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断头崖
熬了不知道多久，许洛的脚终于踩在地上，这种火车根本就不是坐人的好吗，一路上许洛晃的五脏六腑都快吐了出来，脸上青一块白一块，就差没有当场逝世了。
一下子从摇晃中停了下来，许洛踩在地上，只感觉重心晃的不稳，他一把撑住旁边的栏杆，勉强稳住身形。“老子再也不坐火车了”，他心里暗骂道。
队伍里其他人看到许洛的模样，使劲的在憋笑，他们可没想到自己的组长还会晕车。
过了一会儿，许洛终于缓过神来，招呼着队员们走。
他爷爷告诉他水潭位于绝缘涯的下面，这是秦岭里少数的陡崖，当年许老盗他们这么经验丰富的盗墓贼，也都栽了不少人在里面。
绝缘崖并不是秦岭里隐蔽的地方，想要找到它非常容易，可问题是前往悬崖的那段路不是一般人能走的，如果没有一个经验丰富的向导，有可能会在这深山野林里迷路。
就在踌躇之时，一名士兵对他说，“组长，俺还没有参军前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打小就在秦岭这一带玩，俺可以带你们去俺以前住的村子，说不定能找到人给我们带路”。
说话的是一位皮肤黝黑的士兵，脸上满是油光，张口一笑露出一排大白牙。许洛记得他当时他们队伍在找正规军与他们一同前往秦岭时，这个小伙子是率先要加入的，也许是听到这地方是以前的老家，也想回去一趟吧。
他不知道这个小伙子的真名，只知道别人都是叫他阿牛，不过在那个时候人的名字都起了相当的普通，尤其是在农村或者一些偏僻的地方，随便个啊什么加上个姓就是一个名字。
听到阿牛的话，许洛心中一喜，连忙让他带路。
因为阿牛从小就在这里长大，加上秦岭这一带附近地处偏僻，过了十几年也没有什么变化，许洛一行人跟着阿牛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那个小村庄。
虽然说小村庄在秦岭一带，但这地处群山之外，准确来说应该是秦岭山脉的边缘。不过这个村庄能坐落在秦岭一带，即使是在边缘地带，也不容忽视，因为能生存在这里的人必然十分熟悉这里的地理环境，而能适应秦岭这种复杂的地理环境的，岂会是普通人？没点得心应手的活儿，很难在这里生存。
既然当地人十分熟悉这里的地理环境，那么找个向导带他们进去绝缘涯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当许洛一行人进到村庄，发现这里的民风民俗还是非常的古老，显然是因为地处太偏僻，这里还保留着许多原本的传统。
不过令许多感到意外的是，这里竟没有一个人留着长辫子，那就说明这个小村庄虽然地处偏僻，但还是与外界保持的一些联系，知道剪辫子这件事。
他们一来，许多村里人都停下手中的活，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们，显然是这里很少有外人来。
有一个头发有点花白，感觉有点辈分的老人，朝身后的人摆了摆手，拄着拐杖向他们走来。
看到这种情况，阿牛率先先走了过去，他朝老人打了个招呼，随即竟飙出了一串当地的方言。老人表情先是很震惊，然后和蔼的笑了笑，随后两人用方言交谈了几句，老人点了点头，转过身来朝村里走去。
阿牛小跑回来，脸上满是得意的神情，“他是这个村的村长，他让我们进村”
看来还是本地人好说话。许洛笑一笑，跟上老人的脚步。
老人走到一间土屋前，和阿牛说了几句话，转身走了进去。阿牛听后表情有些迟疑，小声的对徐洛说，“他说有话对我们两个说，叫其他人先别进来”
许洛倒也没什么所谓，反而觉得这老人可能要跟他说什么重要的东西，其他人不方便听。想到这里，他便和阿牛一起进入屋里。
