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第一笔进账
布瑞斯特王国科索姆，“旅行家”酒馆。
沃里斯仍坐在吧台最右侧的老位置，周木来到他身旁，刚想敲敲桌面点一杯“莱夫”，奈何兜里没有一枚铜币，只好作罢，迅速切入正题：
“贝亚特有事情不能来，托我带来了莫廷顿子爵悬赏的线索。”
沃里斯放下手中黄澄澄的酒精，狐疑地看着周木，他记得这个男孩，但离发布悬赏仅两天的时间，况且贝亚特在昨晚刚接下了绑架案的悬赏。
“贝亚特……托你来的？她自己找到了莫廷顿子爵的资金流向？”
周木已经猜到本世界层的贝亚特接了绑架案的任务，想到威廉也曾经想跟着贝亚特做赏金猎人，于是连忙改口：“她给我指出了方向，我按照她说的去追踪果然得到了部分证据……她是一个非常优秀的赏金猎人。”
沃里斯郑重地点了点头，显然非常赞同周木对贝亚特的褒奖，于是接过信件和支票签收抄件，借着昏暗的灯光阅读起来。
半晌，沃里斯同意帮周木提交给发布悬赏者，但表示自己并不能确定会得到多少赏金。
“明天……明天你来酒馆，应该就有结果了。”
周木呼出一口气，走出了酒馆。酒馆所在的百合街是位于科索姆小镇西区的一处相对繁华的街道，各类店铺应有尽有，看的周木决定明天拜访沃兹沃斯太太的时候豁出脸皮请她帮忙给自己的医疗事业宣传。
路过威廉当马夫的“红房子”，周木心念一动，拐了进去。
“贝亚特呢？”威廉看到只有周木一个人，失望之情溢于脸上。
“做悬赏去了。”周木闻到了棚屋里食物的香气，顿时对威廉好感暴增。
威廉愣了一下，讶异于面前的这个男孩在短短几天之内就学会了一口流利的本地话，虽然有些地方的口型不太标准，但无伤大雅。
一番问询后，得知周木的目的是来找他学格斗技巧，威廉咧开一口大白牙，靠在椅子上，把双腿交叉搭在脚凳上：“嘿嘿，让我教你可不是免费的。”
周木继续保持微笑：“我跟贝亚特呆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我还是非常了解——”
威廉“蹭”地起身，伸出了右手：“成交。”
“边吃边说……边吃边说……”威廉殷勤地把一碗炖土豆放在周木面前。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周木在叙述相处细节的同时，不遗余力地夸赞贝亚特的聪敏和机智，引得威廉眉飞色舞。
“唔……”周木用勺子刮走碗底最后一点炖土豆汁放入口中，“贝亚特还曾经猜测，有可能你的仇人还有党羽尚存……她让我提醒你小心一点。”
威廉皱起了眉头：“是有这个可能……我相信他，我会留心的，她有说她什么时候回来吗？”
在周木保证贝亚特一回来就会来棚屋告诉他后，威廉满足地把周木送到百合街上，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晚餐大部分都被这个男孩解决掉了的事实。
原来，白嫖竟是如此简单，下次还可以给他说说贝亚特后来当上王国最年轻的女将军的事情……就说是家乡的特有占卜手段……周木打了个饱嗝，向着莱斯特街的方向走去。
……
“我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密语’。”沃兹沃斯太太早上开门看见周木，忧心忡忡地请他进来，递给他一本褐色封皮、纸张卷边，并不新的笔记本。
从面前女人的叙述中，周木了解到，这是沃兹沃斯太太在拉里带去学校的书中夹着的，显然拉里很重视这本笔记，前半部分是正常的日记记录，但从一个月前记载的内容里则掺杂了沃兹沃斯太太看不懂的文字，并且在这些文字所属的段落中频繁出现迪克·彭斯的名字。
周木接过笔记，翻到开始出现“密语”的那一天，借助藏在袖管里的翻译器阅读起来。
