话。
“回去啦，不用再送我了。”
“从六楼都走下来了，不差这一段路。”
门外一辆A6停在路边。
“我不在的时候你要照顾好你和家里的所有，不止是豆芽，还有那些花草，还有我们的小房子，记得打扫卫生，一天一次的话，对你来说太累了，三天打扫一次，然后要好好吃饭，现在杭州升温了，你工作的时候不要中暑了，你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吃饭的时候吃一些清凉解暑的东西，如果你i没胃口的话，晚上回来自己可以做，或者我给你点外卖。”
苏素嘱托道。
“我其实已经不小了。”
“啰嗦，我走了，你回去吧。”
苏素说道，然后上了车。
透过车窗我依稀看到她绝美的容颜，她朝我挥着手，慢慢的，这辆A6驶出了我的视线，我这才回到楼上。
一个人回到楼上，莫名的觉得房间大了些，空了许多。
果然习惯是最可怕的，尤其是一个亲近的人给予的习惯，习惯了苏素的存在，她的离开让这间屋子都少了很多留恋。
我已经习惯了时时刻刻都能看到苏素的身影，上班前的告别，下班时的那一顿晚饭，晚饭后的散步。
原来她已经占据了我的很多时间，甚至可以说是生命。
恍然间我明悟了一些，原来有些东西并不重要，只是它肩负起了更沉重的东西，它才显得重要。
我躺在沙发上，抱着豆芽，此时，屋子里只有小猫与我相陪，估摸着剂量，喂了豆芽一些食物，苏素特意教过我，豆芽还小，吃不了太多。
逗弄了一会豆芽，看到它出现了倦意，便将它放回到小窝里，它趴伏在猫窝里熟睡了起来。
我又变得无所事事，我开始打扫房间，苏素的房间，我的房间，客厅，厨房，洗浴间，卫生间，阳台，凡是我所能碰到的地方，我都没有放过。
挂在墙上的手工小房子仍然光彩不染污垢，鲜艳的颜色如同苏素一般，鲜艳如蝴蝶。
然后我又给买来的花草浇水，文竹常绿，绿意葱葱，看起来很是赏心悦目，阳台上的蓝星花已经凋零，它早上盛开，下午就凋零，颇有朝闻道，夕死可矣的感觉。
昙花仍然只见叶，不见花，绿叶长达几个月的守护才换了几个小时盛开的花朵。
我房间的栀子花只见绿叶不见花，养殖手册上讲，倒了五月份开始才会慢慢的盛开，现在只有微小的花骨朵。
苏素房间的紫荆花已经过了盛开的时期，尽管上有几朵鲜艳的花朵，但是它们也只是残存下来的，过不了几天，它们也将会凋零。
忙碌完这一切，我再次躺在了沙发上。
这时候我收到了苏素发来的消息，她说她已经下了高速。
我回过去一条消息。
“你最后要去哪？还有多久？”
“浦东新区，大概还要一个小时吧，不说了，我有点晕车，不看手机了。”
苏素发了一个语音。
“你嘴里吃一块糖会好受点。。”
我回了过去，但是她没有立刻回复我。
放下手机，突然想起来今天还要去方叔家里做客，自然不能空着手去，需要买一些小礼品，太贵重的我也买不起，太便宜的话，也不合适。
思来想去，我脑海里除了水果，似乎也没有其他的东西。
索性，我买了一些价格比较贵的水果，虽然不可能像是苏素买的水果那么昂贵，但是也是一些我平常所不舍得买的东西。
买上了水果又买了两条方叔平常抽的烟，带着这些东西，我打车去了方叔家中。
等到的时候，方叔还没有回来，阿姨正在准备晚饭。
我帮她打下手，起初她是坚持不让我帮忙的，可能是认为我并不会做饭，毕竟这个年龄的人不会做饭的还是居多的，甚至菜刀都不知道该怎么拿。
不过在我切了两颗菜后，成功的用实践证明了我。
“小江平常在家里也经常做饭吗？”
“对，比较经常一些。”