当时远远看这土屋非常小，但进去后才发现还是挺宽敞的，这种屋子造法很简单，只需要垒上砖头，然后抹上一种特制的泥土，屋子就能一体成型。
虽然寿命不是很长，但好在修理方便，坏了之后重新建一个新的也不是多大事。
两人进去时，老人已经坐在一张毯子上等他们，毯子很大，足足可以坐下五六个人，看着应该是某种动物的皮毛制作的。
在这里，许洛倒也不客气，直接就在毯子上坐了下来，阿牛见状，也连忙坐了下来。
“听这位老乡说，你们想去绝缘崖？”老人说到这里，神情有些凝重。
许洛点的点头，问道，“老先生，你认识有好的向导能给我们带路吗？”
“找个向导领着你们去死吗？”
“你什么意思？”虽然说是老乡，但阿牛毕竟也是个莽撞人，听到这话一下子就来气了，猛的站了起来。
老人显然有些意外，笑了笑，招呼他坐下，连忙解释道，“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这地方邪乎的很，这么多年来去的娃子没一个回来”
“听说呀，那地方有些邪祟在作怪！”老人压低声音，故作神秘的说道。
“我说老爷子，这都啥时候了，早不是那封建时代了，你还在这搞些封建迷信，在外面可是要被拉去打靶子的”，阿牛听完老人说的话，有些哭笑不得，显然觉得他在故弄玄虚。
“我说的可都是真的呀！你听说过鬼兵吗？”老人见阿牛不相信他，一本正经的说道。
许洛摇了摇头，让老者继续讲下去。
“在我年轻时候呀，这里附近还在打仗，不过那时的规模不大，都是小规模的摩擦。不过看那一次看的有点猛，死了不少人，听说当时泥土都染成红色了，尸体横七竖八的堆在那里，过路的人经过那都能闻到尸臭味。因为这事跟咱村里的人也没关，所以也没有人多事去管这些尸体，所以这事后来也不了了之了。
后来啊，凡是去那一带打猎的人都没有一个活着回来的，就算幸运活着回来了，也都只剩下半条命了，都给吓傻了，撑了几天也给阎王爷带走了
那个地方，也就是你们想去的绝缘崖。不过现在，他还有另一个名字，断头崖！”
“哪有你说的这么邪乎，凡是进山的都带了几分风险，说不定是他们运气不好，刚好撞了衰运吧”，阿牛有些不以为然的说到。这种军人出身的，在队伍里受到过严格的教育，都是无神论者，根本不会信这些所谓的鬼神之说。
“哎，你还真别说，有些村民路过的时候，还能听到上面有乒乒乓乓的枪响声，还有厮杀的声音。都说这些士兵死的惨，死了之后，还化为冤魂日日夜夜在这里厮杀，凡是路过的人，被他们发现，都要被勾去魂儿，变成他们的一员。”
“老先生，这可能是风吹过树叶或者带有孔洞的岩石所发出来的声音，有时风吹过悬崖这些断层地带也会发出一些奇怪的声响，这种事在世界各地都很常见。”许洛笑了笑，跟老人解释道。
老人看向许洛，似乎在琢磨这番话，忽然，看着许洛的目光有些不自然，这眼神让着许洛有些发毛。
“老先生，难道我的话有什么问题吗？”
“这说到科学的事老朽也不懂，只是，我看着你像一个人！”老人突然说出这句话，让许洛有些莫名其妙。“那人是被村民们从绝缘崖附近救回来的，想必也是进了绝缘崖，他当时受了很重的伤，但治好后就离开了”
“你不是说去了绝缘崖横竖都是死的吗”阿牛在一旁插嘴道。
“话是这么讲，可问题是那人不是进去的，而是从绝缘崖里出来的”，老人说到这里，表情颇为疑惑，显然他也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事。
“我记得那人出来后就是在我家养伤的，他当时伤的很重，差点就没缓过来。他这人嘴巴严实的很，我跟他住了这么久也没套出点什么话，我只记得他大概住了大半个月吧，有个穿着白色衣服的人上门找他，说是来接他走的。”老人缓缓说道。
“那你记得来接他那个人有什么特征吗？”许洛急忙问道。
