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老汤姆往事
“爸爸，爸爸，这是我秘制的小汉堡，你要尝一下吗？”眼前这个俏皮可爱的小男孩，是汤姆的儿子，名叫哈利。
他正拿着一个用儿童玩具拼成的汉堡问汤姆要不要尝一口。
“哈利真厉害，这汉堡好吃极了。”汤姆接过汉堡佯装着放进嘴里，和小哈利逗乐。
“嘿嘿，爸爸，我长大了要开一家汉堡店，专门做我的秘制汉堡。”哈利有些兴奋。
“当然可以，我相信那一定会是全伦敦最棒的汉堡店。”
汤姆此时还只是伦敦一个普通的地铁司机，和生活在这座城市的近千万人没什么区别。
他的妻子在生下哈利时，因为大出血没能出手术室，汤姆就把对妻子的爱与愧疚，一并倾注在哈利身上。更加努力工作和生活。
六岁的哈利出落得聪明又懂事，他总是能够很好的照顾自己，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从来不会让汤姆劳心费神。
父子感情也很好，他们无话不谈，哈利常常像个小大人一样，提醒汤姆注意休息，偶尔还会催他赶紧再找一个女朋友。
午夜梦回，汤姆常常感谢上帝给自己降下一位小天使。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直到那一天的到来。
汤姆像往常一样，驾驶着这列比他年龄还大的地铁列车，穿梭在伦敦地下，说实话，这个工作强度不算太高。唯一的缺点可能就是在地下，手机没有信号吧。
不过没关系，还有三小时就要交班了，今晚给哈利做一个真正的汉堡吧，让他也尝尝老爹的手艺。
从超市买了一堆食材的汤姆，哼着小调往家里走，马上就能见到自己的小天使了，这样的日子让他打心眼里满足。
但当他站在家门口的时候，敞开的大门和凌乱的走廊让他感到非常不安，他立刻丢下食材冲进房子。
“哈利，哈利，你在哪里，哈利。”汤姆一边喊哈利的名字，一边挨个房间搜寻自己的孩子。
客厅，没有。
厨房，没有。
卫生间，没有。
家里到处被翻得乱七八糟，看起来应该是进贼了，但汤姆没空去管自己丢了什么物品，他只想知道哈利在哪里。
最终，在卧室床上，他找到了没了呼吸的哈利，他的头被捂在两个枕头中间，双眼圆睁，表情绝望又惊惶。
也许他想不通，自己不过是在睡午觉，怎么突然喘不上气来了。
看到哈利尸体的那一刻，汤姆原本焦急慌张的表情突然消失了，他一脸平静，好像突然丧失了表达情绪的能力。只是胃里突然翻江倒海，他好想吐。
警察来了，汤姆依然神色平静，看着警察忙里忙外的收集线索，他就瘫坐在哈利的床边，神色呆滞，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位警察来到他面前，递给他一个用儿童玩具拼成的汉堡，那是他在小男孩身上发现的，被他紧紧握在手里。
汤姆在看到玩具汉堡的一时间，涨红了脸，他接过汉堡，盯着眼前的警察，用干哑晦涩的声音说了句谢谢
警察拍了拍他的肩膀，递过来一张名片，轻声对他说“有时候死亡并不代表着一切的结束，相反可能是新的开始，只要，你肯付出代价。”
汤姆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但警察已经离开了他的屋子。
其实这件事情很简单，两个毛贼闯进了他的家门，原本打算偷点东西就走，却没想到家里还有小孩，这两个毛贼情急之下选择用枕头捂死了小哈利。
汤姆变得整日酗酒，那糟糕的精神状态也让他丢了工作，接二连三的打击让他一度有了轻生的念头。
直到命运转折的前夜，他梦见哈利一手拿着玩具汉堡，一手拿着一张名片，向汤姆哭喊，“爸爸，我好冷，救救我，爸爸。”
凄厉的声音惊醒了汤姆，他从沙发上滚下来，撞倒了几个酒瓶。但他不在乎，在家里翻箱倒柜的找，找到那张名片。
终于在卧室床底，他找到了那张名片，也顾不得这是深夜了，立马拿出手机打了过去。
电话被接通了，一个清冷的男声从电话那头传过来“你好，汤姆。”
