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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袁薇、黑子(进化)

    眼前白茫茫的一片,视野里没有哪怕一个黑点,白的如此纯净和耀眼,看不出任何边界、也看不出四周、地面和顶面的之间交接。

    “袁薇!”

    一个名字突然跳了出来,一个模糊的女孩形象浮现在视野的中心,一身白色T恤上衣,藏青色牛仔裤,乌黑的头发用丝带系起一条长长的马尾,背着双肩包,胸前抱着一沓厚厚的资料,脸上未施粉黛,再不过简单的穿搭,却如此青春动人。

    伴随着女孩形象的浮现,不知为何一阵剧烈绞痛的感觉。

    女孩的面庞逐渐清晰起来,秀气的瓜子脸,挺拔的鼻子,细细的挑眉,那双清澈透底的双眸注视着前方,因为皮肤白,俊美的五官看起来便份外鲜明,有着一丝丝混血的感觉,尤其是双唇,在白皙的衬托下,几乎像涂了胭脂般红润,鲜艳的朱唇一张一合在说些什么。

    忽然嘈杂的声音四起,渐渐地白光不再刺眼,光子们四下消散开来,才发现周围都是熙熙攘攘年轻人,一个个面孔上洋溢着青春的味道,活力四射。这是一个大的阶梯教室,向前望去,教室正中央讲台后的黑板上挂着一个长长的横幅:“欢迎同学们入学魔都大学99级材料系”,再往上写着“迎新会”三个大字。

    魔都大学?99级?迎新会?

    “同学你好,请填一下这个信息表格吧”恍惚间那个女孩走到了自己面前,只见她抿着嘴,笑吟吟的正对着自己,伸出手递过来一张表格,上写着魔都大学99级学生信息登记表。

    “在打钩的空白地方填写就好,有什么疑问可以问我哦。”

    清澈的声音,带着北方标准的普通话,像小石子一颗一颗咚咚咚的砸进心中的水库中,石子一直沉下去,直到库底,深深掩埋。

    时间突然停止了,视野里又恢复成白茫茫的一片,只有她。

    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不见了,嬉笑吵闹也消失了,她的轮廓似乎发着淡淡的微光,一闪一闪的。她像似矗立在宇宙背景辐射之中,雪花般的白噪声淹没了她周围的一切,只听见心脏咚咚咚跳动的声音。

    整个宇宙里似乎只剩了她。

    “同学?”

    厚哲回过神来,脸不由一红,绯红像在宣纸上一样在脸上迅速渲染开来,一直红到耳根。

    “嗯嗯。。好的,谢谢”厚哲接下表格,赶紧低下头假装查看表格的内容,没敢正视她。

    “你好,我叫袁薇,以后我们就是同学啦!”

    小石子咚咚咚的砸下去,这是欣喜的感觉,原来是同学啊。厚哲不敢抬头,嗓子里像似被什么堵住了,连哼哼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一个回应都说不出来。

    袁薇笑了笑,顺着阶梯教室的台阶走了上去,“同学,请填一下这个信息表格”,继续向下一位同学发下去。

    厚哲有些发愣,呆呆的望着手里的表格:

    姓名、学号、专业、年龄。。。。。。不知从何填起。这完全不知道啊,这怎么填?我是谁?

    “同学?”

    厚哲回过神来,脸不由一红,绯红像在宣纸上一样在脸上迅速渲染开来,一直红到耳根。

    “嗯嗯。。好的,谢谢”厚哲接下表格,赶紧低下头假装查看表格的内容,没敢正视她。

    “你好,我叫袁薇,以后我们就是同学啦!”

    小石子咚咚咚的砸下去,这是欣喜的感觉,原来是同学啊。厚哲不敢抬头,嗓子里像似被什么堵住了,连哼哼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一个回应都说不出来。

    袁薇笑了笑,顺着阶梯教室的台阶走了上去,“同学,请填一下这个信息表格”,继续向下一位同学发下去。

    厚哲有些发愣,呆呆的望着手里的表格:

    姓名、学号、专业、年龄。。。。。。不知从何填起。这完全不知道啊,这怎么填?我是谁?

    厚哲抬头放眼望去,这么多同学在教室里跑动着、嬉笑着、交谈着,每个人看上去都充满了期待,对新生活的向往,多么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我在哪?

    厚哲扭过头,看向了走远的女孩,她正在给另一位同学发表格,耐心地解释着内容。看着她的背影,温暖伴随着心酸、绞痛的感觉油然而生,复杂地纠缠在一起,不知不觉眼眶湿润了。她是谁?

    厚哲挠挠头试图找点头绪,突然感觉抓到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吓了一大跳,头上难道长东西了?