“特征嘛？我记得也不是很太清楚，我只记得那人眉宇间有一股书生气，一看就不是咱村里人，我们这种村子的粗人哪有这种气息，想必应该是城里来的，我记得那个在我这养病的人叫那个白衣服的人老张”，老人闭上眼睛，似乎在回忆，缓缓的说道。
“老张？”，许洛猛的一惊，在他认识的人里就有一个人叫老张，他的本名是张明，跟他熟的人都叫他老张。而这人就是他的组长，那个在他父亲失踪后一手带大他的男人。
巧的是，组长不管去哪，身上都会穿着零号实验室的白色工作服，按他的话来说，反正组织里都派了衣服，不穿白不穿。
难到老人口中所说那个穿白色衣服的人，真是组长？那那个从绝缘崖里出来的人又是谁？
“嗯，我记得他的名字，好像叫……叫啥来着？许……”这事情似乎有点久远，老人费尽心思的想到，“初一！我就说嘛，他这名字起来就有些奇怪，有人名初一的，他就叫许初一！”，老人一下子激动的说道。“哎呀，看来我还没老呢，就说咱村那个赤脚大夫糊弄人，说啥俺老头子记性不好呢！”
许洛听完，愣在了原地。
阿牛见许洛一动不动，神情有些呆滞，摇了摇他的肩膀问道，“组长，发生了啥事？”
许洛回过神来，喃喃的说，“这是我父亲的名字……”
“说起那个从绝缘崖里出来的人，还真是奇怪，看着他就像个书生范儿，可他身上大大小小的有数十条疤，老疤和新疤前前后后隔的时间老长了，你说奇怪不奇怪，就一个读书人身上没有这么多疤？要不是他眉宇间那一股特有的书生气，我还以为他是个马帮的呢！”
马帮就是负责送货的人，类似于古代送镖的那一种，这种人的工作有利于大江南北之间，而且过程极为凶险，有时候穿山越岭还要跟一些土匪对抗，所以说身上有些疤痕也是常事。
如果那人真是许诺父亲，那他身上这些疤也合理了。毕竟进入时间长河就像马帮一样，甚至比马帮更加危险。
但……
许洛陷入了沉思。
“如果他真是我父亲的话……”
“他来绝缘崖干嘛？”
忽然，他的思绪像决堤的洪水一样，闸门一下子放开了，他想到了几十年前在绝缘崖上发生的另外一件事。
“如果真是这样，那事情就更复杂……”他喃喃的说道。
……
一下子从摇晃中停了下来，许洛踩在地上，只感觉重心晃的不稳，他一把撑住旁边的栏杆，勉强稳住身形。“老子再也不坐火车了”，他心里暗骂道。
队伍里其他人看到许洛的模样，使劲的在憋笑，他们可没想到自己的组长还会晕车。
过了一会儿，许洛终于缓过神来，招呼着队员们走。
他爷爷告诉他水潭位于绝缘涯的下面，这是秦岭里少数的陡崖，当年许老盗他们这么经验丰富的盗墓贼，也都栽了不少人在里面。
绝缘崖并不是秦岭里隐蔽的地方，想要找到它非常容易，可问题是前往悬崖的那段路不是一般人能走的，如果没有一个经验丰富的向导，有可能会在这深山野林里迷路。
就在踌躇之时，一名士兵对他说，“组长，俺还没有参军前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打小就在秦岭这一带玩，俺可以带你们去俺以前住的村子，说不定能找到人给我们带路”。
说话的是一位皮肤黝黑的士兵，脸上满是油光，张口一笑露出一排大白牙。许洛记得他当时他们队伍在找正规军与他们一同前往秦岭时，这个小伙子是率先要加入的，也许是听到这地方是以前的老家，也想回去一趟吧。
他不知道这个小伙子的真名，只知道别人都是叫他阿牛，不过在那个时候人的名字都起了相当的普通，尤其是在农村或者一些偏僻的地方，随便个啊什么加上个姓就是一个名字。
听到阿牛的话，许洛心中一喜，连忙让他带路。
因为阿牛从小就在这里长大，加上秦岭这一带附近地处偏僻，过了十几年也没有什么变化，许洛一行人跟着阿牛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那个小村庄。
虽然说小村庄在秦岭一带，但这地处群山之外，准确来说应该是秦岭山脉的边缘。不过这个村庄能坐落在秦岭一带，即使是在边缘地带，也不容忽视，因为能生存在这里的人必然十分熟悉这里的地理环境，而能适应秦岭这种复杂的地理环境的，岂会是普通人？没点得心应手的活儿，很难在这里生存。