后来事情变成了一场交易，那个神秘组织竟然能够让死去两周的哈利，重新开始了呼吸。当他们说这样的昏迷状态已经是尽了最大努力了，除非……
“除非什么，你说，我什么都可以做。”汤姆焦急万分。
“除非有少女的鲜血，我们需要333名少女的血，替你的儿子完成全身换血。”坐在汤姆对面的男人神情倨傲，似乎懒得多说一句。
“少女，少女……”汤姆喃喃自语，“好，我给你们找333名少女，我去找，求求你们救救哈利。”汤姆没有太过犹豫。
那男人点了点头，留下一个电话号码和一管玻璃瓶口服液，就起身离开了，再也没有出现过。
喝下口服液后的汤姆，能用自己的血作为佐料，烹制令人沉迷的食物。
于是汤姆拿着自己所有的积蓄，开了一家汉堡店，这家店从外观到名字，都和哈利的蜡笔画一模一样，汤姆觉得，这样哈利醒来一定会非常高兴。
这些年他一直很小心的在诱绑少女，甚至用汉堡还控制了威廉，好替他加快进度。
令他感到意外的是，突然有一天，一位叫做约瑟姆的男人带着他5岁的女儿走进了他的店里。
那一刻他简直兴奋的要发狂，因为他一眼就认出来，这个约瑟姆，就是当年闯进自己家的两个毛贼之一，自己几年间一直在打探他们的消息，没想到现在他自己送上门来。
汤姆假意和他套近乎，好让他多来自己的店里，终于他抓住机会，将他的小珍妮吊死在约瑟姆上班的建筑工地，并把这一切伪装成一场意外。
而今天，四年前的今天，就是哈利遭遇不测的日子，虽然哈利没有死去，但他现在却还是像个植物人一样躺在医院里。
快了，我的哈利，不要着急，爸爸马上要完成任务了。
汤姆早就发现，如果在食物里放入过量的血，那么吃下去的人，就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变成可怕的怪物，慢慢在这种没有尽头的恐惧和痛苦中死去。
约瑟姆的计量要再加大，我要让他感受我的痛苦，再加大一点，哈哈哈哈哈。
哈利，我的好孩子，今天我要让店里所有的食客都为你祈福，爸爸也为你祈福，再给爸爸一点时间，就快了。
他正拿着一个用儿童玩具拼成的汉堡问汤姆要不要尝一口。
“哈利真厉害，这汉堡好吃极了。”汤姆接过汉堡佯装着放进嘴里，和小哈利逗乐。
“嘿嘿，爸爸，我长大了要开一家汉堡店，专门做我的秘制汉堡。”哈利有些兴奋。
“当然可以，我相信那一定会是全伦敦最棒的汉堡店。”
汤姆此时还只是伦敦一个普通的地铁司机，和生活在这座城市的近千万人没什么区别。
他的妻子在生下哈利时，因为大出血没能出手术室，汤姆就把对妻子的爱与愧疚，一并倾注在哈利身上。更加努力工作和生活。
六岁的哈利出落得聪明又懂事，他总是能够很好的照顾自己，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从来不会让汤姆劳心费神。
父子感情也很好，他们无话不谈，哈利常常像个小大人一样，提醒汤姆注意休息，偶尔还会催他赶紧再找一个女朋友。
午夜梦回，汤姆常常感谢上帝给自己降下一位小天使。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直到那一天的到来。
汤姆像往常一样，驾驶着这列比他年龄还大的地铁列车，穿梭在伦敦地下，说实话，这个工作强度不算太高。唯一的缺点可能就是在地下，手机没有信号吧。
不过没关系，还有三小时就要交班了，今晚给哈利做一个真正的汉堡吧，让他也尝尝老爹的手艺。
从超市买了一堆食材的汤姆，哼着小调往家里走，马上就能见到自己的小天使了，这样的日子让他打心眼里满足。
但当他站在家门口的时候，敞开的大门和凌乱的走廊让他感到非常不安，他立刻丢下食材冲进房子。
“哈利，哈利，你在哪里，哈利。”汤姆一边喊哈利的名字，一边挨个房间搜寻自己的孩子。
客厅，没有。
厨房，没有。
卫生间，没有。
家里到处被翻得乱七八糟，看起来应该是进贼了，但汤姆没空去管自己丢了什么物品，他只想知道哈利在哪里。
最终，在卧室床上，他找到了没了呼吸的哈利，他的头被捂在两个枕头中间，双眼圆睁，表情绝望又惊惶。