“1556年1月9日。今天我交到了一个朋友，他叫迪克·彭斯，是一个和我同龄的黄头发男生。我们有着相同的爱好，很快熟悉了。下午放学后，他领我去城郊的小树林，说要庆祝一下我们的友谊。我看着他从做了记号的一棵树下挖出来了一只活着的兔子！我大吃一惊，兔子既然是活的为什么不逃跑，坑里并没有什么束缚着它的东西。迪克笑眯眯地对我说，很快我就会知道了。于是我们折了一些树枝做成架子，把那只兔子烤着吃了……我现在还记得它的味道和浓浓的香气……迪克把兔子的骨头收拢到一起，重新埋在那棵树下，告诉我说，明天我们再来看就会有一只新的兔子了。我问他是怎么办到的，他说是通过‘仪式’……”
拉里的日记里，“仪式”这两个字是东大陆拼音！乍一看和西大陆文字相差无几，也难怪沃兹沃斯太太觉得这属于两个人之间的“密语”了。周木想起莱夫曾暗示东大陆语是“特殊的”、“宗教性的”，拉里的病情几乎可以确定牵扯到了宗教。周木继续看下去：
“迪克并没有对我隐瞒，他从书包里掏出一小节最便宜的麦麸面包放在埋着兔骨的泥土上方，然后拿出一柄小刀割破了自己的手指，挤出来三滴血滴在面包上。我问他：‘所有人都可以通过这个方法获得兔肉吗？’他模模糊糊地回答说只有通过祝福的人才可以。
“明天我们约定好下午三点来这里，到时候他所说是不是真的就能够被验证了……如果是真的那也太神奇了……”
接下来几天的日记中，拉里表现出了震惊、兴奋以及些许的狂热，据他的描述，这个“仪式”是真的，而且只有迪克做才会成功，他似乎迫不及待地想成为受过“祝福”的一员——迪克告诉他这种“祝福”来自他所信仰的撒罕教。
周木揉了揉眼睛，看向脸现迫切的沃兹沃斯太太：“我的建议是，拉里最好不要再跟迪克接触了……或许可以尝试换一所主日学校？”
沃兹沃斯太太则表示，莫洛德街区的撒罕教主日学校是距离胡克街最近的，并且为了照顾附近街区的中下层市民所收取的费用刚好在他家负担内，无论是地理位置和经济条件都决定了她很难给小拉里换学校。
她又说起拉里的病情好了一些，不再断断续续地昏迷，睡眠质量也好了许多，并称赞起给拉里免费治病的好心。周木顺势提出可否请沃兹沃斯太太在听说附近街区有人生病可以提一嘴自己，沃兹沃斯太太热情地答应了，问清周木的住址后，临走又送了两条麦麸含量较低的白面包。
……
莱斯特街。
周木拖着疲惫到极点的身体一头扎进了床。此前三个小时的格斗练习使他连抬起小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但的确学到了基本的技巧。
“主要是身体素质没办法迅速提升啊……下次见到柯艾特要问问她有没有增强身体素质的药剂……”周木嘟哝了一声，随即沉沉睡去。
……
女神的花园。
“白猫”柯艾特看着手中失而复得的“方毯”和“斗篷”，笑得胡子乱颤：
“哈哈！也不知道‘农夫’发现两件收容物都丢了会是什么表情，而且我还拿到了‘水手’的那把玩具枪！什么叫大丰收啊！这可多亏了你……
“这样，你带着这三件‘收容物’回总处，它们都需要被重新加固……周木？锻炼锻炼新人有什么不好的，再说了他还有保命手段，我也会随时监控他的！”
白猫挺起胸脯，重重地拍了拍。
“谢谢。”莱夫知道，柯艾特的那两件封印物未必到了需要加固的时候，而她带着这些回去复命，功劳大多都会加在她的身上。柯艾特知道成为“高级持使者”对自己的意义，这不仅能有权了解更多的真相，更能申请赐予“活着的特性”，让自己更进一步复活。
手杖挥舞，“活尸”莱夫已消失在原地。
柯艾特看着莱夫消失的方向，身体迅速化形，精神也随之萎靡。
“咳咳。”她抬起一只手擦了擦嘴角沁出的血迹。此前是靠着药物挽回自身的状态，而一旦药效过了，强大的副作用和自身的伤势就会瞬间侵蚀身体机能，并且她还使用了消耗极大的“幻觉影响”，强行转换了“绞索”的施加对象，这导致她的状况迅速恶化。
