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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两只崽崽(养娃日常篇)

    就算徐檬好带,徐柠冷下脸对她也不再调皮,花绵有时也深感娃不好带。

    为什么呢?

    这两只崽问题太多了。

    “娘亲,爹爹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可是我昨天晚上贪吃,不小心把西瓜籽吞下去了,我肚肚里会不会长西瓜呀?”说完她突然吸溜一下嘴,

    “长出来的西瓜会好吃吗?”

    花绵黑线,低头看向她略圆润的肚子,“不会长,只有种在泥土里才会生根发芽结出果实。你肚子里又没养分,西瓜籽想长也长不出来啊。”

    “养分?什么意思?”徐柠蒙圈了,她没听过这个词组。

    虚心好学的她顿时亮着眼睛觑向她娘亲,花绵:“……”

    “养分就是……”花费了好大口舌才跟这两个小不点解释清楚。

    徐柠又开始提问了。

    “娘亲,我和萌萌哥是怎么来的呀?萌萌哥读那么多书,认得那么多字居然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来的呢?”徐柠像只嗷嗷待哺追着花绵跑得小鸟,叽叽喳喳嘴巴没个停。

    徐檬站在旁边,也跟着小鸟点头般附和,

    “娘,我也不知道呢。”

    花绵头疼,心里反驳道,你要是看四书五经能知道这种问题,她才觉得奇怪呢。

    她着实对这个问题头疼,瞄了眼身后的两个小尾巴,痛快的挥挥手让他们去找爹去折腾。

    “问你们爹去,他知道。”

    她大义凛然的样子让两只小崽眼睛微亮,他们对视一番,眼里都是爹爹这么厉害,竟然知道连娘亲也解答不出来的问题。

    刺溜一下,两小只又跑没影了。

    难得徐檬还会凑这个热闹,花绵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里莫名对徐锦宴升起了一点愧疚。

    别怪她,实在是这两只不好对付。

    她在心里哀叹一声,转头又快快乐乐忙活其他的事情去了。

    宣平候府占地极大,更别提内务要忙、良田要管、手下的铺子要整理、对外的女眷要招待……

    等等诸如此类的大事、小事简直压的花绵难以喘气。

    她恨得牙痒痒,最后锤了徐锦宴一顿。

    徐锦宴心疼的不行,连忙向外打听,最后从一个小巷把宫里出来的嬷嬷请回了候府。

    至此,花绵才慢慢得心应手,后面培养了不少人才,逐渐顶了上去。

    花绵也渐渐有了空闲,可以忙活自己感兴趣的事。

    比如说和京城结识的几个夫人朋友约好时间,一起打叶子牌。

    或者去城外郊游,反正总有她感兴趣的事去做。

    她才不想整日拘束在候府只管着那宅子呢。

    徐锦宴虽不爽花绵常常不在他视线范围内,却也尊敬她的爱好。

    专门安排了从西凉带回来的士兵,一旦出门就要时刻保护着她的安全。

    花绵觉得他小题大做,候府的仆从就可以胜任,不必要启用这些士兵。

    徐锦宴夜里悄悄跟她咬耳朵,“现在西凉慢慢平定下来,他们除了回乡并无其他选择。在候府任职对他们而言是个不错的职位。”

    花绵顿时抬头望去。

    徐锦宴微微蹙着眉,“当初十万大军开拔,战场上损失两万一千余。剩下的除开朝廷必需留下的,将近有两万余人朝不饱食。”

    花绵低低开口说道:“不然我让他们去铺子里吧。”

    徐锦宴竖指抵在她唇边,“这不妥当,且外人会误以为是我们候府佣兵自重。”

    花绵歉然道:“是我想当然了。”

    徐锦宴摇摇头,“你不用担心,我会安排好的。”

    月余,徐锦宴向朝廷上奏,振州菏湖链接大江南北,是极为重要的要道。

    一年前却突发灾旱,水面下降,朝廷应该派人去挖通绥江,引绥江水入菏湖。

    如此不仅菏湖问题解决,链接其的湛南、闽都等地也会和链接绥江的江明、合都等地域勾连起来,利于商贸交流。

    皇帝细细盘算完后,当场言好。

    问如何安排,哪些人去挖,其中拨款需几何……?

    徐锦宴一一在奏章上写明了。

    ……

    好不容易搞定这些要事,徐锦宴坐在书房正准备同媳妇贴近一下关系。

    清脆的敲门声响起。

    他开门,赫然见两张求知好学的小脸嫩生生希冀的望着他。

    徐锦宴面色一顿,有了不好的预感。

    “爹爹,我和萌萌哥是怎么来的呀?娘亲说爹爹你知道嘞~”

    徐锦宴:“……”

    他能拒绝回答吗?

    “爹爹~”小闺女一声一声催促着,旁边还站着双目有神的大儿子。

    徐锦宴深吸一口气,深觉这是比处理军队还要难的问题。

    ……

    “媳妇!”

    花绵甫一走进房间,就看见本该在书房工作的徐锦宴满是幽怨的眼神望着她。

    她清了清嗓子,只要自己脸皮厚,别人就尴尬不了她。

    “孩子们黏你不好吗?你不是向来喜欢闺女对你撒娇啊。”花绵喝了口茶水,润润喉咙。

    今天出去玩可累坏她了。

    脱下外衫,露出里面轻薄的纱裙,衬得白皙肌肤愈发娇嫩媚态。

    “况且你最近都在忙军队将士们的事,都好久没去见见他们了。我这也是为你好。”一边闲适道。

    她坐在铜镜前,摘下头上的发簪、耳饰,清亮的叮当作响。

    “嗯?怎么不说话?”花绵有些奇怪,却没转头,只是嘀咕一句,

    “累的躺下了?”徐锦宴这几天可谓是忙的她都难见几面。

    正梳着发呢,肩上蓦然出现一双大手。

    “我们也好久没见了,我很想你,你呢?”他有力的大手一揽腰,花绵被动的贴向他。

    花绵唇上的口脂还未除去,此时正红艳艳的衬托出她的细腻肤质、绝尘风情。

    她唇角微勾,见徐锦宴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要是不想呢?”

    “不想,”徐锦宴横腰抱起她,沉声道:

    “那就让你想。”

    夜色无边,出尘的超然于月光下时隐时现。

    也许,有人想说一句,今晚的月色很美。

    风也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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