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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酒馆里的怪客

    人生在世,机缘巧合下总会得到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你认为装在你的口袋里就是你的了。

    不可否认,那个被夺的受害者曾经也是这样想的。

    很快,就有个比你强悍的人过来,抢你手里的东西。

    你打不过他,东西被夺走,还挨了一顿毒打,这又是何苦呢?

    天色已晚,一间破旧的酒馆里,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酒肉和血腥的味道。酒馆的角落里,坐着一个身穿锦衣的富家公子,他手中拿着一张令牌,上面刻着一个“音”字。他神色紧张,不时地四下张望,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

    他是为了寻找传说中的断音阁而来到这里的。断音阁是江湖上最神秘的地方,据说那里又很多的妙龄女子,只有持有“音”字令牌的人才能进入。他花了大价钱从一个江湖人士手中买到了这张令牌,心想只要能进入断音阁,就能抱得美人归。

    他叫来店小二,轻声问道:“你知道断音阁在哪里吗?”

    店小二一听这话,脸色大变,连忙摇头说:“不知道,不知道,小的只是个卖酒的,不知道什么断音阁。”

    富家公子见他如此惊慌,心中更加不安。他想起了那个卖给他令牌的人说过的话:“你要小心,断音阁不是那么容易进去的。那里有无数的机关暗器,还有高手把守。而且你不是唯一一个有令牌的人,还有很多人想要抢你的令牌。你要保护好自己,不要让别人发现你。

    富家公子心想:“难道这里就是断音阁附近吗?难道这些人都是想要我的令牌吗?”

    他把令牌紧紧地握在手中,尽管他带了三个保镖过来。但现在把狼群引来,恐怕会对自己很不利。

    就在这时,酒馆内突然响起了一声清脆的笑声:“哈哈哈,原来你就是那个有“音”字令牌的富家公子啊!真是天助我也!”

    就在这时,这位男子背后突然有人用刀抵住他的脖子,冷冷地说:“滚。回你的位置!”来人身材魁梧,声音洪亮,手中的长刀闪烁着寒光。叫嚣的男子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不敢出声。

    这世界上有很多的意外,很多说不清楚的意外,

    比如这把钢刀的主人,就感到很疑惑。

    明明自己的钢刀刚才还在刀鞘之中,

    怎么会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被一个陌生人拿在手里,

    还架在另一个陌生人的脖子上。

    众人见有高手在场,纷纷退去,不敢多言。

    “你去断音阁做什么”身后那个人把刀收了起来,若无其事的坐在富家公子面前。

    刀的主人小心翼翼的走过去,要把自己的钢刀取回。柳泽然看了他一眼,就像在看一只想要偷食的猴子。他知道自己惹不起柳泽然,苦笑一声,退回了自己的座位,不敢出声。

    富家公子刚松了一口气,回过神来打量着柳泽然,只见他衣冠楚楚,举止谦和,却依旧在富家公子眼中透着一股庸俗之气。富家公子心想,这样低微的打扮,怎配与自己这个富可敌国的公子为伍。

    富家公子意识到对方是个高手,也对断音阁感兴趣便开口道:“我家资产千万,你若跟我作保镖,需求我都可满足,日后必有好处在身。”

    “你去断音阁做什么”柳泽然冰冷的问道,他要得到答案,就必须得到答案,尽管很多时候他不知道自己在问什么,也不知道这个答案是否真实。

    富家公子嘻嘻一笑,从怀中掏出一个破旧的木牌,得意地说:“这是我花重金取得的断音阁牌子,你若护送我去断音阁,到时必定...

    柳泽然看着手中的令牌,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富家公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柳泽然夺去了令牌,富家公子恼羞成怒,厉声喝道:“,你个乡村野夫,我的东西也敢抢,你们几个给我动手!”

    话音未落,房间里的几个大汉,直向柳泽然袭来。富家公子惊慌失措,赶紧趴在桌下瑟瑟发抖,生怕被殃及。只听几声碰撞声过后,屋内鸦雀无声。

    片刻,屋内重新嘈杂起来,人们纷纷夺路逃离。富家公子小心翼翼地从桌下爬出,用余光瞥见他的三名打手都被打伤已经动弹不得。

    柳泽然淡定地站在原地,拿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然后不屑地说:“你可以出来了。”

    富家公子惊魂未定,见打手全被制服,唯有跪地求饶:“大侠饶命,是小的不对,还望大侠高抬贵手!大侠喜欢这个牌子,拿去就是,拿去就是,”

    柳泽然刀光一闪,富家公子的左耳被整个割下,跌落在地上。富家公子痛苦地捂着伤口,鲜血汩汩流出。

    柳泽然将耳朵捡起,平静地说:“吃下它,你就可以离开这里。”他的语气平和,仿佛在他眼中,这个富家公子就像一株可以随意摆布的小草。

    就在这时,门外走来一名风度翩翩的年轻公子,手持折扣,相貌俊朗。他身后跟着两名护卫,直盯着桌上的断音阁木牌,对柳泽然不甚在意。那公子开口道:“这位兄台,也要去断音阁。”

    柳泽然瞥了萧公子一眼,语带倦意地说:“你们也是为了抢夺木牌而来?”

