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回 计攻于心
半个时辰以后，墨鱼儿悠悠转醒，感觉浑身酸痛无比。
师尊说他并无大碍，打晕是想他安生点，别咋咋呼呼的，脑子一热干出别的事来，不久就会醒来，可如今怎么没动静呢。
东方夭也恰巧来到床边望了一眼，忽见他睁开了眼，一双桃花眸子不由得一愣，眨了眨眼，两人小眼瞪大眼，忽而嗔怒道。
“你，你还没死啊，真是祸害遗千年。”
说完气哼哼的走了，回到桌案前径自喝茶，让这方才醒来，而坐起的墨鱼儿满脸问号。
难免腹诽心谤，这姑娘又吃错什么药了，火气这么冲，谁踩她尾巴根了？我一个病号碍着谁了？
还有，我这俊俏的脑袋怎么还懵懵的呢，难不成昏迷的时候，被人施以暴行虐待了，不能够吧！
墨鱼儿一边揉揉脑袋，一边以异样的目光落在那少女身上。
不料正好被她回头瞧见，小眸子恶狠狠地瞪他一眼，“你瞅什么瞅，没见过本姑娘啊。”
孤南绝低眉瞟了一眼那小子，说道:“既然醒了，就过来坐吧。”
墨鱼儿下了床走过来，故意嚷嚷道:“我就没见过脾气这么大的姑娘，除了腰细腿长胸挺挺，招蜂引蝶桃花眼……就问你还有什么？还有什么？还不如小妖女……”
东方夭也斩头留尾，眯起桃花眸子，笑吟吟道:“小妖女？不如什么，怎么不往下说了。”
他暗道一声不妙，差点说秃噜了嘴，小妖女的存在越少人知道越好，可是被她这么一瞅一问，可比洪水猛虎还要可怖。
谁知道伪装的笑脸后背，究竟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刀子，干咳了两下，赫然提着声，抻着脑袋，说道：“你定是幻听了，我是说还不是小妖女一个嘛……对了，晕倒前，我好像是被什么打了一下，谁干的？”
说着，墨鱼儿挨着她做下，当她面问问啥情况，感觉昏睡过去这点时间，似乎又发生了不少事。
“你傻了吧你，本姑娘一身的手段，能分不清怎么回事？你就是虚的。”
东方夭也微一侧过身子，显然是不太想跟他挨的太近，墨鱼儿两腿一分，一手撑着桌案，一手撑着大腿，歪斜着身子，对这话不禁有些怀疑，却是温声笑道。
“那就托东方姑娘的福，我定要活个千年、万年。”
噗～
哗啦啦！
哪知这姑娘刚押了一口茶，实在没憋住尽数喷了出来，墨鱼儿登时梨花带雨好不湿润，整个人直楞楞地僵在椅子上。
“咳咳……鹅鹅鹅……”。
东方夭也见他一副落汤鸡的模样，先是被口水呛着，随后左手捂住肚子，右手指他忍不住鹅鹅大笑。
“原来乌龟王八蛋，说的就是你啊。”
“鹅鹅鹅……哎呀，不行了……笑死本姑娘了。”
“……唉呀，你是不知道，村头的胖头鹅，就是你这么叫的，当然了，这话说的有失偏颇，你比鹅叫的难听多了。”
“呸呸……你才是胖头鹅，你才叫的难听。”
墨鱼儿一副生无可恋的卖相，用手抹去脸上的茶水吐出一口气。
深深的看了一眼东方夭也，蠕动着嘴唇，愣着没接过话茬。
下一刻，他突然拿起手旁的茶盏，也不知是谁倒了没喝，反正他也不在乎，拿来一饮而尽，鼓着腮帮子，脸冲着东方夭也做出似喷未喷的样子，似乎是在吓唬她呢。
“哎哎，你敢……”
东方夭也见他如此，身子匆忙一偏，下意识的要躲闪，可愣是见他没喷，料想他定是不会如此。
