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试玉
雕刻大师伍德曾经说过，有灵魂的雕刻才是雕刻，没有灵魂的雕刻只是样子货。
“爸！”赵襄玉不满地喊了一声，哪有这么跟客户说话的。
赵道明“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不识好人心。
“不好意思啊，先生，我爸脾气不大好，也是出于好心。我爸刚才提到的材料都是价格比较便宜，适合新手去雕刻的胚子，您看还有其他的胚子想看看嘛？我一并给您拿出来看看。”赵襄玉赶紧解释了一下。
“唔，你们有的都拿出来看看吧。我刚入行，不是很了解，想顺便开开眼，不知道方不方便。”季福气笑着说道，既然人家是好意，那就没必要去扫了人家的面子，顺嘴解释一句也不难。
“方便的！”赵襄玉连连点头。转身进了屋子拿玉。
看见赵襄玉离开，赵道明起身，从柜台后走出来。走到季福气的旁边。
“这木雕，方便给我上上手嘛？”赵道明问道。
“行，前辈您看。”季福气虽说不懂规矩，但是尊老爱幼还是明白的，起身双手捧起木雕，递给了赵道明。
赵道明满意地点点头，带上老花眼镜仔细地端详。越看越不对劲，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这东西，的确是手雕的，但是这玩意……它没有灵魂，更像是机器雕刻出来的。精准而机械化，这……赵道明脑子有些糊涂了。
“这是你雕的？”赵道明问道。
“是的。”季福气点了点头。
赵道明打量了季福气的手一眼，手指修长，看起来很是灵巧。倒是一个做雕刻的手。但是……
“奇怪啊……怎么会这样。”赵道明有些无法理解。
“怎么了，前辈？”季福气有些不明所以。这老人家怪怪的，对着自己的木雕说奇怪？他觉得自己雕刻得没有问题啊，一剑一剑地刻出来的，保证比机器靠谱多了。很多机器无法雕刻出来的细节他也刻出来了。不是他吹，他认为，这世界上，应该没有人能比他的剑更巧了。
“小伙子，你还有别的木雕嘛？方便老头看看嘛？”赵道明见季福气虽然不是行里的，但是礼貌十足，话语也软了很多。
“可以……就是晚辈雕的……那个……”季福气挠了挠头，不知道怎么说，在老一辈面前掏出一只猪爸爸……季福气感觉，自己会被骂不务正业。
“那个什么，有就快拿出来啊！”赵道明的脾气又上来了。
季福气无奈，拿出自己的猪爸爸递给了赵道明。
“不就是一只奇怪的猪嘛，这有什么的！真是的！”赵道明什么奇葩雕刻没见过，他也没那么老顽固，必须要雕那些有象征意义的。象征意义这玩意，谁知道现在年轻人是什么信仰啊。拿过猪来又仔细地看了看。
唔……这才对嘛！这只猪，比那个弥勒佛靠谱多了……咦！不对！不对不对！有灵魂的不是这只猪！这只猪的内部有什么东西！仔细地看了看，又看不出什么来……毕竟灵纹这种东西，普通人是看不见的。
这时候，赵襄玉也走了出来，看到自家老爹在端详着猪爸爸……自家老爹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她可是知道了，想笑又不敢笑，觉得眼前这个年轻男人很有意思，用木雕做猪爸爸……这脑袋瓜是怎么想的，还做得挺好看……
“先生，怎么称呼。”
“哦，我姓季，叫季福气。”
这名字一出，赵襄玉差点绷不住，嘴角疯狂上扬，人这么有意思，名字也这么有意思。
“我叫赵襄玉，季先生您请看，这是我们店的胚子。都是小块的料，我看您也没有做大件的打算，如果要看大件的话，请随我到后院去看。”职业素养让赵襄玉憋了回去，虽然嘴角还在疯狂上扬。
“唔……好的，谢谢。”季福气也顾不上管旁边的老人家，一块一块地起来假装看。其实是在感知，感知这块玉对于灵力的兼容性。谁知道刚拿起一块，输入灵力，玉就微微发亮，这可吓了他一跳，还好，这两父女没有留意这边。
