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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话 都拼了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就不见剑踪。

    异象频出。

    先是蜥人的身影模糊,转而半空迷蒙大变,有一巨蜥破土而出般,朝着严谨扑杀而来。

    剑气纵横交错。

    如天地之网笼罩在那片街道,严谨十指连线,传没在虚空,一头连在南战翔等人身上,手中无剑,心中有剑。

    上白,下黑。

    人剑在中间穿行,借力使力,严谨在动,如歌剧院中的指挥家在奏响一曲红尘断。

    “去。”

    血剑橫穿,其内剑骨已然初具规模,与三色剑骨汇聚,呈四方演变。

    镇。

    巨蜥难动,但南战翔所转变之剑难撼土岩之鳞皮,却可耗其能量。

    轰。

    猛地一声嘶吼,巨蜥挣脱身躯的枷锁,前肢重重踏地。

    不一会,街道就如炮弹洗地。

    九宫之势,人在巨蜥狂击中翩翩起舞,优美的旋律,轨迹似乎存有某种意境的规律。

    砰砰砰。

    剑气在出没,巨蜥也渐渐多了或轻或重的伤口。

    无意外,局势已经掌控在严谨的手上。

    但另一边,包子等人却陷入了险境。

    没对上倒也体会不了,可一旦对上,包子等人才知他们的杀伤力欠缺,与严谨有天壤之别。

    更别说还有一群只有灵力在身,却无实战之力的男女,手中的铁锅和铁棍勉强能对付城中寻常异变之兽,却难以抗拒用于战斗的豢养蜥蜴。

    “救我,好疼。”

    忽有一人被蜥蜴叼住,大片血液挥洒在地,猛地一摔,尽显残暴之色。

    嘶。

    面部格外狰狞。

    “掩护我,限制它。”潘伟看着那充满对世间留恋的眼神,心中有一把火在熊熊燃烧。

    这瞬间,什么保留力气以备不时之需都见鬼去吧!

    严谨能拼,他为何不能,还在这唯唯诺诺。

    他要重拳出击。

    只有一次机会。

    啪啪。

    身体二连响,身体健硕了许多,一口蕴养多年的心血喷出,手指乱描,如天花乱坠。

    五行符箓-火行-心火血符。

    包子心领神会,拘水混泥般,毫不吝啬保留灵力,同时驱使两张符箓。

    “让开。”

    轻轻撞开阻挡的人,手臂握紧,朝着土蜥而去,坚硬的箭矢成形。

    金光闪闪。

    不得不如此拼命,与保全借助符箭不同,早就在前面的危机中损耗了不少,短短十数息的交手,洪哥已经没有威胁土蜥的手段了。

    大石砸落,聊胜于无。

    “快退开。”

    有一定经验的洪哥看着潘伟的举动,心被触动,连忙提醒。

    狼狈的逃窜。

    这就是少年不努力,老大徒伤悲的典范。

    人境承平已久。

    相关修行课程并没有像以前那么严格,修行分对某些人来讲很重要,但对一些人来讲却没想象中那么容易。

    画符,练气……都是一件枯燥乏味的事情,也不是一时半会能见成效,对年轻人来讲,多少有些无趣,不够有吸引力。

    曾经的符箓课程不好好学,终是酿成今日之果。

    时也命也。

    轰隆。

    又是一声大爆破。

    只见,严谨大步流星,分落九宫的人齐齐如他一般,九人如一人,剑起。

    手势提。

    三色才剑被三色骨人一掷,前后错落,钉在地上,如同钉在了巨蜥的身上,异象一变,变回了原来的蜥人形象。

    “这,你。”

    他怕了。

    原本以为可以戏耍,那料,这被严谨从头谋算到尾。

    身不能动,脚不能提。

    剑芒如虹在他眼前放大,直至占据了他的全部视野,看不见身体的惨状,冥力,血气和力气都被抽吸。

    血色的火焰在燃烧。

    诡异的红,美丽的色彩,如同生命在燃烧,火中有三个身影在,正视着严谨,忽然露出了微笑。

    嘴巴无声翁动。

    谢谢,你没骗我。

    严谨读出了那意思,看着随风潜入灰蒙蒙天地的尘埃,伴随又一声爆炸,土蜥吓出。

    没有御主,侥幸存活到现在的土蜥立刻就想逃了。

    可没等它动起来,剑光来袭。

    透体而过,半空拐回严谨的手掌,由他握紧。

    初步,严谨的剑修生涯踏出一小步了,在“来生”烙印下【御空】,距离上天入地,剑荡十八层地心为时不远……尚远。

    不能飘,刚起步而已。

    一群人灰头土脸,慢慢再聚在一起。

    先不说其他人,在这番下来,单是潘伟整个人就瘦了一圈,从一个正常体型变成被风能吹倒的瘦子。

    阳光久违的出现,照在众人的脸上,和暖洋洋。

    活着,真好。

    “能扶一下吗?”南战翔突兀的说一句,直接很违和的打破了众人沉醉在安宁的心情。

    人软在地上,无力。

    比他鏖战一晚还要累,拼命三郎变成软趴趴的一条虫。

    这会,众人醒悟。

    简易包扎一番,各自搀扶着离开这片废墟,缓缓消失在街的一头。

    ……

    天空依旧飘着灰烬。

    灰冷色调是如今不变的色彩,一栋民房,还逗留在原地的一家人忽然迎来严谨这群不请自来的人。

    “来吃。

    这四周能搜集的店都被搜光了,你们也别跟我们客气,吃吧!没毒的。”

    民房男主哈哈一笑,说的冷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只有他一人在自娱自乐。

    “你们别见怪,他这人就这样,总以为他的笑话很好笑,殊不知,很冷。”

    房女主暗自一肘老公,忽然有种她当年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了他,也不看看情况,这种话都能说出口。

    “吧唧。”

    严谨轻轻一咬,感觉从未有过的美味,嘎嘣脆,赤裸的双脚,身上就没有衣服是完整,裤腿成条状,上衣全无,但头发没乱。

    簪子插在头上。

    “很好吃。”

    没有开灯,只有蜡烛的微量光芒,怕灯光太亮引来危险。

    “吃慢点,别乱动,我不好帮你缝针。”

    李护士好似慢工出细活,也顾不得卫生情况,就这么众目睽睽之下为严谨身上的伤口缝针。

    那一道道伤痕让房女子看得眼皮抽搐,感觉不知遭了多少罪,又看向其他人。

    这一伙人真怪,其他人倒是完整无缺,除了外形有些埋汰。

    大的没事,小的倒是惨。

    有些人心虚的低头,不敢与之对视,太惭愧了。

    “疼疼疼,姐,你轻点。”

    包子惨叫连连,又不敢大声,只敢低呼,没有麻醉药,又不是专业人士,缝得他老疼了。

    “嗯。”

    不止包子,潘伟也是,受伤也不轻,手掌抓得死死,看着严谨挑起的眉毛,他又不想像包子那般叫出去,丢人。

    “好小子,你们真是条汉子。”

    房男主竖起拇指,发出敬佩。

    从听,从见,他大约串联出事情的轮廓。

    墙上的时针在转动。

    天色不变,但夜已深。

    该疗伤的疗伤,该守夜的守夜,严谨望着窗外的塔影。

    风云忽卷,劲气成形扩散,由此可猜那边的战况之激烈。

    其他人各自在入眠。

    “我们能活着吗?”

    包子靠在墙,心里感觉踏实了许多,更多是迷惘。

    吐气成丝,纳灵成液,严谨直勾勾地目视前方,抱着剑。

    “为何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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