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君焰VS镜瞳
“出现了。”曼施坦因指着屏幕上出现的画面，这是诺玛在一艘外国货船的上面找到的摄像头，上面的画面很模糊，老的就像是黑白电视机一样。
“为什么这么模糊？”古德里安也问。
诺玛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们再仔细看一点，操作仪上有方向杆，可以调角度。”
曼施坦因与古德里安露出赞许的表情，只是谁下手去调他们发生了分歧，“感觉下一秒会有鬼东西弹出来，还有我们控制摄像头的角度不会被发现么？”
诺玛的语气还是没有温度，她冷静地分析道，“这艘船其实是事故发生前出现的船，我早已调好了角度，只是想让你们亲手确认一下。”
那副画面里站着一个船员，应该是在放哨，所以他的肩膀上扛着一柄AK47，时不时望望海面，海面上本来空无一物，突然令人惊异的一幕出现了，他们一下子认出了画面角落里那艘一闪而过的YAMAL号。
“太快了！”古德里安面色沉重，“这还是YAMAL号吗？简直就是外星飞船。”
“请求放大角落的照片，希望可以提高清晰度。”曼施坦因请求。
“我也无能为力，这艘船的监控设备太落后，用的还是以前的版本。”诺玛回答。
“为什么每次出现灵异事情照片都会这么模糊，难不成这艘YAMAL号真的被外星飞船劫走了？可那里不是百慕大三角。”古德里安端详着监控录像里那个船员说，“这家伙.....有点古怪，诺玛请求放大他。”
镜头随着分析缩小逐渐把距离拉在那个人的脸上，画面虽然没有变清晰，但船员的举动还是看清了，他明明望着海面却如同一个迷茫的羔羊，眼神呆滞的让人怀疑站在船头上的是一个稻草人，但诺玛分析出来的结果他的确是个人，只是有点僵硬。
“我承认YAMAL号可能被外星人劫走了，但是我们刚才不约而同都看到了，天啊，他只要不是一个瞎子，就应该能够看到。”古德里安终于觉察到了什么，微微感到不安，“他们总不可能找一个瞎子放哨。”
“也不全对，如果他在打瞌睡。”曼施坦因说。
“见鬼，难道有人可以睁着眼睛睡觉吗？”古德里安不满地回答。
“等等.....莫非。”两名教授同时发现了不对劲，“如果这艘船载满的是混血种？”
这个念头弹出来的时候两个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对视在了一起，冷汗从他们的背上流了出来，正常人看到疾驰的YAMAL号肯定会大呼小叫，但如果是训练有素对那些离奇古怪的现象司空见惯的混血种家族来说，没什么好惊讶的，甚至那艘船出现在南极附近就是带着某种目的去的。
就在他们要继续看下去的时刻，整间控制室突然......黑下去了，如果现在的年代发生在上世纪80年代，教授们还觉得情有可原，因为芝加哥政府跟电力公司在打官司，所以卡塞尔学院时常断电，不过那时候没有诺玛，也没有这么先进的科技系统......
可是有了诺玛之后整个美国的电力系统都被她掌握在手中，断电情况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如果有，那么一定是美国被前苏联消灭了...但现实是美国是世界巨头，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性，那就是这间卡塞尔学院里确实有卧底，而且权利还很大，大到连入侵警报声都没有，就这样黑屏了。
“拜托！还不手动拉响入侵警报！”曼施坦因怒吼。
“我是瞎了么！我是瞎了么！”医务室里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要是施耐德能够捡起放在地上的皮鞋的话，他一定要把两只都塞进芬格尔的嘴巴里。
“嘘！”零突然发出声音。
两个人的打闹立刻停止下来，如果他们没瞎的话，那么卡塞尔学院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能够断电的情况无非以下两种，要么现在学院除了这里已经被铲平，诺玛被夺去控制权，要么有间谍入侵，关掉了电闸。
历史上学院被入侵的次数寥寥，但每一次入侵都是龙王级别的人物，难道是......
