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苏素回来了
宋琳死了，彻底的死了，带着千疮百孔的心灵离开了人世，在众目睽睽之下跳楼自杀，没有向世界留下任何的遗言，是那么坚决，那么的果断。
这一连串的事情，并没有因为宋琳的死亡而结束，反而是刚刚开始。
在她死后，所有与其相关的人都被挖了出来，上报给了警方，交给他们处置，可是最多的判罚也不过是几年而已，这根本不能抚平我们心里的怨恨，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恨不得那些人能够死去，可是却不能。
宋琳的父母同样被带去了审问，他们同样有着不可逃脱的责任，至于最后会如何处置他们，可能是拘役，也可能是服刑几年，具体的情况，还要等打完官司才能见到分晓。
为宋琳作出澄清的视频也被我们制作出来，经容陌之手在网络上进行铺天盖地的宣传，宋琳身上的污秽虽然被洗了下去，可是留下的伤害却是不可泯灭的，永远不能修复的。
宋琳的葬礼在杭州举办，我们不知道她究竟想要魂归故里还是想要留在这里，在这里还有我们的陪伴，这起码是一个好的方面。
在宋琳的葬礼上，来人并不多，在杭州她的朋友并不多，只有我们几个人，她的父母也在这一天出席了她的葬礼，他们毕竟是她的父母。
在葬礼上，我终于看到了苏素，她气质比以前更卓越了，穿着一袭黑衣，带着墨镜和口罩，遮掩的严严实实，看不清脸上的神色。
两个月的时间未见，而且在这段时间里，我们无疑都经历了许多的事情，从而站在彼此面前的时候有了些陌生。
“我以为你不会回来呢。”
我轻声说道。
“她也是我朋友，她的离世让我悲痛，如果当初我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的话，我会最大程度上的帮助你们，可能就不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
苏素低沉着声音说道。
“世事无常，本来她是可以活下来的，在我们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她收到了她父母污蔑她的视频，录制这个视频的人才是最该死的，她的父母同样是。”
我痛声说道。
我们在她的手机里找到了促使她死亡的直接原因，有人向她发了宋琳父母录制下来的那段视频，彻底的泯灭了她心中最后一点生的希望。
“我会找一个强大的律师团队来帮你们打官司，让那些人受到最严重的惩罚。”
“嗯。”
我们两个人就此陷入了沉默，在沉默中度过了宋琳的葬礼，参加葬礼的人们渐渐散去，只留下了我，苏素，孙玉和容陌。
没错，许久未见的容陌也出席了她的葬礼。
我们四个人重聚在了一起，记忆中上次我们四人聚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在一年前，那时候孙玉刚刚出院，去了那个名叫“清欢”的静吧。
一年多的时间，其中发生的变化是那么的大，我们四人彼此相视无言，最后我们在沉默中彼此散开，我同苏素一起离开，而孙玉和容陌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回去的路上，宋琳死去的事实始终回荡在我的心里，仿佛梦魇一般不可散去，昨日间还在活蹦乱跳，今日就已经天人永隔。
苏素开着车，她察觉到了我的情绪不稳定，偶尔侧过头来看我，欲言又止。
“我好像找到了一些顾棠的消息。”
苏素轻声说道，她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
“顾棠的父母每个月都会收到一笔钱，但是钱并不多，之后几百块，最多的时候也不过是一千块钱而已，而且这笔钱不是转账，而是被信封包裹着，邮寄的信件。”
“这个消息对葛生而言或许算不上什么消息，他这么些年不可能连这个事情都不知道。”
我微微摇头，这算不上什么好消息，不过也能算上一个好消息，起码证明顾棠还活着，而且还能联系上家里，只是自己不愿联系。
“我知道，后来我查询过邮件的来源和时间。”
苏素说道，神情严肃了起来。
“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有，很奇怪，邮件的来源就是杭州，时间是在每个月的月底，偶尔会提前一天，或者晚一天，不过都是在月底。”
“你的意思是她就在杭州？”
我瞳孔微微睁大，被这个消息震惊到了，可转而我又觉得不太可能，如果她在杭州的话，这几年来，葛生不可能找不到她。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或许是故意遮掩我们的视线。”