然后，这姑娘面对着他做正，坦然地抬了抬下巴，狭长的眉睫微微一颤，赤果果的威胁道：“本姑娘不怕你，来啊！”
嗯！？
墨鱼儿听了挑眉，这姑娘还是一如当初那般豪横，似乎笃定是吃透他了，显然只是简单的吓唬对她不起作用，人家压根不吃这一套，“咕”的咽了一下，只得无奈的干瞪眼。
东方夭也见他拿自己没办法，嘻嘻一笑，“切，我就知道，你没胆。”
然而，只见墨鱼儿低眉抿嘴，勾起不明显的邪魅一笑，忽地一抬嘴。
噗！
冷不防的“噗”个正着，东方夭也登时怔愣住，没料到墨鱼儿有此一招，殊不知他已不是当初下山的他，自然是喷的出，哪怕是当着师门长辈的面。
得见东方夭也的眉睫挂着细小的水珠，随着她睁开眸子，水珠顺势滑下，忍不住眨了一下眼睛，霍然炸了毛，起身拿出竹箫就戳了出去，提声嚷嚷道。
“登徒子……本姑娘一竹箫戳死你。”
这小子多精啊，哪会坐那不动，等着被戳成人肉筛子嘛，起身躲过戳来的竹箫，还得意满满地冲着东方夭也做出鬼脸，扯嘴嘿嘿一笑。
“唉嘿，没戳着。”
东方夭也见一戳不成气结不已，便要近身持箫再戳，却被一个老头好巧不巧的扫了兴。
“喂，喂……”
孤南绝哑然失笑，前不久收到东方雀来讯，说是遭到“六道谷”神秘人的攻击，让他提防着点，办完事尽快回山门，他越发觉得此事透着古怪，没想的那般简单，而这两个小辈倒是没心没肺般，闹的挺欢，屈指轻叩桌案。
“一个大活人坐着呢，能否重视一下老夫。”
房间不太大，完全施展不开，东方夭也又没戳着，气的直跺脚，不悦道:“有人欺负弟子，您也不管管。”
孤南绝环顾一圈，狐疑道:“有吗？在哪？我怎么没见着。”
“要不说……前辈是明眼人呢。”
墨鱼儿装作没听见，岔开话题提起茶壶，给孤南绝倒了一杯，双手递到手中，微笑道：“喝茶，喝茶，此次不辞辛苦前来搭救，小子不胜感激，得见前辈功参造化，令人敬佩而神往。”
“你也不是寻常人。”
孤南绝抬抬眼，想着怎么把这孙子弄到道门去，再不济也结个善缘不是，只是我也没出手啊，这功参造化是怎么看出来的？就因为出手救人嘛，你这孙子净说大瞎话。
脸上堆笑如春风，颔首道:“好说，好说。”
“溜须拍马！”
东方夭也站在一旁双手掐腰，气的牙痒痒，努嘴鄙视二人，索性眼不见心不烦，丢下这么一句，拾到妆容去了。
孤南绝望着他，话锋一转，似笑非笑道:“之前有人，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哪个？小子可认识？看我不揍死他呀的。”墨鱼儿登时尴尬敷衍几句，扯开话题，询问道:“怎么不见东方前辈？我还想着当面道谢，顺便买点“雀尾丹”呢。”
“都走了。”
大魔王也被东方雀带回山上，竹馀不放心家里，连夜回了“妖草村”，跟他同行的还有吕不嵬，以及一大帮子人。
当时，孤南绝觉得竹馀不错，便说要将他收入门下，修行天资固然重要，但是心性在其之上，一介凡人敢拿剑对着东方雀足以证明胆魄，想他收的弟子哪个不是天资聪慧，可真正能继承衣钵的却一个都没有，他愁啊。
结果竹馀扭扭捏捏说考虑考虑，孤南绝听了差点没一巴掌呼他个仰面吸鼻，可是把自居道门弟子一朝破灭的吕不嵬羡慕坏了。
临走时，孤南绝终究给了他一样保命的东西，又把吕不嵬羡慕死了。
“那小子更得敬前辈一杯了。”墨鱼儿举杯一饮而尽。
孤南绝指着他的鼻子，说道：“你小子，可知老夫喜欢你哪一点？”