拿了一块做掩护，另外一块就用来试验。试了一下，这里有一半以上的玉兼容性都极好，这可算是来对了，有了这玩意，自己刻画应该方便很多了！承受得住就行！这是季福气的想法。
“小伙子。”这时候赵道明开口了。
“唔，前辈您讲。”季福气连忙开口。
“你这木雕……唔，老头子活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怎么说了，说它不好看，那是瞎讲，但是你这木雕，没有灵魂。这座弥勒佛老头子感觉更像是机器做出来的，而这头猪……倒是有那么几分韵味，但这韵味……似乎并不是来自雕刻……这样吧，我给你看看老头子雕的东西，你可以比对一下。”赵道明不等季福气回答，就回到柜台处，拿出了一块玉牌。雕刻着观音的玉牌，递给了季福气。
“爸！”赵襄玉有些不满，人家来买玉胚的，你上来先损了人家的技艺一道，然后还要拿自己的得意作品来打击人家的自信心，这不是把生意往外推嘛！
季福气倒是不在意这个，他在意的是灵气的互通性，接过老人家递过来的玉雕。灵力分了一点点输入进去，刚才的试验让他明白了输入多少灵力能使这玩意不会亮，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只是输入了一点点的灵力，这块玉雕亮的跟高强度探照灯似的，差点闪瞎了眼！
季福气还好，赵襄玉和赵道明差点没给闪瞎，赶紧闭上眼睛，捂住眼睛，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季福气有些尴尬，他不知道怎么解释……但是有件事情让他很在意，雕工还有灵气加成？这块玉的材料他看了，跟他刚才试过的一块一模一样，刚才那块充其量算普通。而这块经过加工的……可容性提高了百倍不止……这……
季福气悄悄发动了一下猪爸爸，给这二位的眼睛做了一下理疗，要是试一下玉就让这两位眼瞎了，有点过分了……哦，不，是很过分。
“爸！”赵襄玉不满地喊了一声，哪有这么跟客户说话的。
赵道明“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不识好人心。
“不好意思啊，先生，我爸脾气不大好，也是出于好心。我爸刚才提到的材料都是价格比较便宜，适合新手去雕刻的胚子，您看还有其他的胚子想看看嘛？我一并给您拿出来看看。”赵襄玉赶紧解释了一下。
“唔，你们有的都拿出来看看吧。我刚入行，不是很了解，想顺便开开眼，不知道方不方便。”季福气笑着说道，既然人家是好意，那就没必要去扫了人家的面子，顺嘴解释一句也不难。
“方便的！”赵襄玉连连点头。转身进了屋子拿玉。
看见赵襄玉离开，赵道明起身，从柜台后走出来。走到季福气的旁边。
“这木雕，方便给我上上手嘛？”赵道明问道。
“行，前辈您看。”季福气虽说不懂规矩，但是尊老爱幼还是明白的，起身双手捧起木雕，递给了赵道明。
赵道明满意地点点头，带上老花眼镜仔细地端详。越看越不对劲，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这东西，的确是手雕的，但是这玩意……它没有灵魂，更像是机器雕刻出来的。精准而机械化，这……赵道明脑子有些糊涂了。
“这是你雕的？”赵道明问道。
“是的。”季福气点了点头。
赵道明打量了季福气的手一眼，手指修长，看起来很是灵巧。倒是一个做雕刻的手。但是……
“奇怪啊……怎么会这样。”赵道明有些无法理解。
“怎么了，前辈？”季福气有些不明所以。这老人家怪怪的，对着自己的木雕说奇怪？他觉得自己雕刻得没有问题啊，一剑一剑地刻出来的，保证比机器靠谱多了。很多机器无法雕刻出来的细节他也刻出来了。不是他吹，他认为，这世界上，应该没有人能比他的剑更巧了。
“小伙子，你还有别的木雕嘛？方便老头看看嘛？”赵道明见季福气虽然不是行里的，但是礼貌十足，话语也软了很多。