    就在这时,萧公子的一名打手对富家公子喝道:“还不快滚?”

    富家公子吓了一跳,捂着流血的伤口连忙夺路而逃。

    萧公子轻蔑地看了一眼富家公子离去的方向,然后转向说到:“你认识断音阁主萧雨含?”

    柳泽然摇摇头,他是一个很简单的人,简单到做事情从未考虑过原由和后果。他觉得是对的,他就会出手,很多时候他不知道,自己在帮谁,也不知道自己的敌人是谁。这种态度让他省去了很多思考的麻烦。

    萧公子有些疑惑道:,

    “你为什么要伤这位贵族公子,你不怕惹祸上身吗?”

    我不怕,也懒得怕,他们若能杀我,来杀便是。

    “这位大侠,来这里做什么呢?’萧公子对此人的行为甚是好奇。

    柳泽然并未答复,似乎除了眼前的事情,过去未来,都与自己无关。他只在乎自己能摸到的东西和自己暗器所能伤到的人,面前这位他失去了兴趣。转身一言不发,径直离开了,仿佛这一切都未发生过一样。

    月上柳梢头,幽静长街尽头,一座气派非凡的断水宗昭然屹立。只见宗门口外,围聚了一大群江湖人等,个个身怀绝艺,手持利器,阵势浩大。为首的是一员头戴鹿皮帽,身穿黑袍的中年男子,脸上字满风霜之色,正是本地第一大户人家福府的主人――福振才。

    这福振才生性孤傲不群,向来与江湖中人不来往,今日却亲自率领家丁大队来到断水宗,其用意令人不可思议。只见他背后躲藏着自家公子福子荣,福子荣前日在镇上小酒馆中与人斗嘴,反被割去了左耳。福振才得知大恼,誓要为儿子讨个说法,这才言辞严厉地前来兴师问罪。

    断水宗主萧坛性情老实,深得江湖人心。多年前其妻因病去世,门下有一子一女,独自抚养成人。长子萧清扬武艺不精,但为人正直宽厚,备受家人敬爱。幼女萧雨含幼承母训,聪慧过人,然兴趣杂而任性,常令萧坛头疼。

    萧坛本希望能早日将任性的幼女萧雨含聘娶出去,但萧雨含性情独立,不愿被束缚在婚姻中。数年前母亲去世后,她就离开断水宗,在附近另立门派“断音阁”,自称阁主,收些女弟子,过起自在生活。

    长兄萧清扬对妹妹也无可奈何,只能由着她去。他时常到断水阁看望妹妹,还时常资助她门派的日常开销。萧雨含虽任性,对哥哥还是很敬重的。

    萧雨含最近传出要找个夫君的消息,还特意让手下制作了十几张断音阁的邀请函,意在招募一个合意的郎君。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萧坛和萧清扬都大感意外。

    然而让萧雨含没想到的是,她手下办事效率低下,制作的邀请函流入江湖,被一些歪打正着的人给拿到了。富家公子就是因为得到了函牌,才兴冲冲地前往断音阁,导致后来在小酒馆惹祸上身。

    萧雨含得知函牌被乱发出去,气得七窍生烟。她立誓一定要找出责任人严惩不贷,同时也在盘算如何收回那些四处流传的邀请函。这出乌龙使她的计划落空,萧雨含心中郁闷无比。

    只见福振才高声喝道:“昨日我儿在此受辱,今天你们必须给一个交代,把行凶的凶手交出来,并让萧雨含嫁我儿子,这场误会才可解除!”

    福子荣听父亲这样说,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不知所措。

    萧家众人也都面面相觑,倒吸一口凉气。

    眼看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萧坛沉吟片刻,开口道:“阁下言重了些,我女虽任性,但终是你我晚辈。不应强人所难。我这就传信请她前来,届时我们共同澄清此事缘由,设法化解这场误会。至于婚嫁之事,应由女儿自己决定,不宜强求。”

    福振才霍然起身,愤怒道:“总遮总掩!若不是你女儿出了差错,我儿子哪会无缘无故遭此重创!你就偏袒她,我大老远赶来,却只言语信函,还不允许我为儿子讨个公道!”