他眉头微蹙，看上去有些委屈，十分不赞同这一点，“只有一点吗？”
孤南绝微微一怔，一本正经道:“嘿，老夫就喜欢你这种不要脸的劲，瞧着舒坦。”
墨鱼儿黑着脸，笑道:“偏见，都是偏见。”
屏风后梳理妆容的东方夭也，听到这一老一少浅交深谈，遭不住手腕猛然一抖。
呦呵，你猜怎么着。
盯着身前的铜镜，左看看，右看看，眉毛给画岔了，溜出一字平川眉，东方夭也渐渐鼓起腮帮子，气地跟塞满吃食的大魔王似的，随后啐了一嘴。
“没一个正行。”
孤南绝笑了笑，神色一改之前，正色道:“闲话少扯，张、阮两家族老已经跪在楼下多时，而你又收了他们的尸首，可是做好了打算？”
墨鱼儿闻言低眉，转动手中茶盏，微微沉思道:“不知前辈有何看法？”
此事，孤南绝听吕不嵬和竹馀二人说了不少，那帮人不占理。
“只要不是灭族屠城，尽管放手去干……但是有一点你记住，不能明晃晃的扯“神气道门”的大旗办事，而且，最晚明日子时，此事就要了结，因为我们赶着回山。”
“这走的，也太急了点吧。”
墨鱼儿闻言一怔，时间有点赶啊，不知那黑脸老头剑鞘打好没有。
话说回来，这是不把咱当外人看啊，想来也对，毕竟咱老墨天赋异禀异于常人，长得又俊，谁不想拉拢，唉嘿，这人啊，太过超绝也是很苦恼，很头疼呢。
“小子绝非乖戾嚣张之辈，当时说的不过是气头话，只是该如何收场，我也没想好……要不，听听楼下的怎么说？”
“也好。”
孤南绝听他这么一说便放心了，暗暗点头，若此人是嗜杀之人，那么他与道门的缘分就此断绝，明言道：“老夫只作旁观者，什么该做，该怎么做，全凭你小子一人定夺。”
师尊说他并无大碍，打晕是想他安生点，别咋咋呼呼的，脑子一热干出别的事来，不久就会醒来，可如今怎么没动静呢。
东方夭也恰巧来到床边望了一眼，忽见他睁开了眼，一双桃花眸子不由得一愣，眨了眨眼，两人小眼瞪大眼，忽而嗔怒道。
“你，你还没死啊，真是祸害遗千年。”
说完气哼哼的走了，回到桌案前径自喝茶，让这方才醒来，而坐起的墨鱼儿满脸问号。
难免腹诽心谤，这姑娘又吃错什么药了，火气这么冲，谁踩她尾巴根了？我一个病号碍着谁了？
还有，我这俊俏的脑袋怎么还懵懵的呢，难不成昏迷的时候，被人施以暴行虐待了，不能够吧！
墨鱼儿一边揉揉脑袋，一边以异样的目光落在那少女身上。
不料正好被她回头瞧见，小眸子恶狠狠地瞪他一眼，“你瞅什么瞅，没见过本姑娘啊。”
孤南绝低眉瞟了一眼那小子，说道:“既然醒了，就过来坐吧。”
墨鱼儿下了床走过来，故意嚷嚷道:“我就没见过脾气这么大的姑娘，除了腰细腿长胸挺挺，招蜂引蝶桃花眼……就问你还有什么？还有什么？还不如小妖女……”
东方夭也斩头留尾，眯起桃花眸子，笑吟吟道:“小妖女？不如什么，怎么不往下说了。”
他暗道一声不妙，差点说秃噜了嘴，小妖女的存在越少人知道越好，可是被她这么一瞅一问，可比洪水猛虎还要可怖。
谁知道伪装的笑脸后背，究竟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刀子，干咳了两下，赫然提着声，抻着脑袋，说道：“你定是幻听了，我是说还不是小妖女一个嘛……对了，晕倒前，我好像是被什么打了一下，谁干的？”
说着，墨鱼儿挨着她做下，当她面问问啥情况，感觉昏睡过去这点时间，似乎又发生了不少事。