“难道又要‘冬眠’了吗……真该死……”
柯艾特躺在地上，四周红红绿绿的花拍打着她的身体。
……
刚传送到使命行动处1885年的总处，莱夫脑海中骤然出现了一条信息：
“第五神元328年，星光使者柯艾特已进入‘冬眠’。”
莱夫紧握着手杖的右手微微颤抖。
……
布瑞斯特王国科索姆，“旅行家”酒馆。
周木拿到了25拉塔的赏金，沃里斯抽成1拉塔，剩下的钱也足以让他心花怒放，迅速点了一杯“莱夫”，把剩下23拉塔2索尔装入衣兜。
真是一笔巨款啊……周木任凭苦涩和清凉在唇齿间碰撞。很明显莱夫拿到的情报令雇主很满意。
“赏金猎人接任务有什么规矩吗？我对这一行很感兴趣。”周木转向沃里斯。
沃里斯笑了起来，花白的小胡子抖动着：“年轻人，你以为当赏金猎人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吗？莱夫曾经因探查消息被打到双腿骨折，还曾因抓捕凶手浑身是血险些丧命……如果不是莱夫帮你，你会如此顺利的拿到这25拉塔？”
周木赧然。
“你可以来这里，我会给你相同的任务和抽成，能不能拿到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沃里斯平静地说道。
叮！放在口袋里的灰色通讯器在脑海里传来提示音，周木起身放下剩下的小半杯“莱夫”，走出了“旅行家”大门。
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他打开通讯器，上面赫然呈现：
“第五神元328年，星光使者柯艾特已进入‘冬眠’。”
冬眠！他虽不懂在使命行动处中这个词的具体含义，但这意味着柯艾特很可能受伤严重、无法维持身体机能。
莱夫……她怎么样了……周木攥紧拳头，刚刚得到赏金的欣喜荡然无存。
沃里斯仍坐在吧台最右侧的老位置，周木来到他身旁，刚想敲敲桌面点一杯“莱夫”，奈何兜里没有一枚铜币，只好作罢，迅速切入正题：
“贝亚特有事情不能来，托我带来了莫廷顿子爵悬赏的线索。”
沃里斯放下手中黄澄澄的酒精，狐疑地看着周木，他记得这个男孩，但离发布悬赏仅两天的时间，况且贝亚特在昨晚刚接下了绑架案的悬赏。
“贝亚特……托你来的？她自己找到了莫廷顿子爵的资金流向？”
周木已经猜到本世界层的贝亚特接了绑架案的任务，想到威廉也曾经想跟着贝亚特做赏金猎人，于是连忙改口：“她给我指出了方向，我按照她说的去追踪果然得到了部分证据……她是一个非常优秀的赏金猎人。”
沃里斯郑重地点了点头，显然非常赞同周木对贝亚特的褒奖，于是接过信件和支票签收抄件，借着昏暗的灯光阅读起来。
半晌，沃里斯同意帮周木提交给发布悬赏者，但表示自己并不能确定会得到多少赏金。
“明天……明天你来酒馆，应该就有结果了。”
周木呼出一口气，走出了酒馆。酒馆所在的百合街是位于科索姆小镇西区的一处相对繁华的街道，各类店铺应有尽有，看的周木决定明天拜访沃兹沃斯太太的时候豁出脸皮请她帮忙给自己的医疗事业宣传。
路过威廉当马夫的“红房子”，周木心念一动，拐了进去。
“贝亚特呢？”威廉看到只有周木一个人，失望之情溢于脸上。
“做悬赏去了。”周木闻到了棚屋里食物的香气，顿时对威廉好感暴增。
威廉愣了一下，讶异于面前的这个男孩在短短几天之内就学会了一口流利的本地话，虽然有些地方的口型不太标准，但无伤大雅。
一番问询后，得知周木的目的是来找他学格斗技巧，威廉咧开一口大白牙，靠在椅子上，把双腿交叉搭在脚凳上：“嘿嘿，让我教你可不是免费的。”
周木继续保持微笑：“我跟贝亚特呆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我还是非常了解——”
威廉“蹭”地起身，伸出了右手：“成交。”