“会做饭好啊，会做饭的男生不多见了，尤其是像你这般年轻还会做饭的男生，我家盈盈就不会做饭，厨房更没有下过几次。”
“这不能一概而论，盈盈学习好，以后用不到自己做饭，嫁一个会做饭的好男人就好了。”
这些日子以来，我长久和方叔一家人相处，对他们多多少少有了更多的了解。
方叔的女儿，方盈盈是他们的骄傲，不知道她的成绩究竟好到了哪一步，貌似是一所重点高中的尖子生，每次当方叔喝的有些晕乎乎的时候，就会谈起他的女儿。
每当他谈起他的女儿的时候脸上就是止不住的骄傲，经常感叹老方家出彩了，能为祖宗争一口气了。
“唉，盈盈是我们最大的骄傲，我们做父母的没有能力给她提供更好的环境，总是觉得对不起她，如果我们再有能力一些，她会更加优秀，唉。”
阿姨连连叹息道。
“妈妈，你怎么又说这些，我又没觉得你们不好，更没有觉得你拖累过我，和你们在一起我也很幸福，物质并不是评判任何事物的标准。”
方盈盈站在厨房门口，责备的对阿姨说道，虽是责备，更深的却是安慰。
“是妈妈不好，你学习完了吗？”
“没有什么要学习的了，现在只是在复习。”
方盈盈说道。
现在正是高三的紧张阶段，还有一个多月就要高考了。
“嗯，学习累了？如果想要出去放松跟你爸提，我们陪着你出去玩一玩，去看看山，看看水。”
“不用了，现在还比较紧张，没有那么多时间，高考完之后我想出去玩一玩可以吗？”
“当然可以。”
“我帮你们忙吧。”
方盈盈站在门口说道。
“不用，你去看会电视，冰箱里有小江买来的水果，你尝一尝，都挺好吃的。”
“好吧。”
现在看来不是方盈盈不想做饭而是他们不让方盈盈做饭，让她把心思和时间都放在学习上，这也是他们所能做的了。
又过了一会，方叔和明兰姐一同回来。
在厨房里我就听到了明兰姐和盈盈见面时的欢呼声。
“小江来了啊，还带了两条黄沙。”
方叔说道。
“他在厨房里。”
这是方盈盈在回应他。
然后我就看到了方叔和明兰姐前后来到厨房，方叔和我寒暄了几句，见到我在忙碌便去洗漱了。
明兰姐则是代替了我。
“你还会做饭呢？什么时候能尝尝你的手艺？”
明兰姐说道。
“你来我家的话，我下厨款待你。”
我笑着回应道。
“一言为定，不要忘了啊。”
明兰姐笑道。
“忘不了，不过我做饭要是不好吃的话，你就只能忍一忍了。”
我开玩笑道，事实上我的厨艺还可以，要不然苏素也不会让我每天早上都做早饭。
“不好吃也会给你面子的，你出去看会电视吧，休息一会。”
明兰姐说道。
随后我就坐在了沙发上，方盈盈此时正看着一部当下大火的电视剧。
不知道学霸是不是做什么都是认真的，就连看电视她也是格外的认真，就连我的到来她都没有注意到，全部的精神放在了电视上。
“盈盈，给你江南哥洗些水果。”
方叔说道。
方盈盈拿了些樱桃走进厨房。
“咦，好像江南你要岁数小一些吧。”
方叔突兀的反应了回来。
“我比她小一些。”
“忘了，忘了，总觉得你比她要大一些。”
方叔连连苦笑道。
“我今年十七，你今年多大了？”
方盈盈向我问道。
“比你一岁。”
方盈盈一脸惊讶的看着我，似乎不太相信。
不过因为工作的原因，倒是让我看起来比她还要成熟的多，可能这就是生活的摧残吧。
她身上带着学习的书生气，身上带着一种知性的文雅，总给人一种见识得体，落落大方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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