“你傻了吧你，本姑娘一身的手段，能分不清怎么回事？你就是虚的。”
东方夭也微一侧过身子，显然是不太想跟他挨的太近，墨鱼儿两腿一分，一手撑着桌案，一手撑着大腿，歪斜着身子，对这话不禁有些怀疑，却是温声笑道。
“那就托东方姑娘的福，我定要活个千年、万年。”
噗～
哗啦啦！
哪知这姑娘刚押了一口茶，实在没憋住尽数喷了出来，墨鱼儿登时梨花带雨好不湿润，整个人直楞楞地僵在椅子上。
“咳咳……鹅鹅鹅……”。
东方夭也见他一副落汤鸡的模样，先是被口水呛着，随后左手捂住肚子，右手指他忍不住鹅鹅大笑。
“原来乌龟王八蛋，说的就是你啊。”
“鹅鹅鹅……哎呀，不行了……笑死本姑娘了。”
“……唉呀，你是不知道，村头的胖头鹅，就是你这么叫的，当然了，这话说的有失偏颇，你比鹅叫的难听多了。”
“呸呸……你才是胖头鹅，你才叫的难听。”
墨鱼儿一副生无可恋的卖相，用手抹去脸上的茶水吐出一口气。
深深的看了一眼东方夭也，蠕动着嘴唇，愣着没接过话茬。
下一刻，他突然拿起手旁的茶盏，也不知是谁倒了没喝，反正他也不在乎，拿来一饮而尽，鼓着腮帮子，脸冲着东方夭也做出似喷未喷的样子，似乎是在吓唬她呢。
“哎哎，你敢……”
东方夭也见他如此，身子匆忙一偏，下意识的要躲闪，可愣是见他没喷，料想他定是不会如此。
然后，这姑娘面对着他做正，坦然地抬了抬下巴，狭长的眉睫微微一颤，赤果果的威胁道：“本姑娘不怕你，来啊！”
嗯！？
墨鱼儿听了挑眉，这姑娘还是一如当初那般豪横，似乎笃定是吃透他了，显然只是简单的吓唬对她不起作用，人家压根不吃这一套，“咕”的咽了一下，只得无奈的干瞪眼。
东方夭也见他拿自己没办法，嘻嘻一笑，“切，我就知道，你没胆。”
然而，只见墨鱼儿低眉抿嘴，勾起不明显的邪魅一笑，忽地一抬嘴。
噗！
冷不防的“噗”个正着，东方夭也登时怔愣住，没料到墨鱼儿有此一招，殊不知他已不是当初下山的他，自然是喷的出，哪怕是当着师门长辈的面。
得见东方夭也的眉睫挂着细小的水珠，随着她睁开眸子，水珠顺势滑下，忍不住眨了一下眼睛，霍然炸了毛，起身拿出竹箫就戳了出去，提声嚷嚷道。
“登徒子……本姑娘一竹箫戳死你。”
这小子多精啊，哪会坐那不动，等着被戳成人肉筛子嘛，起身躲过戳来的竹箫，还得意满满地冲着东方夭也做出鬼脸，扯嘴嘿嘿一笑。
“唉嘿，没戳着。”
东方夭也见一戳不成气结不已，便要近身持箫再戳，却被一个老头好巧不巧的扫了兴。
“喂，喂……”
孤南绝哑然失笑，前不久收到东方雀来讯，说是遭到“六道谷”神秘人的攻击，让他提防着点，办完事尽快回山门，他越发觉得此事透着古怪，没想的那般简单，而这两个小辈倒是没心没肺般，闹的挺欢，屈指轻叩桌案。
“一个大活人坐着呢，能否重视一下老夫。”
房间不太大，完全施展不开，东方夭也又没戳着，气的直跺脚，不悦道:“有人欺负弟子，您也不管管。”
孤南绝环顾一圈，狐疑道:“有吗？在哪？我怎么没见着。”
“要不说……前辈是明眼人呢。”
墨鱼儿装作没听见，岔开话题提起茶壶，给孤南绝倒了一杯，双手递到手中，微笑道：“喝茶，喝茶，此次不辞辛苦前来搭救，小子不胜感激，得见前辈功参造化，令人敬佩而神往。”
“你也不是寻常人。”