“我出去看看。”零说，“我刚才听到脚步声，你们听到了吗？”
“没有。”芬格尔摇摇头，“我除了听到你的说话声其余都没有听到。”
施耐德有时候真像一炮轰死这个废柴，这么大声的话谁听不见？
零却丝毫没有理这边发生的情况，一脚踹开那扇因为警报声大作被锁死的铁门，消失在红色的光芒当中，留下两个人面对面傻眼。
“她为什么不先把我们松绑再出去？”芬格尔问。
“我也不知道。”
“那现在门破了，间谍随时可以进来杀死我们怎么办？”芬格尔又问。
施耐德哑了。
“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就我们两个人检查的时候要绑起来，她为什么不用？难不成就因为她是个女孩子？”
施耐德摇头。
“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富山雅史教授出去这么久还没有回来？这是要把我们绑起来过夜吗？”
施耐德拳头紧握。
“等一下我突然又想起一个新问题.....”芬格尔突然像是见到鬼一样盯着施耐德所处的方向，但因为太黑了，施耐德教授根本就看不见，“施耐德教授，你了解楚子航吗？”
施耐德一愣，“你在说些什么？”
芬格尔不太确定，朝那边喊了一声，“楚师弟？”就在芬格尔盯住的那个地方，有着若隐若现的光芒照射进来，那是.......
永燃的黄金瞳！
那个男人提着刀走在走廊里，似乎在查看走廊里的情况，因为那双黄金瞳太过于让人印象深刻，所以看过的人都无法忘记。
楚子航回过头看了这边一眼，黄金瞳稍微暗淡了一些，“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那双可以当做车灯的黄金瞳把医务室照的明亮无比，芬格尔看着穿着内裤的施耐德，施耐德看着穿着内裤的芬格尔，两人不发一语。
“反正我们不是来偷情的.....快点给我们松绑，楚师弟！”芬格尔扭动起来。
楚子航走过来挑断绑在芬格尔与施耐德教授身上的束缚带，前者获得自由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掉在地上的香肠给捡起来，装进那个箱子里，好像深怕间谍离开学院的时候会顺便捎上这一袋吃的东西。
“你在干什么？”施耐德教授问。
“没，教授我们的衣服呢？”芬格尔赶紧转移话题，站直身体把那箱香肠踢到角落里。
喂！施耐德教授觉得三观尽毁，这么大的动静是当自己瞎子吗？
“楚师弟，眼睛看这边，给我打一下光！”芬格尔四处寻找他们的衣服，不知道为何就是找不到。
“楚师弟？...楚子航？”施耐德也回过头去看他。
“别找了。”零的声音再次淡淡地传来，“你们的衣服已经在外面被烧成灰烬了。”
“我靠！不带这样.....检查身体也就算了，还要烧衣服是怎么回事？那东西不是寿衣！”
“芬格尔别吐槽了，带着教授先撤退。”零说。
“撤退？”芬格尔愣住，“学院最强的执行部专员都在这里，除了恺撒，难道还有比这里更安全的地方？”
施耐德立马就明白了过来，拉着芬格尔就走。
走之前芬格尔还不忘对着零大喊，“师妹啊，恺撒邀我去做他的伴郎团，这边还缺一个伴娘，我内定就是你了。还有楚师弟......”芬格尔说到这里就咽了下去，因为他看到了零的手中明晃晃的匕首正靠在楚子航的心脏位置。
两个老对手依然如此沉默，性格使然，即使是同学两人之间说的话也不多，全凭一个眼神搞定。
“你是楚子航吗？”零的语气冰冷无比。
“不是。”对方的回答也如此干脆利落。
两人又陷入沉默。
“你是怎样发现破绽的？”那个楚子航问。
“一开始。”
“一开始？”
“是。”
“哪里？”
“眼睛。”
“黄金瞳？”
“是。”零端详着这个几乎与真人版楚子航一模一样的盗版楚子航，风撩起了他的长发，露出那双惊悚的黄金瞳，“楚子航出门一般带美瞳，不会轻易吓人。”
“可能。并不是我安排的。”
“你是谁？”
“无可奉告。”
“那真的楚子航在哪？”
“YAMAL号。”
“他为什么会在那里？”零感到一丝诡异，据她刚刚得知，YAMAL号失踪了，所以说楚子航也一并失踪了？
“觉醒了。有人想搞掉他。”楚子航回答。
“你会骗我吗？”零还是沉默。
“不会，设定中的我不会。”
“那你会君焰吗？走廊的那些衣服是你烧的？”零问。
“会，你想开始吗？”楚子航说完，低沉的吟诵开始，节奏开始越来越快，到最后演化成高亢的歌颂。
言灵·君焰。
“好，言灵·君焰。”零淡淡地说。