“边吃边说……边吃边说……”威廉殷勤地把一碗炖土豆放在周木面前。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周木在叙述相处细节的同时，不遗余力地夸赞贝亚特的聪敏和机智，引得威廉眉飞色舞。
“唔……”周木用勺子刮走碗底最后一点炖土豆汁放入口中，“贝亚特还曾经猜测，有可能你的仇人还有党羽尚存……她让我提醒你小心一点。”
威廉皱起了眉头：“是有这个可能……我相信他，我会留心的，她有说她什么时候回来吗？”
在周木保证贝亚特一回来就会来棚屋告诉他后，威廉满足地把周木送到百合街上，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晚餐大部分都被这个男孩解决掉了的事实。
原来，白嫖竟是如此简单，下次还可以给他说说贝亚特后来当上王国最年轻的女将军的事情……就说是家乡的特有占卜手段……周木打了个饱嗝，向着莱斯特街的方向走去。
……
“我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密语’。”沃兹沃斯太太早上开门看见周木，忧心忡忡地请他进来，递给他一本褐色封皮、纸张卷边，并不新的笔记本。
从面前女人的叙述中，周木了解到，这是沃兹沃斯太太在拉里带去学校的书中夹着的，显然拉里很重视这本笔记，前半部分是正常的日记记录，但从一个月前记载的内容里则掺杂了沃兹沃斯太太看不懂的文字，并且在这些文字所属的段落中频繁出现迪克·彭斯的名字。
周木接过笔记，翻到开始出现“密语”的那一天，借助藏在袖管里的翻译器阅读起来。
“1556年1月9日。今天我交到了一个朋友，他叫迪克·彭斯，是一个和我同龄的黄头发男生。我们有着相同的爱好，很快熟悉了。下午放学后，他领我去城郊的小树林，说要庆祝一下我们的友谊。我看着他从做了记号的一棵树下挖出来了一只活着的兔子！我大吃一惊，兔子既然是活的为什么不逃跑，坑里并没有什么束缚着它的东西。迪克笑眯眯地对我说，很快我就会知道了。于是我们折了一些树枝做成架子，把那只兔子烤着吃了……我现在还记得它的味道和浓浓的香气……迪克把兔子的骨头收拢到一起，重新埋在那棵树下，告诉我说，明天我们再来看就会有一只新的兔子了。我问他是怎么办到的，他说是通过‘仪式’……”
拉里的日记里，“仪式”这两个字是东大陆拼音！乍一看和西大陆文字相差无几，也难怪沃兹沃斯太太觉得这属于两个人之间的“密语”了。周木想起莱夫曾暗示东大陆语是“特殊的”、“宗教性的”，拉里的病情几乎可以确定牵扯到了宗教。周木继续看下去：
“迪克并没有对我隐瞒，他从书包里掏出一小节最便宜的麦麸面包放在埋着兔骨的泥土上方，然后拿出一柄小刀割破了自己的手指，挤出来三滴血滴在面包上。我问他：‘所有人都可以通过这个方法获得兔肉吗？’他模模糊糊地回答说只有通过祝福的人才可以。
“明天我们约定好下午三点来这里，到时候他所说是不是真的就能够被验证了……如果是真的那也太神奇了……”
接下来几天的日记中，拉里表现出了震惊、兴奋以及些许的狂热，据他的描述，这个“仪式”是真的，而且只有迪克做才会成功，他似乎迫不及待地想成为受过“祝福”的一员——迪克告诉他这种“祝福”来自他所信仰的撒罕教。
周木揉了揉眼睛，看向脸现迫切的沃兹沃斯太太：“我的建议是，拉里最好不要再跟迪克接触了……或许可以尝试换一所主日学校？”
沃兹沃斯太太则表示，莫洛德街区的撒罕教主日学校是距离胡克街最近的，并且为了照顾附近街区的中下层市民所收取的费用刚好在他家负担内，无论是地理位置和经济条件都决定了她很难给小拉里换学校。