既然当地人十分熟悉这里的地理环境，那么找个向导带他们进去绝缘涯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当许洛一行人进到村庄，发现这里的民风民俗还是非常的古老，显然是因为地处太偏僻，这里还保留着许多原本的传统。
不过令许多感到意外的是，这里竟没有一个人留着长辫子，那就说明这个小村庄虽然地处偏僻，但还是与外界保持的一些联系，知道剪辫子这件事。
他们一来，许多村里人都停下手中的活，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们，显然是这里很少有外人来。
有一个头发有点花白，感觉有点辈分的老人，朝身后的人摆了摆手，拄着拐杖向他们走来。
看到这种情况，阿牛率先先走了过去，他朝老人打了个招呼，随即竟飙出了一串当地的方言。老人表情先是很震惊，然后和蔼的笑了笑，随后两人用方言交谈了几句，老人点了点头，转过身来朝村里走去。
阿牛小跑回来，脸上满是得意的神情，“他是这个村的村长，他让我们进村”
看来还是本地人好说话。许洛笑一笑，跟上老人的脚步。
老人走到一间土屋前，和阿牛说了几句话，转身走了进去。阿牛听后表情有些迟疑，小声的对徐洛说，“他说有话对我们两个说，叫其他人先别进来”
许洛倒也没什么所谓，反而觉得这老人可能要跟他说什么重要的东西，其他人不方便听。想到这里，他便和阿牛一起进入屋里。
当时远远看这土屋非常小，但进去后才发现还是挺宽敞的，这种屋子造法很简单，只需要垒上砖头，然后抹上一种特制的泥土，屋子就能一体成型。
虽然寿命不是很长，但好在修理方便，坏了之后重新建一个新的也不是多大事。
两人进去时，老人已经坐在一张毯子上等他们，毯子很大，足足可以坐下五六个人，看着应该是某种动物的皮毛制作的。
在这里，许洛倒也不客气，直接就在毯子上坐了下来，阿牛见状，也连忙坐了下来。
“听这位老乡说，你们想去绝缘崖？”老人说到这里，神情有些凝重。
许洛点的点头，问道，“老先生，你认识有好的向导能给我们带路吗？”
“找个向导领着你们去死吗？”
“你什么意思？”虽然说是老乡，但阿牛毕竟也是个莽撞人，听到这话一下子就来气了，猛的站了起来。
老人显然有些意外，笑了笑，招呼他坐下，连忙解释道，“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这地方邪乎的很，这么多年来去的娃子没一个回来”
“听说呀，那地方有些邪祟在作怪！”老人压低声音，故作神秘的说道。
“我说老爷子，这都啥时候了，早不是那封建时代了，你还在这搞些封建迷信，在外面可是要被拉去打靶子的”，阿牛听完老人说的话，有些哭笑不得，显然觉得他在故弄玄虚。
“我说的可都是真的呀！你听说过鬼兵吗？”老人见阿牛不相信他，一本正经的说道。
许洛摇了摇头，让老者继续讲下去。
“在我年轻时候呀，这里附近还在打仗，不过那时的规模不大，都是小规模的摩擦。不过看那一次看的有点猛，死了不少人，听说当时泥土都染成红色了，尸体横七竖八的堆在那里，过路的人经过那都能闻到尸臭味。因为这事跟咱村里的人也没关，所以也没有人多事去管这些尸体，所以这事后来也不了了之了。
后来啊，凡是去那一带打猎的人都没有一个活着回来的，就算幸运活着回来了，也都只剩下半条命了，都给吓傻了，撑了几天也给阎王爷带走了
那个地方，也就是你们想去的绝缘崖。不过现在，他还有另一个名字，断头崖！”
“哪有你说的这么邪乎，凡是进山的都带了几分风险，说不定是他们运气不好，刚好撞了衰运吧”，阿牛有些不以为然的说到。这种军人出身的，在队伍里受到过严格的教育，都是无神论者，根本不会信这些所谓的鬼神之说。