片刻之后，芬格尔不敢相信地看着那个方向升起了一坨小蘑菇云，“龙王来了吗？他奶奶的，我还在那里藏了箱热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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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模糊？”古德里安也问。
诺玛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们再仔细看一点，操作仪上有方向杆，可以调角度。”
曼施坦因与古德里安露出赞许的表情，只是谁下手去调他们发生了分歧，“感觉下一秒会有鬼东西弹出来，还有我们控制摄像头的角度不会被发现么？”
诺玛的语气还是没有温度，她冷静地分析道，“这艘船其实是事故发生前出现的船，我早已调好了角度，只是想让你们亲手确认一下。”
那副画面里站着一个船员，应该是在放哨，所以他的肩膀上扛着一柄AK47，时不时望望海面，海面上本来空无一物，突然令人惊异的一幕出现了，他们一下子认出了画面角落里那艘一闪而过的YAMAL号。
“太快了！”古德里安面色沉重，“这还是YAMAL号吗？简直就是外星飞船。”
“请求放大角落的照片，希望可以提高清晰度。”曼施坦因请求。
“我也无能为力，这艘船的监控设备太落后，用的还是以前的版本。”诺玛回答。
“为什么每次出现灵异事情照片都会这么模糊，难不成这艘YAMAL号真的被外星飞船劫走了？可那里不是百慕大三角。”古德里安端详着监控录像里那个船员说，“这家伙.....有点古怪，诺玛请求放大他。”
镜头随着分析缩小逐渐把距离拉在那个人的脸上，画面虽然没有变清晰，但船员的举动还是看清了，他明明望着海面却如同一个迷茫的羔羊，眼神呆滞的让人怀疑站在船头上的是一个稻草人，但诺玛分析出来的结果他的确是个人，只是有点僵硬。
“我承认YAMAL号可能被外星人劫走了，但是我们刚才不约而同都看到了，天啊，他只要不是一个瞎子，就应该能够看到。”古德里安终于觉察到了什么，微微感到不安，“他们总不可能找一个瞎子放哨。”
“也不全对，如果他在打瞌睡。”曼施坦因说。
“见鬼，难道有人可以睁着眼睛睡觉吗？”古德里安不满地回答。
“等等.....莫非。”两名教授同时发现了不对劲，“如果这艘船载满的是混血种？”
这个念头弹出来的时候两个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对视在了一起，冷汗从他们的背上流了出来，正常人看到疾驰的YAMAL号肯定会大呼小叫，但如果是训练有素对那些离奇古怪的现象司空见惯的混血种家族来说，没什么好惊讶的，甚至那艘船出现在南极附近就是带着某种目的去的。
就在他们要继续看下去的时刻，整间控制室突然......黑下去了，如果现在的年代发生在上世纪80年代，教授们还觉得情有可原，因为芝加哥政府跟电力公司在打官司，所以卡塞尔学院时常断电，不过那时候没有诺玛，也没有这么先进的科技系统......
可是有了诺玛之后整个美国的电力系统都被她掌握在手中，断电情况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如果有，那么一定是美国被前苏联消灭了...但现实是美国是世界巨头，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性，那就是这间卡塞尔学院里确实有卧底，而且权利还很大，大到连入侵警报声都没有，就这样黑屏了。
“拜托！还不手动拉响入侵警报！”曼施坦因怒吼。
“我是瞎了么！我是瞎了么！”医务室里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要是施耐德能够捡起放在地上的皮鞋的话，他一定要把两只都塞进芬格尔的嘴巴里。
“嘘！”零突然发出声音。
两个人的打闹立刻停止下来，如果他们没瞎的话，那么卡塞尔学院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能够断电的情况无非以下两种，要么现在学院除了这里已经被铲平，诺玛被夺去控制权，要么有间谍入侵，关掉了电闸。
历史上学院被入侵的次数寥寥，但每一次入侵都是龙王级别的人物，难道是......