“具体的发件地找不到吗？”
“找不到，被保密了。”
我陷入了沉默，一个杭州，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是盲目寻找一个人的话无异于大海捞针，尽管有了时间的限制，可是仍然是无事于补的。
“麻烦你多留意一些她的消息。”
“不用跟我这么客气。”
苏素的黛眉微微皱起，似乎不太喜欢我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
“我只是觉得不好意思，毕竟是我答应了葛生帮他寻找他女朋友，到最后我又把这个事情推给了你。”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你我之间有必要这么分明吗？”
苏素问道。
我被她的话问的突然一滞，我不禁反问自己的内心，是否真的有她说的那么分明？
“有吗？”
我否认道。
“有，在以前，你从来不会这样，可是自我们我们再见以来，我总感觉一直在和我保持着距离，无论是语言上还是行动上，就好像在害怕什么，你在害怕我，还是在害怕什么？”
苏素咬着嘴唇问道。
“可能是，我们太长时间没有见面，以至于我们之间生疏了一些吧。”
我想了想说道。
“或许吧，那正好，我有几天的假期，听说苏州的拙政园挺好看的，我们明天去看看吧，顺便带你散散心，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对你的冲击也挺大的。”
苏素说道，眼中流光婉转，仿佛星星藏身其中。
“好。”
我揉了揉自己的脸，这几天真的有些累了，若不是有着乔木的陪伴，我想此时我早已经崩溃了，突然想起了，她好像正在考试，我答应了她考到年级前十就给她奖励，也是时候准备奖励了。
苏素将车开到了我们以前居住的地方，坐在车里，望着过去的回忆，以往的点点滴滴如同潮水一般袭来，暖意和温馨最后被感伤替代。
我已经从这里搬走了好几天，自从元旦结束后，我便从里面搬了出来，因为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房子，我便一直在孙玉家中暂住。
此时，苏素将车开到了这里，让我一阵疑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是为了追忆还是忘了它已经不属于我们的事实？
“回家吧。”
苏素像过往一样说道，让我陷入一瞬的恍惚，在之前，这三个词无数次的出现在我们之中，此时再次听到的时候，已经有了无言的悲哀。
“你忘了吗？这已经不是我们的家了。”
我苦涩的说道。
苏素或许是真的忘记了，她愣了一下之后说道：“忘了，已经习惯了。”
苏素说的话，更是让我惋惜，不仅仅她习惯了这是我们的家，我同样如此，习惯促使她驾车来到了这里，习惯促使我留恋着这里。
“这段时间你住在哪里？”
苏素挽了挽耳边的发须，冷风吹拂着她的头发，堪比白雪的肌肤在寒冬里绽放着光彩。
“暂时住在孙玉家里，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房子，你呢，你住在哪里？”
我轻声说道。
“酒店。”
“你不是害怕住酒店吗？”
我记得她是缺乏安全感的，就算是在家里睡觉晚上的时候都要开灯，在酒店睡觉的时候她更是让我陪她打着电话睡觉。
“是，不过已经习惯了，模特的圈子也没有那么好混，相比于黑暗，我更害怕的是孤独，在那里每天都是孤独陪着我，真的太孤独了。”
苏素轻声的说道，但从她的语气里听不出来任何的波动。
我再次仔细的端详了一番她，她真的和以前有了很大的变化，气质更是突出，比以前更要瞩目，单单是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大美女的感觉，不过全身散发着清冷，隐隐有孤独的气息从她身上散发。
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在她身上感觉到的，记得以前她有些小心眼，有些腹黑，还自恋，是一个多面而立体的人物，此时却单一了许多。
一个人就像是一个世界，会随时间的变化而出现四季的样子。
“你不是说了吗，为了梦想，一切都值得。”
我笑了笑说道。
她愣神了许久，目光幽幽的看着顶层的房子，最后也没有接下来我的话，从而让我们之间陷入了无言的沉默。
“我想去看看豆芽，你带着我去吧。”
苏素轻声说道。
之后，苏素驱车载着我来到了孙玉的家里，孙玉给了我一把钥匙，以方便我随时能够进入屋里。
“豆芽，豆芽……”
一进屋，苏素便轻声呼唤豆芽的名字，豆芽听到了她的呼唤，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豆芽显然是对苏素还有印象的，看到苏素后奔到了她脚下。