她又说起拉里的病情好了一些，不再断断续续地昏迷，睡眠质量也好了许多，并称赞起给拉里免费治病的好心。周木顺势提出可否请沃兹沃斯太太在听说附近街区有人生病可以提一嘴自己，沃兹沃斯太太热情地答应了，问清周木的住址后，临走又送了两条麦麸含量较低的白面包。
……
莱斯特街。
周木拖着疲惫到极点的身体一头扎进了床。此前三个小时的格斗练习使他连抬起小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但的确学到了基本的技巧。
“主要是身体素质没办法迅速提升啊……下次见到柯艾特要问问她有没有增强身体素质的药剂……”周木嘟哝了一声，随即沉沉睡去。
……
女神的花园。
“白猫”柯艾特看着手中失而复得的“方毯”和“斗篷”，笑得胡子乱颤：
“哈哈！也不知道‘农夫’发现两件收容物都丢了会是什么表情，而且我还拿到了‘水手’的那把玩具枪！什么叫大丰收啊！这可多亏了你……
“这样，你带着这三件‘收容物’回总处，它们都需要被重新加固……周木？锻炼锻炼新人有什么不好的，再说了他还有保命手段，我也会随时监控他的！”
白猫挺起胸脯，重重地拍了拍。
“谢谢。”莱夫知道，柯艾特的那两件封印物未必到了需要加固的时候，而她带着这些回去复命，功劳大多都会加在她的身上。柯艾特知道成为“高级持使者”对自己的意义，这不仅能有权了解更多的真相，更能申请赐予“活着的特性”，让自己更进一步复活。
手杖挥舞，“活尸”莱夫已消失在原地。
柯艾特看着莱夫消失的方向，身体迅速化形，精神也随之萎靡。
“咳咳。”她抬起一只手擦了擦嘴角沁出的血迹。此前是靠着药物挽回自身的状态，而一旦药效过了，强大的副作用和自身的伤势就会瞬间侵蚀身体机能，并且她还使用了消耗极大的“幻觉影响”，强行转换了“绞索”的施加对象，这导致她的状况迅速恶化。
“难道又要‘冬眠’了吗……真该死……”
柯艾特躺在地上，四周红红绿绿的花拍打着她的身体。
……
刚传送到使命行动处1885年的总处，莱夫脑海中骤然出现了一条信息：
“第五神元328年，星光使者柯艾特已进入‘冬眠’。”
莱夫紧握着手杖的右手微微颤抖。
……
布瑞斯特王国科索姆，“旅行家”酒馆。
周木拿到了25拉塔的赏金，沃里斯抽成1拉塔，剩下的钱也足以让他心花怒放，迅速点了一杯“莱夫”，把剩下23拉塔2索尔装入衣兜。
真是一笔巨款啊……周木任凭苦涩和清凉在唇齿间碰撞。很明显莱夫拿到的情报令雇主很满意。
“赏金猎人接任务有什么规矩吗？我对这一行很感兴趣。”周木转向沃里斯。
沃里斯笑了起来，花白的小胡子抖动着：“年轻人，你以为当赏金猎人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吗？莱夫曾经因探查消息被打到双腿骨折，还曾因抓捕凶手浑身是血险些丧命……如果不是莱夫帮你，你会如此顺利的拿到这25拉塔？”
周木赧然。
“你可以来这里，我会给你相同的任务和抽成，能不能拿到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沃里斯平静地说道。
叮！放在口袋里的灰色通讯器在脑海里传来提示音，周木起身放下剩下的小半杯“莱夫”，走出了“旅行家”大门。
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他打开通讯器，上面赫然呈现：
“第五神元328年，星光使者柯艾特已进入‘冬眠’。”
冬眠！他虽不懂在使命行动处中这个词的具体含义，但这意味着柯艾特很可能受伤严重、无法维持身体机能。
莱夫……她怎么样了……周木攥紧拳头，刚刚得到赏金的欣喜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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