    萧坛正色道:“阁下因儿子受辱,心中自有怨气难消,我理解你的心情。只是事出有因,我们应静心找出真相。不可贸然开罪无辜,否则难免弄巧成拙。”

    柳泽然听闻此事,也速速赶来,他最讨厌,自己成为别人敲诈的筹码,

    他来到断水宗,看着一群陌生人。他不认识这些人是谁,也不需要知道这些人是谁,他在乎的只有手里能摸到的东西,和暗器能伤到的人。

    他走到人前,很随意的掏出断音阁的牌子。

    “你们可是要来抢这个牌子的”他语气冷淡,面对众人,像一位高高在上的老师,面对一群幼稚可笑的学生。

    “父亲,就是他,就是他”福子荣指着柳泽然叫道。

    “不错,是我,只是我,这件事都是我一人所为,与外人无关,你们若要杀我,来杀便是,”刘泽然依旧很冷漠。在他面前,卓府带来的人就像一群蝼蚁般不值一提。

    “哪里来的乞丐,如此嚣张,可否与我一战”卓府里一位壮汉大叫一声。冲了出去。

    就在双方对峙时,突然一个霸道的声音打破局面-

    “话音刚落,一个魁梧高大的男子从断音阁中闯了出来。他手持一柄银光灿烂的宝刀,双眼炯炯有神,正是“铁血大刀”班子雄。

    萧清扬看到柳树泽然并未携带武器,随手把身上的佩剑递给柳泽然。

    刘泽然不为所动,对萧清扬并不理会。他不喜欢用别的武器,更不喜欢用别人的武器,他更喜欢用对手的武器,去杀死对手。

    只见班子雄身形在半空一个转折,刀锋直指柳泽然,虎虎生风,势如破竹。

    刘泽然不动声色。面对眼前的对手,他毫无战意可言。

    “好你个乞丐,看招!”“既来便全力一战!”

    经验是衡量一个人实力的标准。

    班子雄对自己的武功很有信心,

    他日夜苦练,一日不曾停歇。

    三十年的苦修让班子雄成为卓府资格最老最有实力的高手。

    当钢刀刺入的腹部的时候,他感到很迷惑?

    这是我的钢刀,怎么会划破我的胸膛?

    人影一闪。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班子熊已经倒下,鲜血浸出。却不见刘泽然身影。

    一把钢刀在背后已经架在福振才命脉上。班子熊的钢刀,

    “带你的人退下,你们之间的事情就此了结,我就放你一命”

    “大侠,大侠,饶我一命,还不速速退下,速速退下,此事就此了结,就此了结”福振才惊恐的求饶。

    柳泽然,把刀放下,若无旁人的,回到原来的位置。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我会在此地暂住半年,你们若有本事来杀我,来杀便是”

    他甚是厌倦那些心有不甘的人,但所有人都有不甘心的权利,不是吗?

    “你是清泉派的柳泽然,柳宗主”福振才中的有一个人,认出他来。

    柳泽宗很讨厌现在的自己,今天他遇到了两件最讨厌的事情,

    第一件事,关于未来,是他自己造成的,他做出在此地暂住半年的决定。

    第二件事,关于过去,是喊话的人造成的,有人竟然认出了过去的自己。

    陆小凤看了看萧雨含,笑道:“这位柳宗主与我故友西门吹雪倒是有几分相似,都性格奇天独厚的,不知哪日可否让他显露真面目,一见高明?”

    “你刚才就见到了”

    “哈哈哈,你说刚才刺杀我的那个人是柳泽然”

    “正是”

    “既然你知道他是谁,他也知道你会告诉我他是谁,他为何还要带着面具呢”?

    “因为,他不想你认出他”

    “我倒是很想和他做朋友”

    “我也很想跟他做朋友,但我是女人,我和男人做不了朋友”

    “做不了朋友,可以做夫妻吗”?

    “做不了,”

    “为何,”

    萧雨含沉默了许久,正言道:

    “他与寺中众僧有些关联,我此次前来,也是为他而来。”

    她又叹道:“既然你已决意介入调查,我也不再阻拦。只是你要当心,请收下这个。”说着她从怀中取出一小包黄色粉末递给陆小凤。

    “这是何物?”陆小凤不解。

    “斜月宗,身上有特殊纹身,只有死后或者涂抹这种粉,纹身才会显现。”萧雨含低声解释。

    陆小凤挑眉,这关键线索出人意料。“你从何处得知这种秘密?”他直觉女子与柳泽然有难言之隐。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响动,似有人快速上楼。是萧雨含的护卫归来了。

    护卫无奈的摇摇头,以示没有抓到人。萧雨含也并不责怪。

    “陆大侠,告辞”萧雨含说完后就离开了。

    “恕不远送”陆小凤也不挽留。

    陆小凤独自坐下,心中还惦记着那个婢女,他对自己的判断有信心,他相信那位婢女肯定会来找他。

    陆小凤就这样等了一夜,天亮了也没有等到那个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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