苏素欣喜的抱起了它，轻轻地在它头上亲吻了一下。
“豆芽，想不想妈妈呀，妈妈想死你了啊。”
苏素柔声说道。
豆芽听不懂人话，但是却有灵性，有感情，用它的脑袋，轻轻地蹭着苏素的脸颊，以表达它的亲昵。
“今天晚上，我想把豆芽接走，让它陪着我睡，要不然我怕它忘了我。”
“没问题啊，本来就是你买的猫嘛。”
“我知道，可是我害怕被人抢走。”
苏素莫名的说道。
“有我呢，谁能在我眼皮子底下把猫抢走？”
我说着，鼓了鼓自己的肱二头肌，自从她走后，再没有了监督，我就很少锻炼，现在的身材并没有那么好。
“如果它自己哪一天突然离家出走呢，毕竟一个家不可能每天都关着门，紧闭着窗户不透气。”
苏素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
“豆芽很聪明的，在它小时候我都告诫过它，哪里危险，哪里不能去，它从来不会靠近窗户那种地方的。”
我笑着说道，觉得她太过担心了。
苏素最后没有说话，轻轻地抚摸着豆芽的毛发，面带着恬静和柔和。
太阳照进了屋里，似乎是在告诉我们现在已经到了中午，是一天中最暖和的时候，记得享受这简短的暖意。
我也意识到乔木快要放学了，我应该去陪她一起下学了，于是我对苏素说道：“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是要陪着我，还是要在这里等着我？还是去酒店？”
“公事还是私事？”
“算是私事吧。”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问，不过还是很快的回答了她。
“你送我会酒店吧，一早从成都飞回来，还是有点累。”
“好，你多休息几个小时吧，明天不是还要去苏州吗，路上只能你开车，我驾照没了，还得再考。”
去医院的那天，路上不知道违规了多少，驾照直接被吊销，只能抽时间再考下来。
“没了？你喝酒开车了？”
苏素皱眉问道。
“不是，超速，闯红灯，去医院那天发生的事情，我想不用我再多说了吧。”
我有些黯然的说道，尽管去的很快，可是，这好像是加快了她的死亡，在她看到我们之后，便没有丝毫的犹豫跳楼了，如果我们再晚一些的话，或许就会有完备的拯救措施，这样她或许也就活了下来。
苏素沉默着没有说话，明白了我的意思。
这一连串的事情，并没有因为宋琳的死亡而结束，反而是刚刚开始。
在她死后，所有与其相关的人都被挖了出来，上报给了警方，交给他们处置，可是最多的判罚也不过是几年而已，这根本不能抚平我们心里的怨恨，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恨不得那些人能够死去，可是却不能。
宋琳的父母同样被带去了审问，他们同样有着不可逃脱的责任，至于最后会如何处置他们，可能是拘役，也可能是服刑几年，具体的情况，还要等打完官司才能见到分晓。
为宋琳作出澄清的视频也被我们制作出来，经容陌之手在网络上进行铺天盖地的宣传，宋琳身上的污秽虽然被洗了下去，可是留下的伤害却是不可泯灭的，永远不能修复的。
宋琳的葬礼在杭州举办，我们不知道她究竟想要魂归故里还是想要留在这里，在这里还有我们的陪伴，这起码是一个好的方面。
在宋琳的葬礼上，来人并不多，在杭州她的朋友并不多，只有我们几个人，她的父母也在这一天出席了她的葬礼，他们毕竟是她的父母。
在葬礼上，我终于看到了苏素，她气质比以前更卓越了，穿着一袭黑衣，带着墨镜和口罩，遮掩的严严实实，看不清脸上的神色。
两个月的时间未见，而且在这段时间里，我们无疑都经历了许多的事情，从而站在彼此面前的时候有了些陌生。
“我以为你不会回来呢。”
我轻声说道。
“她也是我朋友，她的离世让我悲痛，如果当初我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的话，我会最大程度上的帮助你们，可能就不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
苏素低沉着声音说道。
“世事无常，本来她是可以活下来的，在我们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她收到了她父母污蔑她的视频，录制这个视频的人才是最该死的，她的父母同样是。”
我痛声说道。
我们在她的手机里找到了促使她死亡的直接原因，有人向她发了宋琳父母录制下来的那段视频，彻底的泯灭了她心中最后一点生的希望。
“我会找一个强大的律师团队来帮你们打官司，让那些人受到最严重的惩罚。”
“嗯。”
我们两个人就此陷入了沉默，在沉默中度过了宋琳的葬礼，参加葬礼的人们渐渐散去，只留下了我，苏素，孙玉和容陌。