“我出去看看。”零说，“我刚才听到脚步声，你们听到了吗？”
“没有。”芬格尔摇摇头，“我除了听到你的说话声其余都没有听到。”
施耐德有时候真像一炮轰死这个废柴，这么大声的话谁听不见？
零却丝毫没有理这边发生的情况，一脚踹开那扇因为警报声大作被锁死的铁门，消失在红色的光芒当中，留下两个人面对面傻眼。
“她为什么不先把我们松绑再出去？”芬格尔问。
“我也不知道。”
“那现在门破了，间谍随时可以进来杀死我们怎么办？”芬格尔又问。
施耐德哑了。
“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就我们两个人检查的时候要绑起来，她为什么不用？难不成就因为她是个女孩子？”
施耐德摇头。
“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富山雅史教授出去这么久还没有回来？这是要把我们绑起来过夜吗？”
施耐德拳头紧握。
“等一下我突然又想起一个新问题.....”芬格尔突然像是见到鬼一样盯着施耐德所处的方向，但因为太黑了，施耐德教授根本就看不见，“施耐德教授，你了解楚子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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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航回过头看了这边一眼，黄金瞳稍微暗淡了一些，“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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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么？”施耐德教授问。
“没，教授我们的衣服呢？”芬格尔赶紧转移话题，站直身体把那箱香肠踢到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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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师弟，眼睛看这边，给我打一下光！”芬格尔四处寻找他们的衣服，不知道为何就是找不到。
“楚师弟？...楚子航？”施耐德也回过头去看他。
“别找了。”零的声音再次淡淡地传来，“你们的衣服已经在外面被烧成灰烬了。”
“我靠！不带这样.....检查身体也就算了，还要烧衣服是怎么回事？那东西不是寿衣！”
“芬格尔别吐槽了，带着教授先撤退。”零说。
“撤退？”芬格尔愣住，“学院最强的执行部专员都在这里，除了恺撒，难道还有比这里更安全的地方？”
施耐德立马就明白了过来，拉着芬格尔就走。
走之前芬格尔还不忘对着零大喊，“师妹啊，恺撒邀我去做他的伴郎团，这边还缺一个伴娘，我内定就是你了。还有楚师弟......”芬格尔说到这里就咽了下去，因为他看到了零的手中明晃晃的匕首正靠在楚子航的心脏位置。
两个老对手依然如此沉默，性格使然，即使是同学两人之间说的话也不多，全凭一个眼神搞定。
“你是楚子航吗？”零的语气冰冷无比。
“不是。”对方的回答也如此干脆利落。
两人又陷入沉默。
“你是怎样发现破绽的？”那个楚子航问。
“一开始。”
“一开始？”
“是。”
“哪里？”
“眼睛。”
“黄金瞳？”
“是。”零端详着这个几乎与真人版楚子航一模一样的盗版楚子航，风撩起了他的长发，露出那双惊悚的黄金瞳，“楚子航出门一般带美瞳，不会轻易吓人。”
“可能。并不是我安排的。”
“你是谁？”
“无可奉告。”
“那真的楚子航在哪？”
“YAMAL号。”
“他为什么会在那里？”零感到一丝诡异，据她刚刚得知，YAMAL号失踪了，所以说楚子航也一并失踪了？
“觉醒了。有人想搞掉他。”楚子航回答。
“你会骗我吗？”零还是沉默。
“不会，设定中的我不会。”
“那你会君焰吗？走廊的那些衣服是你烧的？”零问。
“会，你想开始吗？”楚子航说完，低沉的吟诵开始，节奏开始越来越快，到最后演化成高亢的歌颂。
言灵·君焰。
“好，言灵·君焰。”零淡淡地说。
片刻之后，芬格尔不敢相信地看着那个方向升起了一坨小蘑菇云，“龙王来了吗？他奶奶的，我还在那里藏了箱热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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