“可以……就是晚辈雕的……那个……”季福气挠了挠头，不知道怎么说，在老一辈面前掏出一只猪爸爸……季福气感觉，自己会被骂不务正业。
“那个什么，有就快拿出来啊！”赵道明的脾气又上来了。
季福气无奈，拿出自己的猪爸爸递给了赵道明。
“不就是一只奇怪的猪嘛，这有什么的！真是的！”赵道明什么奇葩雕刻没见过，他也没那么老顽固，必须要雕那些有象征意义的。象征意义这玩意，谁知道现在年轻人是什么信仰啊。拿过猪来又仔细地看了看。
唔……这才对嘛！这只猪，比那个弥勒佛靠谱多了……咦！不对！不对不对！有灵魂的不是这只猪！这只猪的内部有什么东西！仔细地看了看，又看不出什么来……毕竟灵纹这种东西，普通人是看不见的。
这时候，赵襄玉也走了出来，看到自家老爹在端详着猪爸爸……自家老爹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她可是知道了，想笑又不敢笑，觉得眼前这个年轻男人很有意思，用木雕做猪爸爸……这脑袋瓜是怎么想的，还做得挺好看……
“先生，怎么称呼。”
“哦，我姓季，叫季福气。”
这名字一出，赵襄玉差点绷不住，嘴角疯狂上扬，人这么有意思，名字也这么有意思。
“我叫赵襄玉，季先生您请看，这是我们店的胚子。都是小块的料，我看您也没有做大件的打算，如果要看大件的话，请随我到后院去看。”职业素养让赵襄玉憋了回去，虽然嘴角还在疯狂上扬。
“唔……好的，谢谢。”季福气也顾不上管旁边的老人家，一块一块地起来假装看。其实是在感知，感知这块玉对于灵力的兼容性。谁知道刚拿起一块，输入灵力，玉就微微发亮，这可吓了他一跳，还好，这两父女没有留意这边。
拿了一块做掩护，另外一块就用来试验。试了一下，这里有一半以上的玉兼容性都极好，这可算是来对了，有了这玩意，自己刻画应该方便很多了！承受得住就行！这是季福气的想法。
“小伙子。”这时候赵道明开口了。
“唔，前辈您讲。”季福气连忙开口。
“你这木雕……唔，老头子活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怎么说了，说它不好看，那是瞎讲，但是你这木雕，没有灵魂。这座弥勒佛老头子感觉更像是机器做出来的，而这头猪……倒是有那么几分韵味，但这韵味……似乎并不是来自雕刻……这样吧，我给你看看老头子雕的东西，你可以比对一下。”赵道明不等季福气回答，就回到柜台处，拿出了一块玉牌。雕刻着观音的玉牌，递给了季福气。
“爸！”赵襄玉有些不满，人家来买玉胚的，你上来先损了人家的技艺一道，然后还要拿自己的得意作品来打击人家的自信心，这不是把生意往外推嘛！
季福气倒是不在意这个，他在意的是灵气的互通性，接过老人家递过来的玉雕。灵力分了一点点输入进去，刚才的试验让他明白了输入多少灵力能使这玩意不会亮，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只是输入了一点点的灵力，这块玉雕亮的跟高强度探照灯似的，差点闪瞎了眼！
季福气还好，赵襄玉和赵道明差点没给闪瞎，赶紧闭上眼睛，捂住眼睛，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季福气有些尴尬，他不知道怎么解释……但是有件事情让他很在意，雕工还有灵气加成？这块玉的材料他看了，跟他刚才试过的一块一模一样，刚才那块充其量算普通。而这块经过加工的……可容性提高了百倍不止……这……
季福气悄悄发动了一下猪爸爸，给这二位的眼睛做了一下理疗，要是试一下玉就让这两位眼瞎了，有点过分了……哦，不，是很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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