没错，许久未见的容陌也出席了她的葬礼。
我们四个人重聚在了一起，记忆中上次我们四人聚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在一年前，那时候孙玉刚刚出院，去了那个名叫“清欢”的静吧。
一年多的时间，其中发生的变化是那么的大，我们四人彼此相视无言，最后我们在沉默中彼此散开，我同苏素一起离开，而孙玉和容陌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回去的路上，宋琳死去的事实始终回荡在我的心里，仿佛梦魇一般不可散去，昨日间还在活蹦乱跳，今日就已经天人永隔。
苏素开着车，她察觉到了我的情绪不稳定，偶尔侧过头来看我，欲言又止。
“我好像找到了一些顾棠的消息。”
苏素轻声说道，她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
“顾棠的父母每个月都会收到一笔钱，但是钱并不多，之后几百块，最多的时候也不过是一千块钱而已，而且这笔钱不是转账，而是被信封包裹着，邮寄的信件。”
“这个消息对葛生而言或许算不上什么消息，他这么些年不可能连这个事情都不知道。”
我微微摇头，这算不上什么好消息，不过也能算上一个好消息，起码证明顾棠还活着，而且还能联系上家里，只是自己不愿联系。
“我知道，后来我查询过邮件的来源和时间。”
苏素说道，神情严肃了起来。
“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有，很奇怪，邮件的来源就是杭州，时间是在每个月的月底，偶尔会提前一天，或者晚一天，不过都是在月底。”
“你的意思是她就在杭州？”
我瞳孔微微睁大，被这个消息震惊到了，可转而我又觉得不太可能，如果她在杭州的话，这几年来，葛生不可能找不到她。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或许是故意遮掩我们的视线。”
“具体的发件地找不到吗？”
“找不到，被保密了。”
我陷入了沉默，一个杭州，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是盲目寻找一个人的话无异于大海捞针，尽管有了时间的限制，可是仍然是无事于补的。
“麻烦你多留意一些她的消息。”
“不用跟我这么客气。”
苏素的黛眉微微皱起，似乎不太喜欢我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
“我只是觉得不好意思，毕竟是我答应了葛生帮他寻找他女朋友，到最后我又把这个事情推给了你。”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你我之间有必要这么分明吗？”
苏素问道。
我被她的话问的突然一滞，我不禁反问自己的内心，是否真的有她说的那么分明？
“有吗？”
我否认道。
“有，在以前，你从来不会这样，可是自我们我们再见以来，我总感觉一直在和我保持着距离，无论是语言上还是行动上，就好像在害怕什么，你在害怕我，还是在害怕什么？”
苏素咬着嘴唇问道。
“可能是，我们太长时间没有见面，以至于我们之间生疏了一些吧。”
我想了想说道。
“或许吧，那正好，我有几天的假期，听说苏州的拙政园挺好看的，我们明天去看看吧，顺便带你散散心，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对你的冲击也挺大的。”
苏素说道，眼中流光婉转，仿佛星星藏身其中。
“好。”
我揉了揉自己的脸，这几天真的有些累了，若不是有着乔木的陪伴，我想此时我早已经崩溃了，突然想起了，她好像正在考试，我答应了她考到年级前十就给她奖励，也是时候准备奖励了。
苏素将车开到了我们以前居住的地方，坐在车里，望着过去的回忆，以往的点点滴滴如同潮水一般袭来，暖意和温馨最后被感伤替代。
我已经从这里搬走了好几天，自从元旦结束后，我便从里面搬了出来，因为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房子，我便一直在孙玉家中暂住。
此时，苏素将车开到了这里，让我一阵疑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是为了追忆还是忘了它已经不属于我们的事实？
“回家吧。”
苏素像过往一样说道，让我陷入一瞬的恍惚，在之前，这三个词无数次的出现在我们之中，此时再次听到的时候，已经有了无言的悲哀。
“你忘了吗？这已经不是我们的家了。”