“哎，你还真别说，有些村民路过的时候，还能听到上面有乒乒乓乓的枪响声，还有厮杀的声音。都说这些士兵死的惨，死了之后，还化为冤魂日日夜夜在这里厮杀，凡是路过的人，被他们发现，都要被勾去魂儿，变成他们的一员。”
“老先生，这可能是风吹过树叶或者带有孔洞的岩石所发出来的声音，有时风吹过悬崖这些断层地带也会发出一些奇怪的声响，这种事在世界各地都很常见。”许洛笑了笑，跟老人解释道。
老人看向许洛，似乎在琢磨这番话，忽然，看着许洛的目光有些不自然，这眼神让着许洛有些发毛。
“老先生，难道我的话有什么问题吗？”
“这说到科学的事老朽也不懂，只是，我看着你像一个人！”老人突然说出这句话，让许洛有些莫名其妙。“那人是被村民们从绝缘崖附近救回来的，想必也是进了绝缘崖，他当时受了很重的伤，但治好后就离开了”
“你不是说去了绝缘崖横竖都是死的吗”阿牛在一旁插嘴道。
“话是这么讲，可问题是那人不是进去的，而是从绝缘崖里出来的”，老人说到这里，表情颇为疑惑，显然他也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事。
“我记得那人出来后就是在我家养伤的，他当时伤的很重，差点就没缓过来。他这人嘴巴严实的很，我跟他住了这么久也没套出点什么话，我只记得他大概住了大半个月吧，有个穿着白色衣服的人上门找他，说是来接他走的。”老人缓缓说道。
“那你记得来接他那个人有什么特征吗？”许洛急忙问道。
“特征嘛？我记得也不是很太清楚，我只记得那人眉宇间有一股书生气，一看就不是咱村里人，我们这种村子的粗人哪有这种气息，想必应该是城里来的，我记得那个在我这养病的人叫那个白衣服的人老张”，老人闭上眼睛，似乎在回忆，缓缓的说道。
“老张？”，许洛猛的一惊，在他认识的人里就有一个人叫老张，他的本名是张明，跟他熟的人都叫他老张。而这人就是他的组长，那个在他父亲失踪后一手带大他的男人。
巧的是，组长不管去哪，身上都会穿着零号实验室的白色工作服，按他的话来说，反正组织里都派了衣服，不穿白不穿。
难到老人口中所说那个穿白色衣服的人，真是组长？那那个从绝缘崖里出来的人又是谁？
“嗯，我记得他的名字，好像叫……叫啥来着？许……”这事情似乎有点久远，老人费尽心思的想到，“初一！我就说嘛，他这名字起来就有些奇怪，有人名初一的，他就叫许初一！”，老人一下子激动的说道。“哎呀，看来我还没老呢，就说咱村那个赤脚大夫糊弄人，说啥俺老头子记性不好呢！”
许洛听完，愣在了原地。
阿牛见许洛一动不动，神情有些呆滞，摇了摇他的肩膀问道，“组长，发生了啥事？”
许洛回过神来，喃喃的说，“这是我父亲的名字……”
“说起那个从绝缘崖里出来的人，还真是奇怪，看着他就像个书生范儿，可他身上大大小小的有数十条疤，老疤和新疤前前后后隔的时间老长了，你说奇怪不奇怪，就一个读书人身上没有这么多疤？要不是他眉宇间那一股特有的书生气，我还以为他是个马帮的呢！”
马帮就是负责送货的人，类似于古代送镖的那一种，这种人的工作有利于大江南北之间，而且过程极为凶险，有时候穿山越岭还要跟一些土匪对抗，所以说身上有些疤痕也是常事。
如果那人真是许诺父亲，那他身上这些疤也合理了。毕竟进入时间长河就像马帮一样，甚至比马帮更加危险。
但……
许洛陷入了沉思。
“如果他真是我父亲的话……”
“他来绝缘崖干嘛？”
忽然，他的思绪像决堤的洪水一样，闸门一下子放开了，他想到了几十年前在绝缘崖上发生的另外一件事。
“如果真是这样，那事情就更复杂……”他喃喃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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