    只觉得那东西在耳旁沙沙沙的抓着什么,忽然间觉得头被什么顶来顶去的,虽然顶的力度不小,但感觉很温暖,很开心,但心底里也泛起阵阵心酸。

    一只狗头钻进了被窝,和自己的头顶来顶去的,时不时在耳旁在枕头上一阵狗刨,它和自己在玩顶头游戏,这是它和主人之间的起床模式。

    “黑子!!好啦好啦,我起来了!”厚哲条件反射地喊道。

    黑子一头钻进了厚哲的怀里,钻来钻去更加欢快了,尾巴摇得不停。厚泽坐了起来,环顾一周,这是一个四五平米的小房间,简单的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这是哪?”

    低下头,只见黑子正欢快地望着自己,这是一只中型的黑色混血柴犬,七八年的样子,耳朵耷拉着,一身发亮的皮毛,两只眼睛上的小白点眉毛点缀地刚刚好。黑子见厚哲起来了,也不再打闹,静静地坐在旁边盯着自己,似乎很久没见,又似乎将再也见不到了。

    看着眼前深情凝望着自己的黑子,厚哲似乎记起了什么,黑子生病了,吃什么都呕吐不止,还拉着血便,厚哲带着它去了宠物医院,医生下了判决书,细小晚期,很难了,先住院观察着吧。宠物住院的费用不低,虽然账户里已不剩几张,但厚哲咬咬牙,不管如何都要试一试,哪怕只有一丝丝的希望。

    办理了住院手续之后,厚哲看了一眼黑子,“你要好好的啊,等我回来”便匆匆忙忙地赶去上班。还有大笔治疗费用要支付,他需要这份薪资微薄的工作。

    但刚好那些天车间里出了生产事故,在生产机器人清洗池子的时候,溶解铜的王酸溅了出来,将一名监控生产同事的眼睛烧坏了,同事被紧急送往医院。幸运的是王酸的浓度已经稀释到很低,但同事的班一时半会找不到人顶,只能厚哲一人顶两班。在连续上了整整一周的日夜两班后,厚哲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医院看望黑子,黑子已经四五天未进食了,甚至连水都很少喝,但是小黑见到自己的那一刻,似乎病情完全好了,开心的活蹦乱跳的,兴奋地绕着自己跑来跑去,要抱抱,要举高高。

    “这是哪?”

    低下头,只见黑子正欢快地望着自己,这是一只中型的黑色混血柴犬,七八年的样子,耳朵耷拉着,一身发亮的皮毛,两只眼睛上的小白点眉毛点缀地刚刚好。黑子见厚哲起来了,也不再打闹,静静地坐在旁边盯着自己,似乎很久没见,又似乎将再也见不到了。

    看着眼前深情凝望着自己的黑子,厚哲似乎记起了什么,黑子生病了,吃什么都呕吐不止,还拉着血便,厚哲带着它去了宠物医院,医生下了判决书,细小晚期,很难了,先住院观察着吧。宠物住院的费用不低,虽然账户里已不剩几张,但厚哲咬咬牙,不管如何都要试一试,哪怕只有一丝丝的希望。

    办理了住院手续之后,厚哲看了一眼黑子,“你要好好的啊,等我回来”便匆匆忙忙地赶去上班。还有大笔治疗费用要支付,他需要这份薪资微薄的工作。

    但刚好那些天车间里出了生产事故,在生产机器人清洗池子的时候,溶解铜的王酸溅了出来,将一名监控生产同事的眼睛烧坏了,同事被紧急送往医院。幸运的是王酸的浓度已经稀释到很低,但同事的班一时半会找不到人顶,只能厚哲一人顶两班。在连续上了整整一周的日夜两班后,厚哲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医院看望黑子,黑子已经四五天未进食了,甚至连水都很少喝,但是小黑见到自己的那一刻,似乎病情完全好了,开心的活蹦乱跳的,兴奋地绕着自己跑来跑去,要抱抱,要举高高。

    厚哲开心地哭了,这么有活力的话应该没事儿了吧。

    “黑子?”黑子没有动,依旧一动不动地深情地望着自己,怕是再也看不见似的。

    一人一狗就这样静静对望着,在这个小房间里。

    不知不觉视野中的黑子逐渐模糊起来,渐渐地看不清面部,渐渐地房间里各个家具像似被看不见的高温加热着,逐渐融化开来,像一大桶各种颜色的染料一股脑地倒进了这个空间里,染料们相互纠缠着,互相挤进对方的身体,试图占据对方,让对方成为自己的一部分。

    渐渐地,颜色越来越融合,大概是平衡的结果吧,世界又恢复了雪花般的白噪,宇宙之中再无他物,只剩白茫茫的一片。

    “我是谁?!”

    “我在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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