也许他想不通，自己不过是在睡午觉，怎么突然喘不上气来了。
看到哈利尸体的那一刻，汤姆原本焦急慌张的表情突然消失了，他一脸平静，好像突然丧失了表达情绪的能力。只是胃里突然翻江倒海，他好想吐。
警察来了，汤姆依然神色平静，看着警察忙里忙外的收集线索，他就瘫坐在哈利的床边，神色呆滞，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位警察来到他面前，递给他一个用儿童玩具拼成的汉堡，那是他在小男孩身上发现的，被他紧紧握在手里。
汤姆在看到玩具汉堡的一时间，涨红了脸，他接过汉堡，盯着眼前的警察，用干哑晦涩的声音说了句谢谢
警察拍了拍他的肩膀，递过来一张名片，轻声对他说“有时候死亡并不代表着一切的结束，相反可能是新的开始，只要，你肯付出代价。”
汤姆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但警察已经离开了他的屋子。
其实这件事情很简单，两个毛贼闯进了他的家门，原本打算偷点东西就走，却没想到家里还有小孩，这两个毛贼情急之下选择用枕头捂死了小哈利。
汤姆变得整日酗酒，那糟糕的精神状态也让他丢了工作，接二连三的打击让他一度有了轻生的念头。
直到命运转折的前夜，他梦见哈利一手拿着玩具汉堡，一手拿着一张名片，向汤姆哭喊，“爸爸，我好冷，救救我，爸爸。”
凄厉的声音惊醒了汤姆，他从沙发上滚下来，撞倒了几个酒瓶。但他不在乎，在家里翻箱倒柜的找，找到那张名片。
终于在卧室床底，他找到了那张名片，也顾不得这是深夜了，立马拿出手机打了过去。
电话被接通了，一个清冷的男声从电话那头传过来“你好，汤姆。”
后来事情变成了一场交易，那个神秘组织竟然能够让死去两周的哈利，重新开始了呼吸。当他们说这样的昏迷状态已经是尽了最大努力了，除非……
“除非什么，你说，我什么都可以做。”汤姆焦急万分。
“除非有少女的鲜血，我们需要333名少女的血，替你的儿子完成全身换血。”坐在汤姆对面的男人神情倨傲，似乎懒得多说一句。
“少女，少女……”汤姆喃喃自语，“好，我给你们找333名少女，我去找，求求你们救救哈利。”汤姆没有太过犹豫。
那男人点了点头，留下一个电话号码和一管玻璃瓶口服液，就起身离开了，再也没有出现过。
喝下口服液后的汤姆，能用自己的血作为佐料，烹制令人沉迷的食物。
于是汤姆拿着自己所有的积蓄，开了一家汉堡店，这家店从外观到名字，都和哈利的蜡笔画一模一样，汤姆觉得，这样哈利醒来一定会非常高兴。
这些年他一直很小心的在诱绑少女，甚至用汉堡还控制了威廉，好替他加快进度。
令他感到意外的是，突然有一天，一位叫做约瑟姆的男人带着他5岁的女儿走进了他的店里。
那一刻他简直兴奋的要发狂，因为他一眼就认出来，这个约瑟姆，就是当年闯进自己家的两个毛贼之一，自己几年间一直在打探他们的消息，没想到现在他自己送上门来。
汤姆假意和他套近乎，好让他多来自己的店里，终于他抓住机会，将他的小珍妮吊死在约瑟姆上班的建筑工地，并把这一切伪装成一场意外。
而今天，四年前的今天，就是哈利遭遇不测的日子，虽然哈利没有死去，但他现在却还是像个植物人一样躺在医院里。
快了，我的哈利，不要着急，爸爸马上要完成任务了。
汤姆早就发现，如果在食物里放入过量的血，那么吃下去的人，就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变成可怕的怪物，慢慢在这种没有尽头的恐惧和痛苦中死去。
约瑟姆的计量要再加大，我要让他感受我的痛苦，再加大一点，哈哈哈哈哈。
哈利，我的好孩子，今天我要让店里所有的食客都为你祈福，爸爸也为你祈福，再给爸爸一点时间，就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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