我苦涩的说道。
苏素或许是真的忘记了，她愣了一下之后说道：“忘了，已经习惯了。”
苏素说的话，更是让我惋惜，不仅仅她习惯了这是我们的家，我同样如此，习惯促使她驾车来到了这里，习惯促使我留恋着这里。
“这段时间你住在哪里？”
苏素挽了挽耳边的发须，冷风吹拂着她的头发，堪比白雪的肌肤在寒冬里绽放着光彩。
“暂时住在孙玉家里，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房子，你呢，你住在哪里？”
我轻声说道。
“酒店。”
“你不是害怕住酒店吗？”
我记得她是缺乏安全感的，就算是在家里睡觉晚上的时候都要开灯，在酒店睡觉的时候她更是让我陪她打着电话睡觉。
“是，不过已经习惯了，模特的圈子也没有那么好混，相比于黑暗，我更害怕的是孤独，在那里每天都是孤独陪着我，真的太孤独了。”
苏素轻声的说道，但从她的语气里听不出来任何的波动。
我再次仔细的端详了一番她，她真的和以前有了很大的变化，气质更是突出，比以前更要瞩目，单单是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大美女的感觉，不过全身散发着清冷，隐隐有孤独的气息从她身上散发。
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在她身上感觉到的，记得以前她有些小心眼，有些腹黑，还自恋，是一个多面而立体的人物，此时却单一了许多。
一个人就像是一个世界，会随时间的变化而出现四季的样子。
“你不是说了吗，为了梦想，一切都值得。”
我笑了笑说道。
她愣神了许久，目光幽幽的看着顶层的房子，最后也没有接下来我的话，从而让我们之间陷入了无言的沉默。
“我想去看看豆芽，你带着我去吧。”
苏素轻声说道。
之后，苏素驱车载着我来到了孙玉的家里，孙玉给了我一把钥匙，以方便我随时能够进入屋里。
“豆芽，豆芽……”
一进屋，苏素便轻声呼唤豆芽的名字，豆芽听到了她的呼唤，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豆芽显然是对苏素还有印象的，看到苏素后奔到了她脚下。
苏素欣喜的抱起了它，轻轻地在它头上亲吻了一下。
“豆芽，想不想妈妈呀，妈妈想死你了啊。”
苏素柔声说道。
豆芽听不懂人话，但是却有灵性，有感情，用它的脑袋，轻轻地蹭着苏素的脸颊，以表达它的亲昵。
“今天晚上，我想把豆芽接走，让它陪着我睡，要不然我怕它忘了我。”
“没问题啊，本来就是你买的猫嘛。”
“我知道，可是我害怕被人抢走。”
苏素莫名的说道。
“有我呢，谁能在我眼皮子底下把猫抢走？”
我说着，鼓了鼓自己的肱二头肌，自从她走后，再没有了监督，我就很少锻炼，现在的身材并没有那么好。
“如果它自己哪一天突然离家出走呢，毕竟一个家不可能每天都关着门，紧闭着窗户不透气。”
苏素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
“豆芽很聪明的，在它小时候我都告诫过它，哪里危险，哪里不能去，它从来不会靠近窗户那种地方的。”
我笑着说道，觉得她太过担心了。
苏素最后没有说话，轻轻地抚摸着豆芽的毛发，面带着恬静和柔和。
太阳照进了屋里，似乎是在告诉我们现在已经到了中午，是一天中最暖和的时候，记得享受这简短的暖意。
我也意识到乔木快要放学了，我应该去陪她一起下学了，于是我对苏素说道：“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是要陪着我，还是要在这里等着我？还是去酒店？”
“公事还是私事？”
“算是私事吧。”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问，不过还是很快的回答了她。
“你送我会酒店吧，一早从成都飞回来，还是有点累。”
“好，你多休息几个小时吧，明天不是还要去苏州吗，路上只能你开车，我驾照没了，还得再考。”
去医院的那天，路上不知道违规了多少，驾照直接被吊销，只能抽时间再考下来。
“没了？你喝酒开车了？”
苏素皱眉问道。
“不是，超速，闯红灯，去医院那天发生的事情，我想不用我再多说了吧。”
我有些黯然的说道，尽管去的很快，可是，这好像是加快了她的死亡，在她看到我们之后，便没有丝毫的犹豫跳楼了，如果我们再晚一些的话，或许就会有完备的拯救措施，这样她或许也就活了下来。
苏素沉默着没有说话，明白了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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