孤南绝抬抬眼，想着怎么把这孙子弄到道门去，再不济也结个善缘不是，只是我也没出手啊，这功参造化是怎么看出来的？就因为出手救人嘛，你这孙子净说大瞎话。
脸上堆笑如春风，颔首道:“好说，好说。”
“溜须拍马！”
东方夭也站在一旁双手掐腰，气的牙痒痒，努嘴鄙视二人，索性眼不见心不烦，丢下这么一句，拾到妆容去了。
孤南绝望着他，话锋一转，似笑非笑道:“之前有人，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哪个？小子可认识？看我不揍死他呀的。”墨鱼儿登时尴尬敷衍几句，扯开话题，询问道:“怎么不见东方前辈？我还想着当面道谢，顺便买点“雀尾丹”呢。”
“都走了。”
大魔王也被东方雀带回山上，竹馀不放心家里，连夜回了“妖草村”，跟他同行的还有吕不嵬，以及一大帮子人。
当时，孤南绝觉得竹馀不错，便说要将他收入门下，修行天资固然重要，但是心性在其之上，一介凡人敢拿剑对着东方雀足以证明胆魄，想他收的弟子哪个不是天资聪慧，可真正能继承衣钵的却一个都没有，他愁啊。
结果竹馀扭扭捏捏说考虑考虑，孤南绝听了差点没一巴掌呼他个仰面吸鼻，可是把自居道门弟子一朝破灭的吕不嵬羡慕坏了。
临走时，孤南绝终究给了他一样保命的东西，又把吕不嵬羡慕死了。
“那小子更得敬前辈一杯了。”墨鱼儿举杯一饮而尽。
孤南绝指着他的鼻子，说道：“你小子，可知老夫喜欢你哪一点？”
他眉头微蹙，看上去有些委屈，十分不赞同这一点，“只有一点吗？”
孤南绝微微一怔，一本正经道:“嘿，老夫就喜欢你这种不要脸的劲，瞧着舒坦。”
墨鱼儿黑着脸，笑道:“偏见，都是偏见。”
屏风后梳理妆容的东方夭也，听到这一老一少浅交深谈，遭不住手腕猛然一抖。
呦呵，你猜怎么着。
盯着身前的铜镜，左看看，右看看，眉毛给画岔了，溜出一字平川眉，东方夭也渐渐鼓起腮帮子，气地跟塞满吃食的大魔王似的，随后啐了一嘴。
“没一个正行。”
孤南绝笑了笑，神色一改之前，正色道:“闲话少扯，张、阮两家族老已经跪在楼下多时，而你又收了他们的尸首，可是做好了打算？”
墨鱼儿闻言低眉，转动手中茶盏，微微沉思道:“不知前辈有何看法？”
此事，孤南绝听吕不嵬和竹馀二人说了不少，那帮人不占理。
“只要不是灭族屠城，尽管放手去干……但是有一点你记住，不能明晃晃的扯“神气道门”的大旗办事，而且，最晚明日子时，此事就要了结，因为我们赶着回山。”
“这走的，也太急了点吧。”
墨鱼儿闻言一怔，时间有点赶啊，不知那黑脸老头剑鞘打好没有。
话说回来，这是不把咱当外人看啊，想来也对，毕竟咱老墨天赋异禀异于常人，长得又俊，谁不想拉拢，唉嘿，这人啊，太过超绝也是很苦恼，很头疼呢。
“小子绝非乖戾嚣张之辈，当时说的不过是气头话，只是该如何收场，我也没想好……要不，听听楼下的怎么说？”
“也好。”
孤南绝听他这么一说便放心了，暗暗点头，若此人是嗜杀之人，那么他与道门的缘分就此断绝，明言道：“老夫只作旁观者，什么该做，该怎么做，全